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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宮殿的大門推不開,是自己的潛意識加強了記憶封印?或是有神秘的存在,在操控自己的命運?難道青榆子說他也沒有贏,是在暗示和玄黃界有關嗎?

    趙興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老青在玄黃界待過很久,他讓我從傳界樓後就回去一趟,理由是經過【因果之戰】後,我已經變成了唐僧,誰都想來咬一口。”

    “但他的話,我也隻能信三分!”

    趙興對青榆子當然不會完全信任,從玄黃界挖出老青的寶藏開始,青榆子的行事作風,就算不得敞亮。

    一開始偽裝成紫神府的本源第三境,後來又變成了輪回神殿的大人物,利用自己完成複活儀式,竊東延古族氣運和寶物,借道成神。仔細想想,這廝自己還偷了神殿的衍神碑,嫁禍給了東延古族。

    建立在東延古族的諸多寶物,以及幾萬名輪回境死亡或轉世的基礎上,青榆子才成神。

    回想一下青榆子的成神路,可以說他藝高人膽大,可以說他深謀遠慮??但,著實算不上光彩。

    “自元海法會事件後,青榆子答應實現我三個願望。”

    “我提出第一個要求,是平安抵達帝國。”

    “第二個要求,是辟界石。”

    “第三個要求,是出手相救一次,以此來了卻因果。”

    “但來到帝國,進入原初界後,我從未主動聯係過青榆子。”

    “直到帝國開發司月荒域,我去當海通使的路上,才得以和青榆子相見,不過那還是他主動入夢現身,不請自來的。”

    “他先教我輪回法,又在明知自己會和衛天宸扯上關係後會陷入麻煩視而不見……不看在傳界時空這一段的出手,僅看實際行動,當時是帝國的古羅河與太古之丘的人聯手,才救下我。他隻是說我一定不會死而已。”

    “既然他比衛天宸,博維,甚至天師府看到的還多……豈不是說,他在放任衛天宸攜帶有著荒神毒的七星鬥櫃而去?”

    要說青榆子沒能力先一步阻止衛天宸,趙興是不信的,可他就是這做了,眼睜睜看著衛天宸拿走七星鬥櫃,看著自己被下真靈天毒。

    所以,趙興對青榆子,是三分畏懼,三分佩服,三分無奈,隻有一分信任。

    對帝國的信任程度,都要遠遠大於青榆子。

    隻是出於無奈,這才和青榆子攪和在一起。

    “輪回神殿三大派係,青榆子屬於主動入世幹涉的那一派,他到底在圖謀什?”

    “不過,不管他在圖謀什,我都不必怕他了。”趙興笑了笑。

    在傳界時空,虛祖蛻生骨內的神紋區域。

    趙興當時麵對虛祖神紋有三個選擇。

    一,本尊冒點風險去學習,以自我的靈魂承載秘法歸來。鑒於自己能學樊千柔的心封法,以青花法力保護,趙興覺得這一成功率其實很高。

    二,什都不做,直接回歸,自己隻是個生死道域境,帶不出來什,也無關緊要,原初界也不可能責怪自己。

    三,利用青榆子的神像承載。

    他表麵上別無選擇,實際早想好要用第三種方式。

    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信任,不想被牽著走。

    “不管你青榆子什謀劃,什意圖,把老爺我的命不當命,放衛天宸跑路,之前那一次也就罷了,我當時太弱,內心有反感,但並不敢表現出來。”

    “可如今還來第二次,真把我當提線木偶啊……“

    趙興也不怕青榆子不爽。

    一是他動手之前表麵上禱告,裝作別無選擇,實際是一種試探。

    二是即便青榆子發現自己反感他,那還有一個背鍋俠呢。

    博維給自己洗腦三百年,分身聽得一清二楚,自己順勢放大這種反感,假設有問題,比如被青榆子質問??自己也是能找到理由的。

    真這做了,想必博維當時看到這一幕,一定十分開心的!

    “傳界的信息帶回來雖然不需要置換額度,但當青榆子的神像承載信息之後,神像本身就變成了一件昂貴的實體寶物。”

    “承載成功後,處於同一時空的青榆子,必然受到影響,這是基於自己會被傳界樓法則排斥推斷

    出來的認知。”

    衛天宸也好,博維、青榆子也罷,都是在他身上做局……若是一點反抗都沒有,就順著因果之戰的導向走,豈是趙老爺?

    所以,他用這種方式進行了一次無聲的、隱晦的反抗。

    效果如何,趙興不清楚,但他清楚的是,自己必須要這做。

    “把神像交給赤星大帝,則是為這次反抗上的一道保險。”

    他知道隨著自己變強,遲早會迎來一次大考驗,遲早要迎來一次選擇:你到底是青榆子代表的輪回神殿之人,還是我赤星帝國的人呢?

    繼續和青榆子不清不楚,在合作的蜜月期還好說,可假設關係差了。

    青榆子要你趙興為他做點事,你做是不做?

    趙興深知,不解決這個問題,他永遠無法真正被帝國接納。

    “在帝國的利益,與青榆子這一邊,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帝國,相信大帝在了解傳界事件後,便一定能夠看出來。這是一種切割,也是一種投誠。”

    趙興更相信赤星帝國,更相信赤星大帝和古羅河,因為這兩人在他前世的認知中,是存在的,且有所了解的,而青榆子則是一個完全沒接觸過的人物,從情感上來講,其實做出這個選擇並不難。

    而不管青榆子看不看得出來,感受不感受得到。赤星大帝賞賜給自己混元道塔,就是真正接納了自己成為帝國的一份子。從實力上來講,大帝肯

    定也是比青榆子更強。

    並且,相比於不知道什意圖的青榆子。

    赤星大帝與古羅河兩人的理念都更符合趙興的口味。

    大帝的星辰法衣,是玄靈星域的地圖,他想統一整個靈氣疆域,結束戰爭,古羅河的理念則是打造永界,避免劫難。

    此二人更對趙興的口味。

    “老青,你我這次之後,才算是真正的因果兩清了。”趙興心中默默想著。 “你不再欠我,我也不欠你什。”

    “神像已上交,我的因果防禦必會完全交給帝國天師府來打造,你可不要再來找我了,除非有朝一日,我也達到神境,或許咱們還可以坐而論道,笑談當年往事。”

    趙興從傳界樓出來後,被古羅河帶回了原初界,又回到了珊瑚城中居住。

    第一個來看望他的就是姬姒。

    “大司農,您的病可是好了?”姬姒問道。

    “嗯,真靈天毒已經清除了。”趙興看了一眼姬姒: “天師府可是已經知曉?”

    “猜到了。”姬姒點頭。

    “猜?”

    “當然是猜,大司農難道認為命師的讖言是百分百必成?”姬姒道: “命師可沒有這大的能耐。”

    “任何命師,哪怕是神境,都不可能完全確定未來的走向,隻能是看到最有可能的方向。”

    “命師的理論中,宇宙空間,因果大道無處不在,又與其他大道相互影響。再加上個人的自由意誌以及上運勢的變化,甚至是環境的影響都可能產生‘變卦’。”

    “所以即便是理論上,命師的任何占卜預測之法,也最多是無限接近確定,而非完全確定。”

    “天師府派我來,就是為了證實,我們也並不肯定大司農的病是否完全好了。”

    聽到姬姒這說,趙興微微點頭。

    他確實是對命師有點犯怵,他信奉事在人為,我命由我不由天,對命師這種職業本能有些抗拒。

    帝國的天師府,也參與了他的因果之戰,雖然是己方勢力,但多少還是有種被透視的感覺。

    姬姒這一說,他心中倒是鬆快不少。

    “大司農,你放心。”姬姒低聲道: “我全程觀看你的因果之戰,你不必太過多想。”

    “哦?”趙興有些意外,這種局也是姬姒能看的嗎?

    “我此次來,一是看望大司農,二是師尊有命令,讓我來驗證真靈天毒是否消失,然後再轉達幾句話。”

    趙興正襟危坐: “姬大人請講。”

    姬姒開口道:

    “師尊說:趙興,因果之戰已經結束。天師府已經對你進行了定向的因果防護,防護之後,就是作為施法者的我,也無法窺伺你的隱私,此為大帝

    親許。”

    “多謝天師。”趙興拱手行禮。

    果然,上交是個正確的選擇,大帝果然是真正接納了自己這個從元海法會事件中活下來的異數。

    然後他低聲問道: “姬姒,這定向因果防護是個什意思?”

    姬姒也切換了一下狀態,低聲道: “大司農,因果防護這種事情,就如同洪水治理。”

    “放任自流,不行,很容易被人利用,或者攻擊,就比如衛天宸算計你。”

    “全部堵死,也是行不通的,修行既講究勤學苦練,也講究風水運勢。假設全部堵死,縱然不可能被人進攻了,但也成了一個運勢黑洞,任何奇遇都與你無緣了。”

    “全部鎖死的情況,在我們命師的理論中,被稱之為氣運活死人。理論上這也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就和我們不可能完全預測準確人和事物的走向一樣。”

    氣運活死人。

    趙興突然想到了一群人。

    他們完全與外界沒有關聯,日複一日的過著寡淡的日子,按部就班的行動,好似失去了人的情緒,因為生活每天都是一樣的,根本不可能有什波瀾起伏。

    “你說輪回神殿是不是這樣的?”

    姬姒思索道: “是,也不是,這就要提到我剛才所說,定向因果防護。”

    “堵不如疏,因果防禦分很多種,通常而言,

    命師通過擾動他人的因果線,以法術進行篡改,是與人的命格、命宮中特地的幾根因果線相關。”

    “大體是以【命宮十四線】為本位來進行法術操作。”

    “更複雜的,還有十二時辰因果線之分。”

    “法術既可以短期見效,搶奪他人機遇,也有長期布局,圍獵他人命運的手段。”

    “通常而言,時間越長,涉及命宮十四線的施法,都是奔著左右人性命而去的。”

    “所謂的定向防護,就是保大司農你的命宮十四線,不會被人左右。”

    “但又不影響大司農在某些秘境中的氣運、機緣,甚至還會略有幫助。”

    趙興以前也學會算命,很快就理解了。

    “換言之,別人最多通過因果命運法術,謀一謀我的財,卻害不了我的命?”

    “是這樣的。”姬姒點頭。

    “那就好辦多了。”趙興笑道: “隻要命宮十四線不被影響,餘者皆不足論,而且佩戴幾件寶物就容易防。”

    “姬姒,你繼續說。”

    姬姒又切換回嚴肅的表情: “趙興,需要特別交代的是,當初的【因果之戰】由衛天宸挑起,事發突然,天師府是臨時應戰,並不可能把事情做到盡善盡美。”

    “你被衛天宸所抓,實屬我天師府來不及反應,因為你的因果防禦等級在最初,隻是由景月統一布置,和所有珊瑚級成員等同。”

    “之後天師府在你身上布下因果陷阱,引誘妖族帝君入局,也是為了幫你完成傳界樓的時空法則閉環,順手為之。”

    頓了頓,姬姒又語氣深沉的說道: “假設有朝一日,帝國需要你做出犧牲,一定會是提前說與你聽,你可明白?”

    趙興神情肅然: “是,下官明白。”

    天師府這是在給自己解釋因果之戰的原委。

    以防自己心產生有什芥蒂。

    最後一句話也說得很直白,假設需要你犧牲,一定是讓你知情的。

    就算是送死,也是心甘情願的送死,不會搞什暗地的勾當。

    實際上趙興早知道赤星帝國有這一點。

    但凡參戰的命師,在軍中都是充當軍師參謀的角色,既然是戰爭,就會常見一種戰術,叫做誘餌戰術。

    蒙武的老師,閻神統管帝國軍部,對命師有著嚴格的規定,即碰到此類任務,必須要讓執行任務者享有知情權。

    什?你說這樣會泄露天機?那就是你天師府菜了,不是我們軍部該考慮的問題。

    有違反這種命令的嗎?

    也有。

    總有一些命師貪圖功勞,或者是被脅迫,不過軍部查得也很嚴格。

    蒙武的二兩坡監獄,關了很多人也殺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有權有勢的。

    至少在天師府這種核心高層,這條命令是被執行得很好的。

    “嗯。”姬姒點了點頭,隨後身體一震,結束了這種神奇的狀態。

    趙興知道,帝國那位天師已經結束了‘扶乩上身’之法。

    “大司農,我的任務完成了。”姬姒鬆了口氣。

    趙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姬姒,你曾說要和我一起去五皇時代走一趟,現在因果之戰結束了,你應該可以說了吧?”

    “原本是打算去五皇時代解除大司農的真靈天毒。”姬姒說道: “這是老師為大司農準備的備用方案,大概是因為沒有完全信任博維。”

    “哦?為什呢。”趙興饒有興趣。 “博維可是被譽為荒域2紀元最偉大的學者,聲望很高啊。”

    姬姒搖頭道: “在老師的眼中,人就是純粹的人,任何名頭都不會影響他的判斷。這也是他教我的,命師的第一原則,就是不能在入局後附帶個人情感。”

    “老師說博維有隱藏意圖,不知好壞,所以他考慮到了這一點。”

    趙興不由得笑了。

    這場因果之戰,博維把衛天宸按在地上摩擦,借他的卦上車。天師府又比博維看得更多,考慮更周全。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思來想去,衛天宸是最弱的那一隻蟬。誰都能踹他兩腳。

    “有勢力還是好啊。”趙興不由得感慨。

    衛天宸單打獨鬥,而其餘三方,天師府有帝國做後盾,博維有學城的底蘊,老青更不用說了,輪回神殿高層。

    衛天宸縱然神物多,也比不過這種超級勢力的底蘊,可笑他當初還說自己打贏了因果之戰。

    “說起來也不知大周發展得如何了。”

    趙興養病三百年,依舊掛著諸多職務,所以大周仍舊在吃著自己這個一級海通使的紅利,在星空古道上發展。

    “發展迅速。”說起這個,姬姒笑了笑。 “大司農,我就不細說了,等您回去之後親自去看,留點驚喜。”

    趙興點了點頭,聽他的意思,大周的發展,三言兩語是說不完了。

    回去,這個詞又觸動了趙興的神經。

    姬姒似乎也想到了什,投來詢問的目光。

    趙興想了想,搖了搖頭。

    在玄黃界的問題上,不管青榆子的意圖是好是壞,趙興一直都有自己的考量。

    回,他肯定要回的。

    不過他並不打算盲目的行動。

    “既然沉羅荒域以前並非荒域,那在很久以前,沉羅荒域的位置就是一片靈氣疆域,甚至很有可能出現過什大人物。”

    “古羅河之前向我展示過古河界域的曆史地圖,赤星帝國曆史悠久,它繼承了五皇最後一個時代的部分疆域和道統,想必那是有曆史資料的。”

    今時不同往日,趙興和姬姒說話,不必那顧忌了。當然他們也沒有直接提玄黃界,隻是閑話了幾句沉羅荒域。

    “原本傳界樓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現在博維似乎不太喜歡我了。”趙興無奈道: “短時間內,我都沒機會去傳界樓。”

    否則的話,去曆史上的玄黃界區域看看最直接了當。

    當然,前提是傳界樓內有和玄黃界劇情相關的傳界。

    姬姒說道: “大司農,我聽說傳界樓出了些問題,博維突然放緩了第二批名額的發放,又提高了收費,這對他的名望有一些打擊。”

    “不管他了,不讓去就先不去。”趙興估摸著和自己有點關係。

    黑天月樹和噬靈草不可能平白無故成長到帝君級。

    置換原則是兩界靈氣守,自己的兩株幼苗既然變強了,神像也修複了,代價肯定要有人承擔。

    搞不好博維就是因為自己扣了不少界靈值,所以才導致第二批名額開放推遲,而且加大了收費。

    “搜集資料後,就是時機了。”趙興道。 “我的本我派道路突破輪回境已經不遠,我打算先開辟體內世界。”

    “大司農,果真?”姬姒臉色一喜。

    本我派成就輪回境,開辟體內世界可是重大的蛻變!

    沒想到大司農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當然是真的。”

    玄黃界產生了劇變,這是從王天知口中得知的。

    連老王都已經是生死道域境了,自己冒冒失失跑回去,搞不好就是送菜。

    開辟出體內世界,首先是實力更強。

    其次在荒域中行動,儲物、帶人都是個麻煩事,開辟了體內世界後就方便多了。

    “大司農可計劃了怎行動,是一個人,還是?? “

    “當然是大家一起。”

    趙興要回去,必然要帶著姬澈、姬姒他們一起返回。

    假設按照王天知所說的,玄黃界產生了劇變。

    那某些當初的神器,必然也隨之變強了!

    如人皇劍,天命之書這種玄黃之寶,可是隻有姬澈這個人皇才能用。

    所以,在趙興的計劃中,自己要變強,開辟體內世界,大周的實力也得再上一個台階。

    眼下除了姬姒之外,大周的其餘人當中,還沒有一個是輪回境戰力,弱點的輪回境客卿倒是都有好幾個了。

    “得給大周找個機會。”趙興道, “你就別參與了,這該是我這個大司農操心的事情,你專心按照天師交代的修行即可。”

    姬姒很雀躍,但趙興這說,他也隻能點頭,命師四界,他還有兩個界的修行沒有去完成。

    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大司農打算從哪入手?”

    “暫時還隻是有些眉目,不過肯定是在司月荒域。”趙興道, “容我先向洪山帝君匯報一下再說。”

    “好,大司農若有令,一定通知我!”姬姒很想貢獻一番自己的力量,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是獲利者,甚至都被天師收徒了。

    “一定。”趙興笑著送走了姬姒。

    隨後掏出星境聯係洪山帝君。

    “趙興,你已經好了?”

    “托帝君的福,好得差不多了。”趙興點頭:“我這個海通使三百年未到崗,心中很是愧疚。”

    “無妨,你可以多休息休息,好全了再說。”洪山帝君道: “目前海通古道沒什大事,都是些粗活。”

    洪山帝君眼下,還真沒有讓趙興幹的事。

    趙興卻有些不樂意了,我這還欠著債,還要準備突破輪回境,不幹活怎發財。

    必須得幹活啊!

    “帝君,我是真想做點事,哪怕是搬山移星也行啊。”

    洪山帝君樂了: “要是讓你去幹搬山移星的活,別說蘆山君不同意,太古之丘的其他弟子也要我洪山佬用人不當。”

    “堂堂太古之丘的聖子,道樹著書,開山祖師一般的人物,怎能安排幹武夫一樣的活呢?

    "……"

    趙興有些惆悵了。

    怎想做點事還沒機會呢?

    不做事,自己怎賺錢,不賺錢哪來的資源升級?

    他有兩大兵種要養,開辟體內世界又不是隻要一顆辟界神石就行。

    說起來自己現在算是很有錢,又有混元道塔,又有兩大帝君兵種,又有辟界神石。

    可這些都是自己用的大寶貝,不可能變賣了,突破輪回境所需的資源,他還得自己掙,原初界可以提供天才階段的修煉資源,可不會一直免費提供修煉資源。

    趙興現在是生死道域境,已經可以算得上強者了,他得自己想辦法掙錢才行。

    洪山帝君見趙興一臉愁苦,也不再打趣,提供了一條消息: “你如果想要攢功勳,七大頂級古道還真沒有什發大財的地方了。”

    “不過,湮星古道開發十分不順利,前陣子負責那邊的帝國幾大家族打算放棄掉這一條古道的開發權,想要找下家接手這個權益。有人問到了我這來。”

    “湮星古道?”趙興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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