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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傳收到這份來信,想了下,他倒的確有和聯邦本地純淨派交流一下的心思。

    他來到了聯邦後,盡管接觸了不少教團,並與他們動過手,可他對這些組織團體了解的其實並不深,所知道的消息也不過流於表麵。

    就算統務局也探聽不到具體的東西,畢竟教派團體不是政府機構,麵不是格鬥者就是擁有特殊精神力量的,外人根本深入不到核心層。

    也無可能用這種人才去幹潛伏的事情。

    但聯邦純淨派同樣也是武力組織,在聯邦這多年,肯定也與這些組織教團打過交道,想必了解更多。

    而接下來他是準備去天機教看下的,說不定對方能給他一些建議和提議。

    另外他也想著能不能與聯邦的純淨派交流一下格鬥技巧。

    雖然他們同屬於純淨派的成員,但那是新時代後之整合以往故有的派別和傳承,相互有著相同政治理念的人得以走在了一起。不過各地文化的源流和發展都是不同,國與國之間,民眾和民眾之間的思路和想法也都是不一樣的。

    所以名義上他們盡管是一個派別,可實際上各自有各自的發展,很長時間也互不幹擾。

    哪怕是一些秘傳,也沒什成組織的交換,最多私下有交流,這次他或許還能借此機會借鑒一二。

    所以他覺得很值得去一次,現在也正好有個空隙,如果卡瓦圖亞那邊的事情真的如謝團長預料的那樣,那接下來可能時間就比較少了。

    想過之後,他看了一下會麵地點,這是在盧諾維拉中心城外的一座飛艇旅店,位置就在崔克蘭大內湖東側湖畔。

    於是按照對方留下的聯絡方式發了一份電報過去,那邊很快回電,而且用詞也非常熱情,等約好時間之後,他先和謝團長打了聲招呼,接著就向聯邦邊報備了下。

    聯邦執政府最近對訪問團的出行是較為關注的,其實近來先後發生的事情本屆執政府因為處理得當,對執政府而言,但沒有大的損失,反還收獲了一些好處。

    可是有的選擇的話,他們寧願沒有這些事,因為這些都需要耗費政治成本的,並且一個處理不妥當,就有可能影響到他們原本要做的事情。

    所以名義上盡管未對訪問團的活動加以限製,可實際操作中卻增加了報備程序。與同時赤岩山莊附近始終有戰略事務部的人員駐守。無論訪問團成員前往何處,這些人員都會在旁監視和跟蹤。

    訪問團也沒有主動驅逐這些人,因為這是避免不了的,並且事情擺在明麵上後,這也並不完全是壞事。

    他換了一身便服,就帶著朝鳴一起出了門,這回他依舊乘坐輪船沿著義渡河進入崔克蘭大內湖,再從湖水轉去那處旅店。

    兩個小時後,輪船抵達了,沿著可見全是高聳的建築和泊錨塔,這些建築線條簡潔,周圍點綴著蔥鬱的綠植,湖麵將這些建築的倒影清晰映出來。

    而中心城外最高的建築升雲塔是其中最為醒目的,這次的會麵地點就在這。

    蔚藍天空之下,雲絮稀碎,一架架有著鮮明塗裝的飛艇正起落往來。

    輪船之上有場域設備和旅店方麵的場域生物對接,對應交換了信號後,船隻停泊在了旅店的碼頭上,他下船後,在專門人員的引導下沿著內部通道進入旅店,再乘坐電梯一直來到了頂層。

    進入最高處的天空接待廳後,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已恭候多時。他前額光潔寬大,頭發整潔地梳向一側,身姿挺拔,動作中自有一股滲透骨髓的優雅與克

    製。

    他見到陳傳走進來,眼前一亮,隨即輕微欠身,右手自然貼於胸前,以極為標準的大順話說道:

    “陳先生,久仰大名,今日終於得以一見,實在榮幸。歡迎來到升雲塔,我是塔爾希斯·維加多夫。”

    他語調溫和,吐字清晰,稍微帶一些異域韻律,並且看得出出身不俗,受過一定的禮儀訓練。

    陳傳看了看他,致意說:“維加多夫先生,你好。”能看的出來,對方也是一名格鬥家,不過隻是一名尋常格鬥家。

    其實這才是常態。

    陳傳這段時日接觸的幾乎都是高層次的格鬥家,有種錯覺這類人很多。

    但實際上上層格鬥家數目有限且稀少,如果不是在維亞洲和首府這兩個聯邦核心地帶,長生觀格鬥家那他可能幾年時間都見不到一個,王座格鬥家更是幾乎見不到。

    簡單來說,世界上的存在高層次格鬥家的地方其實就那幾處地方。

    而想想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未來對陣對麵存在的高層次力量了,放眼全世界看,這個圈子其實也不怎大。

    維加多夫親自給他拉開了椅座,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他說:“我是東約諾人,家族在五十年前入了聯邦籍,在聯邦開設有一家飛艇公司,升雲塔就是我們的家族產業。”

    簡單介紹後,他讓接待廳內的侍者上茶,隨後帶著一絲崇拜之色說:“陳先生,您在聯邦以來的那些戰績我都聽說了,我還搜集了一些照片。”

    說著,他拿出一張斷頭克羅薩爾跪叩陳傳的那張照片,一臉期待的說:“陳先生,能給我簽個名嗎?”

    陳傳倒是沒有拒絕,維加多夫還特意給他準備了筆墨,他拿了過來刷刷在照片背麵簽下了名字,後者十分

    高興,等墨跡幹後鄭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對陳傳是非常好奇的,不過他明顯受過很好的教育,交際之間分寸感也把握的很好,所以隻是淺聊幾句,並沒有深入。

    等友好的交流了一會兒,雙方不是那有生疏感後,他說:“陳先生,這次我受流派內部委托而來,邀請你成為我們的聯邦純淨派的名譽會員。

    請您放心,名譽會員對您沒有約束,隻是一個名義上的頭銜而已,也對我們流派沒有任何義務,但是可以享有我們聯邦純淨派的一些福利和交際便利。”

    陳傳說:“這事容我考慮下。”

    他現在還是訪問團的一員,並不是以個人名義來聯邦旅遊的,需要遵循一定的團隊紀律,涉及到純淨派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維加多夫非常理解,他熱情的說:“陳先生如果考慮好了,隨時隨地可以與我聯絡,我們是很有誠意,我們這邊的福利也是很好的。”

    聯邦純淨派與大順純淨派不同,年輕一代許多成員是大公司的繼承人,相當的有財力,還有一部分長輩就是聯邦的高官。

    其實這也很正常,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源,他們的修行無從談起。他們認同純淨派的政治理念,以純淨世界為第一行動準則。

    許多教派的裂隙他們是知道的,也一直與之做鬥爭,可以說這些教派沒有過度擴張蔓延有他們的一份功勞在內,隻是如原始教派、新光教這樣大型教派,就不是那好動的了。

    在見到陳傳對這個兩個教派強硬下手,並接連取得成功,且得知他還是同為純淨派的一員,年齡又與他們相近,這樣的身份與戰績立刻在聯邦純淨派這一代年輕人群體中引發了極大的共鳴與敬仰。

    而維加多夫本人就是其中之一。

    陳傳和他又聊了兩句後,便說:“我曾聽說,聯邦純淨派有著迥異於大順純淨派的格鬥技巧,這次受邀而來,我想能否和維加多夫先生交流一下。”

    “當然可以! ”

    維加多夫聽他提到這個話題,表現的很更為熱切了,他又說:“陳先生,其實這一次我們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遠處這時有一名幾乎沒有什存在感的侍者人走上來,他將一個精美的禮盒擺在了案上,並鞠躬退下。

    維加多夫說:“我們以前曾和大順的純淨派有過一些交流,各自的秘傳都有自身的體係,單獨一項拿出來沒有多少意義,這是東約諾人一位曆史上著名的聖戰騎士留下的筆記,麵有著他一生格鬥經驗和技巧的總結。

    隻是他描寫的過於晦澀在我們這也沒幾個人看得懂,隻能放在博物館展出,但我們想陳先生是不一樣,所以我們一致決定,將它贈與您。”

    陳傳點頭,口中說:“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給予貴方我個人在修行上的一些見解心得,以作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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