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
    大能之間的對決與山下的混戰是截然不同的,尤其無疆境,心念一動便是千。

    於是整個丹宗,此刻都化為了暗夜之下的戰場。

    陰風怒號間,漆黑的丹山被無盡的雷火映亮,數道身影迎空對撞,轟隆聲震顫群山。

    楚虹與陳柯落到了的東山,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不約而同地往瑤光殿所在的方向而去,意指山上的丹師。

    不過那些服了丹藥的世家老祖並未放棄,此刻沿著夜色緊追不舍而來,乘虛禦空間呼嘯撲下。

    轟!

    南半山的楚虹於夜色之下高舉右臂,那手掌仿佛剛從熔爐中取出的烙鐵,赤紅而滾燙,隨後轟然按下。

    頃刻間,三位追擊而來的世家老祖倒飛了出去,身上的法衣已經七零八碎了,口鼻也開始溢出鮮血。

    但那滔天的氣焰仍舊不熄,讓楚虹的眼神中出現一抹厲色。

    他是來抓丹師的,這些世家老祖本來不是他的目標。

    但總是甩不掉,還要回身應對,這樣的情況令這位大能感到一陣煩悶。

    於是,他決定將這些人擊殺,這樣一來今夜過後也不用擔心他們出去亂說。

    砰一聲騰空而躍,楚虹逆山而下,熾紅的鐵手將林中的光線都烘烤的不斷扭曲,隨後雙掌再次轟然劈下。

    那二位世家老相並全力相蘭相號後不是在一陣咳血之中被拍飛不過就在其蓄力而起,打算先殺一人之時,漆黑的山道之上,一陣沙沙的腳步聲響起,在粘稠的黑暗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楚虹豁然轉頭,恍惚間見到一抹亮光。

    未經神魂得到分辨,他身體已經率先反應,渾身的氣息狂卷,一股紫紅之氣瞬間縈繞己身。

    「轟!!!「

    雪亮劍光斬在那咆哮的環身術法的瞬間,刺目的白光炸裂開來。

    楚虹隻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襲來,五髒六腑仿佛都被震得移位。

    他整個人如炮彈般倒飛出去,連續撞斷三棵合抱古鬆後,又狠狠砸進東山崖壁,亂石飛濺,煙塵四起。

    碎石堆中,楚虹抑製住了翻湧的氣血,眉心緊皺,死死盯著前方。

    隻見密林之間,一道白色身影踏著落葉緩步而來,麵龐逐漸從陰影挪到了月光之下。

    未等楚虹徹底看清他的全貌,對麵便已有聲音傳來。

    「又是渾天術法?」

    楚虹從碎石之中站起身,許久後將眼晴微微眯起:「天書院仙袍—原來你就是季憂?」

    未等回答,一股炙熱的氣息忽然的席卷了山巔,而在這氣衝霄漢之間,沉重鐵劍便已經呼嘯而至。

    金鐵交鳴聲中,楚虹以熾紅鐵手借力翻身落在南側崖邊,腳下岩石「哢「地裂開兩道縫隙。

    雖然並未得到對方的回應,但此時他已經確定來者就是季憂了。

    因為這天底下所有的天驕,境界與戰力大概都是匹配的,唯有他,一直被世間人傳言戰力有異。

    而且天書院弟子萬千,會用靈劍山劍道的也隻有他。

    但楚虹不明白,戰力有異四個字,為何能到這種程度。

    不過沒等他細想,一陣狂烈的劍吟忽然呼嘯衝天。

    此刻,道劍小重山呼嘯而來。

    沉重的劍意撕裂空氣,發出刺耳鳴嘯,劍鋒所過之處狂風驟起。

    楚虹經過了先前的閃避,此時早已蓄勢待發,渾天術法在周身形成紫紅的狂浪,同時熾紅的鐵手橫拍而下,十指關節爆出炸雷般的脆響。

    他們楚家作為天下第一世家,傳家術法比仙宗少不到哪兒去。

    其中以諸法伴身為基礎的渾天術法作為防禦最強,根本不是道劍便能斬透的。

    所以在他看來,麵前的劍客斬不碎自己的術法,那劍便是等同於沒有,而自己卻可以用雙手撕裂眼前這戰力詭異的小輩。

    但下一瞬,他發現隨著季憂揮劍斬下,那鐵劍並未出現意料之中的崩斷。

    轟!

    狂烈的氣勁如同擂鼓,楚虹整個人倒飛而出。

    劇烈的痛感間,他發現自己的腹部開始滲血,同時一根森然的骨茬從體內穿透了他的皮膚。

    不是的,不是劍氣。

    是術法。

    是自己的術法。

    楚虹瞬間凝住了眼眸,終於察覺到自己忽然受傷並非是因為剛才那一劍斬透了他的諸法伴身。

    相反,撞斷他肋骨的是他術法之中的一股氣勁,是他自己傷了自己。

    準確來說,那劍氣對他這種等級的大能而言並沒有多難以阻擋,但自己術法之中那一股強大的斥力被斬回之後,他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反向透體了。

    先前山林的那一劍將他斬飛,而未被他的術法卸力,看來也是如此。

    可讓楚虹不明白的是,為何他的每一劍都可以斬的如此巧合。

    「我都說了,又是渾天術法,你還用。」

    季憂縱身而來,手中鐵劍呼嘯爭鳴。

    他能看得到術法的流轉,與楚河在天書院秋鬥之後,這法門就已經對他無用了。

    楚虹也是忽然想到了什,瞬間解除了渾身狂卷的術法,熾紅鐵手鎮壓而下,揮掌間直接震碎了腳下山坡。

    術法護身隻是他的慣用手段,他真正的殺人技還是這雙鐵手。

    小紅的人充∠中,距及也川世,目上和下,袋燙的議手碳守∠平界利業卡可虜目裝學兒大靈。

    但就在此時,季憂忽然揮動了袖袍。

    他並未動劍,而是揮動了袖袍。

    就在這那之間,落掌而來的楚虹忽然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警惕心大作。

    下一瞬,一道恢弘的弧形玄光忽然從他的腳下呼嘯而起,如同銀河倒掛一般直通天際,強大的氣息令整座東山都在顫栗,將其直接封在了其中。

    也是在玄光升起的同時,一抹金色的漣漪緩緩開始向他擴散。

    楚虹本是要騰空殺人,但渾身的氣勁瞬間被氣湮滅,而他本人則在見到這抹金色波光的瞬間直接瞳孔緊縮,渾身氣勁進發間倉皇躲避。

    誰知那弧光猛然震顫,直接封住了他的去路,惶恐之間,那金色的波紋輕輕觸及到了他的左肩轟!

    一團血霧直接爆開。

    季憂見著捂著斷裂手臂,雙目圓睜的楚虹,隨後轉身呼嘯而起,朝著隔壁山崖的陳柯呼嘯而去其實在知道丹宗發生了什事情之後,他做了很多準備。

    清晨時分,他換上了天書院仙袍,假裝代表天書院而來,進入到了開陽殿,看遍了所有人的修為結果他發現,各宗都有無疆境高手。

    在這種情況之下,哪怕是有他能加入戰局,結果也未必會是好的,所以最壞的打算要提前做。

    於是他找元采薇要來了丹宗的護山陣圖,研究了路線,同時還要來了啟動大陣的陣樞。

    瑤光殿的位置距離護山大陣的陣樞較近,向南而行,可以出山。

    但丹師無法乘虛禦空,被追捕的可能性極大,這也許就是丹宗眾人從未想過逃亡的原因。

    所以他一直沿山布置,想利用丹宗的護教大陣,將追擊者困在其中,留出足夠逃命的時間。

    畢竟敵人在外,大陣便是守護,敵人在內,大陣也可成為囚籠。

    而當他忙完之後,山下已經打起來了,更讓他意外的是,丹宗的底蘊被小瞧了。

    他著實沒想到他們竟然能靠著這多年的積攢,硬生生拖住了五大仙宗,直到他忙完了一切,

    那些人連九重階都沒攻破。

    尤其是那幾位服藥的老祖能一擁而上,拖住那些無疆,更讓他驚詫。

    正巧,他也殺回來了。

    利用護教大陣逃亡是最壞的打算,但不代表不可以有很好的打算,他覺得他可以試試殺殺看了反正就算失敗了,以他的能力也能拖住幾人,讓丹宗的弟子有時間沿後山的陣門離開也不是問題。

    計劃總是這樣的,趕不上變化,但幸好這般變化對於自己而言是有利的。

    季憂此時從破碎的山崖之上漫步而來,隨後越山而過,落到隔壁的孤峰,邁步跨過了一條蜿蜒的溪流。

    這條溪流已經被染成了粉色,四周散落著三具被攔腰斬斷的屍首,都是方才追擊而來的世家老祖。

    而站在溪流後側的山崖之上,額前光瓦亮,四邊白發如同圍簾的陳氏仙族長老轉頭而來。

    眼前,一股沉重的劍氣迎麵而下。

    幾乎在眨眼的那之間,陳柯手中鐵刀反轉,氣勁先發,直接與其狠狠對撞在了一起。

    刀劍相抵的瞬間,陳柯見到那持劍而來一張年輕麵孔,蒼老的麵孔之上閃過一絲厲色。

    「通玄境,戰無疆,你究竟是修了什邪術?」

    「想學?」

    「旁門左道—」

    陳柯猛然振臂,左手握住一團風雷轟然壓來,直接碾碎了季憂的劍勢。

    趁著拉開距離的間隙,他手中的寬刀再次舉起,狂暴的氣勁令刀身不斷鳴顫,一道強烈的刀氣直接壓的古鬆盡斷。

    這是陳氏仙族的秘術十段斬,隨著力場的疊加,每一刀都會比先前那一刀更加可怕。

    季憂先前在天道會中與陳家子弟對決,已經知曉了這種術法,是可以借對手之力,也知道想破此法,既不能以力攻之,也不能讓這場戰鬥被拖的太久。

    想到這,他忽然有種宿命感。

    先前一路摸爬滾打而來,似乎就是為了讓他清楚如何破法一樣,打了小的再打大的。

    不斷於叢林之間炸響的驚雷中,季憂呼嘯飛退,身影沒入叢林之中。

    但無疆之所以便叫做無疆,就是在一定距離之間能夠無視距離,於是下一瞬,持刀而來的陳柯攜刀淩空,而刀鋒之下便是沿山飛馳的季憂。

    方長老是無疆上境,但因為大限將至,身體枯敗的厲害,戰力下滑嚴重。

    而麵前這位陳氏長老雖然僅是初境,可因為身體還算硬朗,壓迫感竟然能逼近方長老六成。

    「轟!!!」

    鐵刀斬落,半座山崖轟然塌陷。

    季憂持劍而擋,整個人都順著破碎的山崖墜下。

    朝天翻卷的滔天沉浪之中,陳柯壓刀而來,直接衝進了煙塵之中。

    不過還未等他尋到季憂身影,他就忽然瞥見左側山崖有一道微光襲來。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陳柯駭然一驚,瞬間閃身,恍惚的間隻瞥到了一抹亮銀色的細線出現在了腳下,隨後便感覺到一股劇痛襲來。

    待他低頭,左腿根已經空空如也。

    陳氏長老怒目圓睜,便見山崖之上的劍客正一臉冷徹地看著他,那一襲白如月光的袍子漸漸開始滲出血色,隨後在其肩頭暈開。

    這場對戰,和與楚虹的那場不同。

    楚虹的戰力其實也很可怕,但季憂卻知曉渾天術法的缺陷,再加上對方赤手空拳,他的優勢極大。

    但方才那一刀,他是實實在在硬抗的。

    不得不說,無疆境真的很可怕。

    他若是不曾看透過十段斬不是蓄力而是借力,恐怕真的會被殺死。

    季憂猛然之間踏碎了山崗,手中鐵劍一那,道劍柳色新那而至。

    「極致的快劍的確不凡,但起手終究還是尋常速度—」

    陳柯默念一聲,心念一動間呼嘯十,隨後在折返之間,其手中第三刀朝著下方凶狠斬去。

    方才山崖斷裂,反湧的沉浪已令整個東山都是沉煙彌漫,但就在這落刀的一刻,卻直接被斬片清明。

    但這刀沒有落下,因為季憂反手握住了一柄短刀,手臂鼓脹間架住了這第三刀。

    季憂手中的刀極短,大概隻有手掌那長。

    隨後他反手握住了陳柯的手腕,同時一股炙熱的氣勁如同海浪一般從其體內洶湧而出。

    「彭!!!!」

    季憂狠狠揮拳,聚集於體內力量強爆發,直接砸的陳氏長老胸口凹陷,口中鮮血噴湧。

    如此沉重的一拳,本應將他直接擊飛,但他持刀的右手卻被季憂緊拽出一種骨骼扭曲的哢嚓聲。

    隨後第二拳砸下,帶著空氣被擠爆的聲音,直接砸斷了那隻持刀的右臂。

    戰鬥就是要以優勢去攻擊對方的劣勢,對楚虹也好,對麵前這位陳氏長老也好,都是如此。

    夜風之下,被砸斷手臂的陳柯仰天痛呼,牙齒間全都是鮮血滲出,仿佛神魂都要被打穿。

    因為是被近身肉博,他距離季憂極近,硬受兩拳後不斷刻著血沫,垂眼盯住了他的肩膀。

    季憂的肩膀有一道狹長的傷口,是被他的第二刀斬中的。

    此時,他白袍肩部的鮮血還未幹透,但那道傷口卻已經開始結出了黑痂。

    「你到底—到底是什怪物?」

    「別說話,深呼吸—」

    季憂拉臂如同圓弓,隨後帶著這位陳氏仙族的長老,狠狠砸穿了迎麵的山崖。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那陳氏長老忽然爆喝一聲,眉心瞬間飛出一柄虛光凝聚的刀氣,直接斬斷了自己的右臂,一念間奔逃而去。

    無疆境速度飛快,但令陳柯意想不到的,他剛剛踏山而下,一道玄光就直接將其籠罩了其中。

    此時的季憂將那柄黑金寬刀收入儲物葫蘆中,越空來到高處,看著被金色波紋圈住的陳柯周身的血霧不斷暴起,忍不住抿了下幹澀的嘴唇。

    彭!

    渾身鮮血淋漓的陳柯被震飛了出去,直接趴在地上。

    也是直到他一動不動,那些金色的陣紋才沒有繼續向其擴散。

    無疆境,還真是比他想像之中的難殺,季憂不太確定他是死是活。

    而遠處,被困在陣法之中的楚虹似乎也沒了動靜。

    此時,山林之中出現一道身影,正順著山坡而來。

    那道身影十分瘦長,配著周身隱隱的氣息,鋒利的像是一把絕世青鋒。

    「為何你的小重山與柳色新會這強?」

    「都是齊長老教的好。」

    齊正陽在坡下停住,眼眸凝重地看著他:「我若是把戰力壓製到你這種程度,用起來可沒你這強。」

    季憂服下一顆丹丸後席地而坐:「大概也有煉體的原因,畢竟無論快劍和重劍,力都是基礎,

    齊長老來此也是為了丹宗? 」

    「鑒主有令,我隻能在滅宗,或是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出手,但也隻能救人,不能殺人。」

    丹宗有難本就是顏書亦傳訊給自己的,所以她在丹山有所安排並不奇怪。

    隻是即便身為靈劍山下一任掌教,在五大仙宗聯手的大勢之下,她也隻能命人暗中行事,且隻能保證丹宗香火不斷。

    除此之外,她就不能再做別的了。

    因為在她心中,玄劍峰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會將仇恨吸引到自家的身上。

    季憂聽後輕聲一笑:「所以我才特地穿了天書院的仙袍來的。」

    「這是何意?」

    「這樣有點像是天書院派我來的,新仇舊恨可以都算在天書院的頭上。」

    齊正陽聽後嘴角一扯:「天書院有你是他們的福氣。」

    季憂將手中的短刀收入儲物葫蘆:「他們欠我的。」

    此時的齊正陽也看向了他的肩膀,盯著那結痂處微微皺眉:「那陳氏仙族的長老說的真不假,

    你還真是個怪物。 」

    「是煉體之後出現的。」

    「煉體可以這樣?」

    季憂點了點頭:「煉體並非純粹力量與強度的提升,是身體有關的所有能力都加強了,包括自愈,我在破了第二重大關的時候,發現我什至可以讓血液逆流。」

    齊正陽注視了他許久:「竟然還有這種法門—」

    「齊長老可知道那些仙宗所要煉製的寶材到底是什?」

    「現在不告訴你,等你忙完今夜,到山下小鎮的悅來客棧尋我,這也是鑒主禦令。」

    季憂聞聲抬起頭:「我其實是想請齊長老去我豐州庇護季寨的,畢我今夜所為就算能賴到天書院的頭上,怕是也會留有後患。」

    齊長老雙手按在膝蓋上:「鑒主既然傳訊叫你前來,這些事她自然是安排好了的,包括你那位書生朋友,都不會有事。」

    「這聰明?」

    「你以為我家鑒主這多年,真的隻是憑借靈鑒才撐起玄劍峰的?」

    齊正陽說完話之後忽然看向了西北側的方向:「你還不去西麵?丹宗掌教的那座寢宮可要守不住了。」

    季憂緩緩吐息著:「還需要一會兒。」

    齊正陽聽後一怔,眼中的金光開始不斷湧動:「你幹什了,竟把自己耗的如此虛空?」

    「搬了一上午的東西。」

    「??」

    與此同時,掌教寢宮之上,瑤光大殿之中,所有人都看向那兩片通天徹地的玄光。

    他們方才全都看到了楚虹與陳柯衝向東山瑤光殿的那一幕,心中其實已經冰涼。

    因為方才第一次交手他們就清楚了,即使是服下了丹藥,那些世家老祖也絕對攔不住他們。

    等到另外三人殺掉剩餘的世家老祖,生擒丹宗掌教,那瑤光殿的弟子隻有吞藥自盡,和等待被抓走兩條路可選。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戰鬥一直在半山腰持續,甚至越來越往下,並沒有想像中踏山而去趨勢。

    最關鍵的是,楚虹和陳柯再也沒有露麵,可方才追擊二人離去的六位長老中有三人此時都一瘸一拐地下了山。

    不寸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片玄來元黎一臉凝重地看向丹陽子:「那是何物?」

    丹陽子愣了許久後回過神,有些不確定地開口:「似乎是我丹宗的護教大陣—」

    身為丹宗掌教,元黎自然清楚自家的護教大陣,可問題是他們的大陣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的大陣是圓的啊,雖然有點橢,但確實是圓的才對。

    可現在那片光卻從後山的位置直接扭曲了,就像是圓形的頂點忽然向內凹陷了一樣,凹陷位置直接鎖定在了瑤光殿的後山。

    見此一幕,所有人的麵色愕然。

    有人挪動了陣基。

    七大仙宗的大陣都是出自當年的陣師一族,借聖器之威,緊扣整座山脈。

    想要挪動陣基,幾乎就等同於掀動整座大山。

    而且因為陣基連同著聖器本源,乃是借天之力,任何移山填海的術法對其根本就無法起效。

    驚愕之中,元黎與一眾長老忽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威壓。

    夜色之中,問道宗的商榷騰空而起。

    同時,懸浮在其頭頂的青銅圓盤向著掌教寢宮鎮壓而來,呼嘯之處壓的虛空轟隆作響。

    圓盤未至,威壓的已如天河傾瀉,偌大的九重階直接崩碎,裂痕如同蛛網一樣向上蔓延(從昨晚開始就在想具體過程,今天寫完又刪改了好幾段,真不容易啊,求月票!跪求月票!
章節報錯
推薦閱讀

本站隻收錄已完結小說,所有小說由網友上傳,如有侵犯版權,請來站內短信告知,本站立即予以處理。

可樂小說網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