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陣營,坐在床邊,不敢閉上眼睛,生怕自己睡過去的阿提拉,看向跑進來的老猶太。
“戰況如何?
“陛下,單爾將軍殉國了!”
呼
阿提拉深吸一口氣:“朕知道了,那五十萬大軍呢?”
“五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萬奴王陛下,是否等北冥關瘟疫爆發,我們乘勝追擊……
阿提拉搖搖頭:“朕相信憑借衛淵的能力,絕對會把瘟疫控製住,不會讓其在北冥關內擴散,如今最重要的是,衛淵控製瘟疫的時候,會耽誤許多時間,所以朕必須要好好休息!”
老猶太眨了眨眼睛道:“陛下,其實我們可以讓士兵佯攻,打亂衛淵控製疫情。”
“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以你們的能力,朕怕帶兵佯攻,反而成了肉包子打狗!"
"這…"”
阿提拉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緩緩躺在床榻上的羊毛氈上,閉上雙眼。
北冥關,隨著士兵們打掃戰場結束,統計出了傷亡數量,殲滅敵軍五十萬,自損不到三萬,可以說是絕對的大獲全勝。
為此,公孫瑾在請示衛伯約後,決定舉辦慶功宴,犒勞三軍。
“等一等!”
就在公孫瑾想要下令時,在其身後響起一陣充滿男性魅力磁性的嗓音。
眾人回頭,隻見精神抖擻的衛淵緩步而來。
“主公!“
公孫瑾、糜天禾等人紛紛躬身行禮。
糜天禾諂媚地邀功道:“主公,在你休息期間,我一共殲滅敵.…
“我都聽喜順說了,你做得很好。”
衛淵微笑著輕拍糜天禾的肩膀,隨即掃視一圈在場眾人;“韓束來了,武閔也帶來了乞活軍!”
"哦?援軍來了?”
“沒錯,我衛家軍來了增援,匈奴那邊又死傷如此多兵馬,所以慶功宴等等再開!”
“主公的意思是..……”
衛淵單手背後:“兵分兩路,主動出擊,攻打匈奴大本營!”
“啊?
“昂?“
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就連坐在輪椅上的衛伯約都驚站起:“你個龜孫兒要幹啥?"
“是我說得不夠清晰嗎?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集結全體衛家軍,主動出擊,攻打匈奴大營!”
匈奴陣營中,此時的老猶太與眾將軍,均是宛如霜打的茄子,一個個耷拉著腦袋。
“單爾老將軍對我們在場多數人都有知遇之恩,沒想到就這樣戰死北冥關!”
“老將軍為匈奴奉獻一生,最後更是奉獻了生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怪的話,隻能去怪糜天禾那滿肚子陰損壞的狗東西。”
“沒錯,有朝一日破關,老子一定把他刀砍斧剁製成人……“
老猶太伸手打斷眾將的話:“現在還是要討論一下,如果讓陛下好好休息,畢競衛家軍有公孫瑾和衛淵輪換,我們隻有陛下一人!”
“沒錯,這次咱們都小心一些,絕對不能再讓糜天禾鑽了空子,必須要爭取時間給陛下養精蓄銳!”
“報!”
就在身後,一名匈奴斥候慌慌張張跑進來,單膝下跪。
“稟報諸位將軍,我方探子上報,北冥關中的衛家軍打掃戰場,將五十萬士兵屍體焚燒後,又集結全部兵馬,目前已經出北冥關!”
“衛家軍全體出動?他們可敢?"
一名將軍連忙站起身:“馬上去叫醒陛下,準備大作戰…
老猶太伸手攔住將軍:“先不要衝動,哪怕我神聖匈奴剛剛折損五十萬大軍,可兵馬人數也遠遠超過了衛家軍,所以老朽猜測,衛家軍很可能就是轉一圈離開,目的就是讓陛下無法休息。”
“在理!”
眾將軍重新坐下,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了老猶太的猜測。
“稟報諸位將軍!”
第二名斥候快步跑進來,單膝下跪道:“我軍探子偵查到,公孫瑾與糜天禾帶隊,率領全體衛家快速朝向我們方向行軍!”
聽著這話,在場眾人無不紛紛皺眉:“他們這戲做得太真了,不會真敢襲擊我神聖匈奴大營吧?”
“應該不會吧……”
老猶太也有些摸不透衛家軍要做什,隻能低聲道:“為了防止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們還是要集結大軍,防止意外發生。”
“讚同!“
“本將也同意!”
所有將軍離開後,安排人悄悄集結兵力,不要吵醒了剛剛睡下的阿提拉。
衛家軍陣營,被保護隊伍中間的公孫瑾,隻見一白一黑身影快速出現,正是衛天與衛雲。
“左側匈奴探子,一共六人,已全部斬殺!”
公孫瑾滿意地點點頭。
葉無道帶著喜順返回:“已斬殺右側五名匈奴探子!“
老石與呂存孝帶著數十名督天衛返回:“前方探子,共一百九十人全部斬殺!”
公孫瑾微微一笑,起身用腹語下令道:“蟒雀吞龍與白袍軍先行,命令全軍極速行軍!”
“遵命!”
與此同時,北冥關中,江玉餌、羅天寶高舉衛家軍旗幟,帶領著一百零八名怒岔金剛站在城牆上。
之間,韓束帶領著衛家軍,以及南昭帝之前答應的禦林軍、各門閥世家送來的民兵浩浩蕩蕩趕過來。
在其後便是武閔與宋傷,帶領的乞活軍。
武閔見到城牆上的衛淵後,連忙策馬揚鞭加快速度:“主公!”
衛淵感受到武閔如今的大宗師修為,又看了看下方一個個軍紀嚴明的乞活軍,不禁感歎不愧是曾經的教頭,訓練新兵,以及教導武學這一塊,宋傷的確可以算上當世最頂尖的存在。
“張太嶽他們呢?”
“回稟主公,太嶽老師以及那些書生,都留在了北幽關。”
與此同時,韓束也趕了過來,首先對坐在輪椅上的衛伯約躬身一禮,而後對衛淵點點頭。
“公孫瑾他們呢?”
衛淵笑道:“已經出發去攻打匈奴大營了,我讓你們不要著急趕路,就是為了來此就能直接開戰!”
“啊?
韓束不由一愣:“直接開戰?"
“沒錯,帶著所有將士,隨我出發!”
衛淵吹了一聲口哨,膠馬便飛奔而來,衛淵縱身一躍,跳下城牆,落在膠馬背上。
韓束與武閔對視一眼,沒想到剛來一口水都沒喝上,競然直接就開始打仗。
宋傷更是掛著個紅彤彤酒糟鼻,眉頭緊皺地走到衛伯約身邊:“老虎逼,衛淵到底咋回事,雖然咱們沒有著急趕路,但剛來就去打仗,這可是兵家大忌啊。”
見衛伯約坐在輪椅上,宛如活死人的模樣,宋傷一腳踹了上去:“裝你媽,老子不知道你已經突破了咋地?”衛伯約瞪了宋傷一眼:“你我軍事能力不如龜孫兒,所以別問,他讓幹啥就幹啥……特別是你,應該叫師命難違!
“老虎逼,我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