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火帶?那是何意?”
卑路斯瞪了親王瑪咖一眼:“就是在山林著火時,火勢蔓延的前方開設一條寬度適當的隔離帶,這樣可以阻止火勢的進一步擴散。”
親王瑪咖恍然大悟地道:“陛下那小王懂了,你的意思是以帝都為中心,調兵前往帝都四周城池把守,將其圍起…...….
“沒錯!
“好了,那小王這就去辦!”
親王瑪咖剛走出去沒多久,又再次返回:“那個陛下,孫連告..…“”
“他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死就死了吧。”
天竺帝都,德城。
來回渡步的孫連鵠對手下孫家的斥候問道:“衛淵進攻了嗎?”
“回稟家主,還是在城外集結兵力,時不時有小股部隊進行佯攻式攻城,大舉進攻沒有!”
“佯攻佯攻,佯著佯著就他媽真打了,這可咋辦啊!”
孫連鵠著急的是抓耳撓腮往下嬉頭發,看向另一名斥候問道;“卑路斯陛下有回信嗎?”
“回稟家主,還沒有!”
“咋還不回信.….…”
沒等孫連鵠說完,就看到一名伺候急急忙忙,連滾帶爬地拿著一張紙條跑過來。
“家主大人,家主大人,卑路斯陛下回信了!"
“快拿來我看看!”
孫連鵠急忙衝過去,一把搶過字條,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
堅持七日,百萬援軍抵達,甕中捉鱉衛淵狗賊!'
“七日?“
啪~
孫連鵠激動地一拍巴掌,大笑道:“七日就七日,傳令下去,反複我孫家將士拚死守城,隻要堅持七日,咱們的援軍就來了!”
說到這,孫連鵠眼睛眨了眨,忽然想到了什,張開雙臂:“隨本家主前往城關,我要會一會這個衛淵!”天竺帝都,德城上,孫連鵠看向在城下討敵罵陣,倒騎毛驢的梁俅。
“人能胖成這逼樣?城下的胖子,你誰啊?
“老子你爹……算了,你爹都死了,本世子可不是短命相!!“
“本世子?”
孫連鵠一愣:“你不是衛淵..…
“誰說他媽隻有衛淵能自稱世子?老子梁俅!"
”呃……原來是大魏第二紈,梁俅你這個廢物啊!”
麵對孫連鵠的嘲諷,梁俅也不在意,畢競這種話他從小聽到大,早就免疫了…
“孫連鵠,我知道你,當初稱什江東小霸王,其實就是江東第一紈,你說你文不成武不就,十足一個廢物,就連當紈你都不如我和淵哥,現在更是被我與淵哥打成了縮頭王八,躲在城不敢出戰…
“城上的孫子!你他媽要是個帶把的,有種就他媽開門和你俅爺大戰三百回合!"
“當然這個戰可以是武力,也可以是牌九、葉子戲、鬥蛐蛐、熬鷹、玩娘們……反正隻要你提出來一項,你俅爺就奉陪到底!”
“小爺他媽的真想抽你.…
孫連鵠氣得直跺腳,但也沒辦法,正所謂謊話並不會對人造成傷害,而真相卻往往能夠傷害到人。
他孫連鵠的確文不成武不就,哪怕是引以為傲的紈那點事,也玩不過梁俅和衛淵,畢競自己在紈,充其量也就在一個地區成為首席紈,而這兩個貨,那可是全國第一第二紈……
梁俅看到孫連鵠整張臉都成了紫茄子色,不由大笑兩聲:“咋地,本世子說道你痛處了嗎?在你最引以為傲的領域打敗你,全方位地吊打你,哈哈,廢物的孫子,呸你媽的!"
“梁俅,老子絕對不怕你,你要鬥,那就來鬥,酒令敢不敢!”
“怕你?來啊!"
梁俅朝向身後大喊道:“拿酒來!”
“我拿你親姐的傻弟弟!”
梁紅嬋俏臉陰冷,恨不得拔劍給自家這個顯眼包的傻弟弟斬了..…
可梁紅嬋剛邁步,便被衛淵攔下:“孫連鵠想拖時間,可不巧的是,我也想要拖延時間,所以就讓他們鬧吧。”
“丟人啊,把我梁家列祖列宗的臉都丟盡了!"
“沒事,你以後叫衛梁E.……“”
“你個爛桃,討打!”
兩軍陣前,梁俅與孫連鵠一高一低,一個站在城牆上,一個在城下,每人倒上一大碗的酒,開始劃起拳來。“人在江湖飄啊,誰能不挨刀,一刀砍死你啊,五刀砍死……“
梁俅大笑道:“小孫子,你輸了,喝!”
孫連鵠將碗中酒一飲而盡:“老子和你賭上了紈的榮譽,再戰!”
梁俅雙眼滿是戰意:“好一個為了紈榮譽而戰,那就讓本世子看看,這天下紈那點事兒,除了衛淵,誰能鬥得過我梁某人!”
“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啊,.……“”
“孫子,你輸了,喝!"
“五,.……”
“孫子,你又輸了,喝!”
“老子不服,玩骰子!”
“來就來!”
“六個六!!”
“六個一……孫子,你他媽還是輸了!”
“不服,鬥狗!”
“來!"
“這是老子精挑細選,正宗的吐蕃純血獒犬!"
“出門我也沒帶狗……”
梁俅尷尬地看向城牆上方:“孫子,你他媽是真孫子,出門打仗還帶狗?”
“不是我帶的,是鬆讚送我的..…
“不管,你輸了,你就要喝!”
“誰說老子輸了?”
梁俅拍著自己波濤洶湧的胸脯:“這樣,讓你那破血獒咬我三口,但凡老子喊一聲疼,老子就他媽輸了!”“好,是他媽你說的,來人用繩索往下放狗!"
很快,一隻雙目血紅,頭大而方,嘴短而粗,犬牙鋒利無比,滿身都是傷疤的赤紅色毛發的凶狠惡犬被孫家用繩索放了下來。
見到這條狗,梁俅眼睛一亮:“臥槽,還真是吐蕃純血的赤獒,看著駕駛沒少和狼鬥啊,極品中的極品!”“梁俅你能不能有點正式,一條狗你..…“
梁紅嬋剛想斥梁俅幾句,忽然發現身邊的衛淵用手摸著下巴,點評道:“極品中的極品,好..……“梁紅嬋瞪了衛淵一眼,沒好氣地道:“爛桃兒,你是不是也犯紈病了?”
衛淵用手摸著鼻子,略帶尷尬地道:“紈演多了,自然就入戲了,咳,碰到這樣的極品,所以一時之間沒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