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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方便的話,明天把曾萬家的孩子也帶過來吧!”

    方言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連帶著你家的一起!”

    “啊?!帶孩子幹啥?”孟濟民有些莫名其妙。

    方言說道:

    “他們家孩子剛到這邊沒有人陪著玩,帶過來一起,順便還能給正義當個玩伴。”

    孟濟民這才反應過來,他說道:

    “哦……行。”

    接著他又補充道:

    “不過我家的都在我老婆家,就不帶過來了。”

    方言答應道:

    “行吧!那你明天早點到。”

    “好!”孟濟民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方言把朱良春要來的事兒告訴了家人。

    家人也沒二話當即就去整理房間了。

    朱良春對方言多有幫助,加上還是自己家親戚,當然要熱情招待了。

    不過他居然沒給這邊發電報,反倒是給孟濟民那邊發了。

    估計也是不太好意思。

    上次來的時候給他們安排在了外院,這次外院那間房被二姐住了,方言就給他們安排到了書房麵,書房有個隔斷,外邊幹什也不影響隔斷麵臥室的人休息。

    這就是房子大的好處了,隨便來什人都可以安的下來。

    隻是這家人越來越多,方言還是感覺房間有些不夠用了,現在買四合院肯定是別想了,按照他的地位,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街對麵的協和別墅區,弄一棟領導用的別墅。

    隻不過就是平日人多的時候有用,人少的時候沒有用,看起來就有些奢侈了,這四合院他占著沒有人說閑話,要是還在對麵占一棟別墅,估計就有人心不舒服了。

    占了個大院子不夠,還得占一套別墅,好多人還住著六七十個平方的房子呢?

    想到這,方言也就隻能先把這個想法擱置了。

    算了,反正暑假過後家人就會少了,現在搞房子就是落人口實。

    方言感覺自己有時候也會出現屯房情節。

    就是感覺房子多了心踏實,他估計是上輩子的心理陰影。

    因為明天朱良春要來,所以中午方言打算親自下廚,所以他又去泡了點幹的山珍和海貨。

    當然了,也可以在燕京飯店訂餐,不過這不是心意不一樣嘛。

    而且方言吃過飯後,也打算問問老爺子,有沒有腦膠質瘤的治療經驗,雖然在他的那些筆記麵確實沒見到,但是萬一能問出點什呢?

    讓人家往外掏東西,那態度不得擺正嘛,親手做菜那就是應該的。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朱霖對著方言詢問:

    “你上次說,霍家那邊給的工資,你都拿給樂苗在香江買股票了?”

    方言沒想到女王大人提這茬,他點頭,問道:

    “你是想讓我拿回來了?”

    朱霖樂道:

    “哈哈,你這話說的,搞得我像是吃她醋似的。”

    方言也不知道媳婦兒是什意思,他隻好說道:

    “我可沒這說哈,而且我和她是清白的,你吃什醋啊!”

    朱霖笑著對著方言問道:

    “你記得我香江還有個賬戶吧?”

    方言點頭:

    “記得,你稿費的賬戶嘛。”

    朱霖說道:

    “我覺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幹脆也把這個賬戶的錢轉你那個賬戶上麵,讓樂苗繼續炒股。”方言對著她說道:

    “她也是聽她朋友,那個郭家的郭真透露出來的內部消息買入賣出的,前段時間隻是說賺了一些,後麵一直都沒說炒股的事兒了,我也不知道是虧了還是賺了。”

    朱霖說道:

    “沒事兒,反正放在香江的賬戶也沒啥用處,給爸的車也買了,不如拿去炒股。”

    方言想了想,感覺也是,反正樂苗買虧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於是點頭答應道:

    “行吧!那我明天去給樂苗拍個電報。”

    媳婦兒點了點頭。

    方言有些好奇的對著她問道:

    “你怎突然想到炒股的?”

    朱霖對著方言說道:

    “黃慧婕給我出的主意,她說錢得動起來,我現在的錢存著不動雖然保險,但是沒必要,身邊這多可以投資的,還不如投起來,當然我的資本比較少,回來建廠肯定是不太可能的,參股也必要,最好就是找個人在香江炒股。”

    “她也知道樂苗在給你買股票,所以就這建議我的。”

    方言聽到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黃慧婕出的主意。

    接著方言和媳婦兒聊起1978年的香江股市。

    方言知道的不太多,隻是從報紙上能知道一些:

    “前兩年石油危機的影響剛過,生指數這陣子正慢慢往上爬。”

    朱霖把枕頭墊在腰後,好奇地追問:“聽你這意思,現在買應該是個好時機?”

    “說不準。”方言笑了笑:

    “香江股市跟國際形勢綁得緊,今年全球經濟都在回暖,可那邊總有各種小道消息攪局。”“不過樂苗交好的那個郭家小姐有點名堂,郭家在香江地產翻雲覆雨,他們的消息渠道應該靠譜,甚至說他們就是能控製股市漲跌的人。”

    “對了,上個月報紙,說九龍倉的股價異動得厲害,那就是幾大家族在暗地較勁,這種時候跟著內部消息走,總比瞎買穩妥。”

    朱霖眨了眨眼:“那黃慧婕說的“錢要動起來’,倒是歪打正著了?”

    “也不全是歪打。”方言伸手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你想啊,咱們現在手的錢,要存銀行吃利息,要買成實物,可真要論增值,股市確實是個門道,當然了,前提是別貪心。”

    “就像研究所,投入的是技術和時間,股市投的是眼光和信息,本質上都是讓“本錢’活起來。”“那我那點稿費,能翻多少倍?”朱霖半開玩笑地問。

    “翻多少不好說,但應該虧不了。”方言想起樂苗上次來信提的,說跟著郭真買的幾支股票,已經漲了不少,“樂苗精著呢,再說了,就算真虧了,那點錢也影響不了咱們的日子,權當交學費了。”朱霖被他逗笑了:“你倒看得開。不過黃慧婕說,她前陣子托人在香江買了點“和記黃埔’的股票,說這家公司跟內地的聯係多,往後肯定有盼頭。”

    “和記黃埔?”方言挑了挑眉,那不是老李頭的公司嗎?

    這人眼光毒得很,早年在地產低穀時抄了不少底,現在跟著他走,大概率沒錯,黃慧婕也不簡單啊!他拍了下大腿,“明天給樂苗的電報,特意提一嘴這個,讓她問問郭真的意思。”

    “你定就行。”朱霖打了個哈欠,“我這腦子記不住這些,反正信得過你。”

    她往方言身邊靠了靠,“說起來,等將來咱們的錢再多些,要不要在香江買個房子?你過去的話,住著也方便,萬一研究所以後要在那邊設點,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方言心一動,這倒是個長遠的打算。他低頭看著朱霖困倦的側臉,輕聲道:“等股市的錢落袋為安了,就去看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得養好精神。”

    他關了床頭燈,黑暗中聲音更顯溫和,“明天叔公來了,少不了要問東問西,你可別累著。”朱霖“嗯”了一聲,很快就呼吸平穩起來。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晨練過後,方言就已經開始準備中午的菜了,一些需要提前燉的現在就得放爐子上煨著。

    家沒見過朱良春的人也看的出來,方言對這位叔公那是相當的重視。

    吃過早飯後,方言去查房,查完剛要走去發電報的時候,協和西醫那邊的人找到了他。

    “方主任,方主任!”叫他的人是腎內科的副主任周耀。

    “周主任?有事兒?”方言回應。

    西醫那邊還是很少找他的,現在都知道他忙的很,沒事兒大家都不會找他。

    周耀對著方言說道:

    “有個病人想找您幫忙瞧瞧。”

    “哦?很棘手?”方言問道。

    周耀有些尷尬的說道:

    “倒也不是很棘手……就是治療了好幾次,效果一直不理想。”

    這事兒自己那邊治的一半,症狀老是好不全。

    來來回回住院好幾次了,周耀也是服了,上次聽到過其他科室找方言幫忙掃尾,三下五除二的就搞定了,他現在搞的沒辦法,也隻能試試了。

    方言看了一眼手表,倒是沒拒絕說道:

    “行吧,咱們去看看。”

    很快就到了腎內科的住院樓層,這邊還有一些人在查房呢,看到方言和周耀一起過來,紛紛朝著他們看來。

    方言可是第一次出現在腎內科,而且還是和副主任一起過來的。

    有的一些醫護人員看到方言和周耀,還和他們打招呼,這下搞的更多人都知道方言來了。

    周耀想說又不好開口,隻好帶著方言加快腳步,然後到了這邊的病房。

    這邊和中醫科不一樣,他們這一個病房麵放了三個病床,麵的東西也沒方言他們科室那先進。方言一時間有些恍惚的感覺,原來曆史上西醫的住院部肯定是比中醫先進很多的。

    事實上來說,在他來協和之前協和是沒有中醫住院部的。

    到現在協和中醫住院部是條件最好的地方了。

    之前沒有到其他科室感覺還不明顯,這會兒看到後才反應過來,這區別確實挺大的。

    來到靠近窗戶邊的病床,看到躺在床上的患者。

    這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病人。

    看到方言和周耀來了,他立馬對著周耀打招呼:

    “周大夫!”

    接著看到方言後,他遲疑了一下,問道:

    “方言?”

    方言一怔,看向對方的臉。

    那病人對他說道:

    “我啊,張術鳴!”

    “你忘了?我們是初中同桌啊!”

    方言腦子的記憶一頓翻湧,這才和記憶力的某張臉重疊起來。

    “哎喲,老同學啊!”方言麵露出笑容來,對著他招呼。

    回來這久時間,方言除了剛回來那會兒和發小袁紅旗還有林蓉打了交道,其他人基本他是沒聯係的。就算是他出名了也沒見到有人找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這什情況?”方言對著張術鳴問道。

    “我腎炎,今年三月底病退回來的!”張術鳴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看他麵色發黑,脖子處特別黑,像是沒洗幹淨似的。

    張術鳴對著方言說道:

    “回來前我就聽到你的消息了,結果這邊說你不接診,我隻好到這邊來看了,結果看了好幾次都沒看好……

    說完他注意到一旁的周耀,馬上糾正道:

    “周大夫,那什,我不是說你不是啊……之前不是您接診嘛……”

    周耀尷尬的撓撓頭,說道:

    “這事兒賴我也沒事兒,確實是我們這邊沒治好。”

    方言說道:

    “你說說到底是怎回事吧?”

    “我二月份的時候在鄉下幹活的時候,突然感覺臉上發緊,然後腰酸痛,尿也多了起來,當時我以為是累到了,結果休息了一周還是沒好轉,於是就到當地的醫院看病,然後醫生檢查後,說我尿常規有問題,尿蛋白三個加,說是腎炎。”

    “當時我還挺高興,就直接辦了病退,三月底就回來了。”

    “回到城後我就看病嘛,也一直都在協和看病,結果這個蛋白尿治療了檢查一個加號,過幾天又變成三個加號,老就是好不了,上廁所也是泡沫蛋白尿。”

    “西醫的理化檢查,說我蛋白尿常在增減,但不能消除,腎的功能沒恢

    複,蛋白尿常常出現。”

    “說是現在還沒事兒,但是拖久了就麻煩了。”

    方言聽到他這話,對著周耀說道:

    “周主任你們都用了哪些治療方法?有醫案記錄嗎?”

    周耀說道:

    “有的!”

    說完他就把一個本子遞給了方言,上麵就是曆次張術鳴的治療醫案。

    方言快速翻看著醫案,紙頁上密密麻麻記著各項指標:尿蛋白+ 3、紅細胞少許、血沉 35mm/h……用藥記錄,強的鬆、環磷胺的劑量調整了三次,每次減藥後蛋白尿就會反彈,像塊粘在鞋底的口香糖,甩不掉又處理不幹淨。

    “我們嚐試過激素衝擊,也用了免疫抑製劑,”周耀在一旁解釋,語氣帶著無奈,“每次指標剛降下來,他一勞累或者感冒,立馬就反複。這次本來打算給他做腎穿刺,不過病人有點抗拒。”“不做是對的。”方言說道。

    方言在“腎穿刺”三個字上輕輕敲了敲:“這穿刺現在做,弊大於利。”

    周耀愣了愣,剛要問為什,就聽方言繼續說道:

    “這情況,從中醫看是“脾腎兩虛’,氣血本就虧著。腎穿刺看著是個小操作,可畢竟是破了腎體的,就像給漏雨的屋子再捅個窟窿,現在最重要的是補漏,不是撬開瓦片看麵爛到了哪一步。”方言其實沒說,穿刺這個東西,他見過很多穿刺過後出問題的病人,特別是癌症病人。

    2020年華西醫院診療團隊,就發表過一篇關於穿刺增加胸膜局部複發風險的論文,他們從龐大的醫案數據庫,篩選了八項研究進行了專門的解讀,發現了絕大多數的醫案,都發現這種穿刺活檢確實會帶來更高的複發率。

    而且這個研究在2017年的國外就已經有人做過統計了,並且發表在了當年七月份的醫療雜誌上,在這份研究,納入了392名癌症患者,一組直接做手術,一組穿刺完了再做手術,後麵就發現哪些穿刺組的複發率比較高,在百分之九的樣子,未穿刺組在百分之二,穿刺組的局部複發率在百分之十九,非穿刺組的局部複發率在百分之八。

    用簡單的話來說,這玩意兒就像是捅馬蜂窩似的。

    但是西醫要做基因檢測就必須穿刺,要不然就沒法開靶向藥,這就讓選擇西醫的患者很無奈了。有些架不住醫生說風險很低,然後就做了。

    至於後麵是好是壞,就隻能看自己運氣了。

    中醫反正是不推薦這種損傷身體的檢查方式。

    周耀本來還想說兩句,但是想到自己是請方言過來擦屁股的,他也隻能老老實實閉嘴,想看看方言到底怎做。

    方言放下醫案,然後來到了張術鳴的床邊,先看了看他身上的部位的黑色。

    然後對著他問道:

    “這是患病過後才有的吧?”

    張術鳴點頭:

    “嗯,是後麵慢慢長出來的。”

    “行,舌頭吐出來我看看。”方言點頭對著他指了指嘴。

    張術鳴聽話的伸出舌頭來,方言看了下,發現舌麵胖大,邊緣帶著明顯的齒痕,苔白膩得像蒙了層薄“這就是典型的“濕濁困脾’,腎為先天之本,脾為後天之源,現在脾運化不動水濕,腎自然跟著受累。這時候做穿刺,等於在虛損的底子上再添道傷口,邪氣順著針道往鑽,往後想補都難。”方言這話就是對著周耀說的。

    張術鳴聽到方言這話,慶幸自己的選擇。

    周耀眉頭擰得更緊:“可不明病理類型,用藥總像摸黑走路……”

    “摸黑走路也比跌進溝強。”方言接過話茬,然後對著周耀繼續說道:

    “他這病,根源不在腎的“器’,而在氣的“用’。你看他脖子這圈黑,中醫叫“黑疸’,是腎氣不化、濕毒鬱於肌膚的證象,用激素壓著指標沒用,得先把脾腎的氣提起來。”

    說完後,方言又摸了一下脈。

    脈來沉細,尺脈無力。

    方言收回手指,拿出紙筆,然後發現沒墨水了。

    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轉身對周耀道:“周主任,借支筆用。”

    周耀連忙從白大褂口袋摸出鋼筆遞過去。方言走到床頭櫃旁,拿起張處方箋,寫了起來:“黃三十克,黨參十五克,白術十二克,茯苓十五克…”

    每報一味藥,他都抬眼看向張術鳴,像是在確認什:

    “你這脈沉細,是氣虛;尺脈弱,是腎虧。黃得用炙的,溫陽補氣才夠勁;加些芡實,固腎澀精,正好對付你這蛋白尿。”

    寫到最後一味藥,他頓了頓,特意加重語氣:

    “草解,要炒過的,去濕濁的力氣才足。”

    方子寫完,他對折遞給周耀:

    “每天一劑,水煎兩次,早晚溫服。記住,藥渣別扔,晚上趁熱泡腳,能幫著把濕氣往下引。”周耀接過方子。

    這時候張術鳴聲音微微發顫問道:“方言,我這病……能好利索不?”

    “放心吧。”方言笑了笑,然後看到他床頭的搪瓷缸,打開一看,發現居然是鹹菜。

    “你這病還吃鹹菜?”方言驚訝了。

    張術鳴臉一紅:“食堂的菜太淡”

    “從今天起,鹹菜、醃肉、醬豆腐,一概不許碰。”方言語氣不容置疑,“你這腎現在跟篩子似的,鹽吃多了就是往窟窿撒沙子。想吃有味的,讓家給你帶點新鮮的菜,口味淡一些。”

    開完藥過後,方言就對著周耀說道:

    “好了,沒事兒我就先走了,您注意觀察療效。”

    周耀聽到後,點了點頭。

    方言接著和張術鳴告別,接著就出門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孟濟民已經把曾萬的孩子帶過來了。

    陪同的還有曾萬的妻子,有趣的是她居然和大舅哥一家人還認識。

    這下就都是熟人了,自然孩子和家長也都放開了。

    帶來的孩子叫曾毓尋,今年九歲,1969年生人,方言差點聽錯成某位電池大佬的名字,反複確認後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接下來方言就開始做飯了,老孟也過來幫忙,畢竟是他師父要來嘛,當然是要表現表現了。老爺子喜歡什他也知道,直接就著方言這的材料,給方言報了好幾個菜名,這也沒啥難度的,方言直接就開始操作。

    等到上午十點半的時候,安東在外邊提醒方言:

    “師父,時間到了,咱們去車站接人吧!”

    方言看了一眼手表,表示:

    “好,馬上!”

    接著就和老孟一起出去了,廚房就讓大姐和小姨子盯著火就行了。

    剛要出去,老丈人就來了。

    說道:

    “我也開車一起過去接他!”

    自己開一輛,安東開一輛,這就兩輛車了,老丈人還去。

    方言一聽樂了,說道:

    “那咱們幹脆組個車隊過去接人好了,還氣派!”

    結果老胡聽到後,立馬答應:

    “好啊!我也去!”

    PS:6000字基本章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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