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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8章 重回臨鬆,衣錦還鄉

    難得出來一趟。

    三人一狐,又在雲集好好的玩了一番,這才興盡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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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自然是豐盛無比,以慶祝今兒的築基。

    吃飽喝足後,陳業這才故作神秘地道:「今天玩的可開心?過幾天,師父還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知微和今兒神色疑惑,青君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驚喜什驚喜?師父你就別賣關子了!」

    她可是最耐不住性子的徒兒了,一聽到有驚喜,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師父,小臉滿是好奇。

    但今天,這個徒兒可是讓師父很生氣,當時竟然分不清局勢,在給張楚汐幫腔,說什師父根本不缺靈石——

    這傻丫頭,靈石不缺是不缺,可也不代表著他要當冤大頭。

    陳業哪能如她的願?

    隻是一臉高深莫測地擺擺手:「過幾天就知道了,說出來就不算驚喜。這幾日,今兒你剛築基,境界未穩,需得好生打磨。青君知微,你們也不可懈怠。」

    青君沒問出結果,小嘴立刻撅得能掛油瓶,嘟囔著「師父最壞了」,便抱起在一旁舔爪子的小狐狸,氣鼓鼓地回房去了。

    一看,就是要在小白狐身上搗鼓她剛買的新法器。

    不過陳業也不擔心青君太過分。

    那些法器並不會傷害到小白狐,隻是會讓它有點煩而已。

    三日後。

    落梨院內,秋風卷落葉。

    這三天。

    ——

    青君可謂茶不思飯不想,一個勁地琢磨師父說的驚喜。

    而小白狐就可憐了,被青君買來的各式法器打扮個不停。

    本來青君還買了些用於逗貓逗狗的玩具,可奈何這狐狸根本不配合她。

    而知微則沉心修煉,眼看著就要築基。

    此時,陳業正在指導林今適應築基期暴漲的靈力,忽見天邊一道金虹劃破長空,蠻橫落向院中。

    轟!

    氣浪翻湧,吹得滿院梨樹嘩嘩作響。

    「陳業!」

    一道冷傲聲音響起。

    煙塵散去,隻見白簌簌身著淡青道袍,雙手抱胸,俏生生地立在院中。

    她下巴微揚,琥珀色的眸子掃過院內眾人,最後定格在陳業身上。

    「白真傳!」

    三個徒兒連忙行禮。

    陳業早就感知到了她的氣息,無奈一笑,起身拱手:「白真傳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今日————」

    「少廢話。」白簌簌柳眉一豎,直接打斷了他的客套,「收拾好了嗎?」

    陳業心中暗道這小姑奶奶真是個急脾氣,麵上卻是不顯,轉頭看向三個一臉茫然的徒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便是為師給你們的驚喜。」

    「白真傳————是驚喜?」

    青君眨巴著大眼睛,有些發懵。

    她恨不得鑽進師父腦袋,看看師父到底在想什!

    這說是驚喜,還不如說是驚嚇!

    陳業搖了搖頭,朗聲道:「驚喜是—一為師要帶你們出遠門,回臨鬆穀度假!而且,是坐白真傳的豪華飛舟去。」

    說著,他看向林今:「今兒,你離家許久,如今既已築基,也該回去看看爹娘了,順便————讓他們看看如今的你。」

    這,才是陳業所說的驚喜。

    臨鬆穀對他們師徒而言,尤其是對今兒而言,意義不凡。

    況且,能去臨鬆穀,便代表著不需要在抱樸峰修行,勉強稱得上是度假,自然會讓女娃開心。

    今兒聞言,猛地抬起頭。

    自從來到靈隱宗後,她雖從未提起,但午夜夢回,常常夢到家中嚴厲慈愛的父親,和總是偷偷抹淚的母親。

    「嗯!今兒,多謝師父!」

    今兒聲音都帶著些許哽咽,離家的孩子,誰能不思念父母?饒是今兒這種長期自閉的孩子,縱然麵上不顯,但心底依舊思念得很。

    「你我師徒,談何謝字?」

    陳業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如今築基有成,正如那錦衣還鄉,理當風風光光地回去。好讓你父母放下心來。特別是你已經築基,你父母還沒來得及知曉呢————」

    不止他們不知道,就連同在靈隱宗的林瓊玉,都不知道妹妹的修行進度實在是這丫頭修行太快,遠超常人想像了。

    陳業都有些期待,屆時林父林母見到自家女兒築基,心中作何感想。

    「耶!可以出去玩咯!」

    青君反應過來,頓時歡呼雀躍,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太好了!

    她還以為師父的驚喜,指的是給她們找了師娘呢!

    知微亦是露出了笑意。

    她對山清水秀的臨鬆穀,亦有思念。

    唯有白簌簌,在一旁看著這師徒情深的戲碼,撇了撇嘴,暗中傳音給陳業:「喂,差不多行了。別忘了正事。」

    陳業麵色不變,不動聲色地傳音回道:「放心,答應白真傳的事,陳某自當盡力。隻是不知————桃山坊之中,竟有魔修的奸細?」

    白簌簌冷笑一聲:「!陳大護法,你這是忘了你當初在桃山坊被魔修刺殺了?別說桃山坊,就連雲溪坊,月犀湖坊以及其他幾郡都有奸細————不過這次,你隨我去處理桃山雲溪二坊便好。」

    說起這事。

    陳業頓時回憶起剛來臨鬆穀時,他奉命將靈植送到桃山坊,在路中遭人襲殺。

    這事他自己都快記不住了,沒成想白簌還記得。

    陳業忍不住問道:「可那日一事,不是由魏家設局謀殺?如今魏宗魏成等人已經身死,魏家為我所控————」

    白簌臉色微凝:「沒有這般簡單。魔修,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你可記得當初魅素心與魅素麗那群魔修?」

    魅素麗是誰,陳業並不清楚。

    但魅素心他可就再熟悉不過。

    剛來到修真界之時,他便聽聞雲溪坊周邊有一群魔修流竄,雖被靈隱宗誅殺不少,但仍有漏網之魚。

    魅素心,正是其中之一。

    陳業愕然:「難道除了魅素心,還有其他魔修尚潛伏在雲溪坊等地?」

    「嗯————若這消息為真,那人修為恐怕還要在魅素心之上。不過無妨,有本真傳出手,都是螻蟻罷了。」

    白簌簌說這話時,神色傲然,金色發絲在風中微揚,自信無比。

    陳業心中稍定。

    雖然這位大小姐脾氣是差了點,但實力確實沒得說。

    有她在,即便真有什築基後期的魔修餘孽,想來也能應對自如。

    兩人這番交流皆是神識傳音,雖並無聲音外泄,可明眼人一看都知曉在說著悄悄話。

    一旁的知微和今兒倒是沒覺得什,隻當是師父與白真傳在商議大事。

    可青君卻不幹了。

    小丫頭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不對勁!

    如果商議正事,幹嘛不在傳音玉佩中說清?這不是更簡單嗎?

    非得麵對麵,眼神對眼神的時候交流————這總讓青君覺得奇白的用意。

    本來師父給今兒師妹那多關注,她就已經很吃味了,要是再來個白真傳跟她搶師父————

    「師父!」

    青君忍不住了,一步跨出,硬生生地擠到了陳業和白中間,擋住了兩人交匯的視線。

    她抱著師父的腰身,甜甜道:「師父師父,青君等不及了,咱們快點出發吧!你和白真傳就不要眉來眼去了!」

    陳業剛想好的正經措辭,差點被這丫頭一句話給噎回去。

    眉來眼去?

    他們分明是在商討關乎性命的除魔大計好不好!

    「咳咳!」

    陳業抬手就是敲了敲青君的腦袋,沒好氣道:「胡說什!沒大沒小,為師是在與白真傳商議————商議具體的行程路線!

    還望白真傳不要介意。」

    「?青君在胡說嗎?難道青君說錯話了嗎?你們不在眉來眼去嗎?」小女娃天真地問道。

    對麵的白簌則小臉微紅,她故作隨意地按了按腰間長劍,平靜道:「青君隻是童言無忌,本真傳不會跟她計較。」

    但經過青君這一打岔,兩人卻是不好再聊下去。

    白簌索性不再多言,素手輕揚,袖口間飛出一道流光。

    那流光迎風便漲,眨眼間化作一艘長約十丈,通體由白玉雕琢而成的飛舟。

    舟身刻滿繁複雲紋,隱隱有流光溢彩流轉,其上更有兩層閣樓,雕梁畫棟,輕紗幔帳隨風飄舞,奢華至極。

    「哇——!」

    青君仰著小腦袋,嘴巴張得老大,那雙大眼睛瞬間冒出了無數小星星:「好漂亮的大船!簌姐姐又換了新船啦?看上去比師父的飛劍要舒服多了!」

    哼!

    嫌貧愛富的小女娃!

    之前還一口一個白真傳,現在就開始喊簌姐姐了。

    「哦?沒成想陳教習這般節儉,帶徒兒外出,竟然是坐飛劍————」白簌簌輕笑道。

    「是啊,師父明明有很多靈石呢————」

    青君嘀咕道,她肯定想師父能買個靈舟,這樣她們以後出去玩都舒服不少。

    陳業板起臉:「那是為了磨礪你們的心性,懂不懂?快上去!」

    「嘻嘻,懂懂懂,師父最簡樸了!」

    青君見師父板臉,趕緊抱起小白狐,身形一躍,便輕盈地落在了甲板上。

    知微含笑搖了搖頭,也隨之登船。

    白簌簌並沒有理會師徒幾人的打鬧,她身形一晃,已然立於舟頭最高處,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陳業則走到今兒身後,陪著她上舟,溫聲道:「怎?緊張了?」

    今兒小手緊緊抓著衣角。指節都有些發白。

    近鄉情更怯。

    雖然如今已是築基修士,放在這偏遠的桃山坊一帶,足以稱得上是一方老祖級別的人物。

    可她到底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徒兒————徒兒隻是在想,若是爹娘看到我現在這樣,會有什反應————還有桃山坊那些人————」

    今兒聲音很輕。

    這些天她已經知道了築基修者的含金量,她擔心父母見她築基後,會改變對她的態度和感情。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怎麵對桃山坊某些人。

    當初她和姐姐,可是時常被人欺負,尤其是那張家三姐妹————不過後來聽說,師父狠狠教訓了那三姐妹。

    「傻丫頭。」

    陳業牽著她走上飛舟甲板,笑道:「你父母的品性我是了解的,他們對你用情極深,你不需要擔心這些。現在,師父隻是想讓桃山坊的人知道,當初那個隻能坐在輪椅上,被人斷言此生仙路無望的小丫頭,如今搖身一變,成了築基大修!」

    今幾聽著師父霸氣護短的話語,心中那一絲忐忑隨之消散。

    是啊。

    有師父在,自己早已不是當初的林今了。

    待眾人都上了船,白簌簌法訣一引。

    嗡—

    飛舟輕顫,像是融入了風中一般,平穩地升空。

    隨後化作一道驚鴻,朝著西邊疾馳而去。

    陳業站在船舷邊,看著下方飛速倒退的山川,暗自沉思。

    表麵上是衣錦還鄉的休沐。

    但實際上————

    他摸了摸袖中的儲物袋,看向舟頭那道孤寂的背影。

    這一趟臨鬆穀之行,勢必又有一場腥風血雨。

    「唉————還沒來得及教訓壞孩子。」

    陳業覺得有點可惜。

    話說回來,也是該教育教育青君了,這丫頭越來越刁蠻————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看著青君那副沒心沒肺抱著小白狐在甲板上撒歡的模樣,陳業無奈地搖了搖頭。

    「罷了,且容你這丫頭再得意幾日。」

    飛舟破空,雲海翻騰。

    白的這艘新飛舟不僅奢華,速度更是驚人。

    原本若是陳業禦劍帶人,少說也要一日的路程,在這飛舟全速飛遁之下,不過短短三個時辰,熟悉的輪廓便已映入眼簾。

    那是一片連綿青翠的山穀,蒼鬆挺立,雲霧繚繞。

    「臨鬆穀————不知道書瑤妹妹怎樣了。」

    知微並肩站在陳業身旁,她凝望著下方的蒼茫山林,輕聲道,」我記得何叔現在便在臨鬆穀居住,他身受重創,不知恢複如何。」

    不止是知微被勾起心緒,就連陳業身上的藤王都蠢蠢欲動,畢竟食妖藤一族現在正定居在臨鬆後穀之中,它這個藤王,已經很久沒見族人了。

    陳業攬住徒兒肩頭:「有師父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墨發女孩靜靜依偎在師父懷中,輕輕嗯了一聲。

    她望著舟下的山穀,感慨萬分。

    這一年來,當真是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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