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陸遠秋將酒瓶放下,放遠了些。
他轉過身雙手摟著白清夏的腰,寵溺地朝她的側臉回應:“好,我們夏夏很清醒。”
白清夏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了!我當然清醒,不信你給我出題,我絕對能答出來。”陸遠秋:“那你最愛的男人是誰?”
白清夏露出笑容,立即抬手,不假思索地回應:“陸遠秋!”
陸遠秋嘿嘿樂了,看著柳望春抬著手機的模樣,確認這一幕已經被錄下了。
柳望春不服輸地詢問:“夏夏,你最好的閨蜜是誰?”
白清夏舉手回答:“柳望春!”
陸遠秋趁機在她的側臉上撮了一口,白清夏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扭頭望來:“我讓你問數學題,你問這些幹嘛,太簡單了。”
“那我也不記得題目啊。”陸遠秋摟著她的腰輕輕晃動,白清夏的腦袋跟著輕輕晃,她抬手摳了下鼻子,還低頭看了眼手,醉酒狀態的她仿佛換了副個性。
“夏夏親我一下。”陸遠秋得寸進尺地說著。
“你真當我醉了啊?我才不上當。”白清夏回懟。
陸遠秋笑而不語,還嘴硬,明天讓我看看鑽進地縫的人是誰。
鄭一峰正看著這一幕,臉頰上突然傳來一道蜻蜓點水般的接觸,他扭頭,見蘇妙妙已經將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鄭一峰露出笑容,喝得微醺的他並沒有像白清夏表現得這反差,不過今天的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興奮。
又過了半小時,道長有點扛不住了。
雖說柳望春也沒對象,但柳望春喝了酒,根本不在意旁邊恩愛的景象,隻有他一人承受著清醒的暴擊。見時間已經九點多,道長開口:“那啥,我先回去了。”
桌邊隻剩陸遠秋具備清醒的意識,反應得最快,陸遠秋站起身:“行,我送送你吧。”
兩人走向門口時,聽到後麵傳來動靜,其他人都跟了出來,柳望春摟著白清夏,鄭一峰和蘇妙妙互相攙著。
鄭一峰道:“我們也先去休息了吧。”
“散場這快?”陸遠秋詫異。
蘇妙妙尷尬地擺擺手:“有點,困了。”
陸遠秋識趣地沒做出挽留,點頭道:“那行,我給你們打兩輛車吧。”
見柳望春和白清夏還要跟在後方,陸遠秋連忙道:“你倆就別出來了。”
樓下送完了鄭一峰他們,陸遠秋折返回樓上打開房門,換了鞋。
客廳,春晚的節目還在響著,窗外放著三兩煙花,白清夏坐在沙發上,上衣被她撩到了脖子以下,隻剩下一個黑色的蕾絲罩罩,她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胸,反駁著旁邊的柳望春:“我胸真不算大的…”柳望春也把衣服撩了上去,雙手捧著自己被紫色罩罩覆蓋的胸,和白清夏作比較:“不,你的大。”陸遠秋看傻了。
“請問你們在幹嘛???”
他問完扭頭,看到桌上的酒瓶又空了兩瓶。
“臥槽!你們又喝了?!”
兩個女孩聞言轉過身來,白清夏連忙笑著招手:“陸遠秋你來說,我的胸是不是還好?”
“好你妹啊!”
陸遠秋趕緊跑過去將兩個女孩的衣服都拉了下去,白清夏的確實大,衣服往下拉得過程有些費盡,也有可能是毛衣有點緊。
陸遠秋隻多瞟了幾眼,沒摸,雖說有點刺激,但萬一她們醒來記得點什,屋就他一個男人,到時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睡覺睡覺,回房睡覺吧。”
陸遠秋先將白清夏抱起送到了她的房間,幫她脫掉了鞋,蓋上被子,又跑回客廳抗起柳望春,靠,柳望春明顯比白清夏重。
將兩個女孩都在床上放好,陸遠秋回客廳收拾東西,剩菜放進冰箱,電視關上,他也回了房,路過她們的房間時,屋內突然傳來了白清夏的喊聲:“陸遠秋!”
“咋了?”陸遠秋推開門往看。
柳望春已經睡死,白清夏竟然還有精力,她在床上坐了起來,高高抬著雙手指向門口:
“我們兩個!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陸遠秋聽後在門口露出甜蜜的微笑,朝她點頭:
“好。”
來到酒店,鄭一峰將房卡插上,兩人喝得走路有點微微搖晃,蘇妙妙將鞋子脫掉,朝著雪白的大床撲了過去。
鄭一峰瞥了眼床上的人,以為她秒睡,蘇妙妙卻突然扭頭望了過來,朝鄭一峰勾著手指道:“來呀~”鄭一峰雖然喝醉了,但還保持著些許清醒,他扶著桌子,說道:“把外套脫了睡覺吧。”
蘇妙妙連忙坐起身,像個寶寶似的抬著雙手,也昂起頭:“峰峰幫我脫~”
鄭一峰淺笑了下,走過去將蘇妙妙的大衣脫掉,他看了眼蘇妙妙下身的加厚短裙,沒下一步動作,隻是抱著蘇妙妙往上挪了挪,給她蓋好被子。
“你也脫~”
蘇妙妙突然撒嬌一聲,雙手摟住鄭一峰的脖子將他拉得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鄭一峰仿佛死了,沒了動靜。
蘇妙妙微笑著閉上雙眼。
翌日清晨。
兩人從床上同時醒來,鄭一峰和蘇妙妙對視著,三秒後,兩人驚得都在被窩往後一縮。
蘇妙妙立即摸著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件沒有,鄭一峰扭頭打量床的四周,發現到處都是扔的散亂的衣服,其中還有蘇妙妙的內衣。
鄭一峰想起來了,昨晚兩人互相脫對方衣服來著……
蘇妙妙捂著被子緩緩坐起身,她揉了揉淩亂的長發,看到鄭一峰脖子上一堆紅印,這讓她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場麵靜默了好一會兒,鄭一峰才道:“放心,我記得沒做。”
蘇妙妙紅著臉低頭:“我……我一點印象都沒了。”
她在被窩偷偷摸著檢查,確實正常,難道兩人昨晚就是脫光抱了一夜?好像也不止……蘇妙妙又看了眼鄭一峰的脖子,臉頰更紅了。
“你轉過身去,我得穿衣服啊。”她立即道。
結果剛說完,蘇妙妙發現自己這邊的地上全是鄭一峰的衣服,她的衣服在另一邊,兩邊的衣服還都扔的挺遠。
鄭一峰咳了一聲,提議道:“要不換個位置?不過,其實看到也沒什吧……”
“不行不行。”蘇妙妙連忙搖頭,“被窩先換個位置,換衣服的時候都不準看,我們是因為昨晚……都喝醉了。”
鄭一峰妥協,兩人重新蒙上被子,被窩靠近了些,又突然凝滯動作,好像發現了計劃的bug。蘇妙妙伸出胳膊指向床尾,難為情地笑著:“要不你從那邊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