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武慈被姬風烈抓住,帶去了姬家大洞天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風家和齊天心那。
當然,這消息是用看的,而不是用聽的。
當血淋淋的手指擺在齊天心和風家的時候,兩邊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
齊天心盯著斷指皺眉思索,依然是在考慮什很嚴重的問題。
風家看到斷指和信件的人,第一時間就把斷指和信件送給了風天王。
風天王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風武慈的手指,臉色變的很是複雜。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風天王知道風武慈是什德行,也預料到也許會有這一天。
隻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風天王的情緒還是有些悸動。
作為一個女人,風天王能夠帶領風家走到這一地步,所付出的努力和代價,也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為了能夠保持戰力,她年輕的時候甚至沒有來的及多生一些孩子。
這是女人生理上的劣勢,男人在生育這方麵,所付出的精力和代價,遠小於女性,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其它的事情。
而女人從懷孕到生產,因為身體的原因,會出現很大的破綻。
強者過招,勝負也許就在許多微不足道的細節之中。
懷孕對於風天王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風險。
在大秦末年,為了爭奪一席之地,風天王沒有時間去懷孕,也不敢懷孕,生怕被敵人抓住機會將她和風家都打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等她有時間有條件的時候,歲月和身體卻已經不允許她再生育,隻能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以極其困難的方式生育。
風武慈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誕生的,身體條件不太好,風天王對她也格外的溺愛。
“把齊天心找過來,畢竟現在他是武慈的丈夫,有些事應該他去做,在有可能的範圍之內,盡量幫助他把武慈接回來。”風武慈這句話交待下去,風家眾人大概也就知道她是什意思了。
既然不讓風家出手,那應該就是答應姬風烈在書信上麵提的條件了。
風家覺得這也是齊天心和風武慈自作自受,原本各大家族圍殺姬風烈,殺了姬風烈也就罷了。他們竟然暗中把姬風烈救活關進了地牢當中,還想要利用姬風烈,結果卻被反噬了,這又怪得了誰呢?齊天心挺很快來到了風家,從風家家主那知道了風天王的想法之後,也沒有說什。
帶著風家拿出來的一部分東西,齊天心前往大洞天的淚羅大沙漠,想要換回風武慈。
齊天心原本想要趁機找到姬風烈,隻要能夠見到姬風烈本人,他有的是手段,也許能夠把風武慈救回來。
可惜他根本沒有見到姬風烈,到了交易的地點看到的隻有一張紙條,讓他把帶來的東西放在這,然後就可以回去了,到時候風武慈自然就會回去。
齊天心自然不肯,但他還是沒有見到姬風烈,然後就收到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其它什也沒有,連姬風烈的影子都沒有。
到了最後,齊天心和風家的人都不敢再等了,商議過後,隻好按照姬風烈留的紙條,把東西放下然後離開。
他們暗中還是使了手段,可是等東西察覺的時候,東西卻已經不見了,而且之前留在那些東西上的手段,也沒能發揮作用,根本不知道東西去了哪,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沒過多久,風家和齊天心就又收到了斷指和信件。
信件中指責他們耍心機和手段,作為對他們沒有信義的懲罰,上一次給的贖金不算,必須要再給一次,而且這一次姬風烈要求的東西更多更珍貴了。
齊家和風家都陷入了糾結當中,可是他們不同意的話,手指就會一根又一根的送來,其它什話都沒了風家已經使用了很多方法,想要算出風武慈或者是姬風烈的所在,又或者是追查到他們的所在。可是完全沒用,各種秘律都難以尋找到姬風烈和風武慈的所在,即便是風天王不惜臉麵,找到鬼道士幫她算了一卦,也沒有能夠算出姬風烈和風武慈在什地方。
仿佛這兩個人已經脫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姬風烈當然沒有這樣的本事,他們隻是被陳觀吸進了秘界珠之中,任誰也找不到他們。
陳觀自己則和季南紅一起重回了天庭軍,季紅軍被任命為天庭軍的新軍長。
這是陳觀要求的,他可沒有時間留在天庭軍中,也不想管天庭軍的這些事。
當他們來到天庭軍總部的時候,見到了之前天庭軍的軍長齊之安,或者說是安以奇,負責和他們交接。原本齊之安並不需要留在這交接,陳觀聽人說,是他自己要留下來交接的。
“隊長。”齊之安見到陳觀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甚至從他身上看不到對陳觀的仇恨,這一聲隊長,到是把陳觀拉回了當初在天庭軍預備隊的那個時候。
“我現在應該怎稱呼你?”陳觀看著齊之安,輕歎了一口氣。
如今的齊之安,看起來就是一位翩翩貴公子,名門之後,與當初的愣頭青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我本名齊之安,之前是我騙了你。我留在這,是有一件事想要對你說清楚。”齊之安說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陳觀道。
“別的事都可以過去,但是這件事,我想要解釋清楚,否則這輩子我也難以心安。”齊之安說道。“好,你說吧。”陳觀道。
“奪取季南紅天賦這件事,我早就知道,這事我認。但是在奪取天賦的過程當中,我之所以沒有把自己的天賦交換給她,是因為我以為她對隊長你變了心,想要給她一些懲罰…”
齊之安說完了事情的始末,陳觀才知道中間還有這些事。
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陳觀真的死了,後麵陳觀暗中回到了季南紅的身邊,結果讓齊之安以為才那短的時間,季南紅就有了新歡,才會在奪她天賦的時候,沒把自己的天賦交換給她,還想要從心理層麵打擊季南紅。
不過也算是歪打正著,若是換了齊之安的天賦,那樣的天賦也難以讓季南紅有現在的成就。“這件事我說出來就舒服了,隊長,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從未對你有過任何敵意,無論現在過去未來,你都隻是我心中的隊長。”齊之安說罷,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陳觀沒有阻止齊之安離開,他相信齊之安沒有說謊,但他畢竟是風武慈的兒子,陳觀把他媽都給虐成狗了,怎也不可能把他留在身邊。
萬一東窗事發,到時候更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