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第一公主,開國帝王之女!
這兩個稱號一出。
頓時,
酒樓都是安靜了幾分!
無他。
大齊第一公主……齊若裳!
她乃是第一代大齊皇帝之女,以特殊方式封禁至今,於三個月前破關而出,此女在整個昆侖或許名聲不顯。
但!
在大齊境內,卻是人盡皆知!
她破陣而出的那天,整個大齊異象紛呈,瑞彩千條,引來不知多少人注目。
齊若裳之名,也是自那一天開始傳播!
也就是在這個天驕如雲的時代!
若是換一個時期,她早已名揚天下。
奈何,三個月以來,葉天神、王仙芝光芒太盛,而與齊若裳一樣來自古時期的,除了王仙芝之外,明麵上都還有著餘家樂、古天銘、燕回北這樣的大才!
這一時代,群星璀璨,天才如雲!
哪怕如齊若裳這等天之嬌女,也顯得平平無奇,難以聲名遠播,被壓得難以喘息。
當知道那女子是齊若裳的人,酒館內立時便是陷入安靜之中,哪怕一些人心中不忿,卻不敢再吱聲。
能在這酒館中吃飯閑聊的,大都身份不錯之人,但、相比齊若裳,他們的身份則是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畢竟,
這是大齊的地盤!
嚴格來說,這整座城池都歸大齊管轄,有大齊強者坐鎮,沒人願意得罪她。
何況,齊若裳的丫鬟最近也算是出了名,她叫齊遙,四處反駁別人談論葉天神,甚至有一些修士因為這件事而遭到無妄之災。
一時間,竟無人再敢發出聲音討論。
齊遙傲嬌的哼了一聲:
“怎樣,現在知道我家小姐的厲害了吧?沒有聖兵相助,單憑個人實力,他永遠不可能是我家小姐的對手,太乙終究是太乙,我家小姐早已是大羅金仙,一個小小太乙,與小姐相比,如螻蟻比之天公,不值一提。”
葉擘無奈搖頭,沒打算和她一般見識。
人紅是非多,既然有人崇拜他,捧著他,自然也有人不服他,不爽他。
習慣就好。
他不予理會,滿足口腹之欲後,長身而起,準備離開,繼續去找大黑牛的蹤跡。
誰知他剛起身。
齊遙卻忽然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喂,你搖頭是什意思?難道是不認可我說的?”
“呃……”
葉擘道:“沒有啊,我認可,你說很對,太乙比大羅,確實如螻蟻比天公。”
“那你為何搖頭?”
葉擘無語的看了她一眼。
而後。
轉身就走。
懶得再浪費時間。
“站住。”
齊遙的聲音清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她身形一晃,已從二樓飄然落下,攔在葉擘身前,一雙杏眼上下打量著他,眉宇間滿是倨傲和不爽。
作為大齊第一公主的丫鬟,身份尊貴,無論走到哪,隻要表明身份,別人都會懼她三分。
就比如酒館中的其他人。
每一個得知她的身份之後,都有著些許的忌憚和敬畏!
唯獨眼前這小子,看上去完全沒有半點敬意,這讓她很不爽。
“我問你話呢,你那是什態度?本姑娘的話,你是沒聽見,還是不想聽?”
齊遙緊緊盯著葉擘,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
葉擘停下腳步,側過頭,平靜地看著她:“搖個頭而已,沒必要吧?”
他越是平靜,齊遙心中的火氣就越盛。
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分明是在無視她,無視她背後的大齊公主。
這種輕慢,比直接反駁更讓她難以忍受。
齊遙雙手叉腰,下巴高高揚起,活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我再問你一次,你剛才搖頭,是不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是不是也和那些蠢貨一樣,覺得葉天神天下無敵,我家小姐不如他?”
葉擘眉頭微不可察地一皺,他實在沒心情和一個丫鬟計較這些虛名,找到大黑牛才是正事。
“你想多了,我隻是脖子有點酸。”他隨口應付了一句,便打算繞過她離開。
“站住!”齊遙再次橫身一攔,徹底堵死了他的去路,臉色愈發冰冷,“脖子酸?你當本姑娘是三歲小孩嗎?我看你就是心虛!你就是覺得葉天神比我家小姐強!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嘴上不敢說,心卻不服氣,偷偷摸摸地搞小動作,敢做不敢認,,純純的廢物!”
葉擘腳步一頓,目光向齊遙投來。
“怎?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還是說,你被嚇傻了?”齊遙非但無懼,反而冷笑一聲,“我告訴你,這是大齊!不是你們那些可以隨意吹捧葉天神的窮鄉僻壤!在我家小姐麵前,葉天神什都不是!他能靠聖兵逼退煙雨樓,我家小姐不用聖兵,一隻手就能把他捏死!”
她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快噴到葉擘臉上:“像你這種沒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根本不懂什叫真正的大羅金仙,什叫真正的古皇血脈!太乙和大羅之間,隔著一道天塹!葉天神能越階殺敵,那是因為他殺的都是些廢物仙王!真要碰上我家小姐這種底蘊深厚的存在,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葉擘聽著她顛三倒四的吹捧,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他見過太多狂妄之輩,但一個丫鬟能狂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道奇景。
“說完了嗎?”等她停下,葉擘淡淡開口。
“沒說完!”齊遙見他居然還敢搭話,氣焰更盛,“今天你必須給我家小姐道歉!跪下,磕三個響頭,承認葉天神不如我家小姐,我就大人有大量,饒你這一次!”
說話的同時。
她體內的氣息也是瞬間爆發而出!
“轟!”
太乙境!
此女竟然是一尊太乙真仙!
在座眾人驚訝不已,難怪她如此囂張,竟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那小子毀了啊!”
“哎,這齊遙每一次現身都會有人受到無妄之災。”
“讓人家跪下,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
周圍眾人小聲議論,有的甚至以神念溝通,皆是無奈搖頭,遇到齊遙,隻能算那家夥倒黴,一個個議論時也是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葉擘眉毛微挑。
心中無語。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從地球到昆侖,一路行來,總有這樣的人,自以為是的,拿自己的無知當真理,拿別人的忍讓當軟弱。
稍稍默然一會兒,葉擘開口道:“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