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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這一點我不能跟你含糊,放大你的異想天開。”胡姬正色道:“蘇公子,修行道上,時間有限,精力有限,你隻能精選一條,窮萬年之力,你定能成為一代天驕。若是貪多,最終必定一事無成。”“萬年之力,有這難嗎?”林小蘇喃喃道。

    “你以為呢?”

    “那到底難在何處?”

    “難的地方多了!”胡姬道:“且不說規則之參悟,動輒一參千年一無所得,就連你剛才所說的入悟境,也是極其艱難,想壓縮真氣為真元,需要大量資源,但是千萬莫要認為擁有大量資源,就能快速成事,這是一顆蛟龍之丹,算是你這個階段最好的資源了,你不妨試著煉化,且看需要幾年,才能完全煉化!”胡姬手一抬,一顆晶瑩的珠子,遞到林小蘇手中。

    林小蘇接過這顆珠子,吃了一驚,小小一顆珠子,重量竟然有數百斤,麵蘊藏的磅能量,宛若直衝天靈蓋。

    “這顆龍丹,該當價值連城,仙子你……”

    “不是叫我表姐嗎?”胡姬白他一眼:“現在給你一點資源,你反倒把表姐給玩沒了,早知如此,不送你了。”

    “表姐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好,我真會亂了道心……”

    胡姬噗哧一笑,百媚生:“這可不是給你送禮物的,我隻是用這顆珠子告訴你一個道理,資源固然難得,時間更加愁人,我初步估計,你煉化這顆珠子,最少也得三年,最終能夠吸收到的能量,也不會超過一成,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走了!”

    話音一落,人影全無。

    林小蘇懵了。

    這妞,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真是毫不拖泥帶水啊。

    房間都安排好了,她硬是一夜不住。

    看來,想真的拐了這尊大能,也不是那容易的。

    幸好,還有一重刺激事兒……

    什刺激事兒呢?

    就是胡姬說的那句話。

    她言:我用這顆珠子告訴你一個道理,資源固然難得,時間更加愁人,這顆珠子,你最少得煉化三年,最終能吸收到的能量,不會超過一成!

    真是這樣嗎?

    林小蘇手一起,龍珠進入秘境空間,送入時空亂流之中。

    噗地一聲輕響!

    他的秘境之中,突然光芒大盛,宛若一步之間,步入了萬龍爭渡的奇妙境地。

    龍氣縱橫,能量如潮……

    瘋狂湧入他的造化之門,再從造化之門轉化成兩部分,一部分轉化成真氣,填充他的輪海。另一部分,融入他的血肉。

    他的肉身,幾乎每一個呼吸都在增強。

    他的真氣,也是每個呼吸都在增強。

    這就是他的煉化方式,很硬的方式,顛覆修行道上的方式。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

    半個時辰。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白天過完,黑夜來臨……

    柳香河畔,林小蘇一直沒有動,從白天到黑夜,又從黑夜直到黎明。

    府中下人沒有人打擾他。

    青鶯也一直守在紅亭之外。

    直到東方魚肚白露出,又一個清晨到來。

    紅亭中的林小蘇眼睛突然睜開,眼中有非常明顯的狂喜。

    一天一夜時間,他煉化了胡姬送給他的那顆蛟龍丹。

    這顆蛟龍丹非比尋常。

    以層級而論,遠遠超過天淵之中那些千奇百怪的凶獸元晶。

    那些凶獸元晶,林小蘇隨時取之隨時煉,感受得到真氣的增加,但總體也隻是涓涓細流,但這蛟龍丹一經粉碎,宛若江河入海,他的輪海,真氣快速補充,一夜時間竟然直接補充滿。

    如果他是一般修行人,此刻該當趁熱打鐵,利用這無比充沛的能量,促成輪海真元的壓縮,跨入修行人至關重要的那道關卡:悟境。

    但是,他的輪海與眾不同。

    輪海與全身經脈相連,經脈盡頭還有微脈。

    如此一個布局,等同一個湖泊連接無數的支流,輪海中充沛的真元無法實現壓縮,而是順著經脈流向全身,開源分流。

    這一分流,輪海中的壓力一落千丈,再也無法進行壓縮。

    但林小蘇心頭的激動無窮無盡。

    這就是他的悟境之途!

    與眾不同的悟境之途!

    別人的輪海小了愁,大了也愁,小了威力不夠,大了不知何年何月能填滿。

    而他,不愁。

    他煉化吸收資源的方式跟別人完全不同。

    一般人煉化凶獸元晶,是一層層地慢慢剝,時間慢,損耗驚人。

    而他,不是慢慢剝,而是直接送入空間秘境,噗!粉碎!

    這粉碎的殘渣也好,能量也罷,通過造化之門精密輸送全身,如何輸送法?能量送入輪海,殘渣也可以利用,用來夯實肉身。

    就如同是一個極度精密,功能極度變態,幾乎零損耗的係統。

    所以,理論上,隻要資源充足,他可以踏出前無古人的那一步,實現肉身與修為的同步增長。林小蘇一天一夜時間,走過胡姬所說的三年之路。

    心頭無比快慰,起身!

    “大人!”在外圍守著的青鶯趕緊過來:“有件大事發生,適逢大人閉關,青鶯未敢驚動大人。”“何事?”

    “昨夜,天牢之中,前太子洪鼎,畏罪自殺!”青鶯深吸一口氣。

    林小蘇停下了腳步。

    他的目光慢慢抬起。

    青鶯深吸一口氣:“兩日前,大人說過,洪鼎活不過十日,青鶯還不太敢信,如今看來,大人對時局之判,真是精準至極,屬下佩服萬分!”

    林小蘇輕輕吐口氣:“讓紅兒把膳食送過來!”

    轉身重新回了紅亭。

    風吹過,有微涼。

    夏日之中,格外愜意。

    但林小蘇心頭微微發冷。

    兩天前,他是跟青鶯談過太子洪鼎的生死問題。

    他的確下了斷言,早則兩天,遲則十天,太子一定會死。

    這重判斷,基於他對陛下的判斷。

    當日,這判斷隻是判斷,而如今,判斷成為現實。

    太子的“畏罪自殺”,隻是給世人看的。

    真實的情況哪有什自殺?

    百分百是陛下所殺!

    目的隻有一個,利用“因果錯”此消彼漲的特性,反向掠奪太子年輕的生命,以成全陛下的萬古千秋。這是一個父親的殘忍,這是一代帝王的無情!

    他走這一步,不是臨時決斷,他是深謀遠慮。

    深謀遠慮體現在一個細節上:他將太子關進寒字獄,而不是天字獄。

    寒字獄,等同於冷宮,傳遞給世人的信號,就是他不會殺太子,隻是讓太子冷靜冷靜,涼上一涼。然而,就在這種風聲造得天下都知的時候,他下手殺了太子。

    仁慈的名聲,他占了!

    生機,他也掠了!

    好一個斷情絕性的一代君王……

    外麵再度傳來腳步聲……

    管家急匆匆地跑過來:“家主,黃門侍者來了,送來了陛下的賞賜!”

    他的臉上全是驕傲之色。

    充分體現著一個管家與家主榮辱與共的態度。

    林小蘇臉上露出了激動之情,快步而出。

    迎接皇宮使者。

    今天前來的使者,還是上次賜房子的使者,兩名使者滿臉都是笑容:“李大人,接陛下口諭!”林小蘇衣冠一整,就要接旨,黃衣侍者微笑道:“陛下言,準李大人站立接諭。”

    林小蘇躬身而立。

    黃衣侍者道:“陛下諭,巡察使李承年破獲文華閣大案,勞苦功高,朕心甚慰,特賜荒金萬枚,以資嘉獎!”

    聲音一落,外麵一隊人馬魚貫而入,都是黃衣侍者。

    每人手上一隻托盤,上麵晶瑩剔透都是荒金。

    荒金,上等人使用的貨幣,購買力極其驚人,林小蘇已經驗證過,在左執湖,一枚荒金可購買一條燕子舟。

    至於下等人,可用不起荒金,他們用的大多是銅板。

    而今日,皇家賞賜,一賞萬枚荒金,放在封建社會,最少也是萬兩白銀的含金量。

    “陛下隆恩,微臣感激不盡!”林小蘇深鞠躬。

    管家趕緊過來,送上兩份利市,交到林小蘇的手中,管家的手都顫抖了。

    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但萬枚荒金之巨賞,他從未見過。

    所以,此次,他包的利市也是前所未有,每個紅包包了五十枚荒金。

    利市交到黃衣侍者手中,侍者笑了:“李大人得陛下之賞識,實是官場少見,咱家在這祝願大人鵬程萬了!”

    “謝公公!”

    侍者們離開李府,林小蘇送到門口。

    直到侍者的背影消失在朱雀大街的轉角處。

    他慢慢回頭,身後的人,個個臉上都有紅雲。

    “家主,陛下對家主的賞識,真是無人能及也,老奴服侍的主家也有三家了,從未見過陛下如此厚恩。”管家的聲音都顫抖了。

    林小蘇笑了:“管家,這些錢,你給青鶯三千,剩下的七千,留著府上日用開支,從本月開始,府中下人,按月發工錢,每人每月三枚荒金!你自己,每月按五枚荒金領取。”

    此言一出,院中之人全都石化。

    所有人眼睛睜得溜圓,臉上是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

    包括管家在內,他的嘴巴半張……

    “怎?少了嗎?如果少了,加點!”

    “不……不是!”管家道:“家主,我等入家主府中,家主不打不罵,讓我們有一口飯吃,就已是天大恩典,如何還能要家主的工錢?這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正是如此,家主!”小青猛地跪下:“府中侍女,多是犯官之後,原本俱是風中浮萍,若家主不予收留,我們全都會流落青樓市井,嚐盡人間悲涼,家主容我等棲身,已是天恩,還讓家主給工錢,實是無此先例,還請家主……”

    “無此先例?”林小蘇打斷:“那本官就開這個先例!按本官說的辦!”

    轉身,悠然回了後院。

    院中幾個丫頭,幾個下人,全都麵麵相覷。

    管家怔怔地看著林小蘇的背影,深深吸口氣:“家主如此仁厚,我等豈能拂卻家主好意?大家都過來吧,領取各自的月銀,你們身在中,吃穿用度也用不上這些,今天領取月銀之後,都送回本家吧,也告訴本家長輩,我等生而有幸,遇到了這樣的仁慈家主!”

    銀錢到手,丫頭下人們都哭了。

    來到後院,在門邊磕頭……

    然後輪流請假,將這些錢送回各自本家。

    他們也是有家的,往日的家,官家,破敗之後,親人總也是有幾個的。

    在這冰冷殘酷的世道,破落戶最是艱難,他們的親人每天都麵臨餓死,林小蘇離經叛道的開這個先例,給他們發了工錢,挽救的,有可能是幾十個家庭………

    林小蘇坐於紅亭之中,托著青鶯遞過來的茶杯,耳畔還隱約能聽見院中的哭,院中的笑,他的心頭,一派糾結。

    這方世界,他很難共情,因為正是這方世界,造成了他那方世界的無邊災難。

    但是,每個世界都有底層人。

    生而為人的艱難,是相通的………

    這大概就是“人道”不同於天道之處,人道,可以共情。

    “我現在才真的相信,大人踏入官場,是最好的選擇。”青鶯的聲音悠悠而來。

    林小蘇目光抬起,青鶯站在他的身邊,她的眼中,很複雜。

    “為何突然有此感慨?”

    “因為大人之善良!”青鶯道:“如果普天之下,所有官員俱是愛民如子,待底下人如此寬厚,這方天地,何來餓浮遍野?”

    “聽聞你爹爹、前宰相杜大人,就是愛民如子的代表。”

    “正因為他隻關注百姓,對官場黑暗認識不足,才遭奸人毒手,英年而逝。”青鶯輕聲道:“大人,你也得看清當前之局。”

    “當前之局,你指的是……”

    “西山心閣雖毀,但是,其延伸向朝堂的觸手未斷,江湖之上,還有無數宗門與心閣有染,更別提心閣之後尚有心門、左道!大人你的路,將會步步艱危。”青鶯道:“大人宜早做部署。”

    “我已經開始部署了!”林小蘇微微一笑。

    “大人所說的部署是……”

    “目前我已得陛下欣賞,封為五品官,陛下成為我的後盾,心閣這種見不得光的下三濫,也就不能明著對付我。這就是我的部署。”

    青鶯輕輕歎口氣:“大人,你有點太樂觀了!你隻是五品官,分量還太輕了些,心閣滲透的朝堂大佬,要拿捏你還是很容易的。”

    “事情嘛,一步步來!我今日五品,明日興許就四品了,再過上幾個月,興許就三品了,等我成了三品大員,基本宣告朝堂手段對我無效。”

    青鶯手抬起,輕輕撫額:“大人,你真的有點太樂觀了,升官沒那容易的,多少五品官幾十年都升不了一級。”

    “很難嗎?”林小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明天就升兩級你瞧瞧!”

    “明天?升兩級?”青鶯好吃驚:“大人,你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不像開玩笑?”

    “……很像!”

    林小蘇笑了。

    青鶯也輕輕一笑,手一伸,一個包裹遞過來:“大人,這包錢我管著有點不太合適,要不,你還是拿點隨身用,剩下的交給管家代管吧。”

    “管家那邊有七千枚呢,夠用了,這三千枚,還是你管著比較妥當。”

    青鶯猶豫了片刻。

    想想也對,這一大包錢,大人也的確是不便於隨身帶,管家那邊已經有很多了,大人自己有個小金庫也是應該的。

    但是,自己這身份……

    算了,誰讓大人還沒大婚呢?

    青鶯收了起來:“那我暫時幫大人管著,等三個月後,青丘七公主過門了,我再交給七公主。”青丘七公主……

    三個月後過門……

    林小蘇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

    這不是故作姿態,而是他內心的確有那幾分世事無常之感慨。

    自己這張麵孔,頂的是李承年的麵孔。

    按照青丘與心閣達成的共識,再過三個月,的確是送七公主過門的日子。

    這樁婚事,會隨著心閣的清除而流產嗎?

    不會!

    為啥?

    因為他這個假冒的李承年,實現了華麗的轉身,他是五品官!

    朝堂五品巡察使,分量比一個心閣執事重得多!

    青丘怎可能舍棄?

    但自己呢?

    自己如何處理這團亂麻?

    那個七公主他見過,真是人中之妖,狐中之仙啊,清純幹淨沒比萬惡的世道汙染,還相信見鬼的一見鍾情,水靈白嫩靈氣十足……

    如果在野外遇見,他顯然可以好好撩一撩,能不能撩到且不提,關鍵是撩的過程一定很有味。但是,頂著別人一張老臉,來幹這個,有心理障礙啊……

    他在這紅亭之中,望著亭外的柳香河,心中暗流湧動。

    他猜得一點都沒錯。

    此刻的青丘,議事堂中,張燈結彩,眾人盛讚大長老,就連閉關已久的族長都親自出關,一張臉上,全是笑容。

    青丘全都為李承年官場異軍突起而興奮。

    狐族聯姻,一不小心聯上了一個朝廷五品大員。

    這是意外之喜啊。

    五品大員,豈是心閣一名執事可以相提並論的?

    五品大員,這是千年世家都夢寐以求的聯姻對象。

    還是大長老慧眼如炬。

    族長提議,眾長老同起,敬大長老一杯……

    議事堂中,熱鬧哄哄的。

    但是,七公主那邊,房間沒人!

    這妞跑了!

    身形一閃,她下了青丘,然後就直衝左執湖,剛剛揮手,摘滿樹桃花,準備駕桃花舟逃跑的時候,天空雲彩一動,一條人影俏生生地先踏足桃花舟,正是她三姐。

    “怎?想跑?”三姐妙目一掃,腳下的桃花朵朵飛起,重新飛上了枝頭。

    七公主一把抓住她:“三姐,你得幫我!”

    “幫你逃跑?”

    “嗯,我非跑不可,那群老不死的太恐怖了,把爹都拉進他們陣營了,非得將我送給那個大叔糟蹋,受不了了,我必跑!”七公主道。

    “人家現在是五品朝官!人家是官場新秀!你一嫁過去,就是朝廷命官的夫人了!這樣的相公,你竟然還跑?”三姐道。

    “我喜歡的是蘇哥哥!”

    三姐也是無語了:“又是蘇哥哥,你家蘇哥哥早就跑得不見影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去古門找他!”

    “我的天啊,你這死腦筋……”三姐一聲長歎:“可惜你到不了太古神墟的!”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是有心人,我一定可以到!”

    “你的婚事,隻剩下不到三個月了,區區三個月時間,你都出不了大荒!”三姐道:“就算姐姐我放你走,族中長老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這樁親事,你終是逃不脫。”

    “逃不脫,逃不脫!憑什啊?我就喜歡蘇哥哥,我就想跟他在一起,你們都吃了姓李的迷藥!”七公主毛了。

    “你才是吃了姓蘇的迷藥!”三姐怒了:“你跟他話都沒說一句,為什非他不可?”

    “他好看!”

    又來了!

    ……,”三姐咬牙切齒。

    “他專門上青丘,給我吹了那一曲,他還明明白白地說了,要娶我的,我隻要一點頭,好事兒就成了!就在我衝出去要點頭的時候,你跳出來把我拉回去了,你看你這破事兒辦的……”七公主道:“三姐,你既然破壞了我的好事,你就該補償我……好姐姐,送我一程行不行?”

    一番軟硬兼施。

    三姐終於沒了耐心,手一伸,直接捉住,管她大呼小叫,直接拉回族中,關門,外麵上鎖!這鎖一上,就是一座封鎖之陣。

    七公主折騰了好久,始終無法開門,天色漸漸暗將下來,她眼珠輕輕一轉:“小柔!”

    一個婢女到了門邊:“七公主!”

    “進來!”

    “奴婢不敢進來,奴婢覺得七公主你肯定想跑路。”丫頭在外麵回答。

    “我跑你奶奶個頭……我要閉關,給我送點元晶進來!”

    閉關是正事,閉關才好!

    丫頭從外麵打開了門,陣法破除。

    七公主反手關門,開始扒她的衣服,丫頭大吃一驚:“七公主,你……你做什?”

    “你剛才的想法是對的,本公主的確要跑路,所以,你來當這個公主騙他們!”七公主甚是興奮。“不行啊公主,長老們發現了,會打死我的。”

    “放心,發現不了!”七公主手一伸,手上一隻手鐲離奇發生改變,一分為二,其中一隻套在丫頭手上丫頭的麵孔離奇地發生改變,而她自己,也發生改變。

    丫頭堅決不從,求,折騰,甚至反抗。

    七公主一句驚天動地的話拋將下來:“鬧騰個啥?我答應你,等我嫁過去了,把你也帶上,你當通房丫頭,每個月準許你跟他睡三次!行了吧?”

    丫頭安靜了下來,眼睛閃著“富貴險中求”的光芒。

    七公主身著丫頭的服裝,歪著腦袋打量了下坐在地上的丫頭:“嗯,我娘的天狐鐲,就該是這用的!”

    出了房門,在外麵上鎖,她大搖大擺地出了青丘。

    半個時辰後,三姐來到了房門外,隔著窗戶看到了麵的“七公主”,感應了一把屬於她的氣機。嗯,閉關就對了嘛。

    等你閉關結束,就直接上花轎,了結這樁婚事。

    她絕對不會想到,房間的七公主是個假貨,能夠瞞過她的檢測,憑的是她娘給她的那隻天狐鐲。天狐鐲,將狐族“變”道體現得淋漓盡致。

    一般情況下,七公主將這手鐲視若珍寶,極少動用,但今天將天狐鐲一分為二,間接削掉了其一半的威能。

    因為她要做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叫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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