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是不甘。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要不是突然殺出個鬼篁,他已經順利剝離元神乾坤,並且鎮壓鬼刃。
現在的結果對他很是不利,想要順利鎮壓鬼刃肯定是已經做不到了。
「佛觀,你對兩門秘術有興趣,而我對兩門秘術同樣有興趣,你我聯手一起鎮壓這個蘇辰,到時候你我共享秘術。」
佛觀明白鬼篁的意思。
「共享秘術沒有問題,隻是現在的問題,此人身上不單單是擁有兩門秘術,最大的問題,是他還有著天兔,你應該很清楚,天兔本體是我的三世歸一訣的克星,我無法鎮壓蘇辰。」
這才是佛觀真正感到苦悶的地方。
但凡有一絲絲的辦法,佛觀也不會招惹鬼殿,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鬼篁越發的驚訝起來,他很清楚天兔意味著什。
同樣沒有想到,蘇辰身上居然會有所謂的天兔意味著什。
「這個沒有問題,到時候你的三世空間配合我的乾坤空間,就算是天兔都無法破開。」
「但是他擁有陣法空間。」
「在你我的雙重空間疊加鎮壓下,他就算是凝聚出空間陣法又如何。」
佛觀笑了。
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佛觀笑著說道:「既然鬼篁兄如此說,那我要是再拒絕,就真的有些太不識時務了,貧僧現在就答應,希望你我聯手一起獲得秘術。」
「成交。」
看著麵前的三世空間,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一個個不敢上前。
「這是不是傳說之中,佛觀的三世歸一訣。」
「就是他,匯聚前世今生和未來的力量,這門秘術真的通神,可惜的是,除了佛觀外,再無一人能夠修煉成功。」
「血佛宗和鬼殿有這大的恩怨?佛觀就算是號稱大帝境之下最強存在,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招惹上百位天尊。」
「其中肯定有貓膩。」
猜測歸猜測,卻沒有人敢出麵。
蘇辰就躲在空間陣法內,雖然佛觀正在鎮壓鬼刃,但是他不會全部相信佛觀。
不看過程,隻看結果。
就在此時。
恐怖的三世空間瞬間轉移籠罩陣法空間,那種可怕的力量直接鎮壓。
小兔的天兔本體直接幻化而出,作為三世歸一訣的克星,蘇辰沒有絲毫的擔心,更何況還有陣法空間。
「老大,快走。」
腦海響起小兔的急切聲音,蘇辰顯得很是驚訝。
無法破開,這是什意思?
豨封調動全部的力量,而蘇辰則是開啟陣法空間。
正常情況下。
任何人想要從兩股空間疊加下跑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單單是鬼篁的空間肯定不能隨意出現,必定會被神墓的境界限製直接壓製,到時候就算是有著元神乾坤庇護,恐怕鬼篁也會遭受重創。
但隨著兩人聯手,這樣的話,在三世空間的庇護下,使得鬼篁出手,力量都會被包裹在三世空間,這樣的話,被隔絕的情況下,相信鬼篁不會被神墓壓製。
結果也是如此。
鬼篁出手,力量的確是在三世空間的隔絕下,沒有遭受神墓的壓製,而他有著始祖的把握,就算對方有著空間陣法,照樣無法扛得住兩大始祖的聯手壓製。
結果呢?
消失了。
沒錯,蘇辰藉助空間陣法就這樣消失了。
在三世空間和乾坤空間的雙重疊加壓製下,居然被蘇辰跑了,不管是佛觀還是鬼篁都徹底傻眼了。
擺擺手阻止準備出手的眾人,鬼刃滿臉呆滯地看著麵前被破開的空間陣法,說道:「大師,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要是換做之前,鬼刃肯定不會選擇相信佛觀,必定認為此事又是佛觀所為,要是沒有佛觀出手相助,蘇辰肯定跑不掉。
而隨著佛觀和老祖結盟,鬼刃明白佛觀沒有任何理由相助蘇辰。
這種情況下,隻能說明蘇辰是靠著自身離開,就算是親眼所見,都難以置信麵前所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
佛觀是真的不知道。
蘇辰真的隻是陰陽神魔境修為嗎?
完全不符合常理,發生在蘇辰身上的一切,都讓他感到不可思議,哪怕是兩位始祖聯手,都沒有順利壓製住蘇辰。
看來此子布置出的空間陣法不簡單,下次要是再遇到,需要重新想辦法搞定空間陣法
鬼篁兄有辦法?
他不可能在任何地方都布置出空間陣法,隻要能夠隔絕空間陣法,讓他無法進入空間陣法,他必死無疑
不管是佛觀還是鬼刃,都很清楚鬼篁的意思,但說歸說,做歸做,隨著這次的事情過後,蘇辰肯定不會隨意再出現。
「大師,現在看來我們需要聯手了。」
「嗯。」
單單是鬼刃,佛觀肯定不會聯手,但隨著鬼篁存在,無法斬殺鬼刃和鬼篁的情況下,佛觀心很清楚,除了選擇和鬼篁聯手,他別無選擇。
遠處。
蘇辰也是有些後怕,他也沒有想到小兔無法克製住佛觀,這是怎回事,至於佛觀背刺,他沒有絲毫的驚訝。
佛觀到底選擇和誰聯手,不到最後關頭,恐怕沒有人知道,現在看來,佛觀還是選擇了鬼刃,而不是自己。
多此一舉,佛觀既然明明知道自己不會選擇相信,還那賣力地演戲,真是搞不明白佛觀到底是怎想的。
「老大,三世空間內有著另外一位強者的力量空間融合。」
一聽此話的蘇辰瞬間明白,他終於知道為什小兔無法克製三世空間,原來是有其他力量融合,肯定不是鬼刃自身的力量。
難道是元神乾坤的力量?
能夠和佛觀的力量融合,並且分庭抗衡本身已經說明,這股力量絕對不簡單,除了元神乾坤外,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原因。
好霸道的元神乾坤,越是如此,蘇辰越是貪婪。
隻是,他也很清楚,隨著佛觀和鬼刃的聯手,自己想要再對付鬼刃,便會越發的困難起來。
不願意選擇放棄,也隻能選擇暫時放棄。
「老大,佛觀那個禿驢,果然不守信用。」
「你那生氣做什,又不是沒有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