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和教皇單獨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外麵的人都炸開了鍋。`x~q?u·k?a_n.s.hu*w-u/.-c?o′m!
紛紛猜測,李塵的身份到底是什。
哪怕是教廷的眾多紅衣主教,也沒幾個有李塵這般實力。
難道說是這多年來,教皇一直隱瞞這位親衛的實力?
這幫紅衣主教都沒見過李塵,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但有一位紅衣主教是見過的,那就是曾經在星落國對查爾斯下手的紅衣主教切特,他肯定是見過李塵。
因為襲擊查爾斯的事情,切特被教皇罰去關禁閉,除非得到特赦,不然這一關估計要很多年。
要知道,這可是永晝帝國,公然襲擊查爾斯,要是傳出去,肯定會引起動蕩。
哪怕是紅衣主教,教皇也要給他處分。
但這個處分算是很輕的了,換做永晝的律法,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也能夠看出,教廷的地位確實比皇室要高得多。
教廷的人,隻遵守教義,可不管你什皇家律法。
這也是為什,教廷和皇室矛盾越來越大。
紅衣主教路德維希一直盯著宮殿麵,內心在不斷的思索。
在他看來,這次親衛大人回歸教廷,恐怕整個教廷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教皇宮的花園,就隻有教皇和李塵兩個人在。x,i·n~w,a+n+b·e+n!.^o~r·g?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倆實力和身份對等,所以交流起來也比較隨意。
“李塵陛下,你當了這多天的親衛,也能夠理解,我教廷教義能夠使國家穩定,何不在天策大力推廣?”
教皇也是隨意的試探起來。
這一點李塵沒有否認,也能夠理解,為什當年永晝帝國的皇室,會借助教廷來鞏固統治。
教廷這種極端的信仰,再加上極其排外的霸權統治,確實能夠讓整個國家保持穩定。
可問題是,教廷這樣發展,也會讓大部分的資源和強者都屬於教廷,教廷還有理由解釋,我們教廷就這樣,你不信仰我們,怎變強?
那皇室在一個國家,就等同於教廷管理這個國家的管家。
隻要出現這樣的情況,皇室就會變成小醜。
李塵可是皇帝,自然不會這選擇。
“你知道的,我不是很喜歡太麻煩的事情,你看我平時都在外麵,懶得管朝政,我這次來也就是受你所邀,看那個紫晶屏障到底有沒有那神奇。”
李塵的回答很簡單,讓教皇都一愣。
沒想到這個皇帝如此幹脆,真不錯。
反觀查爾斯,淨說一些模棱兩可的廢話,虛偽的不像話。?看?書,屋??? ÷?更ˉ新?最~/快±%<
查爾斯也是不知道教皇的想法,不然又會破防。
“既然如此,那李塵陛下你跟我走一趟。”教皇說著,手中權杖輕點地麵。
一道金光閃過,兩人瞬間消失在花園中,隻留下幾片旋轉飄落的花瓣。
教皇宮最深處的禁地內,空氣仿佛凝固了千萬年。
一棵巍峨的神樹拔地而起,樹幹粗壯得需要十人合抱,枝葉間流淌著液態的聖光。
樹心的部位鑲嵌著一麵巨大的紫色晶鏡,鏡麵光滑如水麵,卻深不見底。
“這就是預言神鏡。”教皇的聲音在空曠的禁地回蕩,“自教廷建立之初便存在。”
他舉起權杖,十二顆聖晶同時亮起。
權杖尖端觸及鏡麵時,紫鏡突然泛起漣漪。
無數碎片般的影像在鏡中飛速閃過,燃燒的城池,破碎的山河,猙獰的魔族撕裂天空...
李塵瞳孔微縮,他看見天策的皇城在魔火中崩塌,看見永晝帝國的聖光結界寸寸碎裂。
最駭人的是一個遮天蔽日的魔影,所到之處萬物凋零。
“唯有接受神的庇護,才能在這場浩劫中幸存。”教皇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鏡中的畫麵突然定格在一尊六翼天
使像上,聖光驅散了部分黑暗。
李塵卻輕笑一聲:“神族和仙族,都是虛無縹緲的存在,我們為什不能信自己?”
教皇握緊權杖的手指微微發白,若是別人說這話,早就被聖火燒成灰燼,但...
“李塵陛下有何高見?”他強壓下怒火問道。
“說不上高見。”李塵伸手輕觸鏡麵,紫鏡突然劇烈震顫,“隻是覺得,把命運交到別人手,不如自己掌握。”
他指尖迸發出比神樹更耀眼的金光
鏡中的天使像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李塵的身影。
他屹立在屍山血海之上,手中長劍所指之處,魔族紛紛潰散。
教皇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他活了這多年嗎,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改變預言神鏡的示現!
“為何會這樣?”教皇疑惑的喃喃自語。
“因為你所看到的,是以你的能力能做到的事情,我隻是用了你的辦法去看我的未來,當然,這些都別信,隻是一個預測罷了,誰知道未來是怎樣?”李塵輕描淡寫的說道,語氣很是隨意,對這個預測鏡子不是很子阿虎。
教皇其實很想反駁,因為他可是教皇,對神族有著極致的信仰,要是李塵冒犯神族,他肯定會發火。
可李塵說他隻是信自己,這個確實也不算是冒犯神族。
或許真因為他信自己,所以才這般年紀都達到聖者境。
教皇博古通今,知道這般年紀能夠修煉到聖者境,李塵也算是近千年內絕無僅有的存在,他說信自己,並不是空話。
如果李塵所說的沒錯,或許他就是那個能改變未來的人?
可這又讓教皇對自己固有認知產生懷疑,他不會懷疑神,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
兩人在禁地長談至日落。
當教皇獨自走出大殿時,等候多時的紅衣主教們一擁而上。
外麵的紅衣主教們都急瘋了。
一位年輕的紅衣主教來回走動,說道:“怎這久還沒出來?會不會有事?”
年長的女紅衣主教瞪了他一眼:“教皇能有什事?”
個子高的紅衣主教疑惑:“不過教皇為什讓我們離開?”
一幫忠心耿耿的紅衣主教,就快要商量著推門而入。
大殿的門打開了,教皇走了出來。
“冕下!那位親衛呢?”路德維希急切地問道。
教皇疲憊地擺擺手:“他還有事。”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不敢繼續問。
因為教皇所說的有事,有很多種可能。
第一種,教皇有事情安排親衛去做,這事情他們就算是紅衣主教,也需要回避。
那位可是教皇親衛,他倆之間的事情肯定不需要和其他人說,其他人也沒資格問。
第二種,親衛有事要先離開,那教皇都放他走,其他人肯定也不必過問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