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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九漁老祖向來都是個仇怨分明……

    emm……

    好像有點兒不對,是自己把他兒子砍死了來著。

    不過他那兒子吃人無算,作惡多端,本來就該死。

    兒子都那樣了,他這老子就更不會是個東西!

    那天要不是有她在,那兩個小家夥肯定要傻傻的送上門被那傻逼玩意兒給吃了!

    「得想想辦法。」

    池九漁看著天空。

    雖然她想弄死的目標是那妖怪,但更關注的還是那喝多了自稱道主的返虛。

    畢竟那貨本身就隻是個化神圓滿的雜魚,隨便一劍就能弄死。

    但這個返虛……

    說實話她還真打不過。

    想著,池九漁眼中金光閃動,又看向了一個所有人都未曾注意的角落。

    滿天曦光之中,一線極其細微的純白劍光藏在其中,悄無聲息的沒入了那烙印在天空的傳送大陣之中。

    真潛入進去了?

    池九漁有些詫異,這返虛也太水……

    不對!

    應該是她九漁老祖太利害了!

    下一秒,她的身形一閃,整個人頓時消失不見。

    ……

    ……

    天空。

    和之前被池九漁砍死的那頭妖獸一樣。

    那獸首人身,一身紫色皮毛的身影也有著一對熔金般的雙瞳

    但此刻,他金色的雙眸中卻閃爍著駭人的冷光,不斷掃視著下方跪俯的身影。

    似乎是想要從中找到些什。

    他的孩子死了。

    唯一的,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孩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

    所以,他申請參與了這次的行動。

    「彧。」

    平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彧一頓,眸中陰冷不再,姿態也變得恭敬起來。

    雖然浮焰隻是新晉的返虛,但返虛就是返虛,化神與其相比,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

    「道主。」

    「你想要報仇我不攔你。」浮焰語氣淡淡,「但我也不會出手幫你。」

    彧心中一急。

    連化神圓滿中最強的羽人大長老都贏不了這群怪胎,他又怎可能是對手。

    「道主,我……!」

    彧還想說些什,但浮焰卻直接打斷了他。

    「此事就這定了,你想做什不必與我匯報。」

    當然,你死了我也不會幫你報仇。

    這句話他藏在心沒說。

    其實有關界外之人的一些情況,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返虛和部分化神這都清楚。

    但了解歸了解,這些界外之人一個個的神通手段誇張得離譜,隨便一個都能以化神初期之身逆伐數名化神圓滿。

    初期打圓滿還特能一打多,而且這離譜的戰力還隻是他們的平均水準……

    據說還有個更厲害的能一劍秒了這些界外之人。

    這點的可信度倒是不高。

    要是真能有人以同樣道境界一劍秒了這群怪胎,那化神圓滿了豈不得逆伐返虛?!

    扯犢子呢!

    不過嘛,雖然他身為返虛無懼這群怪胎,但架不住這群界外之人一看就是有背景的。

    連乘風師兄都覺得棘手,他一個新晉返虛自然是不趟這渾水最好。

    除開以上種種原因外,在這個隨時會爆發戰爭的時間節點,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還有,你要報仇就報仇。」浮焰又補充了一句。

    凡俗是根基。

    另一方麵,那些界外之人一個個的都有些嫉惡如仇。

    正虛位麵已經有七名化神,近二十名元嬰和五十多名金丹因為這種事被弄死了。

    道宮內一名返虛師兄去追,結果不僅沒能抓住,那位師兄的最寵愛的子嗣反而遭到報複弄死了。

    「如果牽連到凡俗中人,我饒不了你。」

    「……」

    彧心有些苦澀,但也隻能低頭。

    「是。」

    他屬於是對界外之人一知半解的那種化神。

    知道他們很厲害,但卻不知道仙宗大比參與者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所以彧很不理解。

    屹立於世界頂端道主們……

    為什要對一群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界外之人那寬容呢?

    ……

    ……

    朝陽初升,天邊的夜色已經完全褪去。

    湧動的霧海中卻仍舊一片迷蒙,灰黑色的霧氣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暗沉沉的,能見度極低。

    此時,清墟的一個角落,滲入每一絲霧氣的七彩光暈正在逐漸消退。

    魅祖將目光從前收回,看向自己身邊的徐邢。

    「我們回去吧。」

    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兩個排查了清墟的每一個角落。

    但除去最開始在清墟核心區域用殘留本質和真實曆史激發了一些異樣外,就再沒有其他收獲了。

    「好。」

    徐邢合掌收起古的殘留本質和兩段真實曆史,看著麵前湧動的沉霧。

    隱隱之中,甚至能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動靜傳來。

    此前師姐那兩劍所帶起的殺伐絕滅之意才將此地生機滅盡,但這還沒過去多久呢,就又有一些超乎常理的生靈誕生了。

    悖逆常理之地……

    明明是因為太的隕落,方才造就了這片悖逆常理的特殊禁地。

    結果祂的隕落之地,古的本質卻能引發異象,要知道遠古時期的祂們可是蒼族四祖中最不對付的兩個。

    這其中一定存在一些他們所不了解的隱情。

    當年……

    到底發生了什?

    「走吧。」

    「嗯。」

    話音落下,就見兩人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卻已經來到了清墟邊緣的懸崖之上。

    此時天光正好。

    就見前方霧海湧動,連陽光照在上麵也不能為之帶去一絲光亮,仿佛吞沒一切的深淵。

    徐邢望著清墟的核心區域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偏頭看向魅祖。

    「先將這封鎖……」

    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取出了手機,蹙著眉似乎是在回複著什。

    嗯?

    這就聊上了。

    「怎了?」

    「嗯?」魅祖一頓,立馬收起了手機,「沒什,一點兒無關緊要的小事。」

    「……」

    真要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你就不會是這種表現了。

    「等回去你就知道了。」魅祖又補充道。

    回去就知道了?

    「……」徐邢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辦正事,「那我先封鎖清墟?」

    「嗯。」

    很快!

    就見一線筆直的赤紅鋒芒橫掠而過,從兩人的這一段跨越到清墟的另一端。

    隻是無比細微的一線,給人的感覺卻像是涵蓋了一切,仿佛將整個清墟籠罩在內,與現世天地隔絕。

    起自太無之先,窮乎無窮,終乎無終。

    如錯覺般的模糊感出現在清墟的每一處,每一絲霧氣,每一粒塵土。

    明明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但隨著那一絲赤紅鋒芒消失不見,整個清墟都被獨立了出來。

    這就封鎖了?

    魅祖手輕輕向前,卻在觸及到界限時,指尖附近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亮起微弱的紅芒。

    它依舊在那,但其中的一切卻被無數細小的赤紅劍影隔絕,再不與這方天地相接。

    似乎是隔了一層絕對不可逾越的屏障。

    哪怕是她也看不透其中的原理,更無法通過屏障,觸及到清墟所在。

    「道兄果然比我厲害得多呢。」

    魅祖收回手,不由感歎。

    「有了這封鎖,就算清墟中真存在著一些我們所不了解的隱情,它也很難再將影響滲透到外界來。」

    然而,徐邢聽到這卻微微搖頭。

    「這樣不一定是好事。」

    看著麵前完全被封鎖,與太玄界本身隔絕的清墟,徐邢的目光越過了現世,追溯向更遙遠的過去,直至眼中所見變得模糊。

    「或許古本身想看到這個局麵也不一定。」

    「但這樣已經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了。」魅祖道。

    她理解道兄話的意思。

    首先第一個疑點,古這次被劍尊殺死後殘留的本質顯得有些刻意。

    的確,劍尊執掌的無上殺伐劍道極為克製古,祂不可能逃得掉。

    但以祂的能力,想要死得幹淨一點兒,不殘留這多的本質還是有很大概率能做到的。

    然而卻並沒有。

    其次就是古此行的目的。

    祂是因為上次那名蒼族證道過程中出現了意外,所以才會來現世清墟。

    也就是說,清墟本身存在的異常情況和那名洞真蒼族證道過程中發生的意外有關,換而言之,就是清墟能影響到洞真蒼族的證道。

    那他們現在封鎖清墟,反而間接的幫古達成了目的。

    但……

    「也是,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不管怎樣,清墟都是太的隕落之地,要知道祂可是當年最仇視人族的蒼祖。

    現在又確定了其中存在隱情。

    他們怎也不會因為一個還未確定的可能性,就對清墟放任不管。

    將之封鎖,使其與太玄界分隔。

    這就是目前風險最低的辦法。

    ……

    ……

    劍宗,劍尊大殿前。

    別雪凝看著麵前剛到劍宗沒多久的兩人,眼神有點兒冰冷。

    寧若和元君。

    不久前,兩人突然在她們那個小群發消息,說是要來劍宗……

    然後……

    然後就真的來了!

    「你們怎來?」

    「之前就說過要來,你忘了。」元君淡淡道。

    之前?

    之前不是說商量一個時間再一起來嗎,這才多久,你們就商量好了?!

    而且也沒看到你們在群商量啊。

    「我也有好多年沒來劍宗了,當然是盡早過來。」

    寧若手上出現幾個迭在一起的玉盒遞向別雪凝。

    「這是給你和你兩個徒弟的禮物。」

    別雪凝一頓,接過玉盒後,眼神都緩和了不少。

    「謝謝。」

    隨即又看向元君。

    「別看我,我可沒準備禮物。」元君輕笑道,「再說你那兩個徒弟已經收過我一份禮物,再給就是害她們。」

    她可是身纏災厄之人。

    就算劍尊的徒弟命都比較硬,但收一份禮物已經是極限了。

    「你可以給我準備。」別雪凝淡淡道。

    她又不怕什災厄。

    嗯?

    「你都沒給我送過禮物,我為什要……」

    我沒給你送過禮物?

    別雪凝微微蹙眉,她覺得自己以前對元君還是蠻好的:

    「以前你一個人晚上去湖……」

    「下次!」元君厲聲打斷了她,「下次再來劍宗,我一定給你的準備禮物。」

    「她一個人晚上去湖邊?」寧若有些好奇,「為什?」

    「和你沒關係。」元君先一步回答道。

    「嗯,和你沒關係。」

    別雪凝也附和了一句。

    但停頓了一下後,她像是想到了什:

    「你告訴我你和師弟是怎認識的,我就告訴你有關她的事。」

    Σ(っ°Д°;)っ!

    不是!

    你用我的過去和她交換?!

    元君懵了一秒,想要反擊卻發現自己似乎並不知道劍尊的黑曆史。

    畢竟記憶的她一直都在裝高冷。

    唯一的黑曆史也就是她那與高冷外表不符的本性,但這事兒從她創建那個扛把子群後就不是什秘密了。

    emm……

    因為百藝不通,所以百藝皆精的道兄過去經常變著法的給她送錢?

    這算哪門子的黑曆史!

    仔細想一想,劍尊還真是個無黑曆史之人。

    恐怕也隻有和她師出同門的道兄知道她的黑曆史了。

    「不用了。」

    好在寧若拒絕了,並且很直白的表示。

    「那是獨屬於我和徐大哥之間的回憶,我不想讓另外的人知道。」

    「……」

    真想一劍攮過去。

    不過看在禮物的份上,別雪凝還是忍住了。

    隨手將玉盒送進殿內,其中兩盒分別送往兩個徒弟的洞府。

    做完這一切,別雪凝才帶著兩人離開殿前,沿著山階走向半山腰的竹林。

    雖然有點兒不爽,但來都來了。

    三人抵達時,卻發現徐邢和魅祖已經回來了,而且就站在竹林入口。

    「師姐,寧若?元君?」

    看到三人,徐邢不禁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回身看向魅祖。

    「這就是你剛剛在回的消息?」

    「對呀。」魅祖眨眨眼。

    「和妾身說的一樣,就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吧!」

    徐邢:「……」

    無關緊要個鬼啊!

    而且之前不是說要定個時間嗎,怎這草率的就來了。

    「你們來之前應該提前說一聲的。」徐邢鎮定道,「難得聚一次,我也好提前做些安排。」

    「外在的形式並不重要,有徐大哥在就夠了。」寧若笑道。

    別雪凝這下是真想一劍攮過去了,元君也是欲言又止。

    「對呀對呀!」魅祖卻一點兒也不在意,伸手就挽住徐邢右手,「那些形式主義不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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