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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1章 ,得失之間

    另一邊。

    出廬山村的路上,肖涵癡迷望著前麵的背影,嘴角輕抿如同月牙,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喜氣。

    今天自家honey能為自己直麵沈心和餘淑母女,她實在太高興了。

    前有他為追求自己放棄去京城守候陳子和宋好,後有今天的局麵,肖涵抿心自問:遇到這樣待自己的男人,此生還有何求?

    不去管他睡過多少個女人,不去管他和多少紅顏知己糾纏不清,就算有千般無奈和委屈,但此時此刻,他還是那個自己當初愛上的有情郎,他在她眼是滿分。

    事到如今,她不想糾纏他昨晚和餘淑為什睡一床的事情不放?因為肯定沒發生關係,這就夠了。

    她清楚,有些事情打破砂鍋問到底並不是什好的策略,反而會在他這失分。

    目前強敵環繞,肖涵知道凡事不能太過,自然點到為止,見好就收。

    千變萬變,得失之間,都不如他在一眾情敵麵前牽手自己來得如意。這一牽手,讓她把什都放下了。

    他為了自己連勢大的餘家都能硬抗,連那漂亮知性的餘淑都舍在一邊,還有什看不開?

    還有什放不下?

    何必還要追著他的那些瑕疵不放?

    世間又有幾個少年郎,能記得曾經和他花前月下和他耳鬢廝磨的舊情人?

    更何況餘淑在美貌氣質上全方位不下於自己,更是複旦的大學老師,更是餘家的獨生女,更是像個管家一樣幫他鞍前馬後打理著一切。

    即使在情感上失去一些,分勻一些給了餘淑,但他的心依舊還在自己這,他還念著自己的好念著自己的情,又有什看不開?

    得到再多,如若失去了他的心,又有什意義?

    思及此,肖涵猛地一個激靈,終於想通了一件事:想通為什餘淑遲遲沒有和他發生關係了?估計就是和自己此時想的一樣,沒有得到他的心,又有什意義?

    她暗自嘀咕:這說,餘淑野心極大嘛,想得到自家honey的心?想光明正大嫁給他?

    肖涵盯看李後腦勺,思緒情不自禁飄到了宋好和周詩未那。

    宋妤是他的最愛。

    周詩未卻曾在靜安寺祈福:願獨得一人心。

    !宋妤啊宋妤!周詩禾啊周詩禾!餘淑這隻荒野豺狼就交給你們去應付了,本美人負責和我家honey風花雪月咯。

    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出廬山村,李帶著她來到了附近一草地,坐下後就拿過她手的早餐吃了起來。

    兩人沒有說話,氛圍安靜極了!

    但伴隨著牛肉粉和豆腐腦不斷吃進他嘴,無聲無息間,情在空氣中縈繞蔓延。

    某一刻,李口含牛肉,抬起頭問她:「你吃過早餐了嗎?」

    肖涵點頭。

    李問:「要不要吃兩塊牛肉?」

    肖涵搖頭。

    李頓了頓,再開口:「昨晚的事,要不要我詭辯?」

    肖涵眉眼彎彎,搖頭。

    李把嘴的牛肉吃下去,又夾一塊到口中,嚼吧嚼吧盯著草地說:

    「我自私。我貪心。我傷了一個又一個。我和子發生過關係,我一眼愛上了宋妤,我沒有拒絕餘老師的追求,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嘴忽然被封住了。

    隻見肖涵探頭過來,用小小紅唇吻住了他。

    李呆呆地看著她。

    看著她漂亮甜美的笑眼,看著她那秀氣如玉雕一般的鼻子,精致的五官,親昵自己的嘴角,既可愛又迷人。

    見他沒動作,肖涵俏皮地小聲控訴:「李先生您幹嘛發呆呢?難道是本美人吻得不夠真誠?」

    李道:「我嘴都是紅油。」

    「知道啦!知道啦!世上這多女人,也就我不嫌棄您滿嘴紅油啦,給個痛快話,吻還是不吻?」肖涵甜甜一笑,微昂首直勾勾瞅他,滿眼都是鼓勵的神色。

    深情對望,李緩緩湊頭過去,嘴唇一張一合,忘情地吻她情到深處,肖涵半躺在他懷,雙手環住他脖子,閉著眼睛,紅唇十分配合他。

    李也丟下了筷子,抱緊她,貪婪地索取,

    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兩人呼吸不過來時,肖涵終是舍得從他嘴退出來了,臉貼著他臉,溫順乖巧地說:「李先生,我是你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

    李呼吸加重,抱得她更緊了,「老婆,對不起。」

    肖涵閉著眼睛問:「喊我什?」

    李說:「老婆。」

    肖涵幸福地逗他:「大點聲嘛,我沒聽見。」

    李加大音量:「老婆!」

    「噗!」

    一聲不合時宜的笑聲打斷了兩人的情意綿綿,嚇得肖涵慌忙把頭緊緊埋在他懷,生怕被人認出了似的。

    李抬頭,聞聲望去,才發現左前方不知何時來了一群女生,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

    認識的,如法學院學妹羅素。

    不認識的就更多了,一二三四五,足足有5個。估計是一個寢室集體出動了。

    剛發出笑聲的就是其中一個稍胖的女生。

    見李望過來,稍胖的女生立馬收起笑,連連道歉,「學長,我們是在校園四處采風拍照,

    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

    李鬱悶,這地方也算比較偏僻了啊,沒想到這都被人給撞到了。

    他沒做聲,隻是看向認識的羅素。

    昨晚因為李嫻的緣故,羅素還和他同桌吃過粉麵,當即帶頭走向了別處。

    羅素一走,其她人立即跟著開溜,腿那個快呀,好怕學長記仇記住了她們的臉。

    等到一眾淩亂的腳步聲遠去,肖涵甕聲甕氣問:「走了沒?」

    李道:「走了。」

    肖涵這才抬起頭,用右手勾了勾耳際發絲,笑眯眯說:「原來都是一些小蝦米啦,剛才我們就應該繼續接吻的,羨慕死她們這些單身狗。」

    李聽樂了,抱著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說歸說,地方暴露了,兩人沒好在這破地方久呆,把米粉和豆腐腦吃完後,一同去了春華粉麵館。

    默契地,他們都沒提現在回廬山村。

    李不回,是給麥穗騰空間,他不用問也知道麥穗是怎想的。

    肖涵不回,是她懂自己男人的心思,也沒想現在和麥穗公開撕破臉皮。

    「姑奶奶唷!嫂子你怎又回來了?你之前不是才帶走一碗米粉叻?」見肖涵去而複返,缺心眼趕忙迎過來這樣說。

    在李的這些紅顏知已,張誌勇最怕宋妤周詩禾和餘淑,見到這三個,他基本不敢開腔。

    缺心眼也怕肖涵,但到底是認識這多年了,加上肖涵心情好時也會和他以及陽成說會話,自然畏懼感沒那足。

    當然,在缺心眼心目中,肖涵將來大概率會是正兒八經的嫂子,所以格外殷勤。

    肖涵清清嗓子,丟一句:「夫唱婦隨。」

    「嘎哦嘎哦·」缺心眼發出鵝叫聲,一臉諂媚。

    此時9點剛過不久,店來來往往都是人,四處瞟瞟,李神情愣了一下,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吳思瑤。

    不得不感歎,這個世界是真他媽的小,這都能碰到的?

    吳思瑤吃得排骨麵,她老早就看到了李,不過這女人的注意力不在李身上,而是在肖涵身上,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一直在暗暗打量肖涵。

    若是沒有那個周詩未的話,我或許可以用身體和真心去拚一拚,不說把肖涵從正牌女友位置拉下馬,但也可以拚一拚李的紅顏知已席位,吳思瑤如是想。

    她知道肖涵比自己漂亮,但吳思瑤作為同濟大學的校花級人物,自然也有自己的驕傲。隻是碰到周詩未後,就失去了心氣,感覺對方能全方位碾壓自己,讓她生不出一絲抗爭的心思。

    這也是年初在公交車上見到周詩禾後,吳思瑤減少了去乘坐公交車的頻率的原因。

    除非是突然想李想的厲害,才來這家春華粉麵館碰碰運氣。

    沒錯兒,吳思瑤就是聽說了這家粉麵館和李沾親帶故,她才特意從同濟大學跑過來的。

    同伴小聲提醒吳思瑤:「別看了,那肖涵發現你想偷他男人了。」

    肖涵確實察覺到了吳思瑤的異樣,隨後淺個小小的酒窩,伸手挽著李手臂去了二樓客廳。

    上下兩層都是缺心眼的,由於一樓滿是顧客,隻能上二樓坐一坐。

    待人上樓,麵條才吃到一半的吳思瑤忽地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朝門外走。

    同伴驚呼:「喂喂喂!你幹什呀,我這碗粉才上來,才開始吃啊。」

    吳思瑤沒搭理,自顧自走。

    同伴氣急,腳喊:「喂!你說好請客的呢,要不然我大老遠跟你跑過來圖啥子啊,快付錢。」

    吳思瑤已經出了店門。

    店的人全都齊齊看向同伴,

    同伴鬱悶壞了,對缺心眼母親說:「阿姨,我忘記帶錢了,下次給你好不好?」

    缺心眼母親麵色慈祥地說:「姑娘,沒關係。」

    同伴為了取得信用,還偷偷補充了一句:「我同學和那位大作家是舊相識,阿姨您放心哈,我會來付錢的。」

    缺心眼母親仰頭望了望天花板,笑說:「好。」

    同伴氣急敗壞追出粉麵館,追上吳思瑤說:「吳思瑤!你在幹什!我老臉都丟光了啊!你情場失利就拿我撒氣,我要瘋了啊!我要和你絕交!」

    吳思瑤自動忽視同伴的話,冷不丁來一句:「你說我使出渾身解數,能不能咬一口李的肉?」

    同伴伸過頭問:「!你想咬哪?大頭,還是鱉頭,還是腳指頭?」

    同伴是學醫的,對人體構造極為熟悉。

    吳思瑤有點暈菜,一把打開同伴的腦袋,神情鬱悶不已。

    同伴問:「你為什會有這種想法?難道因為那肖涵無視你,你就想用身體去爭一口氣?這樣太傻帽了吧?」

    吳思瑤反問,「如果有兩個選擇:A,李主動和你上床;B,給你一」.」

    同伴打斷她的話,連連喊:「AAA!能和李上床,還要什B啊,這樣的極品男有機會誰不想試試滋味?」

    說完,同伴問:「女人,你不會真想付出實踐行動吧?」

    吳思瑤沒聲,目視前方,快速往前走。

    另一邊。

    肖涵問缺心眼:「張誌勇,春華姐幾月份生?」

    張誌勇崴手指頭說:「產科醫生講,5月底到6月初。」

    肖涵好奇問:「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

    張誌勇喜不自禁說:「女娃。老夫子花了一個大紅包才從醫生口得來的消息。」

    見他這幅表情,肖涵笑吟吟問:「你更喜歡女孩?」

    「那是當然,女娃像春華姐多好叻,像我賊眉鼠臉的,不好看。」張誌勇搓手,嘿嘿笑,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肖涵清清嗓子說:「不過根據遺傳學,女孩像爸爸的多一些。」

    「臥槽!還這樣說法的?」張誌勇一臉便秘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李拿起一個桔子剝開,塞兩瓣到肖涵嘴,「行了,媳婦兒你別逗老勇了,男也好,女也好,像誰都無所謂,隻要孩子健康快樂就好。」

    張誌勇問李,「老,我要是生個女兒,將來給你做兒媳怎樣?」

    李繼續喂橘子給肖涵吃,「問你嫂子,她做主。」

    肖涵白了自家honey一眼,心說那怎成嘛,若是女孩長得像缺心眼,那不得虧死了?

    肖涵甜甜一笑說:「缺心眼,我還是勸你死了這份心,我將來的兒子肯定跟他爸爸一樣,長相俊美,是個花心大蘿下。你若是不心疼你女兒,就嫁過來吧。」

    「我丟!要是像大爺,那還是不嫁·」張誌勇話還沒說完,就被李一隻大腳給端翻了。

    這二貨隻得罵罵咧咧爬起身,彎腰用手打灰塵,隻字不提嫁女兒一事。

    肖涵看得忍俊不禁,張口又向李討要桔子吃。

    張誌勇不死心,又問:「老,女孩真的像爸爸多一些?」

    李用下巴了下肖涵:「你說我老婆像我嶽母娘多一些,還是肖叔多一些?」

    張誌勇撓撓頭:「嫂子像魏阿姨。」

    李又問:「你說我二姐,像誰?」

    張誌勇臉上的苦相不見,改為呼呼笑:「二姐和田姨刮相,老夫就說,女娃怎可能像爸爸咧,那宋妤,那陳子,那餘老師,都像媽媽——」

    缺心眼話沒說完,就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勁,於是縮了縮頭,不敢去看肖涵眼睛,忙不迭找個「今天顧客多,我得去幫忙哢」的藉口開溜了。

    死亡凝視張誌勇遠遁,肖涵撇了撇可愛的嘴,「哼哼,逃得倒是快,果真是缺心眼兒。」

    李眼觀鼻鼻觀心,不搭茬,不接話。

    在粉麵館呆了差不多個把小時,李帶著肖涵又回到了廬山村。

    有些湊巧,剛好碰到李望送了一株銀否苗過來。

    這小堂姐比較貼心,還附送了鐵鍬和鋤頭。

    肖涵有些開心,圍繞銀杏樹苗轉了一圈又一圈,臨了把鋤頭遞給李,脆生生說:「李先生,

    麻煩您疼下媳婦,咱們種樹吧。」

    「矣,好。」

    李挽起袖子,接過鋤頭問:「種哪個位置?」

    肖涵似乎早有主意,指著原先乾枯的銀杏樹,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就這,我還不信種不活「成,聽你的。」李點點頭,開始挖坑李望站在邊上問:「你們這院子不小,還要其它花草?我可以幫你送過來。」

    肖涵環視一圈,有些心動,但又想到自家男人一天到晚都比較忙,怕是沒空打理花花草草。再說了,武康路的別墅有1600多平呢,自己喜歡種花草的願望,那邊完全能滿足。

    於是她說:「算了,草皮也挺美的。」

    倒是李開口:「西南角落可以開一塊菜地出來,堂姐你幫我送點白菜種子來唄。我愛吃嫩白菜苗。」

    「可以。」聽聞,李望走了,開車去買白菜種子去了。

    整整一上午,李在種樹種菜,肖涵和李望打下手,忙得不亦說乎。

    周詩禾和麥穗在27號閣樓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也沒下來湊熱鬧。

    倒是後來的孫曼寧和葉寧一直在小聲嘰叭喳喳。

    孫曼寧趴欄杆上說:「我敢打賭,這顆銀杏樹活不過半年。」

    周詩禾麥穗和葉寧看向孫曼寧。

    葉寧問:「為什這說?」

    孫曼寧壓低聲音講,「看對麵,餘老師母親臉上透著殺氣。」

    聞言,麥穗周詩禾和葉寧又扭頭望向25號小樓,此時沈心正在二樓陽台上看著那一男一女種樹。

    葉寧觀察半天也沒覺得有什,問:「哪有殺氣了,你盡瞎說,人家麵色平靜得很好吧。」

    孫曼寧嗅嗅鼻子:「你是個雛,你不懂。老魯有句話說得好,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賭這棵樹活不過半年,就活不過半年。」

    葉寧問:「賭什?」

    孫曼寧眼珠子轉一轉,「咱們誰輸了,就當一個月丫鬟。洗衣做飯拖地陪吃陪喝陪睡全包。」

    葉寧瞧瞧麥穗,又隔空瞧瞧沈心,覺得麥穗也好,沈心和餘老師也好,都做不來這種偷偷弄死這顆樹的陰險動作,很是爽快地答應了。

    打完賭,孫曼寧一臉得逞地陰笑,對麥穗說:「喂,麥穗同學!這回你要有點誌氣,別給那顆樹澆水啊。」

    麥穗和宋妤是一類人,心善,此刻顯得有些為難。她可以不看肖涵麵子,但李周詩禾彷佛知曉閨蜜在想什,當即替她解圍,巧笑一下打趣說:「也不是不能澆水,可以多澆水。」

    孫曼寧猛拍手掌,「我讚成,這主意好,這主意妙,可以多澆水,麥穗你沒力氣了,到時候我可以替你代勞。」

    葉寧聽得不對勁,連忙插話進來:「我反對,你們這是作弊。多澆水不死了?那老娘不輸慘了?」

    孫曼寧雙手叉腰,一句話就把葉寧給壹住了:「那你是希望麥穗和李好?還是希望肖涵和李好?」

    「我我—哎呀媽呀,孫曼寧你個死妮子,給我下套。」

    葉寧氣得不行:「我當然是希望咱們穗穗和李結婚生子了。其她女人我都不支持。」

    孫曼寧伸手拍拍葉寧肩膀,瑟說:「這就對了哈,除了麥穗,其她女人都去球吧!誰敢和咱們麥穗搶男人,老娘鄙視她,一口唾沫胚死她。」

    痛快罵完,孫曼寧在心默默贖罪:宋妤啊,我沒說你啊,你要是嫁給李,我也是特別高興的哈;還有陳子,咱們也是好朋友,你也不在這麵;還還還有陳麗珺,我也知道你個騷蹄子暗戀李的,唉,雖然你命苦沒可能,但你也例外吧,誰叫老娘心軟咧。

    葉寧附和:「對!就該這樣,誰敢和咱們穗穗搶男人,真是不自量力呢。」

    麥穗被兩女一唱一和,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詩禾不著痕跡警眼孫曼寧,又警眼葉寧,隨後看向隔壁正在種小白菜的李,恬靜無聲。

    肖涵一邊種樹,一邊留意周邊三大情敵的動向。

    不過餘淑今天沒在外麵露頭,而是在客廳看書,等人來修座機電話。

    見周詩禾在閣樓上望向這邊,肖涵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句話:願獨得一人心。

    想到這6個字,她心藏著不快,心道:本美人讓你再做會美夢,到時候我給你當頭棒喝送一份大禮。

    同時肖涵瞄了瞄李,又在暗想:哎,我也是命苦,若是我會七十二變,真想把honey變成個大豬蹄子,天天拿在手邊啃。自己啃累了就把他變成大猩猩,丟周詩禾床上,嚇死她。

    周詩禾這弱不禁風,嚇一下就成了病秧子了吧,還經得起我家先生的龍鞭伺候嗎?

    思著想著,肖涵忽然自己把自己逗樂了,她是親身感受過自家男人那生猛勁的,好比那黃河之水天上來源源不斷,平常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好嘛。她自己都不行,不信周詩禾能行。

    想到行不行的問題,肖涵又把思緒延伸到了內媚至極的麥穗身上,或許,他的這些紅顏知己中,單打獨鬥的話,估計就麥穗能對付了。

    思及此,肖涵了下眉,抬頭望了一眼隔壁閣樓上的麥穗,真的如同蘇妲己再世,一天比一天美,一天比一天媚,幾乎一天一個樣,蛻化速度超乎想像快。

    記得高中時期,麥穗雖然娜多姿有風情,有了頂格大美人的雛形,但明顯還帶著稚嫩青澀,

    這也是麥穗在美貌上沒有她和宋妤名氣大的緣故。

    而現在幾年過去了,麥穗還是當年的麥穗,卻也不再是當年的麥穗,似乎無形中已經迎來了脫胎換骨,若是如此繼續下去,再過個兩三年,麥穗的美貌真的比不上自己和餘老師等人嗎?

    再加上那誘惑人心的內媚氣質呢?

    沒來由地,肖涵內心突然生出一種危險感,第一次從麥穗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或許,所有人從一開始就錯了,隻過分關注宋妤餘淑和周詩禾了,忽視了偷偷成長的麥穗。

    肖涵暗罵自己男人:真是個大豬蹄子嘛,這都能踩到狗屎運,隨便撿一個女人在身邊,都是這樣的大美人。

    今生的肖涵不知前世的場景:麥穗25歲以後,連一向佛係淡然的宋妤都開始了戒備,怕李見到麥穗會淪陷,怕李會終日賴在麥穗床上不再過問世事。

    由此可以想像一下,內媚氣質大成的麥穗是有多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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