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如』:啊?這樣……真的有用嗎?其實我確實用了這個理由,但她來了一句“反正遲早分”。『陸遠秋』:那是因為她沒看到所謂的“男朋友”出現在她眼前,這種人就屬於不見黃河不死心的。『鍾錦程』:陸大忽悠又開始了。
『陸遠秋』:你閉嘴。
『陸遠秋』:@阮月如,群聊這多男的,你挑一個假裝你男朋友吧。
『阮月如』:啊?
『陸遠秋』:啊什啊?你不想擺脫那個女人了?
感覺劇情步入了高潮,白清夏興奮地又在陸遠秋的雙腿之間來回翹起了她的兩條小腿。
床上的兩人沒注意到的是,臥室的房門在這時被打開了一條縫,陸竇晴籠罩在陰影下的臉蛋悄咪咪地出現在了那兒,正好將陸遠秋把白清夏壓在身下,而白清夏正在晃小腿的一幕盡收眼底。
臥室門再次被輕輕關上。
『陸遠秋』:挑啊,群的男生基本都在珠城呢。
『阮月如』:……那爽哥,你有空不?@曹爽
陸遠秋和白清夏同時笑出了聲,終於理解釣魚佬的心情了。
曹爽沒回應,陸遠秋切出界麵,和他私信了起來。
『陸大聖』:你特裝什呢?群回複啊。
『曹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群聊,曹爽有了回應。
『曹爽』:在的,怎了?
“聊天記錄就在那兒,還問怎了,太假了兄弟。”陸遠秋忍不住吐槽,逗得身下的白清夏笑出了鵝叫『阮月如』:假扮一下我男朋友,你翻一下聊天記錄就知道了。
陸遠秋:“還翻個屁,群幾個窺屏狂魔,曹爽就是其中一個。”
說完,陸遠秋頓了下,低頭看著麵前的腦袋:“還有我身下的這個。”
鵝叫聲戛然而止,白清夏往後抬起腦袋,翻了一個挺別致的白眼。
曹爽這家夥還真等了幾分鍾才回複,假裝剛看完聊天記錄似的。
『曹爽』:嗯嗯,好的,可以。
『阮月如』:嘿嘿。
『梁靖風』:其實我也可以提供假扮男友服務的,如果群的小姐姐有需求的話。
『阿珍』:話說你們假期有被爸媽逼著相親嗎?我都煩死了。
【梁靖風撤回了一條消息】
『阿珍』:?
“都到飯點了,怎沒人喊吃飯。”陸遠秋這時奇怪地扭頭,從白清夏的身上下來。
“你好重啊,我要被你壓扁了。”
白清夏發出怨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揉一揉。”陸遠秋抬手在她屁股上捏了幾下。
白清夏回頭瞪他,兩人打鬧著一同走出臥室,卻發現張姨和陸竇晴正遠遠地站在樓梯口,目光猶豫不定地盯著他們二人。
“………那個,飯做好了。”張姨開口。
“好!吃飯吃飯,我都餓死了。”陸遠秋拉著白清夏下樓梯,陸竇晴好奇地追上去看了眼白清夏的臉色,張姨以為她要說出什驚人的話,連忙上前捂住了陸竇晴的嘴巴。
白清夏在樓梯上停下,怪怪地看著這兩人:“怎了?”
張姨連忙鬆手,訕笑道:“沒事,吃飯吧。”
飯桌上的飯菜很豐盛,是張姨和保姆一塊兒做的,李青璿找來的保姆姓劉,是個看起來就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的確如陸天所說的那樣長得不錯,但還不至於符合陸遠秋的審美。
大伯二伯和陸天前幾天都回蘆城了,目前別墅就他們六個人。
“我爸爸怎沒下來吃飯?”白清夏問道。
一旁站著的保姆劉姐回應道:“不清楚,白先生在屋呆坐一天了,中午也是把飯拿到房間喂他的。張姨放下筷子:“老白今天早上的狀態跟之前不太一樣。”
陸遠秋想了想,朝白清夏解釋道:“可能是因為他昨天已經講到了三姐住進幸福六樓的事,再講下去已經沒有什可講的事情了,今晚看看他什表現。”
昨晚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白頌哲突然朝陸竇晴來了一句:我把一個女孩誤認成了你,夏夏。可剛剛講完這句話,他自己都愣了下,扭頭看了眼旁邊真正的白清夏,又看了眼陸竇晴,似乎有些分不清誰是真,誰是假了。
陸遠秋以為他今晚還會把這些天“講故事”的故事給說一遍,但看樣子,昨天白頌哲恐怕就已經把故事講“完結”了。
吃完飯後,陸遠秋帶著白清夏和陸竇晴一同上了樓,來到了白頌哲的房間。
三人站在白頌哲的麵前,陸遠秋半蹲下來,看著床邊的人。
“白叔。”
白頌哲抬頭,眼睛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有神,隻是神情上仿佛帶著許多不解與困惑。
“小……陸…遠秋?”白頌哲開口。
“你認得我了?!”
陸遠秋驚喜道,旁邊的白清夏瞬間笑了出來,就連陸竇晴都很開心。
陸遠秋試探著指了指左右兩側的女孩,朝他問道:“你看看她們,誰是白清夏?”
白頌哲像個正常人一樣聽懂了陸遠秋的問題,他果斷地抬手指向陸竇晴,可手指卻在半空中頓了下,緊接著皺起眉,像是自我懷疑了起來,又迅速將手指向白清夏。
白清夏神色緊張地和爸爸對視著,白頌哲下一刻突然將手指放了下來,他麵色痛苦地抬起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腦袋,人歪倒在了地上發出哀嚎聲。
張姨聽到動靜衝了進來,陸遠秋見狀連忙道:“抓住他,別讓他傷到自己,我去開車!送他去醫院!”珠城這邊的精神醫生早就聯係好了,就等著白頌哲的病情有了新變化後將其送到醫院進行診治。第二天,9月6日。
陸遠秋沒想到開學報道的這天會出現在醫院。
白頌哲昏睡了一整夜,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沒有醒來,精神科的醫生聽到他能正常說話還是比較驚訝的,但別的不敢多下定論,說隻能等白頌哲醒來再看看。
陸遠秋正站在病房的窗口旁打電話,張姨這時端著盆熱水走進病房,突然聽到白頌哲驚呼了聲“安安”,然後猛地從床上坐起,床邊趴著補覺的白清夏也醒了,錯愕地抬頭看著自己爸爸。
白頌哲坐在病床上用力地喘著粗氣,口中不停地呢喃著那兩個字。
“安安。”
“安安。”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