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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結束了我的一生.….…”

“我被以強大的姿態塑造,我的造物主要求我守護正義,社命令我保衛秩序,在我於艾澤拉斯睜開雙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將是我堅持一生的職責與使命。

我偶爾會覺得我和奧杜爾中的其他兄弟格格不入。

尤其是在擊潰了黑暗帝國的戰爭之後,相比待在那些神聖的大殿,我更喜歡漫遊於世界的荒野。但和芙蕾雅熱表於馴養小動物不同,我更喜歡用我的戰錘去保護這個我必須保護的世界,不隻是我的造物主要求我這做,而是我想要這做。

保護這個世界讓我很有成就感,我認為我在做正確的事情。

可是夢終有醒的那一天。

我結識了一群巨龍朋友,與它們一起對抗危險的迦拉克隆,我認為它們值得信賴,雖然它們是艾澤拉斯誕生的源生生命,但我依然認為它們可以成為泰坦守護者的盟友。

它們沒有讓我失望。

它們一直在兢兢業業的護衛著萬神殿為這個世界塑造的秩序,並驕傲的認為自己是秩序的保衛者。但我讓它們失望了!

我向它們隱瞞了那些黑暗之事。

我沒有告訴它們,它們曾經的首領迦拉克隆的墮落與我兄弟們的秘密實驗有關,我也沒有告訴它們泰坦留下的萬物統一場,是為了將艾澤拉斯的至尊星魂引導向秩序之中。

我並不認為那有什問題,秩序總是美好之物。

直到在某一天,我感受到了我堅定的心智出現了動搖,阿格拉瑪尊主賦予我的勇氣在消退,當我無法再聯係到奧丁和萊,而奧杜爾一片死寂時,我就意識到我該從秩序之夢中清醒了。”

在奧達曼的地宮深處,在巨龍們表情複雜的傾聽中,白金圓盤傳來提爾的獨白。

那位守護者的聲音幹澀又虛弱,大概率是在最後的逃亡中錄下了這段記憶,作為他的遺言。他長歎了一口氣,說:

“當秩序帶來的掌控欲消退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做了什,我不敢評價萬神殿設下的萬物統一場是對是錯,我隻知道,曾經用於保護至尊星魂的設施成為了最可怕的枷鎖,而我對此無能為力。因為,我也是加害者的一員。

洛肯派出了克拉希斯和虛空孽物來追殺我與我的追隨者,真可笑!曾經的敵人和我的瘋狂兄弟聯起手,要殺死我這個不願意屈服的硬骨頭。

我知道,我無法再心安理得的守護秩序,更也代表不了正義了。

我讓阿格拉瑪尊主失望了。

如果你們在聽,阿萊克斯塔薩、瑪苟斯、伊瑟拉、耐薩奧還有諾茲多姆,對不起,我的朋友們,我為我對你們說出的一切謊言而道歉。

很榮幸能與你們共事,祝你們能熬過接下來的·黑暗時代*。

但我依然會在這做出我的決定。

我聽到了克拉希斯的咆哮聲,它們追上來了,那是尤格·薩隆的複仇,上古之神要借助洛肯的瘋狂奪回曾屬於它們的世界…但它們休想得逞!

我是提爾,我是阿格拉瑪大人的造物,我為了秩序和正義而生,守護這個世界就是我的使命!是時候履行我的使命了。”

最後一段餘音隨著一聲戰吼的咆哮而消散,最後的留白代表著提爾最終的命運。

白金圓盤存放的記憶播放完畢。

當然這不是所有,這枚圓盤中記錄著提爾從誕生到死去的所有記憶,巨龍們觸碰它隻能得到關於“巨龍"的那一部分。

就等於是一個獨特的存儲器,需要正確的“索引"才能從其中尋找到想要的數據。

四頭大母龍得到了她們一直在尋找的證據,她們可以懷疑迪亞克姆這位先知的描述,甚至對星魂尊主那帶著情緒的斥責也報以懷疑,然而現在這直接來自一位泰坦守護者的記憶投影做不了假。

提爾最後的精神狀態,也決定了他不可能留下一段虛假的遺言。

提爾綽號“秩序之王”,他的力量來自“保衛者"阿格拉瑪,自然繼承了那位“星海督查"的一腔正義,他是所有守護者中最正直的,這似乎也注定了他悲劇的一生。

“我們該怎處理它?”

泰蕾苟薩此時最平靜。

或許是因為藍色大母龍追隨迪亞克姆的時間夠長,從一係列蛛絲馬跡中完成了自我說服,她握著白金圓盤回頭看向其他三人。

克羅米搖頭說:

“耐薩奧墮落了,諾茲多姆大人失蹤在了時間網絡,伊瑟拉女士也被抓住剝離了守護之力,現在就剩下了阿萊克斯塔薩和瑪苟斯兩位龍王。

這份遺言是留給它們的,肯定要送到它們手中。

至於龍王們知道了真相之後會做出什樣的決定,就不是我們能介入的了,而且你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泰蕾苟薩。

“是啊,我們已經不是守護巨龍了。”

麥琳瑟拉摸了摸自己閃電型的龍角,她回頭看了一眼地精外形的瑞亞絲塔薩,這頭紅龍低著頭也不說話,但可以想象到她此時心中的驚濤駭浪與複雜情緒。

“往好處想想,最少我們在星魂尊主麵前不需要猶豫了。”

克羅米低聲說:

“我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泰坦守護者們是錯誤的那一方,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欺騙巨龍,把世界的孩子哄騙去做壞事。還好提爾有良心,最後勸說諾茲多姆陛下讓巨龍們遠離泰坦守護者的紛爭,否則,我們也得被卷進那個充斥著自大、背叛和陰謀與分裂的爛泥坑。”

“星魂尊主沒有懲罰我們,其實就說明她知道守護巨龍這多年雖然穿著獄卒的製服,但也確實護衛了世界的安定,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泰蕾苟薩將白金圓盤收起,安慰其他姐妹說:

“別擔心,龍王們隻要下定決心,它們就還是星魂尊主的孩子們。但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先別把白金圓盤送過去了,巨龍們要對抗惡魔的同時,還得防備巨龍之魂的襲擊。

它們壓力夠大了,一旦這時候鬧得軍心不穩,我怕可能又要出事。

等到這兩件事都平息之後,再告訴它們真相吧。

艾澤拉斯尊主不是也說了嗎?

袍會讓籠罩世界各處的迷霧消散,到時候隱藏在迷霧中的巨龍群島也會重現於世界之外,我們能返回家鄉,也能讓龍王們在誕生的地方好好思索一下巨龍的未來。”

“還有化身巨龍們呢。”

瑞亞絲塔薩小聲說:

“那些被龍王們囚禁了兩萬年前的*親戚'可不會心平氣和的與我們握手言和,真的要說起來,人家才是星魂尊主最愛而且最忠誠的孩子,它們不服從泰坦的秩序甚至敢於冒險和我們打仗。

和它們相比,我們是真正的“逆子。

唉,這事真的一團糟。

算了,這種大事就讓龍王們頭疼去吧,我得找迪亞克姆聖人為我重塑軀體,和你們一樣成為星魂的衛士,但願我能多為袖做點事,來請求尊主不要責罰我的族人們。

不過,你們說這提爾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啊?

“瞧你這話問的。”

克羅米揮起法杖在瑞亞絲塔薩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她看著周圍這古老的地宮大廳,歎氣說:“這世界上的人如果都能用·好人'和*壞人'這種簡單的標準來區分,那就不會有那多悲劇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龍王們和他確實是朋友。

他都要死了,還花時間專門給龍王們留下了遺言。

嘖嘖,我又相信友情了。”

“你要把白銀之手中殘存的提爾神力剝離出來?”

在鍛造大廳中,阿紮達斯看著迪亞克姆,這黑曜石巨人啞聲說:

“我可以做到,但我必須確認你要用提爾主人的神力做什?”

“留下一份傳承。”

警戒者拄著古樸大氣的白銀之手戰錘,他解釋道:

“一方麵,聖光之力的純粹會讓這把戰錘成為聖光原力的聖物,可以將其交給這個世界的聖光行者們揮動使用,另一方麵,來自提爾的奧術能量也能塑造出一份完美的奧術根基,將它賜予有天賦的施法者,讓他或者她再度繼承提爾的遺誌。

我不評價守護者提爾的所作所為,他是個很複雜的人物。

但我相信他留下的力量,可以被用於在這個黑暗的時代保護世界。”

阿紮達斯點了點頭。

眼前這位藍皮子聖人的解釋讓它很滿意,雖然心智已經崩了,但手藝還在,它接過了白銀之手將其放在自己那巨大的鍛造台上,一邊伸手剝離其中的奧術神力,一邊說:

“這份力量被剝離後要被立刻轉移到合適的容器中,提爾主人的神力直接來自阿格拉瑪尊主,一般的容器無法承受這降級的泰坦偉力,所以你們最好.…

“容器?我們當然帶來了。”

警戒者伸手從萊蘭那接過一塊泰坦神鑄符文,將其遞給了阿紮達斯。

黑曜石巨人將其拿在手中感受了一下,頓時驚訝的說:

“這…另一尊被阿格拉瑪尊主親手塑造的保衛者的遠古遺骸?它和提爾大人是同一規格的造物,不,它的規格比提爾大人還要更高一些,是完全由阿格拉瑪尊主親手塑造並灌注神力的泰坦衛士。

這真是完美的力量容器!

看來你們果然有備而來。

但容我提醒一句,提爾主人的力量殘留著他的正直,那份正直害死了他,也絕對不是普通凡人可以承受的,所以你們在挑選繼任者的時候一定要足夠慎重。

奧術原力對於使用者的同化,是所有原力中後遺症最強烈的。

這份力量過於苛刻。”

說話的時候,黑曜石巨人一直看著萊蘭,在大旅行家瞪大眼睛的注視中,這無禮的家夥歎了口氣,對迪亞克姆說:

“我就明說了吧,這位女士雖然也是奧術之力的行者,但她並不適合承接提爾主人的神力,她的性格太活躍了。

“你什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萊蘭聽到這話當場就火了,擼起袖子上前準備辯論一番,但卻被迪亞克姆伸手製止。

人家說的是實話,你這生氣幹什?

而且就算萊蘭合適,迪亞克姆也不會讓自己的養女去使用提爾這種擰巴的家夥留下的擰巴力量,這個世界的泰坦守護者多著呢,真要選“戰利品”,施法型守護者多得是。

迪克認為萊登或者洛肯就不錯,最重要的是那份力量很容易獲取。

在他的注視中,阿紮達斯用守護者的秘術將一團閃耀的奧術能量從白銀之手戰錘抓取出來,小心翼翼的融入了手邊的泰坦神鑄符文中,隨著奧術的幹擾剝離,灰撲撲的白銀之手戰錘上也有金色的閃耀聖光跳動起來。

這把武器走入了純粹的聖光之中,自當揮灑那治愈的光芒。

不過萊蘭在旁邊左看看右看看,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湊到迪亞克姆叔叔身旁小聲說:

“所以,守護者提爾雖然是奧術造物,但他可以嫻熟使用聖光,而他又來自*保衛者'阿格拉瑪的塑造,這豈不是說明,保衛者泰坦在未蘇醒的時候,其實是一名偏向聖光的星魂咯?

如果沒有萬神殿橫插一腳的話,或許阿格拉瑪會成為聖光原力的次級神?”

“你才想明白這個嗎?”

迪亞克姆將那顆神鑄符文收起,撇了一眼自己的養女,他小聲嘀咕說:

“我還以為在你得知德拉諾往事之後,在看到阿格拉瑪那喜歡*多管閑事'的時候,就該意識到那家夥與聖光之間的深刻羈絆了,其他原力可很難誕生如此正直的力量擁有者。

所以,你說的不錯,聖光曾經很接近擁有一名屬於自己的星魂。

但也隻是大概率而已。

原力在星魂麵前是弱勢的一方,傾向於聖光,不代表袖在自然蘇醒時一定會選擇聖光。”

“是啊是啊,我之前就感覺咱們這些聖光行者都很喜歡多管閑事來著,就比如我和您.….伊瑞爾在旁邊小聲說了句,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萊蘭一把捂住了嘴。

這傻孩子,真是啥都敢說。

但警戒者並不在意伊瑞爾的評價,她又沒說錯,你阻止她幹什?

聖光行者確實是這片宇宙最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了,否則也不會有聖光軍團的誕生。

這是真理。

但在看到迪亞克姆將白銀之手放回武器盒後,阿紮達斯疑惑的說:

“你不使用這把神器嗎?這可是米米爾隆大人專門為提爾主人鍛造的武器,比你佩戴的那把劍更有潛能。”

“但灰燼使者是我的“道義之刃’,白銀之手的道義與我的道義不同。重要的不是使用什樣的武器,重要的是心懷什樣的理念在戰鬥,就像是提爾失去了自己的道義所以選擇了自我了結的悲劇。對我們而言,自身的道義才是最鋒利的劍。”

迪克看了一眼走出地宮的艾格文,他說:

“鍛造者阿紮達斯,既然你已經決定和艾隆納亞一起前往心之密室接受星魂尊主的判決,那你準備怎處理這些你留在奧達曼地宮,用三萬年的時光的鍛造出的岩石大軍呢?

它們的數量很驚人,質量也相當不錯。

即便在我看來也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就這封存太可惜了。”

“如果星魂需要,我可以把這支大軍作為他的護衛者。”

阿紮達斯道心破碎,此時對一切東西都不在意了。

黑曜石巨人看著迪亞克姆,說:

“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拿走,但這些石像隻有石鑄的驅殼,沒有意誌熔爐的灌注,它們無法成為擁有自我意誌的保護者戰士。”

“我們最終要去奧杜爾。”

艾格文上前說:

“泰坦之城到處都是瘋狂的鋼鐵造物,我之前在那窺視過,靠凡人根本打不過去,即便可以也要付出恐怖的傷亡。這支軍隊本就是你鍛造用來對抗洛肯的墮落大軍的,就讓它們物盡其用吧。

未來隨我們一起踏入奧杜爾的戰場,至於心智.…

星魂尊主自有偉力,整個世界都是袍的軀幹,這些強悍岩石也能成為社用來保護自己的雙拳。”“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迪亞克姆點了點頭,隨後他和艾格文交換了一下眼神,又用精神之語對話幾句之後,艾格文上前將艾澤拉斯之心取了出來,對泰坦守護者中手藝第二巧的阿紮達斯說:

“你能製作出這樣的飾品嗎?”

“做不出來。”

阿紮達斯搖了搖頭:

“這是米米爾隆大人的作品,但現在的他也做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在洛肯的迫害下瘋掉了,你手的艾澤拉斯之心絕版了。

不過我大概明白你想做什,我雖然無法複刻艾澤拉斯之心這樣的寶物,但我可以用岩石和礦物製作一些降級版的·世界之心’,凡人難以駕馭星魂的偉力。

他們需要用生命為代價催發這樣的創世能量,給他們使用更弱小一些的神器更合適。”

“那你願意這做嗎?”

艾格文問道:

“你雖然因提爾的戰死而認清楚了你的前半生都在幹什樣的蠢事,但你畢竟還是正牌的泰坦守護者,卡茲格羅斯從自己的造物熔爐中塑造出了你。

你願意背叛你的造物主的意誌,為艾澤拉斯星魂奉獻自己的技巧嗎?”

這個尖銳的問題讓阿紮達斯再度陷入了沉默。

直到它看到巨龍們帶著白金圓盤走出時,它說:

“提爾主人曾說過,保衛這個世界是他被賦予的使命,他履行了自己的使命,那也是我的使命,至於我的造物主…池已經死了。

我不需要再承受造物主的意誌與自我使命的痛苦對抗。

我可以很輕易的說服自己。

但我有個要求!”

黑曜石巨人看著迪亞克姆和艾格文,它說:

“提爾大人的仇恨必須得到伸張!哪怕他認為自己已經沒資格代表正義,但邪惡的一方必須得到懲戒!我我從沒說出過這樣的話,但我要尤格·薩隆和*瘋王'洛肯死!

隻有它們的死亡才可以告慰英靈。”

“你沒救了。”

迪克聳了聳肩,說:

“血肉詛咒也影響到了你,這可不是泰坦守護者應該有的情緒,但正好我們目標一致,所以,以聖光的名義,我會許下這樣的懲戒誓言,以虛空的名義,我也會斷絕千喉之魔的吞世之路。

“那我自然可以說服自己為你們塑造更多神器,我需要點時間,在我前往審判席之前,我會為這個世界做點好事。”

阿紮達斯重新拿起了鍛造錘,不過在它挑選石料時,艾格文卻製止了它。

星魂守護者對迪亞克姆伸出手,說:

“把你的阿古斯之心給我。”

“嗯?”

迪克詫異的看向艾格文,守護者低聲說:

“是艾澤拉斯尊主的意思,從今日起,你不隻是阿古斯尊主的代言者,迪亞克姆,你也將是艾澤拉斯的·榮譽衛士,,你有十個指頭,為什隻戴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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