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沒有別的事情打攪,孟長青每天做的事都差不多。
就這樣平淡的過了五六天,當然,隻是孟長青平淡,有些人就水生火熱了,例如齊人立。
他的內心,那叫一個煎熬,家的情況,要不要跟束掌櫃說?說了會是什結果呢?
他日夜心煩,但幸好沒有影響公務。
孟長青也就當自己不知道,不提齊人立,更不提束掌櫃。
但她不提,卻有別人提。
這天左大頭氣喘籲籲的來找她,看得出來是一路跑回來的,孟長青正跟喜冬講到小麥的結構,左大頭跨擦往旁邊一站,“大人,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呀?”孟長青被他問的莫名其妙。
喜冬極有眼色的站起身,“大人,我先去統計糧產。”
“去吧。”
左大頭原本緊盯著孟長青的的視線,忽然就落到了喜冬身上。
孟長青敲了敲桌子,“說事。”
“對了,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束姑娘和齊大人的事?”左大頭問。
孟長青還裝傻呢,“什事?”
“他倆看對眼的事啊!”左大頭說話的聲音都高了,“您可別說不知道啊,您要是不知道,怎先前還特意關照我別跟齊大人說。”
孟長青沒答反問,“你從哪兒知道,他倆看對眼了?”
“他倆要是沒事,齊大人老往束姑娘鋪子跑什?”
孟長青又問:“你怎知道他老往束掌櫃那兒跑?”
左大頭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眼睛,“瞧,這是什。”
“齊大人喜歡往那兒跑,又不是這段時間才有的事。”反正孟長青不正麵回應這件事,畢竟齊人立和束二花中間還有那大個阻礙,最後能不能成還兩說。
“這是什?”左大頭又指自己的眼睛。
“眼屎。”孟長青故意打岔。
左大頭說:“男女之間有事沒事我還看不出來嗎?我就沒見過束姑娘對外人發過脾氣,那齊大人也是,我也沒見他啥時候挨罵還能咧嘴笑的。”
“你幹什來了?”孟長青問他。
“您還問我?大人,上回我想給小五子牽線,您怎不跟我明說呢?”
“我跟你說什?他倆又沒成婚,我一個外人我能知道什。”孟長青總有她自己的理由。
左大頭朝身後看了看,低聲對孟長青道:“大人,我跟您打聽……”
他說到一半,忽然不說了,把腦袋縮回來,搓手一想,“我不能問您,反正您也沒實話說。”
“你要問什?”話說一半,誰能不好奇接下去的內容。
偏偏左大頭就不說了,抱拳行禮後直接跑了,孟長青看他去的方向,是縣衙戶科,這是去問梅子了。
那就不著急問了,反正梅子肯定會告訴她。
房間內,梅子才把麵前的賬本謄抄完,放下筆想靠著椅子休息一會兒,剛靠到椅背上,門就被推開了。
左大頭闖了進來。
梅子起身,看著麵前的人十分納悶,“左縣尉,您有何事吩咐?”
左大頭探頭出去,朝孟長青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看他沒有跟來,這才朝梅子揚起一張笑臉,“秦姑娘,跟你打聽個事。”
梅子看他笑的古怪,不由心生戒備,“您說。”
“咱們縣衙的羅姑娘和喜冬姑娘都有人家了嗎?”
看梅子眉頭漸皺,左大頭趕緊解釋,“我給小五子尋摸對象,那小五子你也見過的,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梅子也知道小五子沒有家人,那左縣尉為他介紹人家倒是正常事。
“我雖然常跟那兩個孩子待在一起,卻也不曾留心過這方麵的事情。”梅子實話說,“不過,羅姑娘他爹就在咱縣衙當差,您直接問她爹就行。”
“那喜冬姑娘呢?”左大頭還是更中意喜冬一些,主要是怕羅雲家看不上小五子。
雖說小五子在他眼是怎樣都好,可現實就在哪兒擺著,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幫襯,嫁到這樣的人家去,如果自己不霸道些,難免是要受欺負的。
“想您也知道,喜冬的事向來是她自己做主。”梅子想了想又說,“那孩子倒是願意聽孟大人的話,您要是想給她牽線,不妨跟孟大人商量商量。”
左大頭心說:還跟孟大人商量呢,跟他說了,估計原本能成的姻緣也成不了。
“這點小事也不好去打攪孟大人。”左大頭衝著梅子賠笑臉,“秦姑娘,您幫我去探探喜冬的口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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