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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幾天穹劍學院的訪問,大部分格鬥家都會往那去。二號目標並不會去。”

    那名男子看著前麵往來車輛比剛才多了起來,不由得開始加快語速。

    “他是一個純淨派成員,兩次和國際調查組合作,對於裂隙關注度極高,我覺得可以利用這一點設法將他調開,那樣我就有機會了。”

    “驚林鳥,你的意見我會考慮的,還有什情況嗎?”

    那名男子說: “我說話的時間夠長了,該回去了。”

    對麵的聲音說: “好,記得,哪怕拿不到,也不要輕易暴露。”

    “知道了。”

    掛了電話男子從麵走了出來,他將隨身攜帶的一把傘撐開,從馬路上走過,招了下手,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他說: “去鶴街。”

    鶴街是東陸裔在聯邦首府的聚集地,不過這麵還有很多外洋人聚居,是一條繁華的商業街。

    他來到的時候,那些場域擬化的燈籠高高懸在空中,巨大鳳鳥趴伏在大廈之上,注視著來往的每一個人,一隻隻宛若真實存在的仙鶴在樓宇之間往來飛馳。

    他走到了這後將自己的口罩摘了下來,這是一張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麵孔,像是東陸裔和聯邦的

    混血,放在這個環境一點也不顯眼。

    走過半個街麵後,又走入了一個餐廳之中。這個時間段,有許多人正在這吃飯,包括一些訪問團的成員。

    他看了一下位置,在一個靠近門口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一份中檔的單人餐,慢慢吃了起來。

    吃的時候不斷有人結賬之後從他身邊路過,不過自始至終他沒有抬起頭來看一眼。

    這一頓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眼睛忽然好像多出了一些東西,不像之前那樣沉悶和死板了,隻是這個時候,他對於剛才所說過的話,還有做過的事,卻全都不記得了。

    不過他很快又恢複了鎮定,飛快看了一眼四周,隨後低下頭繼續吃飯。而在外麵,那正好有個人上了車,汽車也迅速的離去。

    他不緊不慢的吃著。

    他本人是一個專業的“寄信人”,身體植入有一種特殊的植入體,能夠寄存一些植入信息和行為模式,包括一些特殊精神力量的人也能加以利用。

    一般他從秘密平台上的接單,到達指定地點,將自己的身體和意識完全交給某個目標。但這也是有風險的,因為當中不受自己任何控製,如果出了問題,需完全由他自己承受。

    而且這條路走的多了,終歸是有後遺症的,他想好了,隻要再接幾單,將兒子送去聯邦高等學府的錢攥足,他就拆掉植入體,收手不幹了。

    大順外事館中,楚治先正和大使丁隆談話。

    “對,這是我個人的意見,聯邦有不少官員對

    於陳處長很不滿,這讓我們在談判和此外的交流中增添了很多阻礙,很妨礙我們之間的溝通。

    如果讓這位陳處長再在訪問團待下去,我們談判是會出問題的,這個問題需要引起上麵的重視,我懇請大使先生向上提交我的意見。”

    丁隆戴著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微笑著說: “楚副團長是訪問團成員,為什不和薑團長說這件事?我想薑團長的意見比我更有說服力。”

    楚治先說: “我向薑團長提出過此類意見,薑團長的意思是陳處長的影響正麵大於負麵,但我覺得到底有沒有造成影響,還需要看此次談判的具體結果。”

    他並不是無緣無故來這的,外事館雖然也在外事部門的管轄下,但是這位大使不一樣,是中樞直接派駐在這,實際上對於訪問團有一定監視和回報權責。

    他是知道的,這位還曾經做過總政長的秘書,關係是能夠直達天聽的。

    丁隆保持禮儀性質的微笑: “楚副團長的意思,我會如實轉達的。”

    “謝謝了。”

    楚治先見到丁隆在看手表了,便站了起來,和他握了下手,便就告辭離開了。

    他走出門後,看到有一位格鬥者模樣的警衛隊長正在那邊檢查他身邊一名護衛的證件,在交還之後敬了一個禮。隨後看了他們這一眼,揮了下手,示意放行。

    他麵無表情的坐到了車上,並囑咐去一趟聯邦執政官紀念堂。

    其實他一直不喜歡格鬥者。

    他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官僚,認為政治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認為各種政治事務不該受格鬥者的幹涉。這些掌握武力的人就隻要做好武力上的事就好了。

    最理想的就是像他認識的一些格鬥者,隻執行他們的想法而不是去幹涉或者幹擾他們的做事,也不去發表任何意見。

    他這樣的人其實在政務部門其實本來不在少數,他們都認為一群隻是依靠蠻力的人根本不懂怎如何管理部門和處理政治事務。

    但他本能忽略了,有著活躍意識體的參考,很多具體事務的專業性大大降低。並且武力一旦到了較高層次,很多時候根本不用“人”這個概念來看待了。

    耳蝸蟲中這時傳來了聲音,他立刻回複: “埃蒙斯議員,我已經在去的路上,我十分榮幸受您邀請前往紀念堂參觀,嗯,不要緊,我在那等您。”

    晚上十二點,謝團長還在看資料,助理端過來一杯茶,同時將一份文件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謝團長拿來看了下,“確定過了?”

    助理肯定的說: “確定,我們監視他很久了,到來聯邦首府,這是他第二次傳遞消息了,每次都是用不同的‘寄信人’。”

    謝團長又問了一些詳細的情況,助理把知道的情況逐一說了。

    謝團長說: “有勞貴部門了。”

    助理認真說: “這是我們該做的。”

    助理見他沒有什話要問了,敬了一個禮,就

    先從房間離開了。

    謝團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經過這些天來的觀察和鑒別,現在能夠肯定混在代表團的內奸是誰了。

    不過他起先並不想著立刻把人抓起來,因為抓起來了,對麵還會用其他的辦法打聽消息,這個人留著,還能用來傳遞一些錯誤的消息,要想辦法物盡其用。

    可對方既然準備采取行動了,那他也不得不提前收網了。

    時間一晃,到了二月底,盧諾維拉中心城匯聚了大量來自其他中心城國外的格鬥者。

    而其中有不少都是東陸裔,這些人有不少就是受到陳傳幾場勝戰的鼓舞而來的。

    信五郎帶著信又助來到了邀請賽的資格驗證場所,作為原來的“非身流”,如今的“神心流”,聯邦首府最大的非本土格鬥館,他們自然也是要參與這場比賽,哪怕不為名字,也能借此切磋和驗證自己的格鬥技。

    在這他見到了少見的來自桑瑪沃加大陸,諾羅斯聯邦,以及帕拉尼奧信仰大區等區域和國家的格鬥者,而除了聯邦之外,約諾諸國的格鬥者則是人數最多,占據了現場的主流。

    “砰砰砰……”

    忽然兩位武裝警衛對天開槍。

    眾人一陣不解,不過信五郎他們這些本地人早就習慣了,連頭都不抬一下。

    這是在驅趕和驚嚇上空的鳥類,因為有一個喜歡附身鳥類的“行為藝術家”老是在附近活動,說

    一些讓聯邦上層人物十分不喜歡聽的話。

    不過這位藝術家在下層民眾群體卻是非常受歡迎的,他們不知道這位其實一位格鬥家,把他看做了是一個鳥神,不知道多少人對他頂禮膜拜。

    而不用說,這樣的大賽,以這位藝術家愛湊熱鬧的性格,肯定也會來的。

    等驗證資格之後,信五郎帶著兒子信又助從麵出來,後者說: “父親,今天沒有見到那位陳先生。”

    信五郎說: “隻要你拿到好的名次是有機會再見的。又助,好好努力,等你練好了這陳先生交給你的格鬥技,我找機會送你去大順交流。”

    “是!父親!”信又助無比認真的說: “我會努力的。”

    赤岩山莊之內,陳傳沒有去邀請賽的事,這些天他一直在沉心修行,大量的修行資源被他吸納轉化為壯大自我的力量。

    他能感受出來,隨著朝此方向邁進,對於自我的認知越來越是清晰,身體有一股力量正要被解放出來,而這股力量似乎本就他自身所具備的。

    按照《維常綱要》上麵的說法,這是他進入洞玄觀必經階段,叫作“釋藏”,到了這一步之後,異化組織所具備的潛力和自我深藏可以被全部調用釋放出來。

    也就是說,今後他不必要去釋放異化組織,僅在常態就可具備這樣的力量。

    但這不是關鍵,能放也要能收,收之後還能養。

    這樣來回磨礪,猶如氣息呼吐,可以推動並壯

    大異化組織,使得可以爆發的力量逐漸提升,以此構築下階段成長的根基。

    這種不需要關注外麵,隻要一心修行的感覺非常讓人沉迷。

    但是今天他才進行到一半,收到了一封書信,看過署名,發現這是聯邦純淨派的一位成員寄來的,說是有要務想和他見上一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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