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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春宵苦短。

    但趙芷蘭卻是苦太長。

    指的不僅僅是時間上的太長。

    早上,送走裴少卿後,她又連忙回去墊高屁股,避免營養流失,摸著肚子哀怨道:“怎就還懷不上啊懷上了不僅能確保地位穩固。

    還能讓*放個假。

    裴少卿剛走進正廳,挺著大肚子的謝清梧就起身拿著封請柬迎上去。

    “夫君,剛剛城的商人派代表送了封請柬來,說府城商戶對您來府城任職表示歡迎,他們今晚特意為您設了接風宴,妾身做主應了下來。”

    “嗯。”裴少卿點點頭,接過請柬翻看了眼,宴席定在芙蓉軒,戌時。

    到哪個地方為官,都免不了要和當地商人打交道,有人主動送白花花的銀子給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畢競他這個人向來不善拒絕。

    飯後他前往千戶所當值。

    葉寒霜依舊是萬年不變的白衣勁裝單馬尾跟在他身後,趙芷蘭在正式過門後就不適合再跟著他拋頭露麵雖然大周風氣比較開放。

    但也終究是封建社會嘛。

    他到公房時,茶已經泡好了,坐下看下麵各百戶所呈送上來的公文。

    葉寒霜坐在他身後發呆,一隻手撐在椅子上托著香腮癡癡的望著專心工作的裴少卿,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霜妹,你看什?”裴少卿停下手的公文撐了個懶腰,回頭問道。

    葉寒霜這才回過神,“沒什。”

    “還說沒什,我看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裴少卿指了指她嘴角。

    “啊!”葉寒霜大固,連忙伸慌慌張張的手擦掉紅唇垂落的一絲晶瑩。

    一係列動作導致她波濤洶湧。

    另外她人高碼大,臀部格外的豐潤飽滿,坐在椅子上有點被擠壓得輪廓變形,些許臀肉溢到了椅子外麵。

    裴少卿調侃道:“想吃我啊?”

    “嗯。”葉寒霜紅著臉點點頭。

    為什說女人是老虎?

    因為她們真的會吃人。

    但葉寒霜今天注定沒得吃。

    “裴兄!裴兄!”

    許敬滿臉興衝衝的跑了進來,但是在公房門口被站崗的靖安衛攔住。

    “別攔我。”許敬在門外又蹦又跳的招手,“裴兄快讓他們放我進去。”

    “放他進來吧。”裴少卿笑道。

    “以後長點眼,我跟你們大人可是好兄弟。”許敬衝著兩名靖安衛哼了一聲,然後才笑嘻嘻的走進公房。

    大冷的天,他穿著狐裘棉襖,手依舊拿著折扇,問,就是要風度。

    許敬突然發現葉寒霜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他向來是個心大的,想不通就不想了,“裴兄,走,出去賞雪啊。”

    “許兄,我還要當值。”裴少卿無奈的晃了晃手的公文,淡然說道。

    許敬扇著扇子說道:“這當值就是幹坐著,有什意思?我哥給了我兩千兩銀票,去蜀味軒包個廚子,再去芙蓉軒包上三五女子,一同到山上賞雪,一邊吟詩作對,一邊欣賞美人歌舞,對雪共飲,如此豈不美哉?”

    草,這個BYD還挺會享受生活。

    “這……不好吧。”裴少卿已經動了心,但嘴上卻說道:“我食君之祿就該實心用事為國為民,非休沐日拋下工作外出賞雪享樂,有愧百姓。”

    “裴兄此言差矣。”許敬煞有其事的說道:“大雪紛飛,裴兄分明就是怕百姓受災,冒雪外出查看情況。”

    “嗯,也有道理。”裴少卿屁股瞬間離開椅子,哈哈道:“那就走著。”

    工作?狗都不做!

    沒當官的人活該努力。

    他都當官了,還那努力幹啥。

    不享樂的話這官兒不是白當了?

    而且他少折騰點百姓,多花時間享受享受,在這年頭都算是個好官。

    為了避免被不長眼的人打攪,他還特意點孫有良帶了十幾個人陪同。

    一行人來到了城外龍泉山上。

    在山腰有處挺大的亭子,叫做問心停,能容納十十個人,亭子前麵毫無遮擋,望出去山景雪景一覽無餘。

    食材、柴火、水都是從山下帶上來的,現場壘灶台,重金從蜀味軒請來的大廚烹飪美食,裴少卿和許敬圍桌而坐,一名負責女子撫琴、一名女子負責吹簫,六名女子則雪地起舞。

    白茫茫的一片,大雪紛飛中六名衣衫輕薄,彩帶飄飄的妙齡女子跟隨音律輾轉騰挪著身子,裸露在外的肌膚似乎吹彈可破,很快就凍得粉紅。

    饒是如此,她們也很有自己的職業道德,臉上笑容依舊甜美,連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恰到好處沒有出過錯。

    “好!好!好啊!”許敬看得連連拍膝蓋,舉杯對裴少卿說道:“如此美景、美人、美酒、美食,裴兄覺得如何?是不是比在衙門枯坐有趣?”

    “這是自然。”裴少笑吟吟的跟他碰了一杯,“關鍵是還有知己在側。”

    “說得好。”許敬大笑,舉杯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說道:“如此良辰美景好時光,怎能不作詩一首紀念呢?”

    “許兄先請。”裴少卿抬手示意。

    許敬笑著起身,從腰間取下折扇嘩的一聲展開,直接張口就來:“良辰美景大雪天,俊俏佳人舞翩翩。我與裴兄亭中坐,笑看風雪來相賀。美人美酒全都有,今晚爽到腿發抖。”

    “好詩!真是好詩啊!為此佳作當浮一大白,我先幹為敬。”裴少卿一如既往的給麵子,舉杯一飲而盡。

    也就是十全老燈和張宗昌沒有穿越過來,否則必然被許敬引為知己。

    許敬笑得合不攏嘴,“裴兄請。”

    “唉,許兄珠玉在前,我又哪好意思獻醜?實在是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呀。”要是沒人就罷了,當著那多人和下屬的麵,裴少卿還要麵子。

    許敬安慰道:“既然裴兄今日缺乏靈感,那就作罷,喝酒,喝酒。”

    畢竟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樣能做到出口成詩,否則怎唯獨他是詩仙?

    一曲舞完,裴少卿見姑娘們冷得直哆嗦,心地善良的他又怎能熟視無睹呢,連忙說道:“瞧瞧你們都凍成啥樣了,快來我懷暖和暖和。”

    “謝謝裴大人。”一群女人一窩蜂的撲過去,各種香味將裴少卿包圍。

    許敬看不下去了。

    連忙主動幫裴少卿分擔了兩個。

    裴少卿躺在女人堆,慵懶的半眯著眼睛,“今天可花了不少銀子。”

    “沒事,我哥有錢。”許敬說道。

    裴少卿好奇的問道:“許大兄現在又未曾入仕,哪來那多銀子?”

    “他之前在國子監讀書,結識了不少權貴子弟,這些人帶他做什生意吧。”許敬心不在焉的隨口回竺,

    裴少卿有些意外的道:“許大兄看起來溫潤如玉的,著實沒想到競是個生意人,而且還經得一手好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做什生意?”裴少卿問,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能跟許鬆合作一把。

    許敬搖搖頭,“不知道,神神秘秘的不肯說,隻說是幫人打下手。”

    裴少卿先是皺眉。

    隨後又啞然失笑的搖搖頭。

    看來多半不是啥正經生意,所以羞於啟齒,也很正常,許多權貴都借著家的便利做一些不正當的生意其實這些人憑借家的背景做正當生意也很賺錢,但嫌賺得慢,就喜歡撈快錢,幹那種一本萬利的事情。

    兩人在山上待到下午才回城。

    “裴兄,下次再聚。”

    “多謝許兄今日的款待,告辭。”

    與許敬分別後,裴少卿打發其他下屬離開,獨留下孫有良,與他騎馬並排而行往裴府走去,嘴隨口問了一句,“明德,你今日似乎有心事。”

    “大人………”孫有良抿了抿嘴猶豫片刻還是如實說了咋天晚上的事情。

    裴少卿想起剛認識時孫有良跟他說過這事,他當時沒什感覺,畢竟一向他扮演的都是馬鎮遠那個角色。

    現在再聽,知道孫有良不解決此事心結難消,“馬家生意做得很大?”

    “嗯,卑職打聽過,算是整個蜀州排得上號的糧商。”孫有良答道。

    既然如此,那今晚馬家也定會出現在本地商人為他舉辦的接風宴上。

    糧商啊。

    這年頭的糧商一貫是最該死了。

    裴少卿說道:“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今晚陪本官去赴一個宴席。”

    “是。”孫有良毫不猶豫應道。

    將裴少卿送到家門口後他離去。

    晚上,戌時二刻。

    裴少卿在家享受謝清梧的按摩。

    孫有良則是在偏廳喝茶。

    “已經戌時了,那些商人估計全到了,你還不去?”謝清梧一邊給躺在自己腿上的裴少卿摁頭一邊提醒。

    “急什?”裴少卿不以為意,隨手掂了掂垂在眼前的兩顆碩果,慢悠悠的說道:“就得讓他們等著,我不去他們就不敢走,也不敢來催,他們等的越久,心對我的敬畏越重。”

    “別亂捏,最近漲得難受。”謝清梧一把將他手打開,白了他一眼道。

    裴少卿說道:“快產奶了?到時候讓我當爹的先為孩子試試口味。”

    謝清梧羞惱的剜了他一眼。

    世上哪有當爹的跟孩子搶吃的。

    大概戌時三刻,裴少卿才從謝清梧身上起身撐了個懶腰,然後去正廳近上孫有良,慢悠悠的前往芙蓉軒。

    而同一時間,今晚被包下來的芙蓉軒顯得格外冷清,整個大廳就隻留下三張桌子,一桌坐的中老年人,另外兩桌都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年長的自然都是各家的主事人。

    年少的則是他們的子孫晚輩。

    特意帶來裴少卿跟前混個眼熟。

    因為裴少卿還沒到,所以也不敢上菜,隻能喝點茶、吃吃點心飽腹。

    “這裴大人怎還不來啊?”終於有個年輕人忍不住埋怨的說了一句。

    “混賬!住口!”他親爹立刻起身斥一句,沉聲說道:“裴大人為國為民日理萬機,定然是有什要事耽誤了,安心等著就成,廢什話。”

    剛剛埋怨的青年頓時縮頭不語。

    其他年輕人對視一眼。

    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雖然他們也對裴少卿遲到不滿。

    但作為商人的孩子,而且還是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雖然平時可以囂張放縱,但卻都曉得輕重,可沒人敢在這種場合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都戌時三刻了,要不然差一個人去問問?”一名大腹便便,留著山羊胡的錦衣中年試探性的問了句立刻有一個身材勻稱,麵頰內陷的中年人答道:“好啊,那不如就勞煩馬兄差你的隨從去裴府問問吧。”

    “是啊是啊,若是裴大人今晚上來不了了,那我們也好盡早散去。”

    “有勞馬兄了。”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附和。

    “還是作罷吧,我等得起。”馬良田黑著臉哼了一聲,不鹹不淡說道。

    誰派人去問就相當於派人去催。

    裴少卿遲到那久,充分說明不是好相處的,或者根本看不上他們。

    這時候還派人去催。

    那必然讓他厭惡。

    “各位老爺,裴大人來了,馬上就到門口。”就在此時,一個在外麵望風的家丁急匆匆跑了進來匯報道。

    所有人頓時都是精神一振。

    “快,吩咐廚房立刻開始上菜。”

    “劉媽媽,讓姑娘們都準備好。”

    孫有良走在前麵入門高喝:“平陽縣子、靖安衛千戶,裴大人到!”

    而馬鎮遠在看見孫有良之後瞬間就懵了,滿臉不敢置信的瞪著對方。

    你怎穿著靖安衛的衣服?

    以至於裴少卿進門時,所有人都跪下迎接,隻有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參見裴大人。”

    眾人齊聲高呼,低著頭,視線隻能看見裴少卿黑色的靴子和小腿。

    “大膽!大人當麵,為何不跪!”

    孫有良指著馬鎮遠怒喝一聲。

    我就站在你麵前。

    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

    那間所有人都抬起頭來,順著孫有良指的方向看向站著的馬鎮遠。

    “混賬東西還不跪下!”馬良田眼前一黑,天都塌了,連忙磕頭如搗蒜的賠罪,“大人息怒,大人息怒,犬子被大人神威所懾,一時失神,絕無不恭之意,大人千萬莫與之計較。”

    “對對對,大人恕罪,小的絕沒有輕視你的意思。”馬鎮遠反應過來後驚恐萬分的跪下,也沒有時間思考孫有良的事了,跟著親爹同頻磕頭。

    孫有良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滿足與不屑的笑容,當年你仗著富貴欺我,今日別怪我仗著權勢欺你“這是做什,又不是什大不了的事,本官不會放在心上。”裴少卿微微一笑,和顏悅色,“都起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馬家父子都鬆了口氣,跟著眾人一同起身。

    馬鎮遠感受到孫有良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又忐忑不安。

    裴少卿對孫有良說道:“孫總旗自己找個地方坐,不要喝酒就行。”

    “是,大人!”孫有良大聲答道。

    總旗!

    馬鎮遠心一震,頭昏眼花的。

    “孫總旗,坐這邊。”

    “這邊請孫總旗。”

    馬鎮遠還在走神,跟他一桌的年輕人已經紛紛起身邀請孫有良入座。

    馬良田看著兒子今天晚上不堪的表現是又氣又怒其不爭,同時也一頭霧水,不明白他這到底是怎回事。

    可此刻也來不及細想,因為裴少卿已經落座,他也陪同著一起坐下。

    “劉媽媽開始吧。”身材勻稱,雙頰內陷的中年人拍了拍手高聲喊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音律驟起。

    同時伴隨著香風彌漫,數十名妖嬈嫵媚的年輕女子從兩側樓梯宛如蝴蝶一般翩翩而至,妙的是她們身上都隻穿著各種各樣的絲襪和情趣內衣。

    俗,俗不可耐!

    但裴少卿愛看。

    風韻猶存的劉媽媽舉著酒杯笑靨如花的上前來跟裴少卿打招呼,“裴大人,許久不見了,絳雪還好吧?“她吃得好睡得好,有勞劉媽媽掛念了。”裴少卿客客氣氣的說道。

    就這個態度,便讓劉媽媽感覺自己顏麵有光,“那就好,那就好,恭喜大人又高升了,妾身敬您一杯。”

    “請。”裴少卿很給麵子的喝了。

    隨後劉媽媽識趣的告辭離去。

    “大人,鄙人文善緣,是做當鋪生意的。”身材勻稱,麵頰凹陷的中年人抓住機會第一個起身自我介紹。

    其他人都暗罵一聲奸猾。

    裴少卿頷首,“文掌櫃有禮了。”

    剛有人準備開口,抓住機會率先自我介紹的文善緣又搶先打斷,“小的再為大人介紹一下其他掌櫃吧。”

    瞬間把自己變成了領頭的。

    狗日的!

    所有人都在心異口同聲罵道。

    沒辦法,一步慢步步慢。

    “有勞。”裴少卿點點頭回道。

    “這位是馬良田馬掌櫃,城最大的糧商之一。”

    “見過大人。”馬良田起身行禮。

    裴少卿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馬家的生意已被他視作囊中物。

    “這位是王掌櫃,久負盛名的蜀味軒就是他的產業。”

    隨著文善緣一一介紹,裴少卿對在場所有人都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

    “裴大人能來府城為官,這是我們的榮幸,我提議同敬大人一杯。”

    文善緣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敬大人。”眾人紛紛舉杯。

    裴少卿笑眯眯的喝了這一杯。

    他們這一桌相談甚歡,主要聊天內容都是所有人圍著圈恭維裴少卿。

    而旁邊年輕人們跟孫有良之間也有來有往,唯獨馬鎮遠是如坐針氈。

    他不敢跟孫有良搭話。

    而孫有良也沒有理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文善緣將所有陪酒的女人全部都趕了下去。

    裴少卿知道大菜要上桌了。

    “喜迎裴大人臨府城為官,我等共同出資為大人備了一件禮物,還望大人喜歡。”文善緣這回真成了眾商人中領頭的,起身喊道:“抬進來。”

    裴少卿下意識往門口看去。

    就看見四名小斯打扮的男子抬著一個沉重的木箱走了進來,幾名商人立刻將桌子清出一塊空地用來放置。

    “這是何物?”裴少卿問道。

    “大人一看便知。”

    這回不等文善緣上前,就有離得近人搶先一步打開盒子,隨著四塊木板落下,露出一個蓋著紅布的東西。

    將紅布扯開後,一尊白玉雕琢的美人出現在裴少卿眼前,大概有近三尺高,通體白玉,惟妙惟肖,每個細節都清晰可見,像是隨時能活過來。

    哪怕早已見過這尊白玉美人。

    可眾商人還是有那的屏息。

    “還請大人笑納。”

    不提這是不是古董,光是這塊玉本身和工藝就價值連城,的確是件上等的寶物,裴少卿收下了這份孝敬。

    “那就多謝諸位的一片心意了。”

    隨著他收下白玉美人。

    眾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和自然。

    “不過醜話說到前頭,諸位正經做生意,本官保你們無憂,但誰要是為非作歹,那可就休怪本官無情。”

    裴少卿麵色嚴肅的警告眾人。

    “我等定然謹記於心。”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卻不以為意,都覺得裴少卿這隻是場麵話,畢競剛收了禮物就說這種話,可信度顯得太低了些。

    看出了他們不信。

    裴少卿也不在乎。

    有朝一日事實會讓他們相信。

    誰不給他送禮他一定會收拾誰,但是誰給他送禮他也不一定會幫誰。

    他收這些人的禮就已經是給足了他們麵子,收了禮之後如果還要幫他們的話,那他們也太貪心不足了吧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場,裴少卿拒絕了芙蓉軒上百美人大被同眠的誘惑選擇回家,可見他意誌堅定。

    “你今日怎回事?”剛剛一上自家馬車,馬良田就質問起了馬鎮遠。

    終於能喘口氣的馬鎮遠哭喪著臉說道:“爹,禍事了啊,孫總旗就是孫有良,鶯兒那個青梅竹馬,昨天晚上他還找上門來,被我羞辱走了。”

    “什?”馬良田瞪大眼睛,隨後直接眼前一黑,身體往後倒了下去。

    他從來沒有見過孫有良。

    但是卻知道此人。

    因為革除孫有良功名這件事就是他出麵走的關係,也是他想的主意。

    這做的主要目的就是害怕孫有良作為讀書人將來會當官發跡,然後回來找他們馬家算舊賬,結果誰能想到孫有良考不了科舉後當了靖安衛。

    還是總旗,還能陪裴少卿赴宴。

    這就說明他是裴少卿的心腹啊!

    禍事了,他馬家果真是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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