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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贅婿開始建立長生家族
- 第968章 元嬰慶典,顧長嬈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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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明山元嬰大典即將開啟。
雖說慶典不過兩三日。
但考慮到做戲要做全,陸長生還是帶著妻子陸妙歌,以“長生真人”的身份來到陽明山賀禮。可以看到,此時陽明山已是一片歡騰氣象。
陸續不斷的飛舟,飛禽坐騎從各方匯聚山門外。
不僅薑國周邊的修仙國,家族勢力。
許多遙遠國度的修仙家族,宗門勢力,亦紛至遝來。
無他。
陽明真君如今威名太盛,如日中天,響徹北域!
所以隻要趕得及,北域勢力願意派人前來道賀,見識下傳聞中的陽明真君。
並且在這場盛會上攀附交誼。
“天符陸家,長生真人,妙歌真人到一一賀禮三階符篆百張,準四階符篆十張!”
陸淩霄與一名結丹客卿是此番大典的負責人。
前者統籌全局,接待重要貴賓。
後者負責,安排各種雜物。
陸長生與陸妙歌剛進山門,便有不少結丹修士前來搭訕。
一方麵,長生真人在薑國本就聲望不俗,頗有名氣,三階頂級符師的身份被人敬重。
另外方麵,則是馬甲陽明真君帶來的身份地位,使得許多修士想與他攀附結交。
麵對前來搭訕的修士,陸長生十分客氣,笑著與他們寒暄。
陽明真君這個身份站的太高,容易看不清底下的人與風景。
通過長生真人這個身份結識他人,觀察世情,聽聽各方風聲,有助於他了解身邊情況,以及他國,他人對自家看法。
更何況,長生真人的人設本就是如此“廣結善緣,和氣生財”。
若表現太過高冷,生人勿近,反而不符合自己身份。
三天後,大典正式開啟。
山門處,知客的唱名聲此起彼伏。
“晉國天屍宗長老,前來慶賀,送玄冥陰芝一株,地心陰髓十斤。”
“禦獸許家老祖,前來慶賀,送三階獸血千斤。”
“越國混元真君前來慶賀....”
見混元真君親至,陸淩霄立即向父親傳訊。
元嬰真君他雖可接待,但此前混元宗送來重禮,表明依附之心。
所以這等場合,最好由自家父親前去接見一番,詳談兩家事宜。
“好。”陸長生早已通過【化身符】,一人分飾兩角,與紅蓮來到主峰大殿,迎接混元真君。略微寒暄後,陸長生便開門見山,道:“貴宗意思,本座明白,自無問題。”
見陸長生毫無苛刻條件,混元真君神色一肅,鄭重揖禮:“多謝陽明真君。”
為表誠意,除了此前的【混元一氣葫蘆】數份四階靈物,他又備上一份四階靈材作為賀儀。“修羅宗,焚歿真君前來慶賀. . .”
“獸神山,幽月真君前來慶賀. . .”
早早來到陽明山的焚歿真君,幽月聖女前來,進入大殿。
焚歿真君絲毫不顧及元嬰尊嚴,朝著陸長生與紅蓮大禮作揖:“拜見主上!恭賀主母大喜,凝結元嬰!“速速入座吧。”陸長生擺了擺手,不喜歡這些虛禮。
不多時,雲婉裳到來。
紅蓮聞言,主動起身相迎。
而陸長生見雲婉裳前來,看著殿中的紅蓮,幽月聖女,心中莫名有幾分心虛。
“恭賀陽明真君,桃神真君。”
看著宛若神仙眷侶的陸長生與紅蓮,雲婉裳臉色微不可察的一頓。
表麵平靜如水,可心中卻泛起一絲複雜難言。
曾經的小修士,如今已是震北域的大人物。
身旁還有紅蓮這等凝結天道元嬰,風代絕華的道侶佳人. .. .
“久聞彩雲真君大名,今日得見,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風采照人。”
紅蓮言笑晏晏,舉止從容大氣,優雅高貴。
她雖見過雲婉裳,但對方一直未以真容相見,所以沒有點破,隻當初見。
除了混元真君、焚歿真君、幽月聖女、雲婉裳、玄劍真君、紫光真君這些舊識,還有不少元嬰修士前來道賀。
元國的天眼真君;
兩名來自無盡荒漠的元嬰修士;
以及來自北域幾大頂級勢力的元嬰真君。
可以說,這場慶典,堪稱北域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況,頂級典禮盛會!
唯有北域寥寥幾個頂級大勢力舉辦慶典,才有如此多元嬰真君到場。
殿外,以及山下飲酒恭賀的結丹真人,築基老祖,聽著一個個平日隻存於傳聞,或者聽都沒有聽聞過的元嬰名號,隻覺心神顫栗,膽顫心驚。
沒想到,陽明真君人脈如此廣闊。
竟有如此多元嬰修士前來道賀!
“中域縹緲宗,長嬈真君前來慶賀,送冰魄玄晶一塊、玄水淨心蓮一株、四階地心靈髓一.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唱名聲響起。
所報名號與一連串的珍貴賀禮,瞬間使得滿場喧嘩,許多元嬰修士側目。
“中域縹緲宗?陽明真君在中域也有著人脈交情!?”
“冰魄玄晶,玄水淨心蓮.. ..皆是四階珍稀靈材,還有四階地心靈髓!這份賀禮手筆也太大了吧!”雖說元嬰級勢力的賀禮,大多達到四階。
可除了混元宗這等存有依附之心,或者焚歿真君這般刻意討好之心的元嬰修士,大多的賀禮隻能算一般。
完全無法與這位長嬈真君的厚重賀禮相提並論。
所以來賀的元嬰真君都被驚住了。
“縹緲宗,長嬈真君?”陸長生眉梢微挑,對此人沒有印象。
不知對方前來道賀,送如此貴重禮物,意欲何為?
紅蓮當即傳音提醒:“夫君,前些時日,陽明山收到一封元嬰級書信,正是一名自稱縹緲宗顧長嬈的修士所寄。”
“信中邀請你對付羅浮子,想來便是這位長嬈真君。”
“是她?”紅蓮一說,陸長生頓時有幾分印象。
他當時壓根沒有將這封信放在心上。
畢竟,素不相識,聞所未聞的人,邀請自己對付羅浮子,這不是有毛病嗎?
他神識探出,隻見一名身著月白紗裙,披著一件雲錦綃紗披風的女子淩空而來。
肌體周身雖朦著一層縹緲玉光,卻掩不住其清冷絕豔的容貌與紗裙下婀娜多姿的曲線。
來者是客,陸長生起身來到殿外迎接。
“陽明真君,小女子不請自來,還請勿怪。”
顧長嬈來到殿外,看著前方一襲玄袍大氅的陸長生,心頭一凜,拱手作揖,嗓音清澈如山泉,清脆動人。
“無妨,來者是客,道友請。”陸長生含笑還禮,將其請入殿中入座。
殿中的元嬰修士,亦紛紛看向這位中域來客。
“此女與這小賊什關係?”
顧長嬈周身雖有玉光遮掩,但在座皆是元嬰修士,眼力非凡。
可清晰看出這位長嬈真君的絕色姿容,窈窕身段,縹緲氣質,乃是一名頂級絕色佳人。
所以雲婉裳第一時間便覺得,此女與陸長生關係不一般。
否則遠在中域,豈會趕來薑國道賀,備此厚禮?
不僅她。
紅蓮,幽月聖女,乃至殿中幾名元嬰修士,皆猜測兩人關係。
“我拿. ..”陸長生注意到雲婉裳帶有幾分探究的眼神,心中無奈。
暗道是女修就與自己有關係?
“小女子與羅浮子有著宿仇,聽聞真君亦與其結怨,故而前來拜會。”
顧長嬈知曉自己的到來,使得他人疑惑,主動道出來由。
她與羅浮子的恩怨,在場修士隻要稍微打聽,便能知曉,也沒必要隱瞞。
“原來如此。”在場修士恍然。
接下來,殿中話題繼續。
顧長嬈並不怎參與,大多時間觀察主位的陸長生與紅蓮。
根據傳聞消息,陽明真君應當與青鸞真君一同獵殺羅浮子才對,怎有閑情在此舉辦大典?
而. .這位陽明真君,實力真傳聞那般恐怖嗎?
本來經顧長嬈解釋,雲婉裳幾人已相信她與陸長生沒有瓜葛,關係。
可見她不斷打量,看向陸長生,心中又忍不住懷疑。
陸長生對此也無語莫名,覺得一直看自己作甚?
不過人家隻是多看幾眼,並不算冒犯,還主動敬酒,釋放善意。
半日後,玄劍真君等數名元嬰修士便陸續告辭。
兩天後,元嬰典慶典進入尾聲。
前來道賀的元嬰修士基本離去。
唯有雲婉裳,幽月真君,以及顧長嬈還未離去。
對於雲婉裳,方清幽沒有走,陸長生可以理解。
可顧長嬈為何不走?
顧長嬈見雲婉裳,幽月聖女遲遲未動,亦心中漸急,終於端著酒杯,起身朝陸長生一禮,道:“陽明真君,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長生望著她片刻,頷首點頭:“可。”
旋即,兩人來到一旁偏殿。
“不知長嬈真君找本座獨敘,有何事情?”陸長生負手詢問。
“小女子此番前來,乃是為懇求真君出手,助我斬殺羅浮子。”
顧長嬈朝陸長生深深一揖,美眸滿是決絕,道:“隻要真君願出手,任何條件,皆可提出!”她遠赴北域,早已做好孤注一擲的準備。
任何條件?
陸長生打量眼前的顧長嬈。
玉光之下,女子容貌精致絕美,似寒潭映月,又如遠山覆雪。
青絲以白玉鳳紋簪綰起,隻餘幾縷微卷發絲垂落香肩。
眉眼如畫,眸色清澈,藏著幾許煙雨般的朦朧。
瓊鼻高挺秀氣,唇瓣未施丹朱,卻暈染著傲雪寒梅般的色澤。
雲錦披風下,月白紗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婀娜曲線,裙裾開衩處,幾抹凝脂雪膚若隱若現。包裹雙腿的油亮藕白色絲襪與銀色縷空高貴鞋,又為她縹緲出塵的絕美氣質,增添了幾許難以言喻的柔媚。
即便以陸老祖的審美來評價,這位長嬈真君的容貌,也稱得上絕色。
而這一位姿容絕色的元嬰女修,卻對他說,隻要願意幫忙斬殺羅浮子,任何條件都可以提出,實在充滿誘惑。
“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陸長生心中暗忖,不禁懷疑對方是羅浮子找來的幫手。
通過這種方法誘惑自己,從而應外合。
否則一名姿容絕美的元嬰女修,僅僅為了報仇,表示什條件都可以,簡直離譜?
或者說,這得多大仇?
不過就在這時,他眉心識海的桃花蠱醒來。
表示眼前女子與他有緣,若是好好把握機會,可結下桃花緣!
“道友與羅浮子有何仇怨?”陸長生問道。
顧長嬈玉手攥緊,眼眸滿是冰冷仇恨的說道:“他殺死了我弟弟。”
陸長生麵色一怔。
就這?
並非覺得殺弟之仇太輕。
而是認為,僅為弟弟報仇,不至於犧牲到這等地步吧?
似乎察覺到陸長生的疑惑,顧長嬈眼眸帶著淡淡憂傷,哀色,低聲道:“我弟弟叫顧陽. .. .”“當初家逢大變,隻剩下我二人相依為命。若是沒有他,自幼體弱多病的我,早就死於饑寒交迫. . .“記得有一次,我隻是夢中囈語,想要吃肉,他便挨家挨戶去討肉包子,還被包子鋪的夥計放狗追咬,腿上留下疤痕。”
“十歲那年,我被毒蛇咬傷,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幫我吸出毒血,自己卻險些身死。”
“十一歲,天氣漸冷,我感染風寒,奄奄一息。他背著我走遍鎮子求醫,乞求郎中救治。我們沒有錢,他隻能不斷磕頭,乞求郎中發善心. .”
“天寒地凍,他為了我早日痊愈,前去冰河撈魚,給我熬魚湯補身體,甚至去偷祭品,差點被人打死”
“十二歲時,有夥人牙子注意上我,是他拚命相護,咬死其中一人,才將他人驚退.. ..”“他明明可以過上更好,更輕鬆的生活,可卻始終帶著我這個拖累... .”
說到這兒,顧長嬈臉上浮現幾分笑意:“好在仙緣降臨,我與弟弟終於不用挨餓受凍,不用再被人欺辱..”
可僅僅瞬間,她眼眸便滿是深切哀傷與痛苦。
“可是他死了,被羅浮子殺害!這等情況下,我豈能不為他報仇!?”
顧長嬈情緒激動,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胸前傲人起伏波動,悲慟與恨意幾乎透體而出。
“道友姐弟情深,實在令人惋惜。”
陸長生歎息一聲,能夠稍微理解對方。
畢竟,如此相依為命的姐弟感情,的確感人肺腑。
“我以縹緲宗的身份,欠下諸多人情,耗盡所有資源積蓄,請人斬殺羅浮子... ..可卻無人能成。”“我聽聞真君與青鸞真君攻破羅浮山,殺的羅浮子不戰而逃,所以前來薑國,就是想要請真君幫忙!”“隻要真君願意出手,任何代價,我都付得起。”
顧長嬈說完,又朝著陸長生深深一揖。
作為元嬰女修,縹緲宗的七仙之一,她平日身份尊貴。
可此時,為幫弟弟報仇,卻卑微如塵。
陸長生沒有立刻回話。
若對方所言皆實,真心誠意,他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畢竟,青鸞真君正帶著青蒼真君等人獵殺羅浮子。
若是獵殺成功,事後隻需將其信物交給眼前顧長嬈就行。
不提什“以身相許”,單叫對方欠下如此人情,便可在中域有一條自己的人脈關係。
沉吟片刻,他才開口道:“你既邀請過他人,應當知曉,想要徹底斬殺羅浮子這等元嬰修士,絕非易事。”
“以真君實力,若願出手,此事便成大半。而且,我還再邀幾名元嬰相助!”
顧長嬈立即說道。
作為縹緲宗高層,元嬰女修,她敢請人殺羅浮子,自然有其人脈與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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