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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劍訣》經驗值+50。】」

    「【《煉劍訣》經驗值+50。】」

    「【......】」

    每隔一會兒,楚槐序便會因為水刀和淬體藥液的雙重影響,而獲得經驗值。

    但他現在的心思,也不全在那兒。

    ——多少還是有點心猿意馬的。

    韓霜降渾身都濕透了。

    不管是外衫還是內衫,甚至是最頭的褻褲,全都緊貼著雪白的肌膚。

    褻褲沾水後,甚至還卡進了臀縫。

    再加上水刀無情,卻又懂事,劃的恰到好處。

    破破爛爛的衣服在水流的衝刷下,時而就會裸-露出一片肌膚。

    楚槐序看得出來,她的皮膚是冷白皮。

    若是沾了點清水,會越發顯白。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水池內的水呈淡淡的青黑色,雖然顏色不深,但也並不清澈。

    視線會有所遮擋,水下覆蓋的部分,會有一種朦朧感。

    但越是這朦朧,反倒讓一些輕微的觸碰放大,令人想入非非。

    實話實說,楚槐序在這段時間,對於眼前這位國色天香的美人,並沒有多少男女之事方麵的想法。

    他剛剛穿越,對於整個玄黃界,其實都隱隱約約有一種疏離感。

    他有時候甚至還把它當遊戲,而非一個真實的世界。

    外加他因為職業的原因,有點輕微厭女,就更沒那方麵的想法了。

    可是,肌膚相親,真的會產生一股說不清的效果。

    這就好比有的人和一個大美女是青梅竹馬,因為一起長大,反倒把她當哥們看待。

    可一旦一不小心有了些非比尋常的肢體接觸,很可能便會友誼變質!

    你會想著:以前怎沒注意到她身材這好?

    以前怎沒覺得她皮膚這白?

    以前怎沒覺得她唇形那好看?

    ——生理,擁有著自己的可怕力量!

    或許也正因此,很多人愛提及一個詞——生理性喜歡。

    而楚槐序為什方才也不嫌窘迫,直接叫她別亂動。

    純粹就是因為男人和女人不同,有些身體上的反應,他掩飾不了。

    韓霜降泡在水中,就算這位大戶人家真的怎樣了,其實也無妨。

    可楚槐序不同,因為二人正在虛貼著,容易頂到。

    若真刺激到了那份上,然後被她給察覺到了,那才是真社死!

    所以,他選擇了出聲提醒。你自己如若不聽話,那就是你的鍋。

    反正他主打一個不粘鍋。

    曖昧的氛圍在持續發酵,以至於二人都有點忘了正在經受前輩的考驗。

    因為韓霜降已經基本能躲開絕大部分水刀了,楚槐序則壓根不怕疼。

    而且,他的傷口恢複速度貌似也比她快,這一點也有點詭異。

    更詭異的是,藥香明明那般濃鬱,他卻感覺自己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很多時候,偏偏越是俊男靚女,越怕氣氛一不小心烘托到那份上!

    楚槐序用餘光打量著她,現在他隻覺得韓霜降完美的符合盤靚條順這個形容詞。

    而且她並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好看,是偏大氣的那種。

    臉沒那冷了,就有了幾分明豔。

    若是低頭看去,還能發現她其實挺有資本的。那鼓脹脹的兩抹渾圓,一半沒入水中,一半露在水外,恰好可見深溝。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水刀的數量每隔一會兒,便會變多。

    猶豫再三後,韓霜降率先打破沉默:「你確定隻要熬過了時間,這一輪的試煉就會結束?」

    「我確定。」楚槐序沉聲道。

    因為某些原因,他現在聲線好像都比平時要粗一些了。

    「哦。」她應了一聲,然後把渾圓豐腴的臀部又盡力往收了收。

    此刻,兩人的手掌都抓在水下石壁的凸起處。

    韓霜降也不清楚,楚槐序為何認定了這一輪試煉是在熬時間。

    但還是選擇了相信。

    殊不知在楚槐序眼中,這位設計考驗的前輩,真的是壞透了。

    一般人的疼痛閾值並不會如他這般誇張。

    麵臨「水下淩遲」時,如若苦苦找不到破解之法,肯定會選擇遊回去先上岸。

    畢竟在岸上也能思考,沒道理在水麵挨刀子就能思路更清晰。

    如此一來,等你重新入水,嘿!倒計時重開!

    你如果不熬滿半小時,永遠找不到破解之法!

    「老變態,就這愛虐人?」楚槐序搞不懂這人的初衷是什。

    此時,臉頰微微發燙的韓霜降看了一眼楚槐序那將她圍著的雙臂。

    他的衣袖已經被水刀割得不成樣子。

    「他真的就一點都不疼嗎?」她心想。

    又猶豫了一會後,韓霜降再度開口:「你真的沒事嗎?」

    楚槐序不知為何,回答的頗為綠茶:「沒事,我可以忍受的。」

    「哦。」韓霜降嘴又這般道。

    心卻想:既是在忍受,想必也很煎熬痛苦的吧?

    但對她來說,此刻二人的長期沉默,反倒會更讓人不自在。

    還有一點就是......萬一還有人進來呢?

    劉成器那一夥人,還在外頭困著。

    可誰都無法確定,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到那時候,水下這頗為香--豔的一幕,就要被外人看見了。

    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因此,韓霜降此刻非常緊張。

    懂行的都知道,男女之事,越是危險,越是敏感刺激。

    這種異樣的感受,讓她有些無措,嬌軀更熱了。

    「還要多久?」韓霜降再次詢問,沒話找話。

    「一炷香左右。」楚槐序回答。

    「你怎知道?」

    「別問,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怎知道我不懂?」她扭頭皺眉質問。

    結果身體這一動,在浮力的影響下,她也沒法控製自如,導致又在楚槐序的身上蹭了一下。

    這驚的楚槐序趕緊屁股向後拱,並在心中警告著老弟別抬頭。

    媽的,老子是來蹭機緣的啊,不是雞兒來化緣的啊!

    意識到自己又犯錯誤的韓霜降,趕忙把頭扭了回去,身體都僵硬了幾分,豐腴臀兒越發酥麻。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根本就聊不了幾句。

    楚槐序聽她數次找話題,心中跟明鏡似的,資深陪玩哪能不懂她想靠聊天緩解尷尬,轉移注意力?

    如果一直這般寂靜,那身體上的反饋會更為細致!

    他倒是有一個話題,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找她聊。

    現在倒是可以「趁人之危」?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他突然道。

    韓霜降如夢初醒:「啊......你問。」

    「你是在哪遇到那個說書先生的?」楚槐序意外加入道門,需要更多信息。

    「在柳縣。」她沒有隱瞞。

    「你對他印象如何?」他繼續找角度套話。

    「說不上來,感覺是位遊戲人間的高人。」韓霜降回答。

    「為什這覺得?」他又問。

    韓霜降本來就巴不得聊天,此刻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就是感覺有點不著調,因為隻要是有鏡麵的地方,他好像都會忍不住照一照。」她回答的比較含蓄。

    楚槐序聽懂了,其實就是無比臭美。

    這就像他讀書那會兒,有些注重形象的男生特別愛在廁所鼓搗發型,有的甚至還會買麵小鏡子,放在自己的桌子。

    但他現在並沒有想笑的念頭。

    原因很簡單,他已經猜出來此人是誰了。

    「既能讓李春鬆親自下山接人,又愛遊戲人間,還這般臭美......」

    「主要還是因為極度臭美!」

    「這個說書先生,很可能是李春鬆等人的小師叔!」

    一位曾經的第九境修行者,站在人世間頂點的人物!

    楚槐序來到道門後,其實心中就有著強烈的不安全感。

    畢竟他很清楚,李春鬆這死賭狗是搞錯了。

    誤打誤撞,把他給接上了山,使得他和徐子卿換了劇本。

    紙包不住火,這一切早晚會被知曉。

    雖然楚槐序前麵已經做了鋪墊,還強調過自己壓根沒見過什說書先生。

    但這不過都是些小伎倆罷了。

    在真正的修行巨擘麵前,一切的小聰明都是徒勞。

    可是,倘若誤打誤撞間,你撿回來的是一顆蒙塵明珠呢?

    倘若擦拭一番,真能如詩中所雲,「而今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呢?

    死賭狗隻會覺得自己賺到了,撿漏了......

    ,這位小天才來都來了,是吧?

    那就乾脆在我們道門留下吧!

    因此,楚槐序一直是有修行緊迫感的,是有危機感的。

    在得知說書先生就是那位傳說中的人物後,楚槐序瞬間警鈴大作。

    原因很簡單,這位道門小師叔,殺心很重,殺伐果斷。

    ——此人以殺證道。

    他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修行者了。

    小師叔身上最出名的標簽,就是【甲子蕩魔】。

    並不是說在某一個【甲子年】,小師叔下山斬妖除魔去了。

    而是他在山下整整殺了一甲子。

    ——整整殺了六十年。

    一念至此,楚槐序都有幾分不寒而栗。

    韓霜降眉頭一皺,身體一僵,玉腿一緊,豐臀一夾,懷疑是不是身體的錯覺:

    「他剛剛是不是哆嗦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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