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印象不好嗎？”蘇妙儀看著田石和田軒。

    “不是印象不好，是她人就不好。”田軒道。

    “能具體說說嗎？”蘇妙儀說。

    田軒蹙眉，沒有說什。

    田石下意識往屋看了一眼：“就是有張爛嘴，什都說，什難聽的話都說。”

    蘇妙儀見他往屋看了一眼，便沒再繼續問這個問題：“說說你父親吧。”

    “沒什好說的。”田軒道。

    “印象中你們的父親是個什樣的人？”蘇妙儀說。

    “喝酒，好賭，懶。”田軒很是簡單地概括了一下。

    蘇妙儀又看向田石。

    田石沉默了一會兒說：“從我記事起，我爸就不怎管我們。地的農活也不怎幹，都是我姐還有我爺爺奶奶幹農活，賺點錢，養活我們。後來我們長大一點了，我們就跟著姐姐幹活。再後來爺爺奶奶相繼離世，姑姑就總往家給我們拿錢拿穿的用的，後來又帶我們去昌市上班，給我們工作。”

    “你母親呢？”陸知深問。

    “我父親常年去賭，到處欠錢，經常有人來我們家要債。我母親見我父親這樣，她也開始不怎管我們，也是經常出去玩。”田石說。

    “田明活著的時候，她天天咒他去死，也沒見他們感情多好，現在人真的死了，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田軒哼了一下，“真是不明白他們這個感情。”

    “田德家兩口子了解嗎？”蘇妙儀又問。

    楚星柔和陸知深表情沒有什變化，也沒有交流。

    蘇妙儀和他們問死者，兩人心也明白了怎回事。

    “田德叔人很好，看我們姐弟三人幹活有的時候還會伸手幫幫忙。”田石說，“他家那個嬸子，人很凶，經常罵田德叔，嘴上也是很厲害，什話都說，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了。我是不喜歡她，覺得她很討厭。”

    “她那種人，死了活該。”田軒說。

    田石踢了下他坐著的板凳。

    田軒很是不服氣，轉頭看向田石，對上視線之後，不服氣瞬間就消失了，人也老實了。

    蘇妙儀切實地感受到了什是血脈壓製。

    “那嬸子挺不受待見的，要不是田德叔人好，幾乎沒啥人和她說話了。”田石說。

    “吳安呢？”蘇妙儀又問，“了解嗎？”

    “這是誰？”田軒問。

    “村都和他叫吳拐子。”楚星柔說。

    “他不是走丟了嗎？找到了？”田軒問。

    蘇妙儀看了看他，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找到了，被殺害了。”

    “誰殺他幹什啊？”田軒又是震驚又是疑惑，“他自己一個人日子過得挺可憐的，殺他幹什？”

    “對他不是很了解，他不是很愛說話，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出聲。”田石道，“我們離得也遠，也不怎見到。都是聽別人說，他挺老實的。”

    “這老實一人，殺他幹什。”田軒又說了一句。

    “肉食店生意怎樣？”蘇妙儀又問回了生意。

    “有的時候還挺好的。”田軒說。

    “就你們兩個人嗎？忙得過來嗎？”蘇妙儀問。

    “太忙的時候我姐會去幫我們。”田軒道。

    “你們離得近也挺好的，彼此有個照應。”蘇妙儀說。

    “是這樣。”田石說。

    問完他們之後，蘇妙儀他們離開。

    姐弟三人送了出來。

    蘇妙儀安慰了一下田敏。

    田敏一直點著頭。

    四個人離開。

    蘇妙儀和趙永良說：“重點監控一下他家。”

    “啊？”趙永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他家？”

    “是。”蘇妙儀說，“最近不要讓他們離開村子。”

    “好。”趙永良應著。

    回了村委會，蘇妙儀沒有進辦公室，而是在院子站了一會兒。

    楚星柔和陸知深知道她在想事情也沒有打擾她。

    過了一會兒，她道：“星柔......”

    剛喊完，她的手機響了。

    莊言崢打過來的。

    她接了電話。

    莊言崢說：“還真從Mia他們那知道了點東西。”

    蘇妙儀驚訝了一下：“是什？”

    “可能是凶手吧。真名叫什不知道，他們都和他叫二十一，是一個編號。需要陸知深畫像。”莊言崢說。

    蘇妙儀看向陸知深。

    陸知深道：“找我有事？”

    “畫像。”蘇妙儀說。

    她剛說完，陸知深的手機響了，是鄭哥打過來的。

    他接通之後，鄭哥和他說了兩句，就把手機打開了免提，讓Mia手下的人說著長相。

    陸知深回了辦公室畫像。

    莊言崢這邊和蘇妙儀繼續說著：“給Mia他們看死者的照片，他們都說沒有見過幾個死者。死者的照片上我都給寫上了名字，Mia的一個手下，就那個不會說中文，不認識漢字的那個。他說‘高卉’那兩個字，他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哪見過。”

    “我讓他想了好一會兒，他說在別人手機的聊天記錄上見過這兩個字。他說那個人，是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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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手？”蘇妙儀問。

    “嗯。”

    “知道是哪的人嗎？”蘇妙儀問。

    “不知道。是個男的，身高和體重和你在畫麵看見的能對上。具體年齡不知道，看起來是二十七八歲，叫什也不知道。”莊言崢說，“他們彼此之間都喊數字號碼，對彼此的身份都不太了解。被叫二十一的男人，他的聊天記錄還是無意間被看見的。”

    “你也知道，幹他們這行的記憶力都很好。不認識字也能記住形狀。”

    “Mia被抓，他們的幾個落腳點都空了，也不知道人在哪兒吧？”蘇妙儀問。

    “是。現在屬於是沒了組織了，去向就更不確定了。”莊言崢說。

    “可能在這邊。”蘇妙儀說，“昨天晚上又出了新的案子。”

    莊言崢沉默了一下，然後嘖了一聲：“頂風作案啊。”

    “也可能跑了，昨天村民鬧了起來，我們被擋在了村外不讓進去，人也可能會趁亂離開。”蘇妙儀。

    “你們仨沒事吧？”莊言崢的聲音瞬間嚴肅了下去。

    “我們沒事。”

    “都注意點，別等回來的時候，一人腦袋上頂一個包。不知道的還以為市局太清閑了，富貴包長腦袋上了，影響市局形象。”莊言崢說。

    蘇妙儀無語：“............”

    “行了，我沒別的事情了，你們都注意一點。說了就往心聽。走在村子的時候也多注意，小心別被偷襲了。”莊言崢說，“手機給楚星柔，我也囑咐她兩句。”

    蘇妙儀把手機給楚星柔。

    ......

    ?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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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先一章吧，又犯頸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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