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垚用的是五虎斷門刀。
刀身寬大厚重,背厚三指,刃薄一紙。
舞起來呼呼帶風,加上劉垚本就是無門境的頂級高手,這一套刀法,陸程文根本撐不住。
君子雪扛了兩刀,被對方砍的站都站不住,身體都發飄了,腳步都渙散了。
劉垚仗著酒勁兒,十分勇猛!
不過他喝了太多酒,刀法也不細膩,想要趁陸程文腳底虛浮掏下盤,但是掏得不準,被陸程文險險地躲過了。
薑小猴和薑遠姝,一起緊縮眉頭,眼神凶狠地盯著劉垚。
薑遠姝咬著牙:「回頭就殺了你!」
薑小猴微微一笑:「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薑遠姝拉住她:「你瘋啦?」
薑小猴歪著頭看著薑遠姝:「對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
薑小猴瞬間出動,直接衝了出去,長刀展開,怒吼一聲:「去死!」
鏘——!
劉垚震驚了。
薑小猴的刀太快!
快到不可思議,而且他也完全沒想到過,薑小猴會來殺自己,他還當自己是薑小猴的好寶寶呢。
所以,刀子到了他的頭頂,他都沒反應,就直勾勾地看著那把刀子,一動不動。
陸程文的君子雪,攔住了薑小猴的刀。
薑小猴歪著頭,不理解地看著陸程文。
陸程文麵色極其凝重,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樣子,盯著薑小猴:「誰讓你下來的?回去!」
薑小猴嘴角動了動:「我討厭他。」
「我也討厭。」
陸程文輕輕轉動刀身,一個簡單的刀花切換,壓著薑小猴的刀沉下去。
「覺得我對付不了他?」
薑小猴低下頭:「不是,我沒……我是……」
陸程文看著劉垚:「人家堂堂正正跟我決鬥,你認為,有大男子主義的我,會允許你來搗亂?」
薑小猴笑了:「我知道你會贏,隻是……不想你辛苦。」
「做男人,本身就是辛苦的。」
陸程文歪著頭,笑著道:「劉兄,對不住啊,這媳婦我也管不了了,就下來跟人要自行車了,哈哈哈!莫怪莫怪。」
劉垚不理解:「猴殿……為為什……」
陸程文捏住薑小猴的臉蛋子,一瞬間,給薑小猴捏的臉蛋子變形,嘴唇高高撅起凸出,晶瑩粉嫩的唇瓣變形居然漂亮且可愛。
薑小猴眼珠子睜得老大,陸程文對著她嘴巴就是一個mua!
薑小猴紅透了臉,陸程文捏著她的臉沒撒手,呲牙一笑:「乖乖回去,好不好?」
薑小猴點點頭。
陸程文鬆開手,薑小猴臉蛋子通紅通紅的,低著頭,像是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羞澀無比。
陸程文道:「劉兄,我們繼續。」
劉垚感覺自己遭受了十萬點暴擊傷害!
秀!
「陸程文!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陸程文雙手握刀,深吸一口氣:「讓你宰!」
兩個人對麵衝鋒,劉垚一刀斬下來,陸程文避其鋒芒,刀身繞花,壓著他的重刀,鏘地斬在地上,切入了地磚。
同時單刀猛地一挑,直奔劉垚麵門。
劉垚怒道:「瞧不起誰!」
一記拳頭砸開陸程文的手腕,欺身一撞,撞得陸程文倒退幾步,再提起大刀斜挑上來。
陸程文真的佩服劉垚。
輪功夫,還真的很厲害,這重的刀,可以大開大合,竟然也可以這細膩。
在他的手,這把刀仿佛並不重,反而因為刀體寬大刀身沉重而占據了不少優勢。
可以風卷殘雲,狂暴肆虐,也可以細膩婉轉,刁鑽古怪!
陸程文和他鬥在一起,幾乎隻能踉蹌接招。
白門牙扇著扇子,抬著下巴,一臉冷漠。
丫鬟道:「家主,那陸程文根本不是對手,遲早會輸的吧?他輸了,薑家豈不是很丟臉?」
白門牙笑了:「陸程文的實力,遠遠不止於此。」
他自在地拿起一個果子拋了起來,再接住,眼閃過一絲狡黠。
突然覺得自己不夠穩重,咳嗽了兩聲,左右看了一眼,沒人發現,就恢複了儀態:「一個無門境高手,對付一個反四門初級,竟然直到現在也拿不下來,這才是問題所在。」
丫鬟掩嘴一笑:「家主,聽說陸程文第一次來薑家,是光著屁股來的,是這樣嗎?」
白門牙看了她一眼:「一個女孩子,聊人家陸程文的屁股,怎?你也想去給陸程文當小老婆?」
「哎呀家主,您討厭!」
丫鬟紅著臉:「人家陸總是大人物,怎會看得上我這種小丫鬟。」
「,那你就錯了。」白門牙道:「陸程文隻要是漂亮的,沒嚐過的……」
他看著小丫鬟微微一笑:「都喜歡。」
……
此時此刻。
鼠首逃遁到了一處地方,突然感覺不對。
他猛然轉身:「什人!?出來!」
一個一身白衣,身高一米八十多的大帥哥站在一截樹枝上,手握著一把扇子。
「根本沒藏。」
鼠首震驚:「白……白門牙!?你不是……」
「那邊的是胞妹。」
白門牙道:「白家,白門牙,在這等待前輩多時了。」
鼠首眯起眼睛:「你知道我會走這邊?」
白門牙道:「就知道你今天不會消停,也知道他們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會當場揭穿。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你逃掉。」
「,你就算準了,我會暴露身份?」
「是。」
「為什?」
白門牙目光冰冷:「你太小瞧五老翁了。」
「,我寧可計劃推遲十年,等他們老死,小瞧了?」
「十年啊……」
白門牙道:「你要是能正確地認識他們,像陸程文那樣抓得住重點,你壓根就不會指望自己的什計劃。」
「你說什!?你是說,我還不如那個鑽營搗怪的陸程文?」
「是。」
「你他媽的……白家的人,永遠讓人喜歡不起來。」
「白家的人,根本不在乎凡夫俗子開不開心。」
「,單人獨騎來抓我,你就那狂?」
「是,就這狂。」
「薑小虎我試過了,平平無奇,至於你,,據說和他也隻是不分上下而已。」
白門牙冷冷地俯視著鼠首,那目光冰冷中,帶著看塵土一樣的鄙視和無聊。
「所以我說,你一把年紀了,什人都看不準。還特計劃……煞筆。」
鼠首睜大了眼睛:「白家的……真他媽的讓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