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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贖罪,應該是小聲向清淺姑娘賠罪,一時手癢,即興寫下一首小賦,毀了清淺姑娘的紙鳶,你看這樣可好,我馬上差人在去買兩.……“”

    朱思勃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在給孔清淺看賦的時間.……

    “好一個不羨魚書與雁帛,且看雲外相思子!"

    孔清淺表情微驚,抬頭看向朱思勃,這一刻她曾經偷偷看過的才子佳人,窮困書生與大小姐的愛情故事在腦海中,宛如走馬燈般快速閃過。

    在這情竇初開的年紀,孔家對其保護得太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以說孔清淺見過的外姓男人除了家丁就是下人,初次碰到朱思勃這樣能撩的男子,讓一張白紙的她臉頰瞬間紅了起來。

    “清淺謝過朱公子的墨寶!“

    “沒什,你是我義父之女,你我本是兄妹!”

    朱思勃對孔清淺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沒有任何跪舔之姿,過度糾纏,隻是點到為止,雖個子矮小,但頗具文人風格,風雅的施禮告別,轉身就走,留下在春風中臉頰潮紅的孔家大小姐,空清淺。

    朱思勃離開後,身旁高手侍衛輕笑道;“公子,你這一首賦,光小人看到的,就最少騙了十幾個姑娘了,如果沒意外這涉世未深的孔家大小姐也難逃你的魔手!"

    “這隻是剛剛開始,孔家一直對我嚴防死守,但你要記住一句話,無論如何堅固的堡壘,他都會從內部破碎!

    朱思勃嘴角上揚,露出陰冷的猙獰笑容,在衣袖中取出一張字條,上麵是糜天禾用左手寫的字。

    “七日後,金陵!”

    朱思勃將字條塞進嘴吞下後,對身旁侍衛道:“通知汪滕,讓他按照我之前布局的準備,然後給糜老狗飛鴿傳書,就說七日後,京城!"

    “明白!“

    隨著侍衛走後,朱思勃忽然捂著肚子,中後偏下不一陣放屁:“紙條塗抹了瀉藥,糜天禾我操你..…“金陵故地,王氣盤桓。

    嚴氏踞前朝吳宮遺址,如今的嚴家乃南方諸門閥中,勢力最大的一位。

    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不少中小型勢力都跑來投奔,在一群中小勢力的首領吹捧,讓本就如日中天的嚴廣祿更是感覺自己飄了,最後更是力排眾議,不顧老謀士的反對,直接在金陵的前朝吳國皇宮遺址,廣築丹陛,重修皇宮,穿上龍袍,坐上九龍王權金椅,以後吳自居。

    是夜宮燈如晝,嚴廣祿設宴紫宸殿,獨召馬祿山赴飲。

    殿中九鼎焚香,八偷列陣,嚴廣祿身披赭黃龍袍,馬祿山也是舉起酒杯:“老哥,幹杯!”

    “賢弟,君臣有別,今後還是稱呼我為陛下的好。”

    嚴廣祿沒有伸手去碰玉杯,而是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馬祿山。

    “天下洶洶,非猛士不能定鼎,你可知今日金陵盛景,憑何而立?”

    馬祿山微微搖頭:“陛下,俺老馬是粗人,不懂這些咬文嚼字,還請陛下說白話。”

    “哈哈,既然如此那朕就明說了。”

    嚴廣祿對馬祿山道:“賢弟啊,不是朕不信任你,而是你麾下二十萬馬家軍已經夠多了,如今在加上那些投奔來的中小型勢力,所有兵馬加一起都快超過了五十萬,這讓朕寢食難安啊。”

    馬祿山搖頭笑道:“原來是這事,陛下放心,那些中小型勢力不過都是各地方的大型山賊馬匪,或者是江湖中門,曾經我馬祿山也是江湖一條好漢,交友滿天下,所以他們想要來投奔陛下,就先找到我,借我馬祿山的名義當媒介,其實他們不聽命我,還是聽命陛下你。”

    “話雖如此,可這些中小型勢力加一起還是有三十多萬的將士,而且明麵上還是歸你管理!“

    嚴廣祿微微點頭,舉起酒杯:“喝下這杯酒,這些中小型勢力的將士交出來吧,你依然是朕的賢弟!”“大業未成就開始杯酒釋兵權了?“

    馬祿山心中暗暗冷笑,可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道:“這恐怕不行,畢競這些中小型勢力首領投奔的是我。”

    “馬祿山你難道想要擁兵自重嗎?

    嚴廣祿冷笑完,猛地將酒杯摔在地上,從之前的杯酒釋兵權,直接轉變成了摔杯為號。

    忽見,殿下鐵甲曜日,競是其馬祿山的兒子與謀士吳憂,還有幾名曾與馬祿山同生死共患難,落草為寇時一起打拚出來的兄弟,皆被縛於階前。

    嚴廣祿聲轉冷厲:“五十萬大軍效忠賢弟,朕寢食難安。若飲此杯,許你逍遙侯之位,若不飲…“”

    嚴廣祿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馬祿山仿佛早就猜到了這點,臉上沒有絲毫的震驚,一張大黑臉隻是保持原本的模樣看著自己。

    “他有何倚仗?“

    嚴廣祿心中赫然,就在這時,一陣剛正不阿,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怪不得主公總說,天下門閥世家就沒一個好人,卸磨殺驢這一手玩得太惡心,今日我金某人算是領教了。“”隻見金聖英與紅拂邁步走進宮殿,嚴廣祿連忙道:“你們是何人,如何進得來朕的宮殿?”

    “你難道沒發現,你身邊的人慢慢地都變了?“

    破鑼嗓子的聲音響起,一名長相極端猥瑣,有著一對宛如黃鼠狼般,圓溜溜的小眼睛,看麵相就是個奸詐小人的青年男子走進來。

    “你是誰!”

    “我?本座乃衛淵麾下第一謀士,小名大魏第一毒士,糜天禾,陛下可聽說過?“

    糜天禾話落,拍了幾下巴掌:“此時不動手,等待何時?“

    隨著糜天禾的話落,殿中那些侍衛忽然朝向身旁的袍澤動手。

    一時間原本五百多名高手侍衛,隻剩下四百餘人,金碧輝煌的大殿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馬賢弟.."”

    嚴廣祿話沒說完,便被馬祿山一嘴巴抽到地上,一遍腮幫子腫起來多高,大槽牙被打掉了七八顆,斷裂的牙齒與鮮血,唾液混著被嚴廣祿吐了出來。

    馬祿山冷笑道:“雖然我是奉命投靠你,但投靠你嚴廣祿的這段時間,我馬祿山自問對得起你嚴家,這些中小型勢力哪一個不是我去遊說收編的?結果可沒想到還沒等飛鳥盡,你便良弓藏,狡兔未死良狗就烹,你他媽真不是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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