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棋,盲投!
在安娜大公主那邊準備了足夠的部隊之後,顧息第一時間就將這些部隊盲投出去。
根據亡靈侍從所說的位置,那些部隊被投放出去直接就卡在了自由玩家最關鍵的幾個地方。為了能速戰速決,顧息派出的主要部隊是血災、死亡泰坦與亡靈龍部隊。
血災與死亡泰坦部隊一出現第一時間就向著敵人的位置發起攻擊,
因為穿心射擊的原因,大部分的血災與死亡泰坦都可以使用這一招。
這時他們打出的閃電鏈不再像之前那樣,散亂,而是凝聚成了一道道的白光,直接就向著所有可以看見的敵人飛去。
也就是說,在穿心射擊的效果之下,原本屬於範圍攻擊的手段,現在變成針對性的單體攻擊。最重要的是,閃電的射擊速度本身就相當快,對敵人有一定的穿透性,就算巨龍來了,也沒辦法擋下這樣的攻擊,更不用說就這的那些敵人了。
隻是正常一波攻擊的時間,血災與死亡泰坦就放出了最少六輪的閃電穿心箭。
在這一道道的白光之下,投放位置的敵人是直接就沒有了。
而每當顧息投放出去的手下占據一個位置,顧息麵前的地圖就詳細一分。
慢慢地,這個世界就向著顧息完全展示出來。
不過此時的顧息卻沒有那開心。
顧息明顯感覺到,自己沒有找到那位自由玩家,也沒有找到對方的紅裝,血之舟。
而顧息手下擊殺的亡靈,自然是轉化成了各種的亡靈侍從或是亡靈部隊。
顧息讓人去查,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清楚,血之舟是什個情況。
唯一一條線索就是那位自由玩家有說過一句鮮血地獄還是血紅地獄的話。
但是這種鮮血地獄或是血紅地獄,顧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去哪查找相應的信息。顧息隻能按自己的思路來進行處理,先把眼前這個遊戲世界給淨化了再說。
把這所有的人全部給清理掉,之後顧息打算將月宮升到空中,用月光對這進行一次洗地。眼前這的血霧讓顧息相當的難受,顧息不太喜歡。
而且顧息有一種感覺,這血霧就是用紅裝改造眼前遊戲世界所產生的。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顧息相信如果自己改造一個遊戲世界,那這個遊戲世界會長滿冥靈花,又或者鋪滿月光。
隻是顧息有些不太明白,這位自由玩家為什要改造這一個遊戲世界出來。
改造的過程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不說,紅裝還得不到什好處。
而且改造後又不重視,連一點防禦的部隊都不安排。
這樣的情況怎看怎怪。
雖然心中不清楚這是怎一個情況,但是顧息還是努力地處理著眼前的遊戲世界。
就算不太理解這麵的邏輯,顧息也可以明白,隻要自己破壞了自由玩家在這的安排,他就會出現。等到時對方出現之後,顧息再問一問這位自由玩家的想法。
看看他為什想要這做。
至於自由玩家會不會願意回答,顧息從來都不擔心。
活人不願意與顧息溝通交流,那就找死人溝通交流好了。
反正顧息不挑。
他隻要知道這麵的一切就好。
至於轉化亡靈的材料是不是仇敵,顧息真不擔心。
反正轉化出來時,都已經是自己的手下了。
就算原本是敵人又怎樣,人都死了不是嗎?
隨著月宮開始向著天空中飛去,那些血霧就迅速地聚集在一起,與月宮的月光進行對抗。
其對抗力度讓顧息多少有些吃驚。
因為月宮可以說是雙專屬道路的共鳴手段。
在顧息所有的紅裝手段麵,屬於最強力的一檔。
月宮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在某些時候,效果不弱於顧息手上的兩個規則。
特別是在當前的情況下,月宮算是最好用的手段。
可眼前這種血霧競然可以與月宮放出的月光打得有來有回,這就不得不讓顧息考慮,眼前的血之舟是什品質的存在了。
專屬還是個人專屬。
如果是職業專屬,他應該算在哪個職業之下。
畢竟與血相關的存在,並不全是亡靈。
不死係與地獄某些職業才是玩血液的高手。
顧息需要知道一下自己麵對的敵人是誰。
如果是職業專屬,這件紅裝就算是搶下來也不太好處理。
正當顧息考慮著眼前事情的時候,一種尖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靈魂哀嚎。
地下傳出了一波又一波尖銳的哀嚎聲。
這是靈魂哀嚎的效果,而且是整個遊戲世界全範圍的哀嚎效果。
這種靈魂哀嚎不停地在這個世界來回激蕩,所有被聲音打到的人,雙眼都會流出鮮紅色的血液。顧息的手下雖然都是亡靈,但他們也受到了靈魂哀嚎的影響,明明有許多是骷髏狀態的,身上卻能擠出鮮血來。
顧息想一想之前在夜店會場那所發生的事情,他就明白,這也是紅裝的道路之一。
這種紅裝手段,現在正在針對整個遊戲世界進行處理呢。
顧息手下的那些亡靈頂不住,這是很正常的。
倒是顧息一點也不擔心,靈魂哀嚎這一招,並沒有達到專屬水平。
月宮的月光直接就可以擋下。
更不用說顧息現在還有著長生花,就算他什都不做,硬頂著這樣的攻擊,顧息也沒事。
此時的顧息更關心的是,這靈魂哀嚎是從哪傳出來的。
眼前的情況很是明顯,紅裝肯定出手了。
這就代表著那位自由玩家已經就位。
最少他在這個遊戲世界。
於是顧息放開了神聖月光的防禦,讓靈魂哀嚎打到了自己身上。
這一擊之下,顧息的眼睛也流出了鮮血。
不過顧息抓住這個機會,對外射出了一箭出去。
餘生箭。
不知道敵人在什地方的時候,餘生箭是最好的選擇。
果然這一箭射了出去,顧息眼前迅速地出現了一些畫麵。
在這畫麵顧息沒有看見任何的自由玩家,隻看見了一艘巨大的木質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