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33章 ,一耳光,銀杏樹之死

    今天他精神頭好,表達欲望強烈,筆走遊龍,鋼筆尖一觸白紙就根本停不下來。

    從下午2點起,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傍晚時分,眼看天快要黑了,李才擱下筆,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不錯,寫了5600多字。

    根據爬格子頁麵,他粗粗統計了一下字數,很是滿意。

    就在此時,書房門悄悄開了一條縫,探進來半個腦袋。

    李眼角餘光剛好瞄到這一幕,轉過頭來,同她對視兩秒,笑著問:「你是我肚子的蟲嘛,知曉我剛寫完,就來喊我吃飯了?」

    麥穗柔媚一笑,把門全部打開,走進來說:「詩禾剛做好菜,我才來喊你。」

    李沒動,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麥穗被瞧得有些臉熱。

    對峙一陣,她悄無聲息來到他身後,雙手放在他肩膀上,幫著按揉。

    李沒讓,右手抓住她手臂,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身前,然後一把橫抱起她,橫抱在膝蓋上,低頭凝視著她。

    麵對突如其來的暖昧,麥穗有些措手不及,接觸到他那雙眼睛時,心慌慌地亂。

    李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靜靜地端詳著她。

    良久,麥穗心情也恢複了平靜,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把頭貼在他胸口,柔聲說:「我沒有怪你。

    這話看似沒頭沒腦,但彼此心知肚明說的什。

    聽聞,李寵溺地親她額頭一下,道:「我們去吃飯吧,別讓她們久等了。」

    「好。」麥穗應聲。

    兩人分開,又互相看了看,隨後魚貫走出書房,下樓,去了隔壁樓。

    有些意外,魏曉竹還沒走。

    李進門就問她:「不會是打牌打到現在吧?」

    魏曉竹笑著點頭,「你要是早點過來,還能看到曼寧和葉寧吵架的場麵。」

    李轉向孫曼寧和葉寧:「你們誰贏了?」

    孫曼寧說:「自然是老娘贏了。」

    葉寧瞪眼睛同時說:「我沒輸。」

    見這倆二貨又劍拔弩張牙咧嘴了,李乾脆不再問,越過她們,大馬金刀地坐到了餐桌前此刻周詩禾從廚房出來,把最後一個肉丸子湯端到桌上,然後也坐在餐桌前,看兩女鬥嘴。

    麥穗和魏曉竹則一邊看熱鬧,一邊盛飯拿筷子,桌上很快就多出了6碗飯。

    飯菜齊了,麥穗說:「不管她們倆了,我們開吃吧。」

    李周詩禾和魏曉竹麵麵相,下一秒三人都有了動作,拿起筷子,吃菜吃飯。

    見他食量不大,夾菜的力度也沒以前頻繁,麥穗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並關心問:「你是哪不舒服嗎,還是胃口不好?」

    周詩禾掃他眼,又看看桌上的7個菜,登時心有數:這麵至少有5個菜是他愛吃的,不可能沒胃口,估計是中午陪肖涵吃過,又陪餘老師吃了一頓,吃撐了沒消化。

    李道:「沒呢,別擔心。我今天吃了4頓,肚子很飽。」

    自己的猜測得到驗證,周詩禾自顧自地吃著,整頓晚飯都沒開口說話。

    倒是孫曼寧和葉寧把吵嘴帶到了餐桌上,氣不順時,還搶菜,你要吃哪碗,我就跟著要吃哪碗餐桌上一時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見好多菜因為爭搶掉到了桌麵上,李看不過眼了,調侃道:「哎喲,吵什吵嘛,這有精力,還不如去談個男朋友實在。」

    沒想到兩女下一瞬立即把矛頭對準了他葉寧大聲問:「去哪找?找誰?像我堂姐一樣死皮賴臉愛上你嗎?」

    這妞無時無刻不忘攻擊那從小就羨慕嫉妒恨的葉展顏。

    孫曼寧則惡狠狠說:「找什男朋友呀,還不如我也跟你睡了算了,繼續和麥穗做姐妹。」

    麥穗臉色紅暈,伸筷子打了下孫曼寧。

    周詩禾:「

    魏曉竹:「..」

    李樂道:「別,可別啊,我也不是鐵打的,就兩腰子。」

    這頓飯吃得熱熱鬧鬧,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才散。

    別看大夥在餐桌上嬉笑怒罵,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放得開。其實大家平素過得並不輕鬆。

    因為這是複旦大學啊,能在這上學的都是天之驕子啊,哪怕你在家鄉是學霸,來這就一平凡人,稍微一個不留神稍微放鬆一下,就被那些死命拚搏的人超越了。為了不墊底,幾女平時也是跑圖書館非常勤,課堂上也是認認真真聽講,從不敢懈怠。

    飯後,孫曼寧和葉寧跑去學生會開例會去了。

    李麥穗周詩禾和魏曉竹四人不急不慢踩著林蔭小道,說說聊聊,以消食的名義圍繞校園轉了大半圈。

    天黑之際,他回了廬山村,進了書房,開始修改第34章。

    其她幾女則抱團去了圖書館,自習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李白天有課上課,沒課就窩在書房看書寫作。每天清晨會雷打不動地去操場跑步,去打打籃球。

    周末呢,要去新未來分校和安踏鞋業看看,要去滬市醫科大學陪肖涵吃個飯,看場電影,

    或者陪腹黑媳婦一起裝飾位於武康路的新家,

    餘老師從東京回來了,帶來了兩個好消息。

    第一個消息,陳思雅的病終於找到了病源,據說是一種新型病,目前手術還算成功,不過還得留在醫院做後續觀察和治療。

    第二個好消息是,遠投資公司在東京股市的盈利已經超過了9000萬美元,破億指日可待。

    為了慶祝,李還特意下廚做了一桌好菜,請眾人熱熱鬧鬧吃了一頓。

    功夫不負有心人,學校批覆了學生會的上報材料,戴清如願以償當上了學生會主席,瞬間知名度大增,她無形中在寢室在班上在學校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很多人都特別羨慕她,說當上學生會主席好威風啦,說評優保研留校和出國留學都隨之信手拈來啦。

    好吧,就算戴清今後不想保研不想出國留學了,那畢業分配工作時的可選餘地要比一般學生多很多。

    老實講,大家辛辛苦苦讀這多年書,為了啥?不就是將來有一個好的前程嗎?在這一步上,

    戴清已經領先大家太多。

    儷國義回學校上課了,經曆蛋蛋的憂傷事故後,這貨和以前有著很大變化。以前總是喜愛開玩笑,在寢室說葷段子,聊漂亮女生,如今這些通通消失不見。

    儷國義課依舊上,但下課之餘再也沒有踏足圖書館,而是喜歡偷偷往法學院跑。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去看法學院的大美人魏曉竹或者小美人羅素。

    但知情的,都明白這貨在盤算著一盤大棋,

    一開始,325寢室還不知道這情形,後來還是趙萌和蔡媛媛偶然發現儷國義出現在法學院周邊的頻率比較高,才跟107寢室的姐妹說叻起來。

    一聽說這事,魏曉竹精神緊繃了好久,一直明暗提防儷國義會找劉安麻煩,可結果一個月過去了,也沒見任何動靜,久而久之,她也慢慢放鬆了警惕。

    有一次,張兵李光和周章明在寢室苦口婆心相勸儷國義,要他想開些,讓他千萬別做傻事。

    儷國義右手摸著後腦勺,裝著嘿嘿憨笑:「什傻事?我家這一代就我一個男丁,老子惜命的緊咧,再說警察連嫌疑犯都沒找到,我想報複也沒門哈。哥幾個別為我操心,該上課上課,該泡妞泡妞,該上進上進,大學馬上過去一半,那些寶貴小生命可別浪費了,要趕緊替它們找到宿主。」

    時間一晃而過,3月份溜走了,不知不覺已是4月。

    這一月,李過得忙碌又充實,《塵埃落定》目前的進度還算不錯,已經寫到了第50章,故事進入了收尾階段。

    把剛寫好的6000字逐字逐句修改一遍,坐久了的他感覺右腿有些發麻,用力了腳。

    哎喲,他娘的更麻了。

    李彎腰,用雙手揉搓小腿肚,稍後站起身來到窗前,活動一下身子骨。

    隻是活動活動著,他就心泛起了嘀咕:奶奶個熊的!這個月他可謂是盡心盡力護著這顆幼苗啊,這銀否樹咋就一天不如一天呢?

    現在正值春天,外麵世界一片鳥語花香,生機盎然,但銀杏樹的葉子卻有泛黃枯菱之勢。

    李皺了皺眉,下樓來到院子,蹲在銀杏樹前左觀察右打量,好久都沒找出緣由。

    難道是這的水土不好?不適合種植銀否樹?

    就在他苦苦找原因時,剛上完課的餘淑回來了,她站在院門口問:「你在幹什?怎愁眉苦臉的?」

    李伸手指了指銀杏樹苗:「老師你瞧,這樹都掉葉子了,能不愁,我不好交代啊。」

    視線落在樹苗上,餘淑清雅一笑,轉身走了,回了25號小樓。

    李瞄她眼,沉思片刻後,他乾脆鎖好門,徑直往圖書館行去。

    他沒有去自修室,沒有去找麥穗,而是來到閱覽室找資料。

    找關於銀杏樹的資料。

    有點巧,沒想到在右邊靠窗的角落位置遇到了複旦大王。

    此時,周詩禾正在聚精會神地靠著書架瀏覽書頁。

    李剛好從另一排書架找過來,轉角就見到了她。

    一開始,她的精力全在書本上,沒注意到有人看自己。良久,察覺出狀況的她才抬起頭。

    四目相視,李問一句:「你怎在這看書?不去自修室?」

    周詩禾溫婉說:「這空氣好,來這透透氣。」

    也是,由於是名校的緣故,這年代的複旦人特別愛學習,不論何時自修室人都比較多,空氣難免渾濁。

    李又問:「麥穗呢,也在這閱覽室?」

    周詩禾輕搖頭:「沒,她和曉竹曼寧她們在樓上自修室。」

    李點點頭,然後低頭繼續開始找書。

    周詩禾看了一會他,冷不丁問:「你的新書寫完了?」

    李頭也未抬,回答道:「還沒呢,目前寫到第50章了,還有10來章左右。」

    自從上回她拒絕告訴某人關於銀杏樹的生活喜好時,周詩禾已經有長達一個月之久沒主動找他索要新書看了。

    她既然沒開口要,李忙得也直接忘了這回事,也沒想著要把稿件給這位頭號讀者。

    34章到50章,中間累積有17章未讀,周詩禾那竭力遏製了許久的心,這一刻不自覺地有些蠢蠢欲動。

    但她依舊忍著,沒好意思說出心中想法又過去一會,待他要從這排書架位置消失時,後麵的周詩禾恬靜問:「你在找關於銀杏樹的資料?」

    李聽得立即轉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迎著他的火熱眼神,周詩禾說:「這閱覽室我經常來,比較熟悉,你找的資料在隔壁的隔壁還過去3排書架,在中間位置。」

    李高興地道聲謝謝,口數著123,沒一會找到了詩禾同誌說的地方。

    嗯?

    果然在這。

    李心說不愧是複旦大王嘛,人美就算了,還超愛學習,竟然對閱覽室的書籍都如數家珍。

    他從書架上取下書本,開始按目錄查找,果真在70多頁找到了關於銀否樹的詳細資料。

    就在他一字一句認真記憶時,周詩禾也緩緩跟了過來。

    她先是靜靜地瞧了他小半天,爾後猶豫一下才說:「如果你想憑它救活銀杏樹的話,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心思。」

    李愣然,目光從書本移到了她身上,半響問:「你這是幾個意思?」

    周詩禾巧笑一下,沒作答。

    一時間,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陷入沉默,

    李思慮片刻,嘴唇張了張,最後還是忍不住詢問:「你是說,銀杏樹不是死於天災,而是人禍?」

    見他終於開竅,周詩未會心一笑,轉身欲要走。

    李想也沒想,眼疾手快抓住她手腕,討要答案:「喂,告訴我是誰?」

    可能是他突然出手,沒控製好力道,用力比較大,周詩禾被他拉得一個翅起,差點摔倒。

    李慌忙朝前疾走一步,左手攔腰抱住她,

    一那,麵麵相對的兩人以一種極其暖昧的方式糾纏在一起,一個低頭俯瞰,一個半躺在他懷仰頭。

    可能是心有靈犀的緣故,也可能是互相愛慕的緣故,聞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身體柔軟,兩顆心此時此刻都莫名在加速跳動。

    「砰砰砰!」

    在寂靜的環境,周詩禾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往後推移,隨著他眼神變得愈發炙熱,某一刻,周詩禾右手不自覺往後勾了勾耳畔青絲,眼臉下垂,靜氣幾秒後,一個矮身,想要從他手臂彎鑽出去,逃離這。

    但李本能地沒讓,一把撈起她骼膊,把她整個人按壓在書架上,情動地凝望著她。

    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周詩禾抬頭的時候,剛好對上那雙充滿異樣的眼神。

    僅僅是對上的瞬間,周詩禾彷佛遭遇了不可抗力的災難一般,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

    四目相視,眼神交纏忽然,李動了,腦袋猛地低頭湊了過去,

    周詩未嚇得縮頭想躲避。

    但由於空間太過狹窄,腦袋發懵的周詩禾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親了個結結實實。

    她有些慌亂,柔弱的身子骨無措地往後靠,緊貼著往書架靠,希望能擠出一絲空間。

    可沒卵用啊,兩張嘴還是粘連在一起。

    兩具身體親密無間。

    在閱覽室這樣的書香環境被吻,被自己唯一心動過的男人吻,一直在感情邊緣蜘徘徊的周詩禾心頭湧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感覺。

    口齒交接之處,有種明媚的清香,讓她心悸不已,但更多的是心頭堵得慌。

    兩分鍾後。

    意識終於恢複一部分的周詩禾想也沒想,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記耳光,聲音清亮。

    登時響徹小半個閱覽室。

    和過去一樣,她沒有留手,這是真真正正的巴掌,直呼在他左臉上。

    正吻得忘我的李了證,隨即嘴唇離開她,但身子依舊和她的身體緊挨在一塊。

    此時兩張嘴的距離差不多有10cm左右,彼此的紊亂呼吸不由自主地交融在一起,李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起伏得厲害。

    出人意料的,打完他的周詩禾並沒有掙紮要走,而是就那樣靠著書架,倔強地微昂首,純淨透亮的黑白倒映著他的影子。

    李也沒動,靜謐地同她對視,

    我看著你,你看著我,彼此身體無縫相連,一股莫可名狀的氣息縈繞在兩人的心頭,呼吸漸漸變得越來越室息。

    周詩禾很美,素膚若凝脂,風姿卓越,她那極致的舒適氣質,充斥著李整個大腦。

    又對峙一陣,麵對這一世讓自己不可抑製愛上對方的佳人,李忍了忍,忍了忍,但終是沒忍住,頭一低,再次吻了過去。

    知道他要做什,周詩禾連忙用右手堵住他的嘴。

    李頓了頓,嘴唇停在手心,呆呆地瞅著她。

    周詩禾暗暗深吸一口氣,用盡今生的全部勇氣,眼神好似在說:既然這愛我,能為我放棄她們嗎?」

    這問題,是她從荷蘭演奏會現場回來後的延續。

    也是剛剛打完他,沒文立即逃走的後續剛剛打他耳光,是氣他私生活混亂還來招惹自己;沒有走,是心底留有一絲憧憬。

    她知曉自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所以有些不甘心,還是想做最後地掙紮,做最後的努力。

    她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濃烈愛意,所以,她還想嚐試一次。

    麵對這種致命題,李沒有也不可能有答案。

    一個月前,餘老師問過類似的問題,問他:是不是永遠都有優先級,我永遠都比不上肖涵?

    他當時沉默以對。

    誠然,周詩禾和其她女人不一樣,是他重活一世後,除了宋妤子和肖涵外,唯一真正一見鍾情的女人。

    他對麥穗有感情嗎?

    當然有,且對麥穗依賴很深,要不然他也不會明著跟父母說:宋好是我想娶回家的女人,麥穗是我想隨時隨地都帶在身邊的女人。

    但他和麥穗是日久生情。

    不同於回複餘老師的「沉默」,李張了張嘴,艱難地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

    但明眼人都能聽出他的潛在意思:對不起,我做不到。

    這回答沒有超出周詩禾的意外。

    可她眼神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下來,心頭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稍後,周詩禾右手離開他的雙唇,靈巧的小嘴緊緊嘟起,偏頭看著地板,安靜地沒再說話。

    也沒再看他。

    李探出右手,想撫摸她那膩白的天鵝頸,但伸到一半,右手又縮了回去。

    一下子,這個圖書角落陷入了死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心痛到無法呼吸。

    許久,他離開她身體,退一步,退兩步,退到一旁。

    周詩禾緊繃的身子驟然一鬆,定了定神,彎腰撿起因被他親吻而掉到了地上的書本,低頭起身走了。

    離開了這排書架。

    幾息過後,楚楚可憐的身影從他視線消失不見。

    聽到腳步聲走遠,李腦海中突兀浮現出一句話: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如果說宋妤是他前生的克星,讓他一見傾心;那周詩禾就是自己今世遇到的劫。

    麵對她們時,真是應了那句話:人老心不老。

    總有一顆少年心,總有一種熱血和衝動,總有一種情難自禁,總有一種躍躍欲試,總有一種控製不住。

    後悔嗎?

    用戲詞的話說:他本就不是一個良人。

    也談不上什後悔不後悔的。

    吐出幾口濁氣,李仍是把關於銀杏樹的資料看完,並一一記在心。

    當把書本放回書架時在想:誰想銀杏樹死?

    餘老師?

    周詩禾?

    麥穗?

    孫曼寧?還是葉寧?

    或者,以上都是???

    餘老師和周詩禾,他不敢保證。雖說和她們已經接觸過兩年,但人家出身豪門世家,從小就有著過人的本事,能做到喜怒收發自如,他自認為還沒完全了解她們。

    而麥穗,他疑惑過後,鑒定地搖了搖頭。

    麥穗和宋好是一類人,就算覺得銀杏樹礙眼,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至於孫曼寧和葉寧,他覺得她們要是不想銀杏樹活,那絕對有一千種方法弄死它。

    但問題的關鍵是,自己和這兩二貨無冤無仇,憑什跟銀杏樹過不去啊?

    Ps:先更後改。
章節報錯
推薦閱讀

本站隻收錄已完結小說,所有小說由網友上傳,如有侵犯版權,請來站內短信告知,本站立即予以處理。

可樂小說網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