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一個新郎與三個新娘該做的
實則是連續煉了三顆一品丹,精神有些疲憊,也確實需要休息。
阿糯分了部分火種,猶豫片刻,一把掀開丹爐蓋子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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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恐懼感,可阿糯覺得這麵絕對是最適合自己的修行場所,打造什洞府都沒有這個爐子好用。
尤其在需要融合火種之類的融合場景下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還是師父說得對,天然的恐懼克服一下就是坦途。
師娘們看呆了眼,紛紛去看陸行舟。
陸行舟繞著院子,給原本就遮蔽丹爐氣息的陣法再增加了重重防護,又喚來小豬魚魚守在爐邊趴窩,才低聲道:「阿糯應當是丹藥化形,並且就是從這個丹爐煉出來的。此事以前沒和你們說過,現在心中有數就好。」
沈棠問:「阿糯自己知道?」
「以前她小,我隻哄她是仙體——實則她一直跟在我身邊,所獲信息都差不離,她又鬼精鬼精的。我能知道的東西,她基本也能自己判斷出來了,心中當是有數的。隻是感覺沒必要當麵說,孩子內心不一定願意直麵自己是個丹藥。」
本來是顆丹藥好像也沒啥,大家什妖沒見過啊,馬上家還要添隻小龍人呢,沒必要非是個人類。
但當著小葵的麵磕葵花籽她都要哭呢,當著魚魚的麵吃肉,魚魚也掉眼淚。而大家這輩子都不知道磕了多少丹了,阿糯自己也不知道磕了多少,這一想感覺確實有那點怪怪的·——
還是都裝糊塗算了,反正阿糯自己心應該也有數。
沈棠頗有些驚歎:「看來這個丹爐的級別比我們想像中的還高,以及煉丹者的實力深不可測。否則很難想像一顆仙丹能自我演化人形。」
裴初韻也道:「丹藥不同於其他生命,其他生命若是沐浴妖氣,可能妖化,繼而化形成人。可丹藥是沒有生命的也就是說,阿糯的本體丹藥,檔次高到了孕育生命的程度,那是什丹?」
陸行舟道:「這事必須保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阿糯會很危險,真正的唐僧肉。」
「唐僧是什?」
陸行舟打了個哈哈蒙混過去,笑道:「我回屋煉化火種,都休息吧。」
回到屋中,陸行舟吸收山河紫焰進入靈台。
此前有破滅金火,火焰帶物理穿透性,強勁是很強勁,但這特性適合戰鬥而不適合煉丹。紅蓮劫焰重於淨化與審判,實戰之中往往是用火焰達成類似別人的限製術法效果,且對於魔道有額外傷害,可惜溫度著實不算太高。
要不是有這山河紫焰的全新補充,想煉一品丹還有難度。
並且往日枉稱火法,實則火焰都缺乏範圍,沒有人家熊熊烈焰焚天滅地的霸氣。這回有了,這山河紫焰講的就是一個磅大氣雄偉壯觀,威力十足還穩定,用於戰鬥群攻也將是一把好手。
但這東西需要和修士本人有一定的適配性,並不是誰都能吸收化用的。
陸行舟有火骨鑄就了火焰之基,兼容不是問題,但想完美發揮的話,不是太夠。皇氣就是皇氣,陸行舟做了一輩子輔弼,剛剛開始自己搞勢力,單論心態上就離這種屬性還遠著呢。
正琢磨間,沈棠滋溜進了門,挨進他懷:「無法完美發揮山河紫焰?」
陸行舟醒過神:「你猜到了?」
「我對這個了解啊。當年我們皇極驚世經也不是所有皇子皇女都能練的,需要經過很多測試,主要測試項目就是皇者之意。這東西你目前肯定是沒有的。」
「那有什建議?我正在琢磨把你爹的字帖吸收了,可又覺得將來你如果要用,給我就浪費。」
沈棠笑道:「我用這個幹什?連我的都一起給你不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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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啊?」
「那什表情?」沈棠道:「我從來就沒想當皇帝,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說爭,那是爭口氣,還是你讓我爭這口氣的。現在父皇都去世了,現任的這位都不知道能不能算我弟弟,我爭氣給誰看,剩的隻有報複之意了。什手段不能報複,難道一定要搶位置?」
陸行舟還是有些猶豫。
他當然是知道沈棠從來不想爭位,認識起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真正想要過。但總有一種這本來該是她的感覺一一雖然說現在都沒到手,好像在說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可既然要報複,報複之後東西屬於誰?當然屬於沈棠。
哪能搶自己老婆東西的。
仿佛猜到他的想法,沈棠笑道:「覺得該是我的?非要這說也沒錯。」
說著遞過一個蜜餞塞進他嘴:「旁邊知味齋買的,味道怎樣?」
陸行舟下意識吃了:「好吃。」
沈棠眨眨眼:「這蜜餞也是我的,給你吃,你怎不猶豫了?」
陸行舟:「.」
這能比嘛?
「原來我們陸侯爺,居然對皇位這種東西也有與俗人一般的另眼相看可於我而言,不就是個蜜餓,我的你的有什區別?」
陸行舟實在哭笑不得:「好好好,我是俗人,你是劍仙。」
「本來就是。」沈棠哼哼道:「讓你赴京做個官兒,做著做著倒庸俗起來了,恰恰適合坐那俗不可耐的位置。」
「真以為我對那位置有什另眼相看覺得多重要啊?」陸行舟無奈道:「雖然確實看得比蜜餞重要幾分,但也沒高到什程度。主要是因為那位置責任大,麻煩事多,你不想做,難道我想?」
「可你必須做啊。」
「我怎就必須做了?」
「你是我夫君,麻煩事你想甩給我啊?要不要臉了。」
陸行舟實在好笑:「有道理。」
「還有啊,你不做乾皇,憑什征服妖域,把那臭屁龍納入後宮?真想讓你的小龍人變成外室子啊?」
陸行舟心中百味雜陳,低聲道:「棠棠—」」
「嗯?」
「你真的太好了。」
「知道我好,還不親我,愣著幹嘛?」
陸行舟擁著沈棠,低頭便吻。吻著吻著就倒在了床上。
沈棠咬著下唇:「今天要你再賣力點,看看我今天的提升有多大用。」
測試柔韌能增加多少戰鬥力能不能把他榨得讓裴妖女得不到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歡好之時以雙修之法渡讓氣脈隻是次要中的次要。
沈棠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氣脈全送了老公,一點都沒想留。可惜雙修不是采補,氣脈交相往返,雙方都有,不分彼此。想要不留,卻反而使得雙方都壯大起來。
極樂得迷迷糊糊的沈棠都沒想明白怎回事。
其實陸行舟並不是完全沒有山河氣脈,他隻是沒有那種皇者心意。一旦起了意,以如今權傾天下的大奸臣模板,他本身就自帶山河氣脈,甚至要比她這個始終邊緣化的公主更濃鬱。
就像火焰藏於地中,早晚噴薄,次要的渡讓氣脈目的完成得完美至極,雙方受益;主要目標榨乾他,卻完成得淒慘無比,不自量力。
剛剛強化了韌性的沈棠確實比昨天能扛,可惜也隻從大半時辰變成了一個時辰。
那點強化怎和金龍之軀龍血聖槍比啊?
丟盔卸甲的沈棠悲劇地捶著男人的肩膀:「不不要———.停啊—」
陸行舟悶頭連擊,看來這強化真有用,居然還有這要求。
沈棠眼晴都差點翻了白。
香風拂過,裴初韻出現在床邊,笑眯眯地摸著下巴打量沈棠的表情。
沈棠羞憤欲死:「誰誰讓你進來的—滾滾——
裴初韻笑嘻嘻:「特來看看夏王殿下鍛體如何,要幫忙嗎?」
沈棠倒是反應過來:「要要!」
再也不說榨乾他搶人的話了,這活兒幹不了。
裴初韻笑眯眯道:「求我啊。」
沈棠:「?」
裴初韻道:「叫聲姐姐,我就幫你。」
沈棠氣得差點暈過去,寧死不屈。
裴初韻轉身作勢要走:「看來夏王殿下是不需要幫忙了,那就受著吧———吧——」
話沒說完就被陸行舟伸手拎住了。
裴初韻開始掙紮:「放開我,我隻是來看笑話的!」
陸行舟哪管這的那的,一把將裴初韻抱了過來,摁在了癱軟的沈棠身邊:「昨晚你們躲門外偷聽,就已經放過你們了,今天還敢往屋鑽,不是來送的?」
裴初韻憤然轉頭不看他。
其實真是故意來送的。
根據經驗,疊一疊就能處好關係,小妖女故意的,以免舉目皆敵。
反正她本來就不太在乎這些廉恥,別提現在還成親了,自家人關起門來怎玩又有什可羞恥的。
陸行舟可謂一眼就看出了小妖女在想什,換個角度說,又何嚐不是豁出顏麵為了他的後院和諧而努力呢?
想想剛才沈棠的好,又看看如今裴初韻的好,陸行舟總覺得自己一定是做了十世善人,才有今生的幸運。
他俯下身,湊在裴初韻耳邊輕輕地說了句:「謝謝。」
裴初韻愣了愣,很快眼晴笑成了月牙:「一邊去,誰想便宜你。」
話是這說,腿卻不自覺就纏上了他的腰。
外麵窗下傳來忍不住的低罵聲:「臭不要臉。」
裴初韻咬牙:「別放她跑了。」
陸行舟伸手一招,窗戶洞開,一個身影展開虛翼正要跑路,就被陸行舟淩空虛握,直接揪了回來。
癱軟的沈棠抱著薄被,勉強支起一點身子,震驚地看著陸行舟一邊撫慰裴初韻一邊抱看盛元瑤親吻的樣子,那兩人卻似是見怪不怪,連個掙紮和淺嗔都沒有,自然無比。
沈棠瞪大了眼睛,敢情你們早這玩得很熟練了是吧?這我年紀最大,結果就我一個純潔孩子?
「咕呀「」窗戶又被合上,掩住了屋中的靡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