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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院。

    這正是白簌簌暫居之地,環境清幽雅致,離陳業師徒的家不過數步之遙。

    平日來往很是方便。

    陳業上一刻收到傳音,下一刻已經在西院門口。

    他歎了口氣。

    唉。

    想他陳某人英明一世,如今卻總是被這隻金毛團子牽著鼻子走。

    他猜測,

    白簌簌多半是在徒兒那邊受了挫,覺得麵子上掛不住,於是想找他這個“軟柿子”捏一捏,泄泄火。“白真傳啊白真傳,昔日,在下隻是在忍辱負重而已。你若是真把在下當成任你搓圓捏扁的軟包,那可大錯特錯了……”

    陳業暗自冷笑。

    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他已無需再忍!

    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繪著雲山霧繞圖的巨大屏風。

    屏風霧氣流淌,繚繞靈芒,竟是一個二階法寶,隔絕了內外的視線與神識。

    “進來。”

    屏風後終於傳來了白簌簌的聲音,她似是剛睡醒,聲音透著懶洋洋的嬌憨。

    陳業繞過屏風。

    下一刻,他腳步微頓。

    隻見屏風後,是一方寬大的沉香木軟榻。

    榻上鋪著柔軟雪白的白狐裘,而白簌簌正毫無形象地趴在上麵,兩條脆生生的小腿翹在空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蕩著。

    她穿著一套寬鬆舒適的雪白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一頭燦爛的金發隨意披散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慵懶貪睡的波斯貓。

    見陳業進來,她翻了個身,改為側躺,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抓著一把靈瓜子正在磕。

    “怎才來?”

    白簌簌吐出一片瓜子皮,琥珀色的眸子斜睨著他,滿滿的都是嫌棄,

    “本真傳腿酸了,快過來給我捏捏。”

    陳業眼角抽搐了一下。

    腿酸?

    你是築基大修士,又不是凡人,躺著也能腿酸?

    “白真傳,我是丹師,不是推拿師傅。”陳業無奈道。

    “少廢話。”

    白簌簌哼了一聲,那隻穿著羅襪的小腳丫直接伸到了陳業麵前,差點懟到他臉上,

    “讓你捏你就捏,哪那多廢話?你要是不捏,我就把你那幾隻食妖藤全拔了烤火!”

    嘴硬的男人!

    明明很喜歡來著……她悄悄瞄了一眼,見到主人這樣,竟然還不豎起尾巴討好!

    陳業心中默念“忍字訣”,上前坐在榻邊,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小腿。

    入手溫軟。

    他稍微用了點力氣按壓穴位。

    “嘶輕點!你是要謀殺嗎?”

    白簌簌立刻叫喚起來,還輕輕踹了他一腳,她冷笑道,

    “不想尾巴遭殃,你就給我老實點!”

    “是是是,輕點……”

    陳業耐著性子伺候著這位小祖宗。

    他有點奇怪。

    這家夥,喊他來就是為了讓她按摩嗎?

    但在他低頭認真按摩的時候。

    某個優哉遊哉的金發少女狡黠一笑,她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哎呀,這也酸。”

    她忽然坐起身,湊到陳業麵前,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陳業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按。

    卻不料。

    少女忽然一把拽住了陳業的衣領,用盡全力往後一倒!

    “什?”

    陳業愕然,他沒有抵抗,直接被她拽得撲倒在軟榻上。

    為了不壓到她,陳業雙手撐在她身側,兩人瞬間臉對臉,鼻尖幾乎碰到了一起。

    “抓住你咯……不聽話的小狗!”

    白簌簌看著近在咫尺的陳業,得意一笑。

    “白真傳……你這是何意?”

    陳業傻眼,但馬上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嘰嘰喳喳的腳步聲。

    “白姐姐!白姐姐!”

    是青君的聲音!

    緊接著是知微的聲音:“青君,小聲點,白真傳可能在休息。”

    還有今兒:“門開著呢,我們可以進去嗎?”

    陳業臉色驟變。

    這三個丫頭怎來了?!

    他下意識就要起身。

    可白簌簌卻死死拽著他的衣領不鬆手,甚至還得寸進尺地伸出雙臂,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雙腿更是直接纏住了他的腰,把他牢牢鎖在身上。

    “別動哦。”

    少女在他耳邊低語,聲音帶著惡作劇得逞的興奮,

    “是我叫她們來的。”

    “我說要替你考教她們的修行。算算時間,正好這會兒到。”

    “陳大教習,你也不想被你的寶貝徒弟們看到……她們最敬愛的師父,正被人壓在身下欺負吧?”陳業瞳孔一縮。

    這死丫頭!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她早就知道自己最害怕發生什!

    腳步聲已經進了正廳。

    “咦?沒人嗎?”青君疑惑的聲音響起。

    “無妨,我們先等會白真傳吧……白真傳曾提過,她留下了一個試心玉,據說能營造幻像,考教修者心境。”

    知微似是看見試心玉,又對師妹道,

    “嗯……這個應該就是白真傳留下的試心心玉。”

    這便是白簌簌暫時留住她們的手段。

    少女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她壞心眼地揪著陳業的臉蛋:“快求我,要是喊我主人,我或許還能饒了你呢。”

    當然。

    白簌簌已經決定了!

    不管陳業怎求饒,她都不會放過他!

    今天,

    她將讓三個徒弟徹底明白她和陳業的關係!

    這怪不得她。

    誰讓陳業總是遮遮掩掩,既然他這喜歡遮掩,那她白簌簌,還偏要用最狠的手段,將他所有的掩飾徹底撕碎!

    “隻要這試心玉一開,她們一時半會便醒不過來。”

    白簌簌湊到陳業耳邊,聲音輕柔,

    “陳大教習,你猜……若是等你那三個好徒兒從幻境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扇屏風緩緩落…”

    “而她們最敬重的師父,正衣衫不整,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

    “那場麵,該有多精彩?”

    她柔聲細語,饒有興趣地把玩著。

    。

    真是色膽包天呢。

    還是說,

    主人的魅力,讓他戰勝了對徒弟的“恐懼”?

    “你瘋了?”

    陳業盯著她。

    “,隨便你怎想。”

    白簌簌笑得肆意,

    “誰讓你總是要裝正經?我白簌簌何等人也?豈會慣著一個不聽話的你?”

    “陳業,我數三聲。”

    “三聲之後,要你喊我一聲好主人……”

    “要,我就解下屏風!”

    ”

    少女的聲音清脆,她篤定自己必勝。

    她太了解陳業了。這個男人把那三個徒弟看得比命還重,絕不可能讓她們看到這種汙穢的畫麵。他一定會妥協,一定會像以前一樣,無奈地任由她擺布…

    而這一次。

    她白簌簌,將會徹底馴服他!

    但。

    就在她即將喊出“一”的時候。

    陳業眼神幽深,忽然一笑。

    既然這隻團子鐵了心要玩火。

    既然她非要把這層遮羞布撕開。

    那就怪不得他了!

    這靈隱宗教的什女弟子?

    個個都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嘖,簌簌,你這可就不聽話了。”

    陳業冷笑一聲,聽得白簌簌心頭莫名一跳。

    他……他這是什語氣!

    什聽話不聽話。

    她可是真傳!

    又不是需要聽話的小孩!

    “你……你別這樣說話!很惡心!!”

    女孩還沒發現事態嚴重,氣呼呼地用力掐了一下。

    這一掐。

    疼的陳業眉心微蹙,更徹底激發了他的怒氣!

    陳業猛然出手,反手扣住了白簌簌那隻纖細的手腕,直接將其按在了枕頭上!

    “大膽!你在幹什……”

    陳業替她喊出了第二個數字。

    同時,他身體下壓,不再是為了避免接觸的虛壓,而是實打實地貼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

    那一層薄如蟬翼的衣,根本阻擋不了彼此體溫。

    陳業的聲音低沉,湊在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上,

    “時間到了,簌簌……”

    “既然你要把屏風撤下來,那就撤吧。不過在此之前……我倒覺得,這畫麵的衝擊還不夠。”說著。

    在少女失神那,寬鬆衣,輕易被褪下。

    攻守易型。

    先前被欺負的是尾巴,現在被欺負的卻是團子。

    “啊……”白簌簌瞪大眼睛,她掙紮一下,想用手臂遮掩,

    奈何藕臂已被男人按在枕頭上,

    她隻能自欺欺人地偏過頭去,小臉滴血:

    “你你你……我要解除結界了!你還不鬆.….…”

    “噓”

    陳業低頭,吻住少女櫻唇,將未說之語堵去。

    」”

    白簌簌眸光震顫,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的臉。

    她的初吻,就這沒了?

    飛劍震顫,險些自床邊飛來。

    可震顫良久,又無力地栽了回去。

    所以呢……她能怎辦?

    她要因此殺了陳業?

    “隨便你吧,這本來就是白真傳想的。”

    “不過,陳某下定決心的事情,想收手可沒那簡單……就算會讓徒兒看見。身為師父,隻是不想讓徒兒見到不合適的畫麵,但不代表著,我能因此被他人威脅。”

    “你……陳業!你敢!”

    白簌簌慌了。

    他這話到底是什意思!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隻是想嚇唬陳業,想看他求饒。

    可怎會變成這樣!

    “我有什不敢的?”

    陳業微微一笑,指尖亮起一點翠綠色的光芒,正是枯榮玄光經!

    此功能催生萬物。

    人,亦在萬物之中!

    “白真傳……可別求饒,求饒的白真傳,那可不是白真傳,而是白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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