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重要的是德行。
雖說孟長青自己也沒多好,但她看重別人的德行,也不知道該上哪兒說理。
這鄒進生該記住自己是怎來的北山縣,是他學生看不起的莫院長請來的,結果自己站穩腳跟,就要把引路人一腳踹走。
太不像樣了。
孟長青沒有聽到鄒進生的聲音,卻聽花有馨問:“為什?”
猜測鄒進生多半是搖頭了。
“難道先生以為,在知縣麵前,咱們幾個還比不過那姓莫的小女子?”
“你說這話成什體統!”鄒進生說:“這樣的事不要再說了!”
“先生就這樣憑她侮辱?”
孟長青聽到這,抬手敲門。
麵兩人顯然一驚。
鄒進生看向花有馨,雖然沒有開口,但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剛才說的那些話,沒被人聽到吧?
花有馨悄悄的過去開門,姿態跟做賊似的,把門開了條縫,從麵偷摸朝外麵看。
一看差點沒給他嚇死,“知……知縣老爺。”他倉皇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鎮定下來。
當然,那腦子難免要想,知縣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
麵鄒進生在聽到那聲知縣老爺時,也立刻站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要往外迎。
孟長青伸手推了一下門,這門要開不開要關不關的,她看著礙眼。
“孟大人。”鄒進生行禮道。
“鄒先生不用客氣。”孟長青帶著八方笑眯眯的走進去。
鄒進生的腦子難道會比他弟子高明多少嗎?兩人這會兒想的其實是同樣的問題。
不過,他們試圖從孟長青的表情上去猜測,那肯定是猜不出來的。
管他們什樣,孟長青先說起自己的事,“這是我義兄八方,他要參加明年的院試,想跟著先生學上一段時間,不知道先生方便不方便。”
孟長青之所以把八方送來,是因為這人實在沒個定性,孟長青現在壓根不相信他的自控能力,這才把人送來,想在學院關上一段時間。
鄒進生有些猶豫,“這……不知大人的義兄,想怎樣跟著我學?”
“把他放到甲班,讓他跟其他學生一起聽聽課,有不懂的再請教您。”孟長青又說:“先生要是不放心他的學問,可以出些題目考考他,要是他進不去甲班,也就不麻煩先生了。”
八方原先倒是對鄒進生挺敬重,畢竟是莫小姐和來財費大勁請回來的,結果這人背後嘀咕莫小姐,也這大年紀了,真上不得台麵。
實際上鄒進生沒有說莫離笑什,那是他徒弟說的,可誰讓他們是師徒呢,誰讓鄒進生願意聽徒弟說呢?那就等同於鄒進生說的。
鄒進生賠笑道:“大人的義兄自然不必再考,直接到甲班去就是。”
要放平常,孟長青來提這個要求,他說不定還真要出題考考八方,鄒進生這會兒正心虛著呢。
偏偏他越是心虛,越是低姿態,八方越是看不起他。
孟長青轉頭對八方道:“去吧。”
八方沒動,心別扭著呢,孟長青又說:“你要是不能在學院待著,明天就給我回京城。”
這下八方沒招了,他知道孟長青說得出做得到,心再不情願,也隻能端個板凳進甲班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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