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陽悄悄定回了京城,回到西門府。
西門侯爺與夫人疑惑兒子怎回家卻像是小偷進門一樣。
西門陽:“兒子想假死一段時間……”
西門侯爺和夫人:“什?你要做什?”
西門陽:“假死啊!”
西門陽江自己跟在皇甫倩柔身邊的遭遇說了一遍。
聽到皇甫倩柔到處惹禍,兩人眉頭皺得死緊,卻沒有多說什。
但聽到皇甫倩柔招惹了魔教,自己跟侍衛先跑了,丟下他們的兒子麵對心狠手辣的魔教教眾,西門夫人“嗷”了一聲,邊哭邊罵:“這個惹禍精怎不娶死!?什公主,不過是個母不詳的私生女罷了,競然禍害我的兒子。”
西門侯爺也是歎氣。
當年他就不該讓兒子做公主的未婚夫。
他原本想著娶個公主挺好的,本朝沒有駙馬不能參政的規定。
哪想到皇帝來個騷操作,竟然給女兒一口氣弄四個未婚夫,讓他們四將受盡了嘲笑不說。皇帝還將自己的公主養成個禍害,差點兒害死自己的兒子。
兩人也明白了西門陽的想法。
西門陽想趁著幾個機會“失蹤”“死”掉。
等到皇甫倩柔嫁人,他再假裝被西門家的人發現找回來。
畢竟是皇帝的女兒害得人家重傷失蹤,疑似死掉,皇帝還能追究人家的“欺君之罪”?
一家三口商量過後,安排西門陽去了城外西門夫人的嫁妝莊子。
西門夫人的嫁妝莊子在山腳下,那座山也算是莊子的資產。
西門陽想在山中修一座宅子,窩在山中休養。
偶爾無聊了,還可以直接在山中打獵。
西門陽:“我要先去見見柳格,親自感謝他。”
西門侯爺:“那豈不是多一個人知曉你還活著的事情?”
西門陽:“我能活著,全靠柳格送我的護身符。”
西門侯爺:“我陪你一起去。”
西門陽阻止:“別,父親你的目標太大,會被人懷疑。”
西門侯爺:“那行,我讓人送你去。”
西門侯爺將自己的暗衛給了西門陽,護著西門陽去了柳格府上。
來到柳格府上,發現其他三人也在。
“就等你了。”北堂靖笑。
西門陽驚:“你們怎在這?”
北堂靖:“你“死’掉的消息已經傳回了京城,我們就想到你會來找柳格。”
西門陽:“哈?你們怎知道我沒有死?”
北堂靖和東方文逸摸出了自己的護身符。
西門陽明白了。
西門陽對柳格:“柳格,能再給我三塊嗎?我想給我父母都送一塊。”
北堂靖聽了,忙道:“再給我一塊。”
他要給自己親娘。
至於親爹就算了。
柳格笑笑,掏出幾塊護身符,分給三人。
東方文逸:“我已經跟父母說好,決定剃度出家了。”
西門陽和北堂靖驚:“你要出家?你真的要出家?你就因為皇甫倩柔,一輩子都不娶老婆了?”“沒有自己的血脈,那你死後的香火怎辦?”
東方文逸一笑,他修煉後壽命隨著修為的增長而增長。
幾百年後,怕是東方家的傳承都斷絕,他還活著。
他又怎會在乎香火呢?
柳格:“你父母同意了?”
東方文逸:“他們已經同意了。”
其實,在成為公主的四個未婚夫之一,東方家就已經放棄了東方文逸,已經暗中培養他的弟弟了。東方侯爺與夫人都對東方文逸有愧疚,東方文逸想做的事情,他們一般不會反對。
而且東方家也不想要皇甫倩柔做兒媳婦。
東方夫人以為東方文逸出家是躲避皇甫倩柔的手段,對其道:“等那公主嫁人了,你還俗回家娶婉秋。我會跟林家說好,讓婉秋等你。”
“不用了。”東方文逸道,“兒子沒想著還俗,也不想耽擱表妹。”
東方夫人驚訝:“你不是喜歡婉秋嗎?”
競然舍得下如花美眷做和尚?
東方文逸:“兒子並不喜歡表妹,隻是覺得表妹比公主更是個做賢妻良母。”
東方夫人認可:“這倒是。”
東方夫人和東方侯爺很難過東方文逸選擇出家,但東方文逸堅持,他們也就同意了。
心中更加埋怨皇帝與皇甫倩柔,想著這兩人怎就不能早死呢?!
皇帝不知道,他這騷操作將對他忠心的四個重臣都推遠了,四個重臣都已經選擇了他的兒子。東方文逸要出家,還需要一些緣由與噱頭。
否則就這大咧咧的出家是對皇家的不敬。
於是,在西門陽離開京城後沒有多久,東方府的大門不遠處從地底冒出一尊石佛。
石佛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土“生長”出來!
這簡直就是神跡。
石佛手中一塊石板,上麵刻著一行字,說是東方家的長子與佛有緣,特來度化於他。
因為“神跡”,沒有人懷疑那行字,全都奉勸東方家的人趕緊將東方大公子送進寺廟剃度出家。此時沒有人想著東方文逸身上還有與公主的婚約。
便是皇帝想到了也不會再提婚約的事情,反正他女兒還有三…還有兩個未婚夫。
就這樣,東方文逸順利地出家了。
出家前,他親自將土長出來的“石佛”給“請”進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柳格正在吃一盤炒豆芽。
東方文逸感歎:“想不到豆子發芽競然能發出這大的力量。”
柳格:“所以,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和任何一件事物一件事情。有的事情,即便很小,組合起來,也能改天換地。”
“阿彌陀佛,小僧明白了,多謝施主指點迷津。”東方文逸豎起右掌,笑道。
柳格奉送他一個白眼:“你這還沒有出家呢。”
東方文逸:“也就幾天的事情,我先適應適應。”
柳格:“你說皇甫倩柔回來後會不會追到廟去糾纏你?”
東方文逸打了個冷戰:“貧僧決定雲遊四海。”
柳格笑:“不用這害怕,皇甫倩柔現在沒有心思糾纏你。她如今正享受著兩個美男的追求,沒有心思管別的。”
東方文逸:“除了蕭洛禹,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