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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1章 ,鋼琴上那些事

    一連幾天,李哪都沒去,就窩在書房看稿,

    從頭至尾通讀一遍《塵埃落定》的58張稿子。

    為了不分散注意力,為了節省時間,他人都有點魔了,早餐吃的包子,然後買一袋包子回來當午餐。

    期間在校外碰到了魏曉竹,得知他這一情況時,還特意給他送了兩次晚餐。

    通讀完第一遍,他再次把思路授了將。

    通讀完第二遍稿子,他醞釀一番情緒後開始重新鋪開本子,擰開筆墨,準備動筆繼續寫第59

    章。

    隻是時間都過去十來分鍾了,但鋼筆尖依舊懸浮在白紙上空遲遲沒落下來。

    又僵持一會,李眉毛緊鎖,最後歎息一聲,把鋼筆擱書桌上,他整個人有氣無力地靠在椅子上,軟綿地像一坨棉花。

    還是沒找到之前寫作的那種感覺?

    也不知道哪出差錯了?

    難道是太過急切導致的?

    這樣思緒著,良久,李站起身,走出書房,離開了26號小樓。

    他打算去外麵散會步,活動活動筋骨,換下腦子。

    嗯?

    27號小樓門窗開了,周詩禾同誌回來了?

    李站在院門口,朝麵瞧了半響,結果連影子都沒看到,就在他思索要不要進去之際,小巷中來了一行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應該是一家6口,手都提著一大串東西。

    李望過去,發現對方在23號小樓門前停了下來。

    23號小樓教授前段時間剛出國,是新來的鄰居?

    他如是想著的時候,人群中走在最前麵的女教授衝他笑了笑。

    李回禮,也跟著笑了下。

    經此一打岔,他歇了進去27號小樓的心思,轉身往巷子口走。

    他一邊走,一邊暗:24號小樓都空閑好久了,學校怎一直沒安排人進來呢?

    離開廬山村,李沉思一陣,最後買些水果和孕婦嬰兒用的東西後,直往醫院而去「老勇,你媳婦和女兒情況怎樣?」熟門熟路摸到單獨病房外麵,李剛巧碰到了從麵走出來的張誌勇。

    「噓!」

    張誌勇把食指放在嘴唇邊,彎個腰,賊眉鼠眼說:「大爺你小點聲,春華姐剛睡著。」

    李點了點頭,表示懂了,然後把手的東西給他。

    張誌勇接過禮物,悄悄病房後又走了出來,帶著他往外麵走:「醫生說,春華姐的情況算是穩住了,但孩子還要觀察一段時間,目前還沒大礙。」

    聽聞,李替缺心眼鬆了一口氣,高興道:「人沒事就好,這一關總算熬過來了。」

    張誌勇笑嘻嘻說:「恰過晚飯了冒,咱兄弟整點?」

    李問:「喝酒誤事吧,你等下不回去照顧妻兒?」

    張誌勇說:「老你放心,我又不是缺心眼,我老媽子在麵守著叻,出不了事。」

    李聽笑了,心道你他娘的外號就是缺心眼啊,還說自己不是缺心眼。

    尋了一家街邊飯館,隨便叫了幾個店家拿手菜,兩人喝起了啤酒。

    半瓶啤酒過後,缺心眼說:「大爺。這回多虧了餘老師,要不然這一關我熬不過。」

    李認可這話。

    缺心眼喵喵四周,匍匐在桌上問:「你是真的打算娶餘老師?」

    李翻個白眼:「你就是個白眼狼,餘老師幫了你,就立馬轉了風向。」

    缺心眼摸摸後腦勺,一個勁嘿嘿嘿傻笑:「餘老師人美有氣質,怪好,你娶了她不是大賺?

    李講:「有本事這話你當著肖涵和宋妤的麵說。」

    一聽到肖涵和宋妤,尤其是宋妤,缺心眼哆一下,閉嘴了。

    跟老勇吃個飯的功夫,天空下大雨了,李這才反應過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5月份,到了江南梅雨季節。

    飯後,他買把傘,乘坐公交車回了學校。

    有些巧,又在公交車上遇到了隔壁同濟大學的吳思瑤。

    吳思瑤也看到了他,但沒像往常那樣靠過來坐,隻是時不時悄悄警眼他。

    李伴裝沒發現這姑娘的偷偷舉動,偏頭望向車窗外,後來她什時候下車的都沒注意。

    回到廬山村時雨小了一些,隔老遠就能在小巷聽到鋼琴聲音。

    是李斯特的鋼琴曲《鍾》。

    李聽得入神,不知不覺停在了27號小樓門口,等到一曲完畢,才心血來潮敲起了院門。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不大,但在寂靜的小巷盡頭格外顯眼。

    沒一會兒,周詩禾出現在陽台上,探頭下來。

    四目相視兩秒,沒待他說話,這姑娘已然轉身,不到半分鍾,她出現在了院子。

    伴隨一陣細碎門栓拉動聲音,院門終是開了一條縫,她撐一把黑傘在門後,就那樣安靜地注視著他。

    李問:「吃過晚餐了沒?」

    周詩禾輕點頭。

    李問:「在練習比賽曲目?」

    周詩禾沒做聲。

    得咧,觀這架勢,這姑娘完全沒想讓自己進門啊。

    自從圖書館那件事情發生後,兩人已經很久沒有正式交流了。

    隔著門檻對峙小許,李忽地眨巴眼道:「《塵埃落定》已經寫到58章了。」

    周詩禾幾乎秒懂他在誘惑自己,也知道他說這話的心思。因為她才看到56章,還有兩章未讀。

    周詩禾沉吟片刻,終是說話了,「我媽媽在臥室休息。」

    她的聲音溫婉圓韻,但話意思不言而喻。

    李錯愣,「你媽媽在休息,你還彈鋼琴?」

    周詩禾恬靜說:「從小到大,媽媽習慣了在我的鋼琴曲中睡眠。」

    好吧,他無話可說,說一句「晚安」,就轉身朝自己小樓行去。

    晚安?

    周詩禾稍仰頭眺望天際,又瞧瞧手表,6:34

    離天黑起碼還有個把小時。

    目光穿過木柵欄看向隔壁彎腰開門的身影,她猶豫一陣,最後推開院門,接著合上院門,走了過去。

    聽到背後響起的腳步聲,李回頭瞧,是周姑娘。

    他看著她。

    麵麵相對,周詩禾想了想,輕聲細語問:「我記得你好幾天前就寫到了58章,現在還沒完結,

    是遇到困難了?」

    李點點頭。

    周詩禾直視他眼睛小會,稍後返身往自己家走,步履輕盈,不言不語。

    這一刻,周詩禾讀懂了他的想法,他也讀懂了她的眼神。

    李發揮彼此之間的無雙默契,重新把門鎖好,跟上。

    果不其然,27號小樓院門沒關,邊的一樓大門也沒關,周詩禾換好鞋後,正在撐開濕漉漉的雨傘放客廳空地上。

    李一邊走,一邊替她關門,須,也到了屋。

    隨著大門一關,兩人默默相視一眼,然後一前一後踏上樓梯。

    有些意外,二樓所有臥室門都是敞開的,李扭頭瞄瞄這間,瞄瞄那間,結果沒一間房有人。

    哪來的周母啊?

    他在背後嘀咕:「你什時候也學會騙人了?良心不痛嗎?」

    前頭的周詩禾會心一笑,稍後又快速把臉上的笑容收斂,沒回應,徑直進了琴房。

    進到琴房,她端坐在鋼琴前麵。

    李在門口環視一圈,率先來到窗戶邊,把窗簾拉上。

    周詩禾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毛,心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知道這樣下去可能要麵對什?本能地想阻止他。

    但她知曉,這人根本不會聽自己的。

    幾乎沒怎多想,她下意識起身要逃,想以最快速度逃離琴房。

    她快,但李更快。

    她才摸向門把手,她右手就被一隻大手覆蓋住了,雙方角力根本不在一個量級,門把手紋絲不動。

    又試了一次想打開門,依舊無果,她泄氣地立在門旁,隨後眼眉低垂,沒了任何動靜。

    李把倒栓打上,拉開電燈,挨著溫和說:「別多想,我隻是想聽你彈鋼琴靜靜心,找找寫作靈感。」

    周詩禾沒接話,眼睛卻盯著剛被反鎖的倒栓。

    李彷佛知道她在擔憂什,道:「打上倒栓有安全感,不會被人打擾。」

    見他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周詩禾靜了靜,右手往耳後邊了邊散亂的青絲,接著側身,邁著細碎步再次來到鋼琴前邊,坐好。

    李坐在她左手邊的椅子上。

    靜默良久,一個悅耳的聲音從她嘴傳過來,「想聽哪首鋼琴曲?」

    李張嘴就來,「《雨的印記》。」

    聽聞,周詩禾胸口不自覺起伏了幾下,黑白鍵上的那雙纖纖玉手遲遲沒《雨的印記》是什曲子?

    幾乎是兩人的定情曲,也是最能撩撥她心思的曲子,賦予了特別含義。

    在新加坡,在荷蘭,以往在琴房,每次彈奏這首曲子,兩人的心都會無限靠近,會產生無限連漪。

    此時此景之下,李提出想聽這首曲子,她覺得合情合理,但又懷疑他的動機。

    久久沒等到鋼琴聲音,李道:「如果《雨的印記》彈膩了,就換《梁祝》吧。」

    說罷,他身子動了動,斜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等待。

    等了許久。

    出人意料的是,結果沒等來《梁祝》,她彈奏的是《雨的印記》。

    悠揚的旋律一出,李的心髒就彷佛被一隻手扣緊了一樣,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悄然滋生,

    他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很多畫麵。

    這些畫麵都和麵前的周姑娘有關。有京城同居的,有東北滑雪的,有新加坡跳舞的,有荷蘭演奏會現場的鋼琴問心,有目己吻她的畫麵時間一分一秒流失,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某一瞬,他情難自禁地緩緩睜開眼睛,近距離凝望著她的柔弱身影,靜靜地看她絕美的容顏,

    欣賞她那雙在鋼琴上靈動無比的手。

    彈奏到一半,周詩禾好似感應到了他的不對勁,用眼角餘光警一眼後,眼簾再次低垂幾分,假裝沒看到,繼續撫弄鋼琴。

    幾分鍾後,一曲終了。

    周詩禾徐徐收尾,隨後目光落在琴譜上,沒去看他。

    蜘十多秒後,她再次動了,換了曲子。

    換成了《梁祝》。

    如果說平素的周詩未是女人的天花板,長相和氣質滿分的話,那彈奏鋼琴的她,才情更是能打破上限,在李這發揮出120%的魅力。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

    代入鋼琴世界中的李,有些陶醉,一時看得有些癡。

    幾分鍾後,《梁祝》進行到了最後一個音符,當周詩禾收音抬起頭時,募然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座位探身到了自己跟前。

    她本能地轉身欲要後退,但轉身被鋼琴給擋住了。

    眼神相接,李由衷讚美道:「詩禾,你今天很美。」

    周詩禾櫻桃小嘴抿了一下,欲言又止。

    但她現在不敢動了。

    前幾次已經吸取了教訓,隻要她動,彼此之間的臨界點就會被打破,眼前這男人就會有更大的動作。

    她早就預料到,隻要和他單獨處在一個密閉空間,自己的魅力就會在他這無限放大,他內心的蠢蠢欲動也會跟著無限放大。

    這一刻,你看我,我看你,兩人瞳孔倒映著彼此。

    一時間,琴房安靜極了。

    一種心動在兩人之間蒙繞纏綿在她的注視下,李上半身往前靠了靠,接著他頓了頓,又往前傾,一次,兩次,三次。

    當他第三次探出上半身時,他的腦袋已經湊到了她跟前。

    那間,周詩禾感受到了撲鼻而來的壓力,感受到了她的厚重呼吸聲,還感受到了他眼不加遮掩的愛戀和欲望。

    周詩禾有點不適應,嬌弱的身子又下意識往後倒,但依舊被鋼琴阻礙了去路。

    但也不是完全做無用,她身子往後倒,倒是給兩人之間拉開了一點空隙。

    可這點空隙,隨著時間流逝,最終消失殆盡。

    退無可退。

    沒有任何退路可言的周詩禾不得已停止了所有動作,此時罕見地沒掙紮了,就那樣靜謐地靠著鋼琴,小嘴微嘟,眼神直直盯著他眼睛,沒阻止。

    她現在有種強烈的感覺,他今天不得逞是不會罷手的。

    隨著李彎腰,周詩禾肌膚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嘴唇。

    立時,她身體像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她整個人很緊張,緊張至極。

    在他步步緊逼下,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壓抑,都在緊縮。

    凝視著他那深情的眼神,看著他探出右手輕撫自己左臉,緊繃的弦快要斷了周詩禾好想叫人。

    可是叫人的念頭才起,下一秒卻又被她自己莫名掐滅了。

    思緒如電,還沒等她做出反應,純淨透亮的眼眸中,他的頭再次進一步,她的紅唇被結結實實含住了。

    周詩禾傻住,接著感受到一隻強有力的手摟住她後腰,一條紅色信子破門而入,占領了她的全部領地。

    頃刻,一股顫動的異樣氣息從口腔傳遍她全身,她小心髒不爭氣地一顫,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有那一刻,她還有一股衝動,想朝窗戶方向大聲喊人,還想做最後掙紮。

    可她到底是沒喊出口,反而在奇異的玄妙中,熄滅了所有反抗的念頭。

    隨著他在自己嘴花樣百出,隨著自己的紅色信子被他又挑又咬,周詩禾軟綿綿的沒了任何力氣,慢慢地,慢慢地,她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風雨飄搖中躺到了鋼琴上。

    這個男人如影隨形,壓在她身上。

    當他壓在自己身上的瞬間,不自覺地,周詩未眼角掉出了兩行清淚。

    清淚順著麵容往下墜,掉到了他嘴角。李吻著吻著,吻到了一股鹹味。

    他愣了愣,愣在那。

    愣神大約七八秒,李離開她的嘴,看著她眼角的淚水,和她對視。

    良久,李憐愛地輕輕吻,沿著淚痕從下至上,從她嘴角到麵容,再到她眼角,一路逆流而上她沒動,默默躺在鋼琴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當這男人親吻自己眼角時,周詩禾忽地揚起右手,打在他臉上。

    「啪!」

    一聲響,一記耳光落地!

    不過這次不同以往,這記耳光沒有那重,沒那大力道,她滿含委屈出手,卻半道收了一半力氣。

    李沉默半響,左手摟了摟她,把她摟得更緊了。

    周詩禾貝齒咬著下嘴唇,右手捏拳,使出渾身解數狠狠捶在她腰腹的手臂上。

    真的是用力,拳頭砸在他手臂上好生疼。

    不過李沒甚影響,依然抱著她。

    她又用力捶打了他手臂一下,還是無果。

    兩次失敗後,周詩禾心口劇烈起伏,眼淚再次從眼眶中湧出來,也不看他,而是披頭散發額頭抵在他胸口,她右手握拳先是捶了他左胸好多下,直到最後沒力氣了,她兩隻小手才死死揪住他腰身兩側的衣服,無聲無息哭著。

    在他懷哭著李第一次經曆這種狀況,但似乎能理解她的情緒,低頭看著她,沒有試圖去安慰。

    因為他知道,他所了解的周詩禾不需要人安慰。

    果然,一分多鍾後周詩禾那劇烈起伏的心口逐漸平息下來,眼淚也漸漸止住了,但她還沒從他懷出來,額頭抵在男人胸口,又恢複到了平常狀態。

    接下來,兩具身體相依,陷入了長的沉默。

    估摸四五分鍾左右的樣子,躺在鋼琴上的周詩禾右手用力推了推他胸膛。

    李意會,鬆開摟住她的手,從她身上爬起來,落到了地上,

    他從自己身上一走,周詩禾身子骨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她合攏長長的眼睫毛沒去看他,還躺在鋼琴上一動不動。

    目光在她嬌俏的曲線上停留好一會,稍後李離開了琴房,並順帶關上了琴房門。

    時鍾在靜默中悄悄溜走了10多分鍾,周詩禾終是徹底緩過神來,終是有了反應。

    隻見她緩緩睜開眼睛,掃了房門一眼,接著雙手後坤,坤在鋼琴上慢慢坐了起來。

    坐起來她沒有馬上動,而是視線投射到了某人之前坐的椅子上,發呆良久,周詩禾才開始整理亂了的頭發和衣裳。

    琴房門開了。

    等在客廳的李第一時間瞧過去。

    看到卻是一張無喜無悲的絕美麵孔,至於她現在是什心境?她是什情緒?李觀察了小半天也沒瞧出個名堂。

    在他的目光中,周詩禾右手授了授耳後青絲,穿過客廳,進了洗漱間。

    沒一會兒,有細微的流水聲傳來。

    李通過客廳玻璃倒影,可以模糊看到她彎腰在盥洗室洗臉,雙手接涼水撲在臉上,一捧一捧撲在臉上。

    沉思一陣,李站起身,來到了洗漱間門口。

    留意到電燈光下的黑影,正洗漱的周詩禾直起身子,用弱不禁風的背影對著她,手還捏著一塊剛從洗臉架上取下來的洗臉毛幣。

    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身影,李打破沉寂問:「曼寧和葉寧今晚會不會過來?要不要去麥穗臥室住一晚?」

    周詩禾沒理。

    見狀,李踏進洗漱間,道:「你要是和我打冷戰,我就抱你了。」

    周詩禾一滯,遲到好幾秒才回應:「她們有事去忙了,說好晚點會買夜宵過來。」

    李眉毛上揚,「這講,你還沒吃晚餐的?」

    周詩禾輕嗯一聲。

    李關心問:「你餓不餓?」

    周詩禾恬靜出聲:「還好。」

    根據這兩年的相處:還好,就是餓了。

    李道:「你等我下,我去給你下碗麵條。」

    說完,他離開了,去了廚房。

    聽到腳步聲遠去,周詩禾暗暗呼出一口氣,望著牆壁鏡中的自己,望著鏡中的那誘人紅唇。

    他不知道和其她女人吻過多少回了,才學會了那多花招。

    思及此,她心口沒來由有些堵,擰開水龍頭放水的同時,擠出一些洗麵奶均勻塗抹在臉上。

    兩邊的臉蛋全被他梨過一遍,盡是口水。

    等她細致地洗完臉並做好美容防護時,李端著一碗麵條上來了。

    雞蛋麵,最簡單的麵條,此時卻噴發出一股香味。

    周詩禾從洗漱間走出來,來到沙發邊坐下。

    李把麵條推到她跟前,遞上筷子。

    周詩禾跌著接過筷子,然後低頭用筷子攪拌麵條,怕燙,目的是散熱。

    見他坐在對麵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彷佛在說:你鋼琴曲也聽了,還不去寫作?

    得,當她看自己第二眼時,李懂了,是該幹活了,站起身,一言不發走了。

    周詩禾捏著筷子攪麵條,直到樓下有關門聲傳來,她才小口嚐了一筷子麵條。

    麵條進到嘴,她細致品味了一番,覺著味道還挺好的。

    隨後她斯斯文文地,一口,一口,接一口往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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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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