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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恩神秘地笑了笑:

    “隻是和這的前輩們打了個招呼而已。”

    他沒有詳細解釋龍語言靈的事情,這種能力太過特殊,暫時還不適合透露細節。

    土著聯軍的指揮者,那個被薩滿幽魂附身的隊長,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能感受到剛才那股龍威的恐怖程度,那絕不是普通的龍血覺醒能夠解釋的。

    “撤退!”

    他果斷下達了撤退命令:

    “這個人類身後有龍魂的庇護,我們不是對手!”

    土著戰士們如蒙大赦,迅速向四周散去。

    原本的包圍圈瞬間瓦解,數十人的聯軍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濃霧中。

    戰場重歸平靜,隻留下滿地的元素結晶和戰鬥痕跡。

    埃德溫走到羅恩身邊,眼中滿是好奇:

    “說真的,你剛才到底用了什能力?我從未見過如此純正的龍威。”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等競技結束後我再詳細解釋。”

    羅恩收起法杖,開始檢查隊友們的傷勢:

    “現在最重要的是重整戰鬥策略,接下來的掠奪期,形勢隻會更加危險。”

    拉庫點頭同意:

    “那些土著雖然暫時撤退了,但他們的聯盟依然存在。

    而且經過剛才的交手,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實力水準了。”

    戰場平靜下來後,羅恩的巫師本能立刻占據了上風。

    他開始回味剛才那句龍語的發音和效果,試圖從學術角度分析其中的奧秘。

    “阿塞莉亞。”

    他在意識中詢問道:

    “剛才那句'ROTH'GAR THEK MORVANI"具體是什含義?我能感覺到它不僅僅是簡單的威脅。”銀鱗幼龍的聲音中帶著欣賞:

    “哦?你競然能察覺到龍語本身的言靈機製?

    不愧是巫師,總是對一切神秘現象都充滿好奇心。”

    “這句話的字麵意思就是'聽著,低等生命,你們的王來了'。

    但這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威嚇,而是一種'概念投射'。”

    羅恩立刻抓住了關鍵詞:

    “概念投射?你是指通過特定的聲音頻率和魔力共振,將抽象概念直接傳達給目標意識?”“聰明,但還不夠準確。”

    阿塞莉亞在他意識中緩緩遊弋,就像在組織措辭:

    “龍語不是通過聽覺傳達信息的,而是直接作用於生物的"本能恐懼中樞"。

    當一個生命體聽到真正的龍語時,它的大腦不會進行語言理解的過程,而是會本能地識別出"掠食者警羅恩的眼中露出狂熱的求知欲,這是每個巫師麵對未知知識時的本能反應:

    “所以這是一種生物學層麵的直接溝通?繞過了理智思維,直達原始本能?”

    “完全正確!這就是為什龍威對所有智慧生物都有效果的原因。

    不管你的文化背景如何,不管你的知識儲備多豐富。

    麵對真正的龍語時,你的身體會比大腦更快地做出反應。”

    阿塞莉亞停頓了一下:

    “不過,這種能力有一個關鍵前提,必須要有真正的龍族血脈作為載體。

    純血人類無法發出這種頻率的聲音,也無法承載概念投射所需的魔力強度。”

    “那我剛才是怎做到的?”

    羅恩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試圖分析發聲時的生理變化:

    “我的血脈濃度,應該還不足以支撐這種層級的能力。”

    “因為我在協助你。”

    阿塞莉亞的語氣變得有些得意:

    “我的靈魂,通過你的血脈共鳴建立了臨時鏈接。

    相當於你暫時"借用'了我生前的發聲器官和魔力強度。

    但這種狀態無法長久維持,而且每次使用都會消耗你大量精神力和魔力。”

    羅恩開始在腦海中構建這個機製的理論模型:

    “也就是說,龍語威壓的本質是一種'生物頻率武器'。

    通過特定的聲波和魔力組合,直接觸發目標生物的恐懼反射弧,繞過了高級認知過程.”

    “不要把什都想得那複雜,巫師。”

    阿塞莉亞有些無奈地打斷了他的學術分析:

    “有些東西不需要完全理解就能使用。

    你們巫師總是試圖用理論解釋一切,但有時候接受現實比分析原理更重要。”

    但羅恩顯然不會因為這句話就停止思考。

    作為一個合格的巫師,理解每一種力量的運作機製是基本素養。

    “我明白你的觀點,但準確理解能力的邊界和限製,對於合理運用這種力量至關重要。”

    他繼續分析著:

    “比如,這種威壓對不同生物的效果強度肯定不同。

    智慧程度越高的生物,理性對本能的控製力越強,受到的影響就可能越小。”

    “而且,如果對方也擁有龍血,或者有相應的心理抗性訓練,這種威壓效果也會大打折扣。”阿塞莉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發出輕笑:

    “你說得對,巫師。確實,龍語威壓對同族基本無效,對那些經過嚴酷訓練的戰士效果也很有限。剛才那些元素之靈之所以被輕易震懾,主要是因為他們對龍族的恐懼已經深入了種族記憶。”“還有一點更重要。”

    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頻繁使用龍語威壓,會在你的聲帶和精神核心留下永久性改變。

    如果過度依賴這種能力,最終你的發聲方式、思維模式,甚至性格特征都會向龍族靠攏。”這個警告讓羅恩眉頭微皺:

    “也就是說,這是一種有潛在副作用的能力?”

    “確切地說,是'種族特征侵蝕’。

    你借用的不隻是我的發聲能力,還有我的部分本能和思維模式。

    使用次數越多,這種侵蝕就越深入。”

    羅恩在心中權衡著利弊。

    強大的能力往往伴隨相應的代價,這在巫師世界是鐵律。

    關鍵是要準確評估,這種代價是否值得承擔。

    “那,在當前環境下,我還能安全使用幾次這種威壓?”

    “以你目前的精神強度和血脈純度,再使用兩到三次應該不會造成不可逆的改變。但如果超過這個限度”

    阿塞莉亞的提醒中卻帶著某種深藏的期待:

    “你可能會發現自己開始用龍族的方式思考問題一一更加直接、更加傲慢、更加. .危險。”羅恩點了點頭,將這些信息整理歸檔。

    就在此時,埃德溫走了過來:

    “拉爾夫,你在低著頭想什?我們該討論下一步行動計劃了。”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極寒區域,生命之樹學派的三人組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

    這是風元素與水元素的交匯地帶。

    兩種元素在此發生劇烈交融,創造出了一片冰封的死亡之地。

    刺骨寒風如刀刃般切割著空氣,每一次呼吸都會在肺部留下冰霜的刺痛。

    最要命的是環境對她們改造身體的影響。

    莉安娜的皮膚呈現病態青紫色,那套與血管並行的藤蔓循環係統在低溫下變得異常遲緩。

    平時靈活的藤蔓觸手現在僵硬得像死去的蛇,每一次彎曲都會發出令人牙酸的斷裂聲。

    “為什會出現傳送偏差的!”

    她一邊用僅存的生命力為自己取暖,一邊憤怒地咒罵道:

    “我們應該被分配到溫暖的生命元素區域才對,不應該是這個鬼地方!”

    維妮的情況更糟。

    昆蟲化改造讓她對溫度變化極其敏感。

    現在那對絢爛的蝴蝶翅膀已經失去了大半顏色,表麵結了一層薄冰。

    她的複合眼睛不斷分泌著防凍液,但這些液體很快就會凝固成冰珠,嚴重影響視線。

    “隊長……我的毒囊已經開始結冰了…”

    她的聲音因為寒冷而顫抖不止: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僅毒素會失效,整個分泌係統都可能被凍環……”

    卡羅琳的狀況看似最好,但實際上最危險。

    她緊緊抱著自己膨脹的腹部,臉色蒼白得可怕。

    低溫讓腹部的“孩子們”進入了強製休眠狀態。

    這種非自然的休眠,可能會對它們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必須想辦法脫離這·……”

    她咬著牙說道:

    “再這樣下去,我的孩子們會全部死掉的……”

    就在三人陷入絕望時,莉安娜突然想起了出發前導師交給她們的特殊道具。

    她從胸前取出一枚造型奇特的掛墜。

    那是用某種古老生物的脊椎骨雕刻而成,表麵刻滿了複雜的通靈符文。

    在月光照射下,這些符文散發著幽綠色的微光。

    “魂之引渡……”

    她喃喃自語道:

    “萊昂納多導師說過,在必要時刻可以用它召喚這片土地上的古代巫師亡靈……也許能給我們提供幫助……

    掛墜的使用方法很簡單。

    隻需要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中央凹槽中,然後誦念特定的通靈咒語。

    但這種交流往往伴隨著風險,因為死去的巫師們並不一定對活人懷有善意。

    莉安娜咬破手指,鮮血滴在脊椎骨的凹槽內。

    血液立刻被骨質結構吸收,整個掛墜開始散發更強烈的幽綠光芒。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誦念導師教授的通靈咒語:

    “SpiritusAntiquusAdvocare. ”

    “Sapientia Mortuorum Quaerere. ”

    “Auilium in Tenebris Petere. .”

    隨著咒語的響起,周圍的空氣開始發生微妙變化。

    原本刺骨的寒風變得溫和了一些,地麵的冰層也停止了繼續蔓延。

    更神奇的是,一些發光孢子開始在空氣中飄蕩,為這片死寂的冰原帶來了生命的氣息。

    “誰在召喚我?”

    一個聲音在狂風中響起。

    從不遠處的一塊巨大冰錐後麵,緩緩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

    他身著墨綠色巫師長袍,長袍上繡著繁複的葉片紋路和生命符文。

    雖然已經是半透明的靈體狀態,但他身上散發的學者氣質依然濃鬱,仿佛死亡也無法磨滅內心的智慧火焰。

    老者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三人:

    “學派的後輩們,看來你們遇到了困難。”

    莉安娜看到這個在肖像畫中見過的熟悉麵孔,如釋重負,立刻恭敬地行禮道:

    “賈爾斯大師,我們確實陷入了困境。

    這的極寒環境,對我們的改造身體產生了嚴重影響……”

    “改造身體?”

    賈爾斯的眉頭深深皺起,聲音中帶上了明顯的厭惡:

    “你們競敢用這種詞匯,來形容神聖的生命融合技術?”

    他上下打量著三人,眼中的失望之色越來越濃:

    “讓我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傑作……天哪,這都是什東西?”

    當他的目光落在莉安娜身上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植物與人體的粗暴嫁接,沒有任何美感可言!

    那些藤蔓的生長方向完全違背了植物的自然天性,血管係統的改造更是荒唐至極!

    你們的導師,難道從未告訴過你們'生命和諧定律'嗎?”

    接著他看向維妮,情況變得更糟:

    “昆蟲化改造!這種野蠻的技術居然還在使用?

    孩子,你知道這種改造會讓你的壽命縮短一半嗎?

    那些翅膀的色彩分布毫無章法,神經係統的重構更是錯漏百出!”

    最後,當他的視線轉向卡羅琳時,憤怒達到了頂點:

    “生殖器官強化……這簡直是對生命奧義的褻瀆!你們把身體當成了什?培養皿嗎?”

    賈爾斯的聲音開始顫抖,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深深的悲哀:

    “現在的生命之樹學派,竟然墮落到了這種地步……完全忘記了植物學的真正精神!”

    他在冰麵上憤怒地踱步,每一步都會讓腳下的冰層出現裂紋:

    “告訴我,你們對植物學的基礎理論了解多少?

    當'血脈花'進行嫁接時,最關鍵的環境因素是什?”

    三人麵麵相覷。

    血脈花?

    她們在生命之樹學派的典籍中確實見過這個名字。

    但隻是一筆帶過的簡單記述,根本沒有深入學習過。

    “不知道?”

    賈爾斯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

    “那'生命共鳴藤'的繁殖周期呢?

    意識寄生苔'的分離機製?

    '靈魂轉移蘭'的有效移植距離?”

    麵對一連串的問題,三人隻能保持尷尬的沉默。

    “連這些最基礎的植物學知識都不知道,你們還有臉自稱生命之樹的傳人,把我召喚到這?”賈爾斯徹底被激怒了,靈體周圍開始散發出強烈的魔力波動:

    “那曆史呢?

    第二紀元植物劇變'的起因是什?

    那場災難,給我們的學科發展帶來了什教訓?”

    莉安娜艱難地試圖回答:“是……是因為魔力汙染?”

    “錯誤!愚蠢至極的錯誤!”

    賈爾斯怒吼道:

    “劇變是因為當時的研究者過度追求改造的極限,完全忽略了生態平衡的重要性!

    他們隻想著如何讓植物變得更強、更怪異,卻從未思考過這些改造對整個自然係統的影響!”老者的憤怒如火山爆發般無法抑製:

    “難道現在的生命之樹學派,連這樣基本的曆史教訓都不傳授了嗎?

    你們的導師都在教些什?

    隻知道如何切割血肉,如何移植器官,卻完全不理解生命的本質?”

    “還有最基本的智慧原則!”

    賈爾斯指著三人,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平衡與製衡定律'的核心要義是什?

    這可是第二紀元確立的基礎哲學,任何正統學派都會在學徒階段就進行教授!”

    三人臉上的茫然表情,徹底點燃了古代大師心中的怒火。

    “你們……你們競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他的聲音開始發出顫抖,那是徹底失望後的憤慨:

    “我看到了什?隻有三個被改造得麵目全非的可憐“孩子’。

    她們對植物學的理解還不如學徒,對曆史一無所知,甚至連巫師的基礎智慧都未曾接觸過!”與此同時,在火焰區域的深處,巴洛克和塞西莉亞麵臨著截然不同的境遇。

    這是一片由熔岩構成的古老宮殿。

    熾熱的岩漿河流在精雕細琢的石溝中靜靜流淌,為整個宮殿提供著光明和溫暖。

    “這種威壓………”

    巴洛克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龍種氣息,整個人都興奮得顫抖起來:

    “這沉睡的,都是我血脈的源頭!”

    塞西莉亞則用她那雙如水晶般純淨的眼眸,欣賞著宮殿的美學設計。

    在她的專業眼光下,這的每一個細節都達到了令人歎為觀止的完美程度。

    岩漿的流動軌跡、光影的變換節奏、甚至連空氣中熱浪的律動都充滿了藝術的韻味。

    “如此完美的環境……”

    她輕聲讚歎道:

    “在這種美學場域中,我的力量將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強。”

    正當兩人沉浸在各自的喜悅中時,宮殿的中央祭壇開始緩緩升起。

    伴隨著低沉的龍吟聲,一個巨大身影從熔岩深處浮現。

    這是一頭長達千米的古代巨龍,鱗片呈現純粹的金紅色,如液態金屬般在火光中閃閃發光。“焚龍·雷德。”

    巴洛克激動地跪倒在地,聲音因為興奮而顫抖:

    “偉大的先祖!您最忠誠的後裔向您致敬!”

    雷德的龍眼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眼中閃過疑惑之色:

    “起來,孩子。讓我感受一下你的血脈。”

    巴洛克興奮地站起身,激活了自己的血脈力量。

    金紅色的火焰從他體內湧出,在空中形成威武的龍形虛影。

    但雷德觀察了片刻後,眼中的疑惑變得更加濃重:

    “奇怪……你身上確實有我的血脈特征,但這種感覺很不自然,像是……”

    古龍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匯:

    “像是強行嫁接上去的。”

    這句話如雷擊般打在巴洛克心巴上。

    他勉強保持著鎮定,聲音有些顫抖:

    “先祖,我的血脈絕對純正!燃鱗氏族的血脈鑒定從不出錯!”

    “血脈鑒定……”

    雷德若有所思:

    “孩子,你是否經曆過某種特殊的'覺醒儀式'?”

    巴洛克的臉色變得蒼白。

    他想起了十五年前那次改變命運的血脈覺醒;

    想起了所有人震驚的表情;

    想起了自己從最底層一躍成為天之驕子的神奇經曆。

    “我……我隻是正常的血脈黨覺……”

    他艱難地解釋著。

    但雷德的眼神越來越銳利。

    作為古代龍種,他對血脈的敏感程度遠超常人想象。

    巴洛克身上那種“人工痕跡”,在他眼中如黑夜中的明燈般顯眼。

    就在這時,墓地周圍的其他龍魂也被驚動了。

    十幾頭古代巨龍的靈魂從各自墓穴中升起,圍繞著巴洛克開始指指點點:

    “這孩子的血脈確實有雷德的特征……”

    “但感覺很奇怪啊,就像是被什東西汙染過……”

    “會不會是通過那些巫師們的竊取儀式,血脈被強行激活的?”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力量什都敢做……”

    這些竊竊私語,如鋼針般紮在巴洛克心上。

    他的自信開始崩塌,內心深處最害怕的秘密正在被一層層揭開。

    為了維護最後的尊嚴,他開始更加誇張地展示自己的力量,試圖用實力證明血脈的純正性。但這種做作的表現,在古代龍魂們看來更加明顯。

    “夠了,孩子。”

    雷德最終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失望:

    “無論你的血脈來源如何,既然已經覺醒了我的力量,就算是我的後裔。”

    “我不會深究過去,但希望你能明白一一真正的強者,靠的不是血脈的純正,而是內心的堅定。”說著,雷德從自己的魂火中分離出一小團精華,遞給巴洛克:

    “這是我的饋贈,其中包含三十顆火元素結晶和十顆土元素結晶,希望你能好好使用這份力量。”雖然獲得了“焚龍”雷德的部分認可,但巴洛克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

    他知道,自己最深的秘密已經被看穿了。

    那種被懷疑、被質疑的屈辱感,讓他的怒火開始不受控製地燃燒。

    一旁的塞西莉亞靜靜觀察著這一切,有些嫌棄的想道:

    “這個男人內心的"不完美'正在暴露……他的美感在下降……”

    但很快,她又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不過,這種痛苦和憤怒,如果引導得當,也能成為某種扭曲的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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