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8章 ,我要進步!
鈴鈴鈴.....
「鈴鈴鈴忽然電話響。秋山重葵伸手拿起話筒。
聽完以後。皺眉。看著張庸。
「找你的。土肥原賢二。他知道你在這。」
「哦。」
張庸過去聽電話。
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一樣。
還將秋山重葵給擠到一邊。
趕緊爬。
別礙事。
秋山重葵:·
生氣。
這個混蛋。
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但是我忍的退到一邊。
張庸接過話筒,懶洋洋的開口,「什事?」
「大熊莊三,你是要將事情鬧到東京去嗎?」土肥原賢二惱怒的聲音傳來。
「什事?」張庸打著哈欠。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秋山重葵就更加不爽了。黑著臉。
看你現在這樣子。
像一個正常人嗎?
「你在梅機關總部外麵搞的事情,你不要說你忘了。」
「哎呀呀,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
張庸倒也不是瞎扯。
是真的忘了。
後來又是出海,又是上天什的,哪還記得什梅機關?
?
聽土肥原賢二的口氣——
好像北岡一輝這個家夥,還老老實實的將梅機關封鎖著?
哎呀呀,不錯。這個家夥真是忠犬啊!
沒有機關長的命令,說什也不停止。
查看雷達地圖。
確實。
機關的人還將梅機關封鎖的死死的。
附近多了日寇陸軍憲兵,又多了海軍陸戰隊。雙方遙遙相對。顯然是在隔空打擂台。
看來,野村吉三郎對自己這個「同鄉」,確實很關照。
你們陸軍馬鹿有憲兵。我們海軍有海軍陸戰隊。誰怕誰啊?有本事就火拚啊!
海上我們還有軍艦呢!加賀號航母也在。
放馬過來!
「八嘎!大熊莊三,你到底想要做什?」
「我想要進步啊!」
「什?」
「我說,我想要進步。你是聾子嗎?這樣都聽不明白?」
「八嘎!」
土肥原賢二頓時怒火中燒。
如果他是在張庸麵前的話,他絕對會給對方一巴掌。
太囂張了!
什進步!
你是要踩著我的腦袋上位!
八嘎!
你還敢說出來!
啊啊啊—·
好生氣—
很想將對方剁碎了。
問題是,做不到。他已經做過好多次了。
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都弄不死對方。
如果可以的話,一百個和歌山浪蕩子,都已經被扔去太平洋去喂魚了。
「你胡說什?」秋山重葵忍不住插嘴。
「我說,我要追求進步。」張庸慢悠悠的回應,「有什問題?」
「什進步?」
「就是成為人上人。跨過土肥原賢二。」
「你..」
秋山重葵無語。閉嘴。
張庸和他說話的時候,連話筒都沒有捂住。
換言之,就是他剛才說的話,土肥原賢二肯定聽到了。不爆炸才怪。
器張。
真的太囂張了。
現在就想要和土肥原賢二手腕!
好像早了一點啊!
別人土肥原賢二可是資深中將。
是陸軍特務機關的大頭目。還擔任過師團長職務。
你算什?
一個投機取巧的家夥?
身無半兩肉「大熊莊三,你要是不立刻將你的人撤走,別怪我不客氣!」
「我就是不撤!你來打我啊!你開槍啊!」
「你真是一個瘋子!」
「所以,你和一個瘋子計較什呢?」
「八嘎!你眼還有沒有我這個上級——
「打住!首先,你不是我的上級。我們沒有隸屬關係。其次,下克上,是軍部的優良傳統,我想效仿。」
「你—」
土肥原賢二差點背過氣去。
遇到這無賴的家夥,他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暗殺,殺不死。
明著開槍,事情鬧大,局勢不可控。
海軍馬鹿的陸戰隊就在旁邊。顯然是給機關站台。情況很複雜。
任何事情,一旦牽涉到海軍馬鹿和陸軍的爭鬥,對錯就已經不重要。沒有人在乎對錯。隻在乎麵子。
沉默。
死寂。
「土肥原,你要我將人撤走,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怎樣?」
「你們梅機關從此退出上海,特高科以後歸我管」
「八嘎!不可能—」
「啪!」
張庸將電話掛了。
我還給你臉了?那就繼續圍著唄。
隻要海軍陸戰隊願意幫忙,你們梅機關休想有人從麵出來。
出來就打。
狗頭都打爆。然後扔回去。
所以—
轉頭看著野村吉三郎。
故意欲言又止。
「你有什事?說吧。」
野村吉三郎立刻問道。
對於和歌山這個老鄉,他很喜歡。
上次那五百噸白糖,好處太多了。
海軍高層的幾位大佬,每個人都分了一點。非常受歡迎。
山本五十六尤其讚譽有加。
這個東西,怎說呢?有時候比日元還頂用。
就算是你有日元,也未必能買到那多白糖。
「野村叔叔,還要白糖不要?」
「你還有?」
「有。從爪哇島搞來的。也有五百噸。」
「你不虧?」
「嘿嘿。我會搞錢。虧不了。」
「那行。我要。」
野村吉三郎愉快的回答。
其實不是他要。是海軍其他高層也要。
海軍不是陸軍馬鹿那些苦哈哈。一天到晚就隻有乾飯團。
帝國海軍是師從英國海軍的。需要有儀式感。需要紅酒牛扒咖啡。白糖是必需品。
「作為報答,我給你派駐一個中隊。」
「謝謝!」
張庸求之不得。
他其實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一個海軍陸戰隊的中隊,戰鬥力很強嗎?
當然不是。
肯定打不過日寇陸軍的。
但是,戰鬥力不重要。代表的意義才是最重要的,
海軍陸戰隊派駐一個中隊過來,代表的是海軍對機關的庇護。代表的是海軍。
如果陸軍馬鹿派兵來攻打,那就是陸海軍開戰啊!
說真的,張庸有點期待.——
日寇陸軍馬鹿如果真的和海軍馬鹿大打出手—
場麵一定非常火爆。
不亞於二二六兵變。
可惜,估計日寇陸軍馬鹿沒有那樣的膽量。
但是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隻要他大熊莊三上位了,還擔心坑不死這兩家?
左手坑陸軍馬鹿。
右手坑海軍馬鹿。
哈哈。
順手再坑一下英美。
做人是自己。
做鬼也是自己。
哈!
笑死!
「對了,野村叔叔,美麗國承認是他們做的了嗎?」
「什?」
「我知道有兩艘驅逐艦和多艘運輸船被擊沉了。還損失了好多架飛機。就在菲律賓以北海域。」
「目前還在調查。但是對方死不承認。」
「這大的虧,難道我們就吃下去了?」
「喉..」
野村吉三郎搖搖頭。
他是退役的海軍大將。不是現役的。
能指揮三千人的海軍陸戰隊,已經是非常難得。其他就別想了。
海軍高層目前的決策,主要在永野修身豐田副武和山本五十六之間。以及前海軍大臣鈴木貫太郎。
為什將前海軍大臣鈴木貫太郎排在最後?因為他命運多舛。
二二六事變的時候,被叛軍打中三槍。當場休克。叛軍以為他死了,於是離開。然後他又活過來了。
「算了,我還是先出去搞點錢吧!」
張庸意興闌珊的擺擺手。
然後就走了。
「白糖會在幾天以後到達碼頭。」
又拋下一句話。
野村吉三郎:
欲言又止。
最終什都沒說。
「這個混蛋·」秋山重葵悍的說道。
「想進步是好事。」野村吉三郎卻有不同意見,「秋山君,難道不是嗎?」
「他得罪了陸軍那些瘋子·
「如果有人能夠殺殺陸軍馬鹿的銳氣,我相信很多人都喜聞樂見啊!」
「但是陸軍馬鹿那些瘋子—」
秋山重葵搖頭。
還是太可怕了。
二二六兵變的陰影還在呢。
他可不敢得罪陸軍那些瘋子。以免隨時喪命。
海軍當然樂見其成。
因為各種限製,海軍在陸地上很難和陸軍爭鋒。
但是,如果和歌山浪蕩子願意替海軍出頭的話,海軍肯定是會大力支持的。
其他不說,光是上千噸的白糖,就足夠讓海軍高層心動。
這年頭,白糖也是緊缺物資。很珍貴的。
和歌山浪蕩子既然能搞來白糖,或許還能搞來其他。
奢侈品什的。海軍高層最喜歡了。
紅酒牛扒魚子醬「走!」
張庸擺擺手。
帶著隊伍離開總領事館。
首先來到梅機關總部外麵。搞勞自己的忠犬。
「機關長!」
「喲西!你做的很好!」
張庸非常滿意北岡一輝這頭忠犬。真是找對人了,
那些浪人被人欺負了半輩子,現在終於有機會翻身,一個個的忠誠度都是滿的。
【忠誠度100+】
【忠誠度100+】
係統認證。
完全可以放心。
保證不會背後打黑槍。
「機關長!」
「機關長!」
其他人紛紛上來行禮。
張庸老懷大悅。立刻拿出大量日元搞賞。
想要這些人賣命,當然要舍得。
隻要利益足夠,讓它們去殺天蝗,它們眼都不帶眨的。
以前又不是沒殺過·
「給!」
「每人二十日元!」
「全部有份!」
「全部有份!」
張庸故意提高嗓門。讓麵的梅機關人員都聽到。
梅機關的所有人,被困在壕溝和鐵絲網麵,已經有好多天了。很多人都已經麵容憔悴了。
包括影佐禎昭。也是身心疲憊。又急又怒。卻又無能為力。
對方連土肥原賢二的帳都不買啊!
可見對方是到底器張到什程度。
但是,對方有海軍陸戰隊撐腰啊!明擺著背後就是海軍馬鹿!
顧慮到海軍馬鹿,土肥原賢二也不敢來硬的。
開槍是不可能的。會被記錄。
機關太壞了。旁邊一直有照相機盯著。
如果梅機關率先開槍,絕對會鬧的不可開交。得不償失。
無奈。隻有忍。苦苦的忍。
張庸:——
影佐禎昭這能忍?
好,送你一副牌匾!
「來人!」
「到!」
「去找人弄一個牌匾。上麵寫忍者神龜四個字。然後掛在梅機關門口。」
「係!」
立刻有人去辦。
張庸給了對方五百日元。要加急的。
有錢就是狂妄。
一言不合就砸錢。爽的飛起。
現在機關的人也多了。都能同時展開兩撥行動了。
這不,一部分人將梅機關包圍著。另外還有一部分可以跟著他張庸出任務。
人多勢眾。
財大氣粗。
背後還有海軍馬鹿撐腰。
嘿嘿。
現在是錢有了,人有了,接下來就是追求進步了。
必須讓自己名正言順的上一個台階。弄個兼職什的。不用軍部的兼職。其他省的就行。
忽然心思一動。
雷達地圖顯示,有足足兩百個紅點集體移動。
查看。發現是海軍陸戰隊的人馬。
野村吉三郎說調來一個中隊,馬上就兌現。
看來,白糖是真的受人歡迎啊!
唉,剛才忘記說了。
應該告訴他們,南洋遍地都是資源。
什白糖啊,石油啊,橡膠啊,那是應有盡有。還有澳大利亞。
對,需要渲染一下澳大利亞的金礦和鐵礦。
那也是日寇非常需要的。
總之,自己的定位必須是激進的南進派。
「來人!」
「到!」
「我們回去機關!」
「係!」
張庸帶著隊伍返回。
主要是親自迎接那一個中隊的海軍陸戰隊。
沒說的,先給一個見麵禮。
每人二十日元。
軍官更多一點。
「阿嘎多闊賽以馬斯(謝謝)!」
「阿嘎多闊賽以馬斯(謝謝)!」
帶隊的日寇海軍陸戰隊軍官急忙表示感謝。全部都是用上了敬語。
沒想到,機關對它們如此重視。
才剛剛到來,就有額外的收入。還是二十日元那多。
這才是初次見麵啊!以後可能更多。
張庸忽然覺得,自己以後可以代替野村吉三郎。負責指揮這些海軍陸戰隊。
反正也就是三千人而已。海軍馬鹿完全可以放手的。
以後,名義上掛靠海軍馬鹿。其實都是機關的人。
哈哈!
然後還可以調回去國內。
以後有需要,直接登陸東京。控製東京的局勢。
那啥,日寇宣布無條件投降之前,不是有腦殘想要發動政變嗎?正好將它們鎮壓了。
橫掃一波。
大開殺戒。
血流成河。
混亂中,將日寇的罪魁禍首全部處理了——
嘿嘿!
越想越有前途。
但是,有個前提,就是爭取進步!
忽然心思一動。
眼珠子一轉。有主意了。
金步凡。
那個隱藏的日寇。
掩飾身份是美麗國人的助理。
抓他!
然後迫使美麗國人出麵。
然後敲詐勒索——
哈哈!
說幹就幹!
揮揮手,立刻帶隊出發。
一輛斯蒂龐克,三輛別克,外加三輛日產卡車。
浩浩蕩蕩。
凶神惡煞。
街道上巡邏的日寇憲兵,還有漢奸特務什的,都是不由自主的讓開。生怕自己被撞到。
最近發生的事,它們都知道的。機關太無法無法了。
居然將梅機關都包圍起來了。
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解封。誰出麵都不好使。
「嘩啦啦!」
「嘩啦啦!」
車隊來到一個酒吧外麵。
這個酒吧是英國人開的。在租界外麵。生意很好。
因為是傍晚,差不多是晚飯時候,所以,酒吧已經開始熱鬧。麵混雜了各種各樣的人群。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麵沒有窮人。都是有些背景的。
要是各個洋行的買辦。要是各方勢力的代表。不怕日本人的檢查。
「吱嘎!」
「哎嘎!」
汽車在酒吧門口停下。
卡車的後擋板放下。大量全副武裝的特務下車。
張庸跟著下車。
揮揮手。帶人直接闖入酒吧門口有一個英國壯漢。試圖攔截。被他一把推開。
別礙事!
不然送你一個大比兜!
「嘩啦啦—
「啊.
英國壯漢被推的連續翻了幾個跟鬥。
迷迷糊糊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酸軟。隻能無奈的躺在地上喘氣。
「做什?」
「做什?」
一片混亂中,張庸已經帶人來到金步凡的麵前。
金步凡然的看著對方。
日本人?
來抓捕自己?
什情況?
還是機關的人?
好像就是那個和歌山浪蕩子?
不是.—
誤會啊!
「金步凡先生,請。」
張庸語調冰冷。但是沒有立刻動手。
日寇嘛!都是偽君子!
表麵彬彬有禮,背後卻是一肚子壞水。
他這個和歌山浪蕩子,當然也必須符合日寇的普遍人設。
「我,我,我做什?」
「你們為什抓捕我?」
金步凡很疑惑。
因為他自己就是日寇啊!
他是日寇派遣在美國人身邊的臥底啊!
怎機關將自己抓了?
不是,你們別亂來啊!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問題是他現在不可能表明身份。
他是要潛伏在美麗國人身邊,獲取重要情報的。
「你想知道?」
「想——.」
「行,那我告訴你。我們懷疑你和數天前發生在菲律賓北部的海上襲擊事件有關。」
「怎可能?我沒有,沒有——」
「你的狡辯是沒有用的。跟我們走吧!老實招供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沒有,我沒有——」
「帶走!」
張庸擺擺手。
立刻有人上來,將金步凡押走。
金步凡試圖掙紮,結果立刻挨了一拳,又被端了一腳。
一拳打中胸口。
一腳端在小腹。
頓時蜷縮的好像是蝦米一樣。一聲不。
他痛苦的隻能倒吸冷氣。哪還有力氣說話?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該死的機關我是日本人啊!
我是臥底啊!
我「噗!」
「啊!」
被扔到車上。
金步凡徹底的暈過去了。
「走!」
張庸揮揮手。
帶著隊伍揚長而去。
留下背後一堆金發碧眼麵麵相。
他們都是感覺到了不妙。
日本人開始到處抓人了。
連外國人也抓!
變天了。
要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