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資料庫超級汙染
哪怕那天疊疊樂,兩人也沒用過這種姿勢的,這會兒盛元瑤瞳孔地震,還特能這樣?
燒還是你阿綠燒,從未想過的角度。
裴初韻在她麵前才不怕丟臉呢,疊都疊過了還怕個啥,吐出那玩意兒,親了親側麵,那大眼晴水汪汪地眨巴著,意思就是那半邊讓給你怎樣?
盛元瑤都想吐,我要個屁!
什人啊這是!
無聲啞劇之中,獨孤清漓進了屋,兩女迅速收斂渾身氣息,靜靜地聽。
獨孤清漓哪想過這桌下還有這種鳥事,沒有刻意感知還真察覺不到貓膩,看陸行舟神色怪異的樣子,麵無表情道:「你見我就這表情?」
話一出口自己也有點愣,便偏過了腦袋。
好奇怪,怎會一看見他就會有這種語氣·
陸行舟倒覺得很正常,隻是這會兒情況實在不適合多聊,隻是道:「你來京師—為了兆恩?」
「我的任務是尋找兆恩,現在兆恩既然有了線索,這事就已經不需要我負責了,師父親自盯著呢。」獨孤清漓道:「如今我有點想去一趟冰獄宗,不是凍月寒川,是冰獄宗。」
那一本正經強調是冰獄宗的樣子讓陸行舟覺得莫名萌感,笑道:「這個和我說幹嘛?」
裴初韻伸指在上麵輕輕彈了一下,盛元瑤有樣學樣伸手掏蛋。
還能為什,不就是人家想見你,特意找個藉口來看你!
你還說你們沒關係!
卻聽獨孤清漓道:「讓你分析去冰獄宗有沒有問題等等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行舟微微弓著身子,強笑道:「沒事沒事,之前被貓抓了有點癢。」
獨孤清漓認真道:「若是有異變的貓,恐有妖力附著,需服丹治療,不可輕忽。」
桌下的兩人差點沒笑岔過氣去。
雖然都認識獨孤清漓,一個做過戰友一個做過敵人,但接觸都著實不算多,並不了解。
沒想到是這萌的姑娘。
「咳。會的會的。」陸行舟忙道:「隻是去冰獄宗的話,淩奇軒他們肯定對你畢恭畢敬,你為什有憂慮?覺得他們心不誠?」
「嗯,冰獄宗終究是魔宗,我怕他們麵上一套背後一套。」
「這點其實可以相信魔宗歸魔宗,咱們隻需要分析對方的目的。從上次的行為來看,淩奇軒對冰主的追逐是狂熱虔誠的,當然,隻是對於冰係法則的狂熱追求,並不對應個人。如果他們有資格把你解剖切片了,說不定也會。」
獨孤清漓:
「......
「但問題在於,現在冰魔之秘未解,還得全著落在你身上,他們的實力也不足以起異心。所以你此去肯定沒問題—關鍵是,你去幹什的?」
獨孤清漓不語。
陸行舟歎了口氣:「還是旁敲側擊想解冰魔之秘吧?」
獨孤清漓垂著腦袋,低聲道:「師父不肯,說我現在太弱。但我提升已經非常快了,現在都二品了你怎也二品了?」
陸行舟:「..—」」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小白毛才接了下去:「如果要一品,我也得另尋曆練之地,總也是要一個去處吧。天霜國還有很多地方值得曆練,我順便去一趟也當曆練你說怎樣?」
很明顯小白毛是自己很想去,卻跑來以徵詢意見的形式,這人機看來已經升級了。可惜升級不多,隻要是個人都能聽出她的意圖來。
陸行舟歎了口氣:「我覺得可以是可以所以呢?我覺得可以,你就去嗎?」
獨孤清漓道:「是想讓你和我師父說說,現在她不聽我這徒弟的,就聽你的。」
盛元瑤:「?」
裴初韻:「?」
陸行舟暗叫不妙。
畢竟枕邊人,其實她倆已經很猜疑國師的貓膩了,但麵上好歹還沒揭底,還裱糊著臉麵,她們也就隻能心嘀咕。獨孤清漓這話可太錘了,陸行舟已經感覺到了雞飛蛋打的風險。
於是果斷伸手向下一捂,果然兩隻纖指就彈在了手背上。
陸行舟出了一身冷汗,忙道:「這個找我也沒用啊,國師是對你的安全負責,怎可能讓你去?要我說你也別去,曆練嘛哪不是練,就在京師靜修一段時間也沒什不好啊,國觀靈氣那濃鬱的。」
獨孤清漓道:「在京師?幫你和師父望風嗎?」
完了。
結果預想中的蛋沒有到來,瓜妹反倒伸長了耳朵想吃瓜,還摁住了裴初韻蠢蠢欲動的手。
這要是鬧騰起來被那蠢白毛發現了,瓜就沒得吃了。
裴初韻哪有那強的瓜心,被不靠譜的盟友摁住了手,氣得再次動上了嘴。
陸行舟的手幅度又不敢太大,實在快護不下去了,勉強道:「你誤會了,我和你師父是在謀劃很多正事兒——」
「難道你要娶的不是她?別以為我不知道,捉魚就是——」
「等等。」陸行舟飛快打斷:「你在吃醋?」
獨孤清漓偏過頭:「沒有。」
「你來找我隻是因為很久不見,想見見。」
獨孤清漓換了一邊偏頭:「不是。」
「那我現在喊你師父過來一起商議—」陸行舟摸出了通訊玉符。
獨孤清漓瞪大眼睛:「不要!」
裴初韻樂了,盛元瑤樂了。
裴初韻獎勵了一下小香舌。
正在此時,窗外傳來破空聲,夜聽瀾的氣息迅速接近。
獨孤清漓正因為這話心虛呢,嚇得本能地想找地方躲起來,左右一看沒地方,飛速跑到了桌下鑽了進去。
陸行舟:「?」
看著桌下的場麵,獨孤清漓石化中。
裴初韻吐出那玩意正要說話,過於刺激的陸行舟已經盡數交待了出來,噴了小白毛一臉都是。
獨孤清漓:「???」
盛元瑤大樂。
夜聽瀾出現在屋中,獨孤清漓壓根就沒躲好,哪瞞得住夜聽瀾,被揪著耳朵抓了起來:「清漓,你在幹什————.什——————.」
這一倒好,看見桌下的盛況,夜聽瀾也看傻了,沒注意徒弟捂著臉死命在擦。
陸行舟也實在繃不住,快速提褲起身。裴初韻盛元瑤抱著快笑破的肚子全鑽了出來:「見過國師。」
單這四個字都有點陰陽怪氣。
以前多少還尊敬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道姑,天下第一人,現在。
臭小四。
夜聽瀾懶得搭理這倆二貨,氣得磨牙:「獨孤清漓,等你回答呢,你在幹什?」
獨孤清漓連天賦術法都用上了,生生把那些玩意盡數凝冰收在手心,麵無表情道:「弟子察覺這不對勁,疑似有人潛伏,把她們揪出來而已。誰知道是這樣的,也沒師父教過。」
夜聽瀾:「這東西師父也不懂。等等你什表情?」
獨孤清漓隻是斜斜看著師父,剛才三觀崩塌的場麵始終在心中縈繞,然後那兩隻妖精的臉就變成了師父。
這仁都是他的定親未婚妻對吧。
所以師父是不是也會幫男人這樣?
讀懂了徒弟的眼神,夜聽瀾臉上火辣辣的連麵紗都遮不住了:「走,跟我回去!」
獨孤清漓很是平靜:「稍等一下。」
夜聽瀾還待問時,獨孤清漓「嗆」地拔劍出鞘,衝著陸行舟就砍:「陸行舟,你給我死!」
「臥槽——」陸行舟拔腿就跑,夜聽瀾一把抱住徒弟:「怎了怎了?」
獨孤清漓被師父抱在半空兩腳還在亂踢:「你給我記著!」
陸行舟當著一地雞毛,直接翹班跑了。
獨孤清漓那個氣啊,獨自在海外這久,難得回京,做了無數心理建設,才給自己找足了藉口來見他一麵。
結果這是遇上了什!
比伸進去的口水惡心多了!
什冰雪之意,什月映寒川,什劍心通明,全部在一那崩了個一乾二淨,現在小白毛隻想把他那東西切了,剁成肉沫喂狗!
裴初韻盛元瑤跑回陸府,直接抱著肚子笑得蹲在了地上:「這個月都可以指著這件事過了哈哈哈哈」
盛元瑤笑得喘著氣:「你離我遠點啊,髒死了。」
「說得你剛才沒拿手去掏似的。」
「我去洗手。哎喲笑得肚子痛———」
裴初韻哥倆好地抄著她的肩膀往水池邊走,口中道:「裝什裝,你早晚也會試試的「呸,我憑什要試?」
「我看你剛才都好奇巴巴—
「我才沒有。」盛元瑤梗著脖子,左右偷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什感覺啊?不是,什味道啊?」
裴初韻斜睨著她,半響才道:「現在沒有人比獨孤清漓更清楚——」
兩人再度笑成了一團。
那邊陸行舟卻沒走成,人都穿窗跑路了,又被夜聽瀾無形的大手拎了回來:「說吧,你們怎回事?」
陸行舟看著獨孤清漓要殺人的目光,小心地撤到牆角:「那個,清漓想去冰獄宗,我沒同意,所以不高興。」
夜聽瀾沒好氣地瞪了徒弟一眼:「行舟也是好意,你這什態度?」
獨孤清漓心氣得更是要炸,可卻也心知這是交待過去的唯一答案,隻得切齒道:「好好好,那我就在京,看有我在一日,你倆還能不能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