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羊角神的目的是什,在蘇妙儀他們到了村口之後,得到了一定的答案。
村口站了很多村民。
他們被擋在了村外,不讓他們進去。
“就是你們來了之後村子才變成了這樣!你們出去!離開!”一個看起來八十來歲的老爺子大喊。
之後其他人附和。
蘇妙儀大概看了一下。
二三十人,年紀看起來都不小。
陸知深聽著這些聲音蹙了下眉:“怎就是我們來了之後呢?田德家的案子和田大江吳安的案子都是我們來了之後發生的嗎?”
“他們的案子和羊角神又沒有關係,隻有你們來了之後,羊角神才開始降下罪罰了,一定是你們帶來了不詳!”
“怎以前好好的,你們來的當天晚上就出現了羊角神的歌謠!”
“對啊!就是你們帶來的不詳!自從你們來了,村子就沒有安生過,整天整夜的巡邏,警察整天都在村子,鬧得我心慌,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這不就是想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嗎?”
“一定是你們帶來了不詳。羊角神想要懲治誰是他的神意,你們這樣幹涉,隻會給村子帶來更大的災禍。今天是田明,明天就不知道會輪到誰了。”
“這百年來羊角神保佑我們,從來沒有降臨過神罰,怎就你們來了便開始了。是羊角神不歡迎你們!你們離開了,我們的生活就一切都正常了!”
“對!離開!離開這!馬上離開!”
“這明顯就是人為的,是有人想殺人,在利用羊角神製造恐慌,大家不要被騙了。”楚星柔扯著嗓子喊。
但是他們人多,她喊不過他們。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羊角神是神,祂想做的事情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通知大家。這就是通知我們的方式!我們世代信奉羊角神,誰敢利用羊角神!他怕不是想死!”
“就是,我們世代信奉羊角神,絕對不會有人利用羊角神做這樣的事情。這就是羊角神利用喇叭在告訴我們,人要心善,不能做壞事。”
“我們的神在教導我們,和你們有什關係!你們走!走!”
“田大江家都敢殺羊吃羊,怎就不會有人利用羊角神作惡?”蘇妙儀問他們。
“你,你!你竟然敢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老爺子拿著拐杖指著蘇妙儀。
“所以田大江死了,這是羊角神對他的懲罰!”一個老太太喊著。
蘇妙儀看向她:“你看,是吧,你自己說的。田大江的死是羊角神的懲罰,田大江死於三年前。按照你們說的,羊角神的懲罰三年前就開始了,那時候我們並沒有在這兒!”
“你們沒在!但是那個姓段的可在!你們都是一夥的!就是因為有你們!羊角神才降下了神罰。”
聽完他們的話,蘇妙儀的表情一下變得非常精彩。
不可置信,疑惑,怎會這樣,你們到底在說什的情緒全都堆在了臉上。
陸知深已經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這種十幾二十幾個人一起說話的場麵他受不了,他覺得有蜜蜂在他耳邊嗡嗡。
尤其是還講不明白道理,他就失去了說話的欲望。
他站在一邊給趙永良打電話。
“我們是來協助辦案的,警察是來保護大家的。”楚星柔試圖和他們解釋,“請大家相信我們,不要被歹徒騙了!”
“協助辦案?那你們協助出什來了?案子破了嗎?不但沒有破,反而還是在死人!協助辦案在協助什?還有臉說!”
“你們整天在村子晃悠,破案?破什案!我們還不知道你們!就像給我們修路一樣,天天有人來溜達,天天來看天天來看,看完就走,看了快十年了,我們的路呢?路呢?!修哪去了?修你們城市邊去了?”
“你們就溜達溜達,走個流程!什都幹不了,幹不成,然後過幾天離開!真以為我們沒文化,歲數大了,不知道你們那些勾當嗎!我年紀大,我不傻!這種勾當,我年輕的時候看得多了!”
楚星柔立刻閉嘴了。
田明這個案子一出現。
雖然他們仨誰都沒有提起,但是誰心都不好受。
他們來查案,什都沒有查出來,卻又出現了新的案子。
村民擋著不讓他們進村。
過了一會兒,派出所的人過來了。
這要是年輕人,派出所就把人直接帶走了。
可都是歲數這大的,他們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萬一嚇到了誰,生了病或者怎著,他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隻能耐心勸說。
可是大爺奶奶們都很激動,說什都不讓蘇妙儀他們進村。
派出所根本就調解不過來。
那邊調解不了,就看向了蘇妙儀他們。
“我們先回鎮上吧。”蘇妙儀說。
“誒,行,行,我開車送三位。”派出所的警員說。
開車回去的路上,派出所的警員一直和他們說著:“都是歲數大了,有的時候思想上比較老派,他們說了什,也別往心去,我們肯定會批評的。”
“敢批評嗎?”蘇妙儀想起來他們剛剛調解的樣子。
警員歎息一聲:“沒辦法,歲數大了,不是特別大的事情,肯定是不能拘留,萬一出事,我們都擔不起。給三位添麻煩了。”
“沒事。”蘇妙儀說,“咱們都是幹這一行的,都能理解。也能理解他們,村子出這大的事情,人心惶惶,大家心不安。”
就她和警員說著話。
她心也不舒服,沒能及時破案,她心著急,隻能說話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
楚星柔一路沉默。
從開始工作,第一次遇到這種大陣仗的不被待見,大爺奶奶的話,她聽見去了,人難受了。
陸知深的接受能力很強,但是他有些感官超載了,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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