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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1章 揚威

      陳慶壓下體內翻騰的氣血,取出一枚療傷丹藥服下。

      不得不說,喬太嶽的《巨鯨覆海功》確實了得,配合那門壓箱底的殺招,威力幾乎堪比真元境後期全力一擊。

      若非自己《龍象般若金剛體》突破至第七層,龍象合一,金剛符文初成,肉身發生了質的蛻變,加上根基紮實無比,想要硬撼這一掌並取勝,恐怕非得動用真元與神通不可。

      丹藥入腹,化作一股溫潤清涼的藥力散入四肢百骸,迅速撫平氣血的躁動。

      “陳師兄!”

      曲河第一個躍上擂台,快步走到陳慶身邊,“你沒事吧?先回去調息吧!”

      陳慶點了點頭,目光掃過遠處十大名樓中投來的道道視線,臉上並無多少得勝的喜色,反而更加沉靜。

      他朝著台下拱了拱手,算是與各方打了個招呼,便在曲河以及幾名聞訊趕來的真武峰弟子簇擁下,分開依舊激動議論的人群,向著天寶上宗山門方向走去。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比陳慶的腳步更快地傳回了天寶上宗。

      “聽說了嗎?陳師兄贏了!贏了那闕教的喬太嶽!”

      “陳師兄威武!壯我真武!壯我天寶!”

      “這下看闕教那些人還怎囂張!”

      宗門各處,無論是外門、內峰山道,還是各脈弟子的居所,都在興奮地談論著這場勝利。

      陳慶沒有理會這些喧囂,徑直回到了真武峰自己的小院。

      青黛、白芷、紫蘇、素問四女早已得到消息,此刻都守在院門口,見陳慶歸來,臉上皆是掩不住的歡喜。

      “師兄回來了!”

      陳慶對她們點點頭,“我需調息片刻。”

      “是!”四女齊聲應道。

      陳慶步入靜室,盤膝坐下。

      他閉目凝神。

      與喬太嶽一戰,看似最後以碾壓之勢取勝,實則凶險異常。

      “《巨鯨覆海功》……果然名不虛傳。”陳慶心中暗忖,“其氣血運轉之精妙,剛柔變化之玄奧,尤其是最後那招殺伐之術,竟能將氣血之力外放凝形,爆發出近乎神通之威……”

      “若能尋得與龍象般若金剛體相配的殺伐之術,無疑將多出數張關鍵的底牌。”

      陳慶心中暗自盤算,打算有時間再尋七苦——那老和尚身上,應當還能再薅出些機緣。

      隻是忽然想起,先前答應替他尋的血菩提,至今仍無半點線索。

      “此事……也得抓緊了。”

      他收起心思,將這份盤算暫且壓下。

      與此同時,主峰天樞閣偏殿內,氣氛卻與宗門內的歡騰截然不同。

      香爐青煙嫋嫋。

      韓古稀眉頭微蹙。

      陳慶是他真武一脈的弟子,此次被宗主點名出戰,肩負著挽回宗門顏麵的重任,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喬太嶽連戰連捷,氣勢如虹,連燕池都敗了,陳慶能否頂住壓力戰而勝之,他心中實則並無十成把握。

      李玉君麵沉如水,眸光低垂,不知在想些什。

      柯天縱似乎想說什,但看了眼端坐不語的薑黎杉,又把話咽了回去。

      連日與闕教周旋,顯然極耗心神,卻未見占得半分先機。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腳步聲。

      一名執事弟子匆匆入內,道:“稟宗主,各位脈主!剛剛從城中傳來確切消息,陳慶陳真傳……於擂台上,正麵擊敗了闕教長老喬太嶽!”

      殿內幾人反應各異。

      “細說。”薑黎杉沉聲道。

      那執事弟子定了定神,組織語言,簡明扼要地稟報了一遍。

      偏殿內靜了片刻。

      “好!”

      柯天縱率先撫掌,臉上露出暢快笑容,“贏得漂亮!這喬太嶽擺擂六日,氣焰囂張,如今被陳慶正麵擊潰,看那闕教還有何話說!”

      “此戰大漲我宗威名,於後續磋商大大有利!”

      他性格直率,此前雖未明確表態,內心實則也憋著一股氣,此刻聽到捷報,頓時覺得暢快。

      韓古稀也終於露出一絲笑意,看向薑黎杉:“宗主,陳慶此番,未負所托。”

      薑黎杉也是笑道:“確是可喜,陳慶此戰,於宗門聲譽,於談判局勢,皆有大功。”

      他的目光轉向韓古稀:“韓師弟,你教導有方,真武一脈又出一麒麟兒。”

      韓古稀拱手道:“皆是宗門栽培,弟子自身勤勉。”

      一直沉默的李玉君此時忽然開口:“陳慶確是不凡,其《龍象般若金剛體》竟已修煉到能顯化金剛虛影、氣血化形的境界,進境之速,實屬罕見,看來第七層已成?”

      她身為宗師,眼力自然毒辣,從執事的描述中便推斷出了關鍵。

      韓古稀點頭:“應是近日有所突破。”

      “難怪。”李玉君淡淡道,不再言語。

      燕池之敗,雖是實力差距,但終究讓她九霄一脈麵上無光。

      陳慶勝了,於宗門自然是好事,但這份功勞和風光,終究是落在了真武一脈頭上。

      但她養氣功夫極深,複雜的情緒始終沒有顯露。

      薑黎杉緩緩點頭,目光掃過眾人,正色道:“陳慶此番力克強敵,不僅挽回了宗門連日來的頹勢,更為我天寶上宗掙得了莫大的臉麵,在與闕教後續的磋商中,我們也能更有底氣,此功當重賞。”

      他略一沉吟,道:“獎勵陳慶二十萬宗門貢獻點,另可從天樞閣秘庫中挑選一株五十年份寶藥。”

      二十萬貢獻點!

      殿內幾人心中都是一動。

      這絕非小數目。

      要知道,宗門通緝榜上,魔門大長老懸賞也不過二十萬貢獻點,且至今未曾落網。

      此前駱平擒回魔門重要人物齊雨,立下大功,最終獎勵的貢獻點也才十八萬。

      薑黎杉開口就是二十萬,足見對陳慶此功的重視。

      執事心頭一凜,連忙應道:“是!弟子這就去傳令!”

      “且慢。”薑黎杉又叫住他,“陳慶戰後狀態如何?可需丹藥療傷?”

      “回宗主,據報陳真傳雖氣血消耗甚巨,但並無嚴重傷勢,已自行回峰調息。”

      “嗯,下去吧。”

      執事退下後,韓古稀開口道:“宗主,陳慶此番立下大功,無論實力還是功勞,都已足夠,依我看,除了物質獎賞,是否考慮……晉升其為地衡位。”

      地衡位三字一出,殿內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畢竟宗門內一共十幾位地衡位高手,每一位晉升都不是小事情。

      柯天縱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立刻出聲。

      薑黎杉抬手,向韓古稀投去一個眼神:“此事,暫且不急。”

      韓古稀頓時會意。

      薑黎杉緩緩道:“那位莫羅,還有闕教那位聖女,都非易與之輩,接下來幾日,才是關鍵。”

      柯天縱哼道:“他們銳氣已挫,總該知道些分寸了。”

      韓古稀沉吟道:“或許可借此勝勢,在明日會談中,就航道份額與資源兌換比例,再行力爭。”

      “不錯。”

      薑黎杉點頭,“明日之會,便有勞韓師弟、柯師弟與我同往,李師妹,宗門內務與防衛,還需你多費心。”

      李玉君應道:“宗主放心。”

      “羅師兄,”薑黎杉又看向自始至終未曾發言的羅之賢,“城內外各方勢力耳目繁雜,還需你坐鎮威懾,以防有人趁節慶之機,再生事端。”

      羅之賢隻是簡單頷首:“好。”

      議事既畢,幾人各自離去。

      闕教居住的院內,熏香清雅,紗幔低垂。

      聖女白汐斜倚在鋪著雪狐皮的軟榻上,纖指拈起一枚冰玉葡萄,緩緩送入口中。

      她身側一名侍女正輕聲細語,說著這幾日在天寶巨城所見所聞。

      白汐聽得入神,麵紗之上的一雙眸子,偶爾漾開一絲興味。

      “這燕國的點心,雖不及雲國宮廷禦膳精巧繁複,卻另有一番質樸巧思。”

      她並非一味隻知修行的苦修者,對異國風物、人文雅趣,十分感興趣。

      侍女抿嘴輕笑:“聖女見識廣博,奴婢隻覺得好吃,卻說不出了這般道理。”

      就在此時,軒外傳來略顯急促的步履聲,由遠及近。

      莫羅長老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聲音比平日低沉了幾分。

      “聖女。”

      白汐緩緩坐直了身子,將手中剩下的半塊糕點放回碟中,取過一方雪白的絲帕,輕輕拭了拭指尖。

      她抬眼,眸光平靜地投向莫羅:“何事?”

      

      莫羅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喬太嶽敗了。”

      “敗了?”白汐的動作頓了一下,“敗在誰的手中?”

      “天寶上宗真傳第三,陳慶。”

      莫羅吐出這個名字,語氣複雜,“據觀戰弟子回報,二人皆是煉體路數,正麵硬撼,喬長老已動用‘血海覆天掌’,仍被對方以佛門金剛正麵擊潰,受傷不輕。”

      “陳慶……”白汐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喬的實力,你我皆知,他《巨鯨覆海功》已近大成,氣血之渾厚,教內同輩罕有匹敵,竟會敗在一年紀相仿之人手中……此人有何特別?”

      “此子年歲不足四十,修為據觀應在真元境中期,根基極為紮實,其所修《龍象般若金剛體》乃佛門頂尖煉體秘傳,據聞已修至第七層‘龍象合一’之境,可顯化金剛虛影,氣血化形,剛猛無俬。”

      莫羅一邊說著,一邊自袖中取出紙張,其上記錄著陳慶的零散信息,“此子近年崛起極快,曾擊敗雲水上宗真傳,頗受其脈主韓古稀看重。”

      白汐接過來,掃了一眼道:“這天寶上宗,在燕國六大上宗中不過位居中遊,竟能培養出如此人物,看來我們對燕國的預估,尤其是對其年輕一代的潛力,還是低估了。”

      “聖女所言極是。”莫羅點頭,臉上也露出一絲凝重,“喬長老此番敗北,對眼下談判之勢,有不小影響,天寶上宗士氣必然大振,以此為籌碼,在接下來的磋商中,恐更難讓步。”

      白汐沉默片刻。

      軒內安靜下來,隻有熏香嫋嫋升騰。

      “明日磋商,依原計劃進行,但策略需調整。”

      “喬太嶽擺擂,本意是揚威壓勢,為談判爭取更多主動,如今威勢已挫,若再於細節上錙銖必較,僵持不下,反顯我教氣量不足,且燕國各方勢力匯聚於此,拖延日久,徒增枝節。”

      莫羅若有所思:“聖女的意思是……”

      “讓出一些利益。”

      白汐果斷道,“但幾處底線,寸步不讓,盡快談成此事,就在天壽節當日,將主要條款敲定,並簽訂初步盟約。”

      “天壽節乃燕國盛事,萬眾矚目,也可借勢讓燕國朝廷及其他宗門看清我教的態度。”

      “給喬長老用最好的‘九轉玉髓丹’,莫要吝惜,一時勝負,無關大道,《巨鯨覆海功》的巔峰遠非止境,望他莫要氣餒。”

      莫羅應聲,躬身一禮,隨即轉身離去。

      白汐並未立刻起身。

      她保持著倚榻的姿勢,麵紗之上,那雙眼眸望向軒窗之外。

      天際最後一抹晚霞正在沉入遠山的輪廓,為連綿的殿宇簷角鍍上一層黯淡的金邊。

      她緩緩坐直,探手入懷,拿出了一枚玉佩。

      玉佩被取出,托在她瑩白的掌心。

      這玉佩與陳慶得自厲老登之物,幾乎一模一樣!

      “手持這另一半‘歸源佩’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白汐低語喃喃,“教主提及此人時,那神情……我從未見過。”

      她憶起臨行前,於聖殿麵見白滄海的情形。

      “玉佩彼此之間,隻要距離相近到一定程度,便會生出微妙感應,指引方向……”

      白汐凝視玉佩,它能感應到另一枚的存在,但自從踏上燕國土地,這玉佩始終沉寂,“看來,那人並不在當下匯聚於天寶巨城的各方勢力之中。”

      這個結論讓她微微蹙眉。

      燕國疆域遼闊,藏龍臥虎,若那人有意隱匿,或根本不知玉佩之秘,想要找尋,無異於大海撈針。

      “是燕國隱世不出的老怪物?亦或是……與教主有著某種古老淵源的故人之後?”

      種種猜測在她心中盤旋,卻無一定論。

      自從被立為聖女,接觸教內核心機密以來,她從未見過有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人,能讓教主流露出那般神情。

      白汐起身,赤足踏在光潔冰涼的白玉地麵上,她走到另一側的書案前。

      案上攤開一張素箋,上麵有數個名字。

      南卓然,林海青。

      這兩個名字,代表的是燕國東北當代最為耀眼的巔峰。

      南卓然,天寶上宗真傳之首,宗門傾力培養的天才,據說其真元淬煉已至九次,並且得到盤武祖師傳承,有望將真元淬煉十一次,未來接掌天寶上宗幾無懸念,一旦踏入宗師境,必是宗師中的佼佼者。

      林海青,雲水上宗“海”字輩第一人,其名號不僅響徹燕國沿海,甚至連千礁海域諸島、乃至雲國部分消息靈通之輩都有所耳聞。

      傳聞他身負雲水宗秘傳的‘滄溟真解’,真元淬煉可達十次,乃是雲水上宗當代領軍人物。

      這二人,無疑都是未來數十年內,足以影響一方格局的扛鼎之才。

      白汐此番西渡,明麵上是為通商建交,暗中亦有為己身綢繆之意。

      闕教內部並非鐵板一塊,派係傾軋、長老製衡乃是常態。

      聖女之位尊崇,卻也高處不勝寒。

      若能在此行中,與燕國未來這些必然執掌權柄的青年巨頭結下善緣,建立聯係,對於鞏固她在教內的地位,至關重要。

      “陳慶……”

      白汐心中思忖起來:“煉體之術確實登峰造極,《龍象般若金剛體》第七層,放在西域佛國,也堪稱天才。”

      “然而,他終究非佛門嫡傳,所得功法殘缺不全,後續無路,西域淨土,真正的核心傳承從不外流,他能否得到後續真傳,亦是未知之數。”

      她沒有再說話,還是將陳慶的名字寫了上去。

      小院內。

      靜室中,陳慶緩緩睜開雙眼,周身翻騰的氣血已然平複如初,甚至比初入第七層時還要凝練沉實。

      與喬太嶽這等煉體高手一戰,也是難得的機會。

      陳慶心中暗道,“接下來便是全力提升修為,年關之前到達五次淬煉。”

      他長身而起,推開靜室石門。

      青黛見陳慶出來,連忙拿出一枚玉牌。

      “師兄,您出來了。”青黛聲音輕柔,“上午時,主峰有執事前來,說宗主有令,因您擂台取勝之功,賜下二十萬宗門貢獻點,此外,還可前往天樞閣秘庫,選取一株五十年份的寶藥。”

      二十萬貢獻點!

      陳慶接過那玉牌,心頭不由一動。

      這確實不是個小數目。

      這些時日修煉《龍象般若金剛體》,地脈玄髓消耗極快,如今隻剩七八滴,若無補充,後續修煉速度必然大減。

      有了這二十萬貢獻點,便可兌換大量珍稀資源。

      青黛又想起一事,稟報道:“師兄,還有一事,方才聽主峰那邊的執事閑聊提及,與闕教的磋商似乎已經結束了,定在了天壽節當日在‘觀雲峰’簽訂初步協議,屆時好像各方前來觀禮的勢力代表都會到場見證。”

      陳慶聽聞心中思忖起來。

      商道互通,並非天寶上宗一家之事,具體航道如何劃定,途經哪些海域,樁樁件件都牽扯著雲水上宗、天星盟、黑龍島乃至燕子塢等沿岸、海域勢力的切身利益。

      畢竟,這條商道若能建成,沿途勢力或多或少都能分潤水流,分一杯羹,甚至……未嚐不能借此與闕教搭上線,謀求屬於自己的合作。

      他看得很清楚,闕教西渡帶來的不僅僅是與天寶上宗的機遇,更是一股攪動整個燕國東北乃至近海格局的活水。

      聰明人都會想辦法在這股活水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知道了。”

      陳慶點了點頭,簡單收拾了一番,換上一身幹淨的玄色常服,便徑直往天樞閣方向而去。

      裴長老見了陳慶,臉上竟露出笑容,主動招呼道:“陳真傳來了?老夫已接到宗主諭令,你此次為宗門立下大功,可在此選取一株五十年份的寶藥,需要哪一類的?增進修為的?療傷固本的?還是錘煉肉身的?”

      陳慶拱手回禮:“有勞裴長老,弟子想先問問,秘庫之中,可有‘七彩月蘭’?”

      此物乃是厲老登讓他搜尋,如果宗門秘庫中有的話,倒是省去一番功夫。

      “七彩月蘭?”裴凝聞言,白眉微挑,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此物……庫中並無存貨。”

      他見陳慶神色微動,便繼續解釋道:“七彩月蘭生於極陰月華匯聚之地,且需伴生‘陰髓玉’方能成熟,條件極為苛刻,即便是在其他上宗的秘庫中,也屬罕見之物。”

      陳慶心中暗歎,沒想到竟如此難得。

      “裴長老可知,何處可能尋得此物?”陳慶追問。

      裴凝撫須思索道:“據老夫所知,淩霄上宗轄地內,靠近山外山邊緣,倒是出現過幾次,我宗與淩霄上宗關係尚可,你若急需,或許可通過宗門渠道,向淩霄上宗詢購或交換。”

      淩霄上宗……山外山……

      陳慶將這些信息記下,對裴凝抱拳道:“多謝裴長老指點,暫時先不需要了。”

      “無妨。”裴凝擺擺手,“既無七彩月蘭,你可還有其他所需?”

      陳慶略一思忖,道:“弟子需要能提升修為的寶藥,最好是藥性中正平和,易於煉化吸收的。”

      他接下來要衝擊五次淬煉,需要的是能提供精純龐大精元。

      至於錘煉肉身,沒有《龍象般若金剛體》後續修煉法門,當下也不必太過著急。

      裴凝點點頭,轉身取下三個玉盒,置於一旁的石台上。

      “符合你要求的,目前庫中有三種。”裴凝依次打開盒蓋,“分別是九星還魂草,金紋果,玉髓金紋參。”

      “依老夫之見,你根基紮實,這玉髓金紋參與你最為契合。”

      陳慶目光掃過三株寶藥,神識仔細感知其氣息,片刻後道:“弟子選此參,有勞裴長老。”

      裴凝含笑點頭,將裝有玉髓金紋參的玉盒遞給陳慶:“此參藥力充沛,建議你分次服用,輔以調和丹藥,以免浪費。”

      “多謝裴長老。”陳慶接過玉盒,能感受到其中的靈氣。

      他鄭重收起,再次行禮後,便退出了天樞閣秘庫。

      二十萬貢獻點,自己可要好好利用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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