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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霖不想在這方麵瞎掰扯,夕渺什的一些癖好他早有猜測,還是扯開注意力得好,左右不過是個玩笑。

    “還有一件事也讓人有些在意!”

    莊霖掃了一眼周圍,見大家的再次關注過來,才抖了抖袖子,似乎是在驅趕什出來。

    不一會,從莊霖袖中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黃光,隨後一條似乎是帶著一些酒氣的玄黃色小龍從麵飛了出來。

    看到這,劉宏宇和幾個學生自然不用說,夕渺也是立刻恢複了嚴肅,就連無名也是皺起眉頭。

    “這是龍?”

    劉宏宇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驚愕,長這大,哪怕來到了這個特殊的世界,哪怕已經開始修仙了,但他還沒見過真正的龍呢,而他身旁的幾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心中多少帶著一點激動。

    “是龍?” “它好小啊,是能變大?”

    那條玄黃色的小龍就在莊霖手心,似乎十分乖巧,若不知情確實看起來宛如活物,或者某種程度上它也確實算是活的。

    無名同樣驚疑不定。

    “好濃鬱的龍氣,難道與真龍有關?在我記憶中,那會世間連蛟龍都沒有多少了……”

    無名口中的“那會”自然是他當初的時代末期,他對於龍族的認知也停留在那個時代,所以即便靈覺十分敏銳,能察覺到莊霖手中小龍的特殊,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莊霖看向夕渺,後者果然不負期望,盯著小龍思索一陣之後,眼神閃動幾下才看向莊霖。

    “先生,依我看這倒像是某種種子,其上龍血十分精純,像是刻意提煉過後,這東西不簡單,您是從何處得來的?難道是衍真宗的人給的?”

    這還真算是衍真宗的人給的,畢竟是道衍子給的。

    說到這莊霖又微微抬起袖口,從中飛出一抹暗紅色,橫在他身前化為了一柄木劍。

    “赤玄?”

    莊霖如今手中兩把劍,一把靈劍凝霜,而這一把正是更具標誌性的木劍赤玄。

    夕渺幾乎是看到赤玄的一瞬,就察覺出不對,隨後再一細觀,即便是她也是心頭猛然一跳,赤玄劍上的氣息十分特殊,那一股淡淡的煞氣中似乎蘊含著龍的悲吟……

    “這是……斬龍劍!”

    斬龍劍?

    在場所有人都心頭一驚,夕渺的話通常情況下還是很靠譜的,就連無名都是詫異地抬頭看向莊霖。

    莊霖搖了搖頭。

    “斬龍倒說不上,但確實傷了一條大蛟……“

    借此機會,莊霖也將大燕皇宮發生的事情以及後麵的變化同幾人簡單說了說。

    不過就算莊霖說的簡潔,但在場之人也不缺乏想象力,能夠想出當時的情況。

    居然有五條大蛟在與人間王朝謀事,道衍子竟然狂到一人獨對五蛟,而且對上的明顯不是一般蛟龍,先生(夫子)居然直接對蛟龍出手了……

    這信息量比之太行山中之事都不少了。

    “如此說來,那條被先生重創的蛟龍絕對不一般,隻是他的一些血被赤玄劍吸收,就已經產生了如此大的龍煞之氣,換成尋常小蛟小龍來看,乍一眼的感覺,還以為持劍得斬了好幾條龍了!”

    無名湊近一步看著莊霖手心的這條玄黃色小龍。

    “也就是說,這一條小龍其實是道衍子從那大燕皇帝身上拍出來的真龍之種?”

    其餘人這會也都是下意識湊近在看,如果不是莊霖說明了前因後果,光看這條小龍,還

    以為是一條真正活著的龍呢,那股氣息凝而不散,真實感簡直太強了。

    “不錯,不過並非全部,那慕容垂已經吸納了少部分,甚至讓他一定程度上恢複了年輕。”

    夕渺盯著這條小龍神色凝重。

    “龍族居然行此險招,也不知道這大晉皇帝和天下那些個皇帝那有沒有此類情況?”

    “那便不好說了,不過莊某想來應該還不至於,或許會設法接觸,卻也不會有慕容垂這邊這直接,畢竟這慕容氏不過是才複國,皇朝格局並不穩。”

    莊霖才說完,無名就冷哼了一聲。

    “皇朝氣數本就是不好沾染,但是龍渴了,就如海上孤舟難尋淡水,漂流之人渴到要喝海水,並且難以自拔……”

    一邊沉默許久的劉宏宇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可是這另尋解法的龍族,也算的上是龍族之中較為有誌氣的那一批吧,否則就算得過且過,以龍屬之壽,也能逍遙很久了……他們就像是當今仙道中的真一道,不願放棄求真之路……”

    劉宏宇對此是深有感觸的,甚至他覺得自己某種程度上和他們是一類人,隻不過不同的是,自己是天命人,而他們不認命卻也隻能最

    終接受現實。

    “師尊,這龍族是不是以後有沒有可能接觸呢?”

    劉宏宇這說也引得所有人看向他,莊霖想了想倒也沒有直接否決。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不過他們肯定也有自己的理解,且看吧。”

    劉宏宇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他認為師父這次手下留情了,所以應該也是存了一絲念想。

    正在此時酒樓下方的街道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街道上傳來,驚得街上一些行人紛紛避讓,而馬上的騎士似乎十分焦急,一邊縱馬而行一邊高聲大喊。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軍情緊急,給我讓開————”

    聲音傳來,讓莊霖收起了手中的小龍,幾人不由湊近雅間的窗前望向街道。

    那騎手一路縱馬襲來,街上雞飛狗跳,但騎手身上的那一股子濃濃的煞氣,卻也十分驚人,顯然不是個簡單的傳訊小兵,至少也是身經百戰之輩。

    “看來又要戰亂了!”

    無名這說了一句,他記得當年也是有許多戰亂。

    莊霖在一邊沉默不語,而夕渺則是淡淡

    道。

    “這世道,本就亂,太平的日子才罕見呢,人間如此,天地間的修行之輩難道有什分別?”

    下方街道上的騎手一路縱馬狂奔,看似是不管任何百姓,但實則騎術極為高超,往往能夠避開一些驚慌的人群,除了能直接微微牽馬變向,有時甚至縱馬一躍,連人帶馬飛躍過一些地方。

    “先生?怎了?”

    夕渺說完話卻見莊霖一直盯著街道上的騎手,不由疑惑一句,而莊霖則似乎才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

    “沒事。 ”

    不過莊霖已經看出來了,那縱馬而行的騎手,是當初他指點過武功的四人之一,正是使得一手好槍法的楊天磊。

    他從軍了?那陸景他們是否也是如此呢?

    衙門所在的幾名守門衙役遠遠看到奔馬疾馳而來,有人都被嚇得趕忙往旁邊避開,這馬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不過那騎手馬術高超,縱馬衝到了衙門跟前猛然一勒韁繩,馬兒竟然人立而起,在街頭長鳴……

    隨後馬上騎手直接翻身下馬,衝入了衙門內部。

    “襄陽官員何在,襄陽官員何在?”

    “這位軍爺,這位軍爺,還請稍等,我等立刻去稟報大人!”

    衙門中有官差趕忙回應,這來的傳訊之人氣勢洶洶,背槍扶刀,看著簡直是要殺人,哪敢有半分耽擱,一邊去通知官員,一邊則是趕忙將人請到衙門大堂休息。

    “水,水—————”

    楊天磊大吼幾聲,官府的差人趕忙送來一皮囊清水,前者就在衙門大堂內“咕嚕咕嚕”往口中狂灌了一大袋水,連肚子都微微撐得鼓起,這才緩和了口渴。

    守在邊上的官差看的暗暗咋舌,更是被來人身上的煞氣逼得不敢多言。

    也是這時候,襄陽太守邵寄靈和殷曠之幾乎是一起從後堂急著走來,身邊則跟隨著幾個衙役。

    進入衙門大堂,一見到騎手的模樣,兩人還不覺如何,但身邊的幾個武功不俗的衙役就立刻覺出這騎手不簡單了。

    “快,快說是何軍情?”

    邵寄靈趕忙詢問,楊天磊抹了抹嘴也不廢話,簡單解開外甲,露出了麵綁在身上的竹筒,他一把拽出,又從麵取出信件遞過去。

    “洛陽告急,慕容永領兵進犯洛陽之時,翟遼疑似與之勾結,同樣起兵來犯,此番外敵來勢洶洶,大帥命我傳訊求援,我不眠不休狂奔行五日才到這,還請大人速速準備軍需糧草以及可戰之兵!”

    殷曠之心頭一驚,在邵寄靈還有些六神無主的時候立刻問道。

    “洛陽距離襄陽路途不算近,沿途城池眾多,怎軍情怎直接送到這來了?”

    當初殷曠之和楊天磊雖然在船上有一麵之緣,但如今幾年過去,前者已經長大成人,後者也飽經風霜又穿戴甲胄,雙方都沒認出對方來。

    楊天磊直言不諱道。

    “沿途諸多城池要陷落,要被困,更有一些醃攢之輩望風而降,如今我所知的,隻有洛陽一帶由大帥領兵抵抗,其餘地方……”

    “那許昌呢?”

    “在下不知,隻知道早已失了聯絡,我見南下情況不妙,一路狂奔至襄陽!我已經人困馬乏體力不濟,還望兩位大人速速向朝廷傳訊,與我同行傳訊之袍澤,大多已經殞命!”

    楊天磊一口氣說出這多話,但句句要命,而且光是看他甲胄上的汙血,就知道他這一路行來十分不易!

    殷曠之聽得死死攥緊了拳頭,一邊的邵寄

    靈已經臉色慘白,口中喃喃都帶著驚慌。

    “怎會,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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