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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6章 蚩尤蘇醒!羅浮的謀劃!

    一個算得上是冥王阿茶心中,罪魁禍首的存在。

    沒有直接動手,都算的冥王阿茶有所顧忌了。

    趙吏愣了一下,道:「吾主阿茶,九天玄女的問題先不提,那位羅浮,屬下懷疑,他可能是某位大能的手筆。」

    「什意思?」冥王阿茶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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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趙吏將之前九天玄女和羅浮交手時,羅浮不但展現出了屬於人魔蚩尤的力量來,甚至還盜取了島國三貴子那位所謂的戰神須佐之男的力量,同時他也將自己和九天玄女的猜測,講述了一番。

    「你的意思是,那個叫做羅浮的家夥,之前在瓶子中的時候,就騙了我?」冥王阿茶麵色陰沉。

    要知道當初正是因為感受到了羅浮身上有哥哥的氣息,冥王阿茶才會親自走了一趟瓶子世界,甚至還對羅浮網開一麵。

    可以說,羅浮能夠有現在,冥王阿茶對他堪稱是有著再造之恩的。

    但如果一切如趙吏所言,自己豈不是認賊作父了?

    把一個盜取自己哥哥力量的家夥,錯認為是繼承哥哥力量的人。

    哪怕從一開始,冥王阿茶也隻是將羅浮當成了為夏冬青體內蚩尤殘魂打掩護的對象,這也不代表她能夠接受被羅浮欺騙。

    趙吏頓時不敢說話了。

    冥王阿茶在趙吏心中的形象,絕對不怎正麵。

    或者說,在趙吏心中,冥王阿茶就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得罪了一個小心眼,偏偏又身份特殊的女人,到底有多麻煩,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可惜趙吏不開口,不代表冥王阿茶就放過他了。

    「說話,你的意思是,在瓶子的時候,那個家夥就騙了我,對嗎?」

    「大概————可能————是的。」趙吏支支吾吾。

    怒極反笑,冥王阿茶咬牙切齒道:「好,好一個羅浮。」

    「吾主阿茶。」趙吏像是生怕被遷怒一般,連忙提醒道:「這個羅浮挖了玄女的心髒。」

    深吸一口氣,冥王阿茶強壓著內心的不爽,說道:「你剛才說過了。」

    她當然知道了,趙吏這說是什意思,不外乎是讓羅浮來頂缸,之前驚動泰山府君的責任。

    這也是冥王阿茶的想法,但從瓶子世界開始,就被羅浮欺騙,在冥王阿茶心中,卻還是狠狠的給羅浮記了一筆。

    「行了,你還是先將這隻玄鳥帶出地府,讓天界昆侖想辦法救她吧,記得,把之前的過程給天界昆侖也講一講,順便告訴他們,那個叫羅浮的家夥,不在地府管轄之中,讓昆侖看著辦。」

    冥王阿茶的確小心眼,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如今這個即將蚩尤殘魂隨時可能蘇醒的關頭,她還是能夠分得清楚敦輕敦重。

    內心懸著的巨石終於落地,趙吏連忙點頭應諾。

    第一時間將摔在地上,依舊還有一口氣的九天玄女抱起來,對冥王阿茶頷首致意,這才急匆匆的離開了地府。

    隨著趙吏帶走九天玄女。

    之前被冥王阿茶強行控製的地府原人怨念,再次像是躁動起來一般。

    不過比起一開始,那種有九天玄女這個明確針對目標的時候,此刻原人怨念的躁動,充其量也就是一種潮汐性質的波瀾罷了。

    都不需要冥王阿茶的安撫,在湧動了不過片刻之後,原人的怨念就再一次沉寂了下來。

    而離開了地府的趙吏,返回的地點,卻赫然正是他們租住的別墅之中。

    當趙吏抱著失去心髒的九天玄女歸來。

    別墅內,正在收拾行李的夏冬青,頓時被嚇了一跳。

    趙吏和九天玄女之前乘坐飛機前往島國東京,有著土禦門一郎的提前安排,整個過程也不過隻有幾小時罷了。

    羅浮和九天玄女的戰鬥,更是在短短幾分鍾就結束了。

    這就造成了,趙吏現在帶著失去心髒的九天玄女回到別墅時,夏冬青不過是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正準備收拾行李離開呢。

    一看到九天玄女昏迷不醒,全身都是鮮血的樣子。

    饒是已經知道了自己淪為孤兒的罪魁禍首就是九天玄女,可夏冬青心中依舊不禁有些震驚。

    短短時間,真相的衝擊,並沒有讓夏冬青一瞬間磨滅對王小婭的感情。

    他那連九天玄女和趙吏都為之驚歎的善良本性,更是讓他忍不住開口道:「趙吏,你————你們這到底是怎了?」

    「別問這多,那隻兔子呢?」趙吏是鬼差,即使是和九天玄女有合作,雙方之間更多的還是立場上的對立。

    他當然沒有辦法直接聯係昆侖,將九天玄女的情況上報。

    「我怎知道?」夏冬青現在哪兒有心思理會什兔子,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全身鮮血的九天玄女。

    「趙吏,小婭這到底是怎了?」

    歎息一聲,趙吏簡單的道:「我們遇到了敵人,玄女的心髒被人挖走了。」

    夏冬青頓時瞪大了眼睛。

    哪怕明知道九天玄女是神,可固有的認知,卻還是讓夏冬青下意識的認為,失去心髒人就必然會死。

    這一刻,夏冬青甚至連王小婭是殺害自己全家的罪魁禍首都忘記了。

    隻能說夏冬青的善良的確已經到了有些匪夷所思的地步,隻記恩,不記仇。

    這某種程度上,對夏冬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蛋尤殘魂被觸動的關鍵,就在於夏冬青的情緒波動。

    仇恨,憤怒等等情緒,是催動蚩尤殘魂蘇醒的關鍵。

    正如現在。

    誤以為九天玄女死去的夏冬青,內心瞬間被極端的情緒充斥。

    一雙眼眸瞬間變得猩紅。

    隻是瞬息之間,哪怕趙吏都根本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夏冬青的神色變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再像是之前一般柔弱,而是充斥著一股無與倫比的霸道與粗狂。

    「這是誰做的?」

    夏冬青的氣質變化如此明顯,趙吏哪還不知道,此刻驅動這具身體的,已經不是夏冬青了,而是人魔蚩尤。

    雖然擔心夏冬青的安危,但麵對蚩尤的詢問,趙吏卻是根本不敢有半點隱瞞,老老實實的將情況再次講述了一番。

    「哼,看來這幾千年,不僅僅人間變化如此之大,就連一些宵小之輩也不安分了,竟然妄圖覬覦我的力量。」

    嘴上這說,但頂著夏冬青皮囊的蚩尤,卻還是皺眉看向了九天玄女。

    失去了心髒這樣的傷勢,對於蚩尤來說也是一個麻煩。

    尤其現在的蚩尤,還隻是以殘魂的狀態蘇醒。

    「婭的心,現在也在那個凱覦我力量的家夥手中?」蚩尤皺眉問道。

    「是的。」趙吏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在夏冬青麵前和在現在蚩尤麵前,趙吏的表現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了。

    「他現在在哪兒?」

    趙吏心中頓時一緊。

    將羅浮的消息告知蚩尤,不用想趙吏都猜得到,這位肯定會幹點什。

    雖說現在的趙吏,還不清楚當年九天玄女和蚩尤之間到底發生過什。

    但按照神話中的說法,九天玄女可是戰勝了蚩尤,而從冥王阿茶的表現不難判斷,九天玄女肯定是做了決定性的事情,導致了蚩尤當年戰敗。

    現在看蚩尤對九天玄女的緊張,這不禁讓趙吏,不敢開口了。

    蚩尤不滿的看向趙吏。

    隻是一個眼神而已,趙吏就苦笑道:「您————您既然醒來了,不如先見一見吾主阿茶,小人相信,吾主阿茶一定能夠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茶茶嗎?」蚩尤怒火略微熄了一些。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搶回婭的心髒,至於說茶茶,等我徹底複活歸來,有的是時間,別再羅嗦了,告訴我,那個凱覦我力量,還挖走了婭心髒的家夥,現在到底在哪兒?或者我該怎在最短時間找到他。」

    趙吏的沉默,讓蚩尤再次勃然大怒。

    甚至都不見蚩尤有什動作,隻是那雙猩紅的眸子中,一抹血光閃過。

    趙吏就像是受到了無形的攻擊,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

    「不要浪費的我時間,說,那個家夥到底在哪兒?」

    蚩尤緩緩抱起了九天玄女,走向趙吏。

    「咳————咳咳————」趙吏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道:「屬下不敢違背吾主阿茶的命令。」

    雖說蚩尤表現的很粗獷,但這不代表,他真的沒腦子。

    好歹蚩尤那也是當年原人的領袖。

    趙吏雖然口口聲聲,都是遵從冥王阿茶的吩咐,可蚩尤殘魂在夏冬青體內這多年,也不是真的對外界一無所知。

    他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真正擔心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吧?如果你再這拖延下去,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家夥的魂魄,會徹底灰飛煙滅。」

    猛地瞪大眼睛,趙吏驚愕的看向了蚩尤。

    一直以來,趙吏都認為,夏冬青體內的蚩尤殘魂一旦蘇醒,那曾經阿金轉世的靈魂,就會被蚩尤殘魂所吞噬。

    誰讓和蚩尤殘魂比起來,阿金隻是普通人呢?

    普通人的魂魄,如何能夠與蚩尤這等上古原人領袖相比?

    要知道,原人那可是有著不遜色現在天界昆侖眾神的潛力。

    而蚩尤更是其中佼佼者,某種程度上,他和當代的人類比起來,根本就不能算是人族,而應該歸類於神聖之中。

    蚩尤殘魂,某種程度上,屬於是被泰山府君這位真正掌握死亡權柄的上古神標了號的。

    他的複活,並非是簡單的逆轉生死那簡單,別說現在隻是殘魂狀態,就算是巔峰時期,蚩尤也沒有與泰山府君抗衡的實力。

    事實上冥界為蚩尤殘魂安排的複活,是一種李代桃僵的過程。

    蚩尤就像是一個曾經被徹底封殺的帳號,而他現在需要頂了夏冬青的號。

    如此一來,夏冬青的殘魂,就絕不能留,不然的話,會形成一個BUG。這對蚩尤顯然是不利的。

    「怎?你在懷疑我的實力?」蚩尤顯然也是清楚,自己複活的過程,他冷笑著看向趙吏,說道:「我既然承諾,會給這個身體的魂魄,一線生機,那就絕對不會食言。」

    內心掙紮了那,趙吏最終還是選擇賭一把。

    自從和夏冬青接觸以來,趙吏早就不再是曾經那個鬼差了。

    要知道他最終可是為了夏冬青,主動犧牲了自己。

    僅僅是從這一點上,就不難看出,在趙吏心中,夏冬青是一個值得他犧牲性命來挽救的人。

    深吸一口氣,趙吏道:「他在島國,島國東京,足利區一座莊園內,您隻要過去,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他。」

    「哼。」

    明顯對於趙吏這般拖延,很是不滿,蚩尤冷哼一聲之後,隨即抱著九天玄女,準備前往島國,奪回那屬於玄女的心髒。

    隻是蚩尤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穿著白色毛絨外套的男人攔住了。

    「你————你————你怎會————」

    還來不及震驚於蚩尤的蘇醒,玉兔很快就發現了被夏冬青」抱在懷,鮮血淋漓。看上去氣若遊絲,命懸一線的九天玄女來。

    「你————你把婭怎了?」玉兔怒聲質問。

    蚩尤打量了玉兔一番,眼眸中閃過一那的迷惘之後,很快反應過來,道:「原來是你這隻兔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機緣,不過現在,你給我乖乖滾開,我沒有時間在你身上浪費。」

    「不行,你先把婭還給我。」玉兔顯然不會乖乖照辦。

    可正如蚩尤所言,他剛剛已經在趙吏身上浪費了時間,現在哪還有心思給一隻兔子解惑。

    眼眸中血色光暈再次一閃之間。玉兔很快也步上了趙吏了後塵。

    隻是現在的蚩尤,到底隻是殘魂狀態,接連給了趙吏和玉兔兩次下馬威。

    他那雙猩紅的眼眸,都像是暗淡了很多。

    沒了玉兔攔路,蚩尤抱著九天玄女,很快消失在了別墅區。

    玉兔掙紮著看向了同病相憐的趙吏,道:「你們————你們到底對婭做了什?」

    「別你們。」趙吏有氣無力的道:「你覺得我跟冬青,是有那個能力,對九天玄女下手的人嗎?」

    「可是婭被蚩尤帶走了,而且————她還受了那重的傷。」玉兔怒氣衝衝。

    「所以你現在還是趕快將消息上報昆侖,跟我羅嗦什?你一隻兔子,難不成還真有那份為玄女報仇的能力嗎?」短短時間,趙吏也恢複了幾分,到底蚩尤對他沒有殺意,再加上剛剛蘇醒,還沒取回來多少力量。

    趙吏長籲一口氣,道:「挖走玄女心髒的人,是那個盜取了人魔力量的羅浮,他現在就在島國,我和玄女————」

    語氣突然一頓,趙吏的腦海中猛然間閃過一抹靈光,道:「我們上當了。」

    「什上當了?」玉兔現在滿腦子都是九天玄女,哪兒能夠跟得上趙吏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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