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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5章 地圖
再次回歸長安城是深夜,張學舟沒聽綠頭鴨的聒噪,直接選擇了清醒。
過於準時清醒的他還嚇了義妁一跳,又引得上個月買回來的‘賽西施’慌慌張張出了廂房門。
“妙哉,我身體法力似乎再次釋放了不少!”
張學舟沒有過於關注,他率先檢測了身體,較為流暢自如的法力讓他極為滿意。
在他回歸現實的這半個月中,他的身體承受治療的效果較為顯著。
或是義妁的醫術提升,較之淮南王府李尚水準更高,自身的插入也勝出了阿巧,又或是增添了‘賽西施’這一號人,張學舟反複感知後,他隻覺身體法力似乎在走向六成解封的水準。
“恭喜夫君!”
義妁眯眼笑成了一道彎月,又迅速收拾著自己插在張學舟身上的那些銀針。
房間還有一些鮮血的痕跡,又不乏被啃食剩下的骨頭,看得出義妁等人治病很可能是日以繼夜,連吃住都在廂房中。
“辛苦了!”
義妁都努力到這種地步,張學舟也不是什鐵石心腸的人,他確實覺得義妁非常好。
“等以後有機會,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他提前打了個招呼,顯然是想讓義妁和任安然見見麵,又尋求將來可能的發展。
“能讓夫君鄭重介紹,看來是非常重要,很期待日後的相會!”
張學舟難得語氣肅穆說話,義妁點點頭極為認真應下,心中猜測了數次,最終將念想收了回來。
“皇宮那邊的人來了三趟,此時還有人輪流駐守在外等待,夫君可能還需要去皇宮一趟!”
等待張學舟清理與習慣性進食時,義妁也低聲告知著府邸內外的情況。
“我去皇宮的用處不大!”
張學舟皺了皺眉頭,他當然很清楚新帝的意思。
招了董仲舒前來長安城或許涉及了其他重事,但借助董仲舒的個人實力是必然,而這也必然涉及到張學舟。
但張學舟覺得個體力量在戰爭發揮非常有限,不提各種理論上的對比,他和新帝也算是參與了凶國十萬騎兵的行進,個人夾在在龐大的隊伍中隻是很不起眼的一點點。
坐騎在飛速奔行,想在這種縱馬狀態下殺敵的難度非常高。
別說擊殺縱馬奔行的騎士,就算常人追殺一群亂跑的老鼠都很困難。
縱馬的一個轉身,一個回撤,一個突襲,又或是與人交手,這都會大幅度拉遠與其他縱騎者的距離,從而在後續的殺戮中增添更高難度,若要依托禦天梭協助新帝殺敵,那便是會瞬間成為顯眼包,必然會引得羽箭狂射的集火。
哪怕張學舟願意參與戰爭,他縱馬也隻能擊殺數十人,對戰爭局勢沒有絲毫作用。
若要讓張學舟飛縱殺敵,他顯露身份的概率非常高,最終又會陷入道君、九靈元聖等大修士報複又或綁架的套路。
張學舟顯然不願意麵對這種情況。
泰山巡遊沒啥大事,甭管是張學舟巡遊還是李天王巡遊,在泰山沒有顯露秦皇陵的情況下,燭九陰都不可能前往泰山。
駐守泰山本就是張學舟甩脫麻煩的方式,他願意參與大勢角逐,但張學舟不樂意稀糊塗插入進去亂打亂殺,最終搞到一塌糊塗。
新帝當下在亂打王八拳,朝堂和軍部改變極大,張學舟更多是認為這是調整大漢王朝官員秩序的方式,若要同時做到對外征伐大勝,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陛下說太後那邊試出了結果,他囑托我對你這說,然後說你聽了後肯定會前去皇宮!”
義妁補充了一句,張學舟尋思的念頭被快速打斷。
如果說當下的皇宮有什事非要讓張學舟前去參與,一者是新帝遭遇高風險,一者便是皇太後對陽魄化形術和化嬰融合法的研究。
他抿了抿嘴,隻覺新帝早就猜出了他的念頭。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張學舟頗為頭疼起身,他對著義妁伸手示意。
廂房門拉開,府邸外急促的步伐聲傳來,又伴隨著快速開門的聲音。
“別跑!”
新帝的聲音在府邸門口處遙遙傳來,張學舟也隻得回了一聲。
“我不跑,我正好不太想跑泰山去吹風!”
“哈哈哈~”
新帝幹笑回應的聲音傳來。
如果沒法降服孔寧,大漢王朝擅承載飛行的就張學舟這根獨苗,至於田蚡則是沒法做算。
新帝不會將破局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張學舟身上,但張學舟配合必然能帶來益處。
這個月以來,新帝已經收到了不少壞消息。
譬如平陽侯封地的陽平縣已經被攻破,平陽侯不知所蹤。
又譬如打嘴炮的博士狄山,對方縱馬奔赴邊塞守城隻堅持了半個月,邊塞就淪陷了,被砍下的腦袋則是被妖鳥銜著丟到了長安城。
北地烽火四起,哪怕駐守漁陽郡的韓安國也被針對了數次。
但截至目前為止,不論攻還是守都不曾有人打出戰績。
“能去凶國吹吹風嗎?”
新帝大踏步越過府邸院落,迅速靠近了正堂位置,又開口朝著張學舟發聲。
“去凶國的哪兒吹風?”張學舟問道。
“你應該知曉一些地方的位置”新帝道。
“我知道怎前往邪羅斯川聖地,也清楚怎去曳咥河聖地”張學舟道:“但這兩個地方我去一次被逮一次,經曆很沒意思了!”
“那是有點風險!”
一處是燭九陰的地盤,一處是道君的地盤,張學舟逮一次還能跑一次,這算得上是有本事了。
新帝很渴望率領大軍攻克這兩處聖地,但他很清楚這種計劃難以行得通,這兩處聖地縱深的區域太深了。
為什不直接攻打聖地這種問題很膚淺,這就像凶國為什不直接攻打長安城一樣。
隻有步步推進,又將周邊掃蕩幹淨,這種進發才有可能。
至於在當下,這兩處聖地確實不屬於大漢王朝的攻伐目標。
大軍都難以前去,更無須說個人了。
“毗藍在凶國飛了數年,從而貢獻了一副地圖,你要不要來參考參考?”新帝道:“或許我們能找出一些有價值的目標!”
“還有這種好事?”
張學舟詫異了一聲,他隻覺新帝那幾車香草的付出真是值。
畫地圖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蔡麻從昆侖走到長安城花費數年,畫的地圖如同蚯蚓一般扭曲導致難於參考。
張學舟自身不說也罷,他去過很多地方,他也能辨識方向,但他所擁有的是高空辨識,並不適合陸地行軍。
他可以輕鬆飛過一座山一條河,但對軍團而言,一座山和一條河在很多時候都會成為天塹。
但凡產生疏忽,這足以讓一個大型軍團陷入困境,甚至產生團滅的影響。
地圖的刻畫遠不是嘴巴說兩句就行得通,也並非隨手的塗畫,而是需要實實在在漫長時間的勘察,而後才能作為參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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