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著人參果拿出紙筆,那樣子,絕對的專業。
這讓老太太頓時更加覺得,自己的眼光就是厲害。
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是不是真的厲害,能不能租下這的房子。
“第一,這的房子,需要一次性支付三年的房租,若是你們沒有住滿三年,多餘的房錢,是可以退的第二,住在這,不能跟周圍的鄰居結仇,也不能隨便請人來這,免得壞了風水。
第三,這屋子,隻有唯一的主人,若是其他人來這邊找麻煩,需要你們自己解決。
第四,你們住在這的人,需要開具免責聲明,租房期間的生老病死,跟房東無關。
老太太洋洋灑灑的說了7條,這些租房要求,隨便拿出其中一條在外麵的租房市場。
都會被人當成是一種挑釁,以及,房東壓根就沒想把房子租出去的一種故意刁難。
人參果把這些都記下來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雖然他還不清楚,這房東為什會定下這些堪稱嚴苛的條件。
但是,若是房東真的不樂意把房子租出來,那眼前的這位老太太,不會這上趕著的熱心腸。“這幾條,我都記下了,可以寫在合同麵,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盡管知道,這幾個人看著就不像是普通人,肯定能達到要求。
但是,老太太怎都沒有想到,這些人,聽到這離譜的條件,竟然沒有半點波動。
(原來老太太自己也覺得這些要求離譜)
但好在,她隻是心有點疑惑,麵上卻是不顯。
“沒有了,哦,對了,三年的房租,是這個數!”
說著,老太太比了個手勢,人參果看懂了,然後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什時候可以跟房東簽合同?”
老太太連忙站了起來:“你們就在這等著,我這就讓我兒子去找房東。”
說完,老太太就急匆匆去喊自家兒子了。
人參果則是拿著自己寫下來的東西,走到了雲染的身邊。
“宿主,這些就是他們的要求,單看這些要求,可一點都不像是誠心出租的。
可看那老太太的樣子,我懷疑,這些條件,之前可能真的是為了不租故意設的條件。
而現在,中間或許是出現了什變故,讓他們不得不租出去,卻又不能自打嘴巴取消了那些條件。”光是聽到那些條件的時候,就能猜到,這屋子有多難租出去了。
難怪,老太太第一眼見到他們的時候,態度那叫一個熱情,跟那些房屋中介,有得一拚。
“行,就按這些條件來寫,錢財不是問題。”
他們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但是,這個世界是天道從之前的那個世界撕裂出來的一個獨立的空間縫隙。這中間就算是有一些差異,他們也曾有過同樣的曆史,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
更不要說,他們有金銀,還有在這個世界非常暢銷的法器。
人參果對於自己宿主這些財大氣粗的口氣,都已經免疫了。
龍靈則是主動從自己用龍鱗製成的包麵,拿出了十二顆比龍眼還要大的珍珠。
然後又扒拉出了一個非常精美的盒子,把麵一整套黃金工藝品給拿了出來。
把珍珠,放在了黑色的絨布上,一黑一白,視覺衝擊的效果,算是拉滿了。
越發的承托出著十二顆珍珠的完美和珍貴。
擺放好了之後,龍靈這才把這盒珍珠,遞到了人參果的麵前:“拿去換錢交房租吧!”
“這一擺放,這可立馬就上了好幾個檔次了,看著就是無比珍貴的寶貝。”
龍靈得意的輕哼:“那是當然,你們是不知道,我剛奪舍,成為黑戶的那段時間,可是當了一段時間珍珠商人的。
要不然,你們以為,我那大的別墅,是怎買下來的,我也是非常有錢的好!”
其實他還可以搞到很多海的寶貝,隻是,如今那些很多東西,都成為了保護類的東西。
搞那些東西,不僅賺不到錢,還要惹上麻煩。
這事兒,人參果還真不不知道,隻知道,再次見到龍靈的時候,驚訝之餘,還有好奇。
好奇龍靈一個奪舍人類不久的家夥,竟然適應的這好,而且,還搞到了不少錢。
對比起來,白虎這個跟人類沒有多少接觸的妖王,就多少顯得有些笨拙了。
本以為這是龍靈的天賦,沒想到,這是龍靈的辛酸史。
就龍靈那個傲嬌勁兒,能想著去當商人,這中間,絕對是經曆了不少的磨難。
龍靈多敏銳的人啊,一眼就看出了人參果肯定在想些有的沒的。
當即伸手,狠狠的rua了一下人參果的腦袋,說話的聲音,也跟著加重了好幾分。
“真是好孩子,都知道心疼師^叔~了!”
師叔兩個字,龍靈咬得更外的重,讓人參果想要忽略過去都不行。
人參果嘿嘿了兩下,然後果斷的跑了。
龍靈則是有些氣不順的坐在了雲染對麵的石凳子上。
“你這個小徒弟,什都好,就是喜歡腦補,這可不是什好習慣,回頭,得好好教教!
當然,你要是沒有時間的話,可以交給我,我時間比較多,可以幫你教!”
雲染算是看出來了,龍靈這家夥,不僅傲嬌,心眼更是小的沒邊。
雲染頓時輕笑一聲,明明沒有說什話,但龍靈,就是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就發燙了。
“那什,我還有事情呢,你自己坐著吧!”
眼看龍靈有些惱羞成怒的離開了,雲染這才繼續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這棵大樹上。
之前小紙人說,這課樹活了幾百年了,眼看就要長出靈智了。
事實上,這棵樹,早已經成精了,卻偽裝成了一棵普通的樹。
要是不是雲染坐在樹下,還真的會被騙了。
~
這個世界,還真是有意思,連樹都能偽裝了。
隻是不知道,這樹為什偽裝。
雲染沒有揭穿這樹早已經成精的事情。
但大樹此刻,都快要嚇尿了。
它從來沒有那清晰的覺得,自己的頭上,懸掛著一把閘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