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衛淵帶著糜天禾,張龍趙虎以及一群督天衛進宮,與媚娘做了交接,將原冷宮的看守太監帶走斬首。“看你媽,長這個逼樣,老子看著就惡心。”
衛淵對五花大綁,奄奄一息的石陽罵了一句。
“誒呀臥槽,還敢看是吧!”
衛淵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就他媽你欺騙陛下是吧,陛下是我衛淵的保護傘,他有個三長兩短,誰他媽護著我啊?
本就是將死之人,媚娘毫不在意衛淵對石陽動手,反而衛淵那忠心耿耿的話,讓媚娘很是欣慰。
然而誰都沒有看到,衛淵在抽嘴巴的時候,手指縫中的一顆小小的紅色藥丸,貼著石陽嘴唇進入口中。隨著衛淵狠抽十幾個大嘴巴後,石陽腦袋一歪,整個人徹底沒了呼吸。
“媚娘姐姐,咋整啊,我把要犯給打死了.…
衛淵有些手足無措地看向媚娘:“陛下肯定會怪罪我啊!"
“本就是將死之人,打死也活該,所以無妨!"
媚娘隨意地擺擺手,上前摸了摸石陽的鼻息,又摸了摸脖下動脈,確定人死了後,這才掏出匕首劃斷五花大綁的繩子,一腳踢飛石陽的屍體。
“衛大人,這狗東西你也帶出去吧,記得剁碎喂狗!”
“明白,明白!”
衛淵擺擺手,張龍上前隨手抓起石陽的腳踝,拖著走出皇宮角落的天牢。
出了皇宮,衛淵輕輕在石陽腦門上點了一下,原本已經沒了生機的屍體緩緩睜開眼睛。
“你剛剛給我吃的是假死丹?”
虛弱的石陽上下打量衛淵,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衛淵掏出幾個小瓷瓶放在石陽手中:“每一種藥早中晚一天三次,一次一粒,三日可恢複七成傷勢!”“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要救我?”
“很簡單,因為我答應過放你自由!”
“什!你…你是汪滕……不對,你是衛淵,你到底是誰!”
“我是衛淵,假扮的汪滕!”
衛淵這句話用的是汪滕聲音說出來,隨即輕笑道:“別怪我騙你,因為南昭帝暫時不能死,他死了大魏就亂“天塌了與我無關,我隻想為陛下報仇!”
“可陛下最在乎的是什呢?”
石陽一愣:“陛下最在乎的?大魏江山!”
“沒錯,你願意親手毀了陛下最在乎的東西嗎?”
石陽連連搖頭:“不,我不願意!"
“所以我雖然騙了你,但那也是善意的謊言,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任你自由,第二為我所用,因為我們的目標相同,我也想弄死南昭帝!”
“你想當皇帝?"
“皇帝?狗都不當,我隻想做跪在皇帝腿間的人!”
石陽一臉懵逼地看著衛淵:“啊?你…你是龍陽?
“龍個屁陽,如今陛下的子嗣基本都死光了,剩下的就是幾個廢物,所以我準備推南梔登基!”
“我雖身在冷宮,可也聽那群太監議論過,南梔是大魏第一才女,第一美人,她才學的確非常出眾,而且我就得很清楚,南梔是陛下唯一女兒,所以她出生時候,陛下對她非常寵愛……可她是女人啊。”
“女人又如何?女人當自強啊,誰說女子不如男,反正她也是個過度,未來我和她的兒子,改姓南,讓他登基就是..……
石陽看著衛淵,微微開口道:“你是看中先皇舉國之力,培養幾十年的死侍吧?“
衛淵點點頭:“沒錯,記得真正陛下在的時候,你曾做過媚娘的角色,掌管皇家死侍,當然我不會讓他姓衛,而是交給南梔!”
石陽猶豫片刻:“好吧,但我不能馬上答應你,我需要和南梔見一麵!"
“可以!”
就在這時,糜天禾走進來:“主公,公主那邊傳信。”
“沒關係,直接說吧,今後石貴妃是我們自己人。”
糜天禾點點頭:“公主說她已經在南昭帝那刷了好感度,並且成功獲得信任,她會在辯論大會那天一起前往,希望你提前把自己人的名單列出來,她好幫忙推薦入朝為官。”
“這小妮子,任何計劃都沒有她參與,但卻總能給我很大的幫助,找機會必須獎勵,賜她一肚子子孫後代.……“咳!”
石陽輕咳兩聲。
衛淵沒好氣的道:“咳嗽啥啊,我和南梔兩情相悅,馬上就結婚了,而且她也不是你親女.…
回到衛府,衛淵特別讓南梔連夜出宮來一趟,與石陽見麵之後,茶茶氣的南梔,在石陽麵前表現出見到二娘的模樣,把石陽感動得痛哭流涕,當場畫出皇家死侍的培養總部,以及在京城的幾處集合地點。
“怪不得這培訓死侍的地方神秘無人發現,原來地點就在膠東地區,三山海口,海外百的一處小島。”衛淵暗暗點頭,這地方距離北冥非常近,如果沒意外修建時自家老登也出力了,甚至後續培養死侍,善後清理線索,老登都有參與,可衛伯約在乎與先皇的結拜情誼,遵守承諾,沒有對任何人說,包括真孫子衛淵。衛淵把地圖交給糜天禾:“安排人去這幾個地方監視,現在我們的目標應該變變了,好好布局出一套反感,這死侍我很想要!”
糜天禾連連點頭:“一切交給天禾,主公請.……但有一點,可以用點見不得光的下三濫招數嗎?”
“我隻看結果,過程你自由發揮!"
“妥!
糜天禾大嘴一咧笑了出來,拿著地圖屁顛屁顛地跑出去。
隨著糜天禾前腳離開,後腳喜順偷偷把泡發好的魚膠,一共十六支,輕手輕腳地放在房門口。
衛淵看了一眼俏臉通紅的南梔:“最近哭得厲害,是不是經行腹痛,也就是痛經了。”
南梔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來,微微點頭:“我已經讓慕橙妹妹開了藥。”
“她醫術都我教的,我告訴你啊,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我以十六技衛家槍,幫你通通就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