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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抽查一事,李偷懶經常被打一事,把采訪現場逗得大笑,氣氛爆炸好。

    女主持人問:“你幾歲開始學會偷懶的?”

    李自嘲回答:“偷懶是刻在我骨子的本能,記事起就會了。不過躲到書房看書,大概是二三年級開始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笑完,現場觀眾又被他的高級幽默感給逗笑了。

    主持人算算:“那就是說,從八九歲起,你就開始看書,一直看到現在。”

    李回答:“對。”

    主持人問:“這些年一共看了多少本書?”

    李回答:“記不清,反正我老爸書房的書全被我禍害了一遍,有些有趣的,我甚至會去翻第二遍第三遍。”

    主持人驚訝:“那可是1000多本,全看完了?”

    李點頭:“全看完了,我現在廬山村的書房也有1400多本藏書,也看了一半有多。”聽到這話,主持人呆住了!

    現場一萬多人全都給呆住了!

    此時此刻,他們終於明白過來了,終於理解了,為什李能成功?

    為什他小小年歲能寫出四本佳作?

    除了才情和超強天賦外,根源就出在這,出在這豐厚的積累。

    過去好幾秒,主持人才說:“你讓我想起愛迪生的一句話:天才就是1%的天賦和99%的汗水。你真的很了不起,在這個年歲能讀完這多本書,難怪你能取得巨大成功。我想普通人,窮其一生也不會讀這多書。”

    眾人很認可這話,緩過神的大家紛紛鼓起了掌。

    偌大的相輝堂迎來了一波久久不能平息的掌聲。

    主持人問:“你在音樂上的成就,也是這樣日積月累嗎?”

    李點點頭:“音樂主要靠靈感,我小時候經常跟鄰居一大叔去山上放牛,他是我們村出了名的吹拉彈唱都會,紅白喜事都會請他撐場麵。

    而放牛嘛,把牛往山上一趕,其他時間就基本在玩了,隻要牛不跑去別人家田地吃菜吃莊稼就成。因此時間多,我也跟著慢慢學會了笛子、二胡、嗩等樂器。”

    主持人問:“幾歲開始學的?”

    李回憶一番:“這個就更早了,五歲就開始上山了。”

    主持人錯愕:“5歲?沒聽錯吧,5歲我想很多人還在想著怎玩、想著怎吃零食,你就要放牛了?”李回答:“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個在我們村比較常見。不過我偷偷告訴你,把小孩子送去山放牛的,基本上就是為了占點便宜。

    我記得我第一次跟鄰居大叔以及其他人上山時,鄰居大叔對我媽半真半假大吼了一句:田潤娥,你這算盤打到屁眼心心麵去了,這小的孩子上山,我是既要幫你放牛,還要幫你照顧孩子啊!”“哈哈哈…!”

    底下爆笑,又是一波掌聲。

    主持人也笑了,好奇問:“你媽媽是怎回答的?”

    李回答:“我媽說:你現在幫忙照顧下他,以後等你老了,他就會幫忙照顧你。

    這話算是我們村的老傳統了,一般年輕時候,大人照顧小孩居多。等小孩長大了,那些大人也隨著時間老了,然後上山放牛,老人基本就在山找一塊大石頭坐著不動,都由我們去折騰。算是一種互惠互利的模式,農村人的樸素智慧。”

    大家聽得感動,又是一波掌聲。

    這回連台上一眾領導都自發熱烈鼓起了掌,能從這隻言片語腦補出農村人的討生活的艱辛和不容易、以及那幅嬉笑怒罵的和諧場景。

    主持人問:“所以你音樂才華就是從放牛積累的?”

    李點頭:“差不多。就像這張純音樂專輯,就是我從庫存中拿出來的。”

    主持人問:“不是一蹴而就?”

    李搖頭:“某個片段和一首曲子能靠靈感一蹴而就,十首曲子我做不到。”

    主持人問:“現在這張純音樂專輯經受住了市場檢驗,賣的非常火爆,甚至走出了國門,走向了全世界,廣受好評,中華兒女都為你驕傲。我能不能問你一句,你用了多少庫存?”

    這個問題大家都想知道,翹首以待,上萬雙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李。

    李幾乎沒怎猶豫,回答道:“不好講,我很多記載片段沒去認真整理。要是再花時間整理的話,多的不敢保證,但再出一兩張專輯是綽綽有餘的。”

    “哇噢!”

    “我擦,這牛逼!”

    “這是我偶像!”

    台下觀眾沸騰了,人比人氣死人,什叫天才?

    這他媽的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主持人同大夥一樣,聽得熱血澎湃,問:“我想大家都很樂意花錢去購買你的專輯,什時候再整理出一張來?”

    李搖了搖頭:“不知道。”

    主持人急問:“這大的事情不知道?”

    李如實回答:“我現在手頭上的事很多,我的重心全放在下一本新書上,精力有限,沒辦法做到兼顧主持人敏銳問:“下一本新書?你又有思路了?”

    李回答:“一直就有,在腦海中盤桓很多時日了。隻是很多細節需要查資料去填充,目前還沒完全準備好,還無法動筆。”

    聽到這,主持人歎口氣,麵對觀眾:“你們能體會我此時的心情嗎,我都有點不想采訪了,太牛了!太厲害了!太打擊人了!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猶如鴻溝,我感覺我這30多歲白活了。”觀眾一邊大笑,一邊感同身受。

    不聽不知道,一聽細極思恐,李雖說非常努力,但其滿腹才情才是成功的關鍵。

    主持人問:“下本書什時候開始寫?”

    李回答:“目前還不好講,要等準備好了再動筆。”

    主持人問:“新書是什題材?還寫鄉土文化嗎?”

    李笑笑:“先容我賣個關子,保密一段時間。”

    主持人跟著笑,又問:“那你對下一本書有什展望?覺得能超過《白鹿原》嗎?”

    李還是搖頭:“故事梗概應該不錯。但真正能寫出什水平,要看我到時候的發揮。”

    主持人說:“你很謙遜。”

    李眨巴眼:“我也想豪言壯語呀,但我也怕被打臉。老師經常隔一段時間就會讓師哥來廬山村傳話:讓我慎言慎行。希望我不要自大自滿,能保持平常心。”

    主持人看向巴老爺子,“巴老先生真的很用心了,您對李滿意嗎?”

    巴老先生笑著頷首,拿起桌上話筒回應:“非常滿意,如今他的水平已經超過了我這老頭子。”“喔!”

    台下一片驚呼!

    巴老先生是什水平?

    在文壇是什地位?

    是個人都清楚。

    竟然當著這多媒體記者的麵、當著這多人的麵親口承認:李的水平高於他。

    這是何等的讚譽啊!

    隻此一句就勝過千言萬語,無需多言!

    女主持人對李說:“我能聽出來,巴老先生非常自豪,對你的期望很高。”

    李低調表示:“我會繼續努力,爭取不讓老師失望。”

    作家的事和音樂方麵的積累都通過一問一答的采訪方式給了外界完美詮釋,揭開了神秘麵紗,讓大家能清晰地、活靈活性地重新認識李。

    接下來又聊了一小會後,新聞發布會正式進入記者提問環節。

    主持人首先點了新華社的記者。

    記者問候:“李先生你好。”

    李禮貌回答:“記者朋友你好。”

    記者提問:“盡管《白鹿原》取得了巨大成功,但社會上對其的評價褒貶不一。有人認為《白鹿原》太過露骨、大膽,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這樣的書不應該流傳於世。

    但另一方麵,也有更多的名家、教授和評論家非常推崇《白鹿原》,認為這書寫出了民族史詩,是中國農村社會變遷的宏大作品。是一部開天辟地之作。

    對此,你怎看?”

    這問題很犀利,很刁鑽,而且是新華社記者提出來的客觀問題,不好隨意打太極回避。

    而且新華社記者提到的“有人”,明眼人都知道是指那位在文壇地位很高、有很大話語權的黃先生。大家都替李擔心,凝氣屏息,想知道他會如何回複?

    李把話筒放到嘴邊,緩沉道:“說我露骨、大膽和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的。我沒什好話可說,送他一句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不,我還送他一句:何不食肉糜?

    偉人都說過,要多出來走走,多出來實踐,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我們作為文人,職責之一就是真實地記錄曆史變遷,我的人生信條就是耕讀傳家,連事實都不敢麵對,談何創作?

    我寫《白鹿原》就是要將那些隱晦的、難以訴說的事情全部展現出來。”

    這話一出,整個相輝堂安靜了十來秒。

    隨後就迎來一陣陣吆喝聲,和如雷掌聲。

    “好!好!好!”

    “別聽那撈什子狗屁的!他也懂文學?他也懂創作?”

    “那黃先生在家吃肥肉吃多了吧,吃得肥頭大耳。”

    “我看狗東西就是嫉妒,自己寫不出來這牛逼的文學作品,就打壓後輩!”

    李是複旦大學的人,一幫校友紛紛為其抱不平,斯斯文文的嘴全是一片罵聲。

    足足罵了兩分鍾之久。

    李甚至還聽到儷國義的粗話“操他老母”。

    李不著痕跡看眼巴老先生和餘老師。

    巴老先生含笑點頭,眼全是欣賞之色,表示認可這話。

    文人,必須有自己的傲骨,當初那位黃先生在報紙上當跳梁小醜很是活躍,一連寫了十多篇辛辣文章批判《白鹿原》和作家十二月。在文壇引起軒然大波,弄起很多人在後麵跟著一窩蜂似得批評李,找茬《白鹿原》。

    這可是深仇大恨哪。

    當時李礙於一些原因沒理會對方,但這口氣可是一直記在心的。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是李的人生準則。

    曾經那樣欺負過他,別他媽的想一笑而過。

    李就差明說了:黃先生你有什拿的出手作品和我比?你也配?就仗著會投胎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而已。

    很顯然,現場所有人都聽懂了,群情激奮,好多人在對著黃先生口吐芬芳。

    記者們轉過頭,用攝像機很好的記錄了這一幕。

    別不把這群學生不當人,他們可都是複旦大學的高材生啊,以後畢業走向祖國大江南北,這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巴老先生十分支持李的反擊。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觸碰到了底線就必須狠狠還擊,把敵人打怕!餘淑收到李的眼神後,和煦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於這個小男人,當然是無條件支持他。甚至於,她當初就想找那位黃先生茬的,但李和巴老先生沒同意,等得就是今天,新賬舊賬一筆算。

    另一個大報記者提問:“《白鹿原》一書中,描寫田小娥水性楊花的尺度非常大膽,以至於她被很多讀者視為潘金蓮,請問李先生,這描述的初衷是什?”

    這又是一個非常為難的問題。

    李卻不假思索回答:“記得當我第一次打開藍田縣誌的第一卷目錄時,我就感覺如同打開了一個縣的《史記》,記錄了藍田縣的種種過往。

    縣誌上的文字密密麻麻,縣誌上的人物浩如煙海。

    我特別留意到記錄的各式各樣的貞婦烈女,這些婦女用她們一個個活潑可愛的生命,堅守著世俗文化給她們設立的道德律令和條條框框,才換取了在縣誌上短短一兩句話。

    每每想到此處,我首先感到的不是欣悅和慰藉,而是感到女人作為一個最基本的獨立個體卻要遭受到違背本性的摧殘。

    由此一股莫名且強烈的同情心油然而生,便想寫出一個純粹的、出於人性本能的抗爭者、叛逆者人物,“田小娥”這個人物形象就順利被我這個“接生婆”帶到了人世間。

    當然,這樣的人物設計,主要還是為了讓更具備現實的合理性。經得起人性和時間的考驗。”這時另一個記者問巴老先生:“聽說李先生創作《白鹿原》時,特意有詢問過您是否要刪減關於性方麵的描述,有這一回事嗎?”

    巴老先生拿起話筒,點了點頭:“確有此事。當時他對尺度拿捏顯得有些遲疑,於是拿初稿和我商量,我讀完初稿後大受震撼,覺得寫得很好。

    當即告訴他,關於性的描寫不用刪減,可以更包容更大膽一些,因為缺少這些描述,過去這個社會是不完整的,這部文學作品的價值也會打折扣。”

    巴老先生這話相當於給李背書了,意思非常明顯:你們要罵就衝著我這個老頭子來。

    南方日報一女記者提問:“李先生,我很喜歡《白鹿原》,也經常向一些朋友推薦,認為這是一部不朽經典,非常值得收藏品讀。但我們也非常好奇,您年歲不大,是如何把倆性方麵的事情描述得爐火純青的?”

    好家夥!

    這是要揭李的底啊!

    一瞬間,整個相輝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都聚精會神地盯著李,想看看他要如何回答?

    是不是感情史太過豐富?

    還是在房事上有著無與倫比的親身經曆?

    聽到這個問題,肖涵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在門板上一靠就是2小時的非人過往,簡直是慘不忍睹嘛,李先生,您若是敢把我牽涉其中,我就跟你沒完。

    李低頭看了會舞台地板。

    其它問題,他能對答如流,就這個問題,哎…

    李歎口氣,用調侃的語氣跟記者說:“哎,你這問題叫人好生為難,我還沒結婚呢,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你就別問了,把問題收回去,回頭我做東,請你吃一頓大餐如何?”

    “哈哈哈….”

    大夥爆笑,紛紛起哄:“不行!不行!必須說。”

    女記者跟著笑,一如既往堅持:“我很期待和李先生吃大餐,但我對這個問題更好奇。”

    見逃不過,李道:“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別看我年歲不大,但像什四大名著啊,什西廂記啊,什金瓶梅啊…呃,不是…

    我呸!我口誤,我壓根就沒看過金瓶梅,我收回去了啊,你們當作沒聽到,記者朋友,你千萬不要報道出去啊,不然我名聲毀了,以後跟你沒完…”

    “哈哈哈…”

    好多人笑得不行了,笑得東倒西歪。

    記者笑著示意助理向前,給他拍了好幾張特寫照。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李故意拋出金瓶梅,以彌補自己在某些閱曆上的缺失。

    本來嘛,男歡女愛方麵他不缺失,且經驗相當豐富。

    但他無法明明白白說出來啊。一是,年歲是個硬傷。

    最主要還是容易損害子衿和肖涵的名譽,會讓她們被異樣目光看待。

    這可是八十年代歙,相比後世的笑貧不笑娼,世人思想相對還是要保守一些的。

    所以他寧願自汙,也不願牽扯到子衿和肖涵身上去。

    當然了,這種調侃似地自汙,也並不見得是什壞事,理由有二:

    一是他名氣夠大,現在夠成功。

    對於名人來說,尤其是還是大作家,觀看金瓶梅這種小事屬於雅事。且他夠坦誠,真誠品質難能可貴。相對而言,自古以來文人就和風流掛鉤,社會包容性很高。

    另一個是他年紀足夠小,今年還不足20,任性是天性,大家會更遷就一些,更容忍一些。不過最關鍵的還是那一句話:他足夠成功!

    成功的人往往放個屁都是香的。

    李接著說:“我看書很雜的,小時候什都愛看,正統文學看,史記和二十四史之類的看,野史雜記同樣愛不釋手,還酷愛武俠。

    金庸先生的所有武俠我都看過不止一遍,要不然我們今天能遲到半小時?就是和老先生討論武俠中的絕世功夫去了,忘了時間。

    不過提到老先生的武俠,有個事我一直意難平,為什小龍女要和尹誌平有那一段啊,我當初看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氣得晚餐都沒吃,後來餓死了,半夜起來啃了一個生紅薯。”

    他顯然在一本正經的說胡話,目的是轉移注意力。

    金庸先生和藹笑了笑,似乎讀懂了這位萬年交的心思,當下解釋說:“其實在這方麵,我和十二月有異曲同工之處。

    他描寫田小娥放蕩,我描寫小龍女失貞,都是對美學藝術的追求,對現實的一種隱喻,通過對殘缺的極致美來鋪墊全文結構。”

    接著金庸先生笑著對記者說:“《白鹿原》種關於女性方麵的描述,我是很佩服的。佩服十二月的天馬行空,佩服他的旺盛想象力。

    就像上午我和他談論武俠、談論隋唐曆史時,我被他驚豔到了。很多武俠設定,他競然能做到信手拈來,且是我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很是厲害。

    我事後還跟秘書感歎:李先生多智博才、學富五車,我遠不及誒!他要是來寫武俠,肯定能比我寫得更出彩。”

    金庸先生這番話,看似和《白鹿原》種的女性無關,其實是從另一個方麵佐證。

    佐證李具備非凡的想象力,男歡女愛方麵,完全不用親身實踐,卻也一樣能寫得出彩。

    換句話說,金庸在力挺李。也恰好和李那句“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互相輝映。

    當然了,讓他金庸先生自發地如此做,主要還是打心底對李才華的一種高度認可。

    現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聽明白金庸先生的話,頓時又是一陣掌聲。

    新聞發布會繼續,後麵記者們有問他寫作過程中是否有磨難?問到了和金庸先生上午見麵會的細節。還問他高考後,為什不去北大?

    最後一問,是由本地新民晚報的記者提問的,問到了安踏鞋業和Li-heng這個品牌的事。新民晚報記者問:“李先生,最近電視和新聞上到處都是安踏鞋業和Li-heng這個品牌的廣告,有傳言稱,它們是您創建的品牌?”

    這話讓台下許多觀眾一愣,很是詫異。

    但一些和李親近之人卻先表現得平穩一些,早就知曉了內情。

    李點頭:“是我和一堂姐創立的。”

    記者問:“您這是想把精力放到經商上麵去嗎?為什會涉足實業?”

    李搖了搖頭:“並不是,寫作永遠是我的主業,這個問題你放30年後問我,我依舊如此回答你。至於涉足實業,創辦鞋類品牌,主要還是小堂姐一句話打動了我。

    小堂姐說:我們偌大的中國,卻沒有一個頂尖的鞋類民族品牌,是一個巨大遺憾。她說想根據她的所學專業創辦一個鞋類品牌,讓我們的奧運健將穿上它在奧運賽場披荊斬棘,為國爭光。

    因為這句話,我從銀行取出了一筆版稅稿酬交給她,並對她說:希望你能創辦一個可以和耐克、阿迪達斯相競爭的民族品牌。”

    “啪啪啪!”

    李的立意夠高,在情緒上感染了在場所有人。

    這年頭的中國麵臨各種各樣的困難。由於中國和西方世界的巨大落差,導致很多人都迷茫了、沒了信仰,這也是國家要出手塑造一個“女排精神”的原因,目的在於激勵國民,學習女排,振興中華。所以,“民族品牌”和“奧運賽場披荊斬棘、為國張光”一下子就戳中了所有人的內心柔軟。我泱泱華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做中國人。盡管平素大家嘴上可能會對很多東西表示不滿,但隻要涉及到國家和民族層麵,都是英雄,都會挺身而出,這是刻在咱們中華民族骨子的烙印。

    因為過去積累的問題太多,今兒記者是一茬接一茬提問,弄起李口水都講幹了。新聞發布會比預期的時間要長,持續快了兩個小時才結束。

    Ps:先更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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