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聖地的罪行檔案已整理妥當,可否公布?”
張逸風點頭:“宣吧,讓天下人知曉他們的真麵目。”
血鱷起身,手中靈力一抖,一卷泛黃的卷軸懸浮於半空。
“三大聖地,表麵道貌岸然,實則殘害百姓,掠奪靈脈,罪行罄竹難書!
青蛟山曾屠村數百,掠奪靈草無數,隻為煉製私丹;太玄聖地暗中操控傀儡弟子,逼其自毀於戰陣,視人命如草芥;昆侖派盜取地脈靈氣,導致數州土地枯竭,百姓流離失所。
此等惡行,皆有鐵證!”
卷軸緩緩展開,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與圖案在靈力映照下清晰可見,祭壇周圍的幸存者無不嘩然。
敖天心聽聞此言,猛地咳出一口血,強撐著站直身體:“張逸風,你血口噴人!這些罪名全是捏造!”
他雙手緊握,指節泛白,顯然不願就此認輸。
玄鬆子倒在不遠處的亂石中,氣息微弱,卻也掙紮著抬起頭,咬牙道。
“你這魔頭,毀我昆侖千年基業,今日之仇,絕不罷休!”
無塵子則癱坐在地,長劍斷裂,他低聲道:“太玄聖地……完了……”
李道明站在張逸風身旁,手握長槍,冷哼道:“罪證在此,爾等還有何辯解?今日中原除惡,爾等罪有應得!”
他轉頭看向張逸風:“此戰之後,三大聖地再無翻身之力,如何處置這些餘孽?”
張逸風低頭思索片刻,淡然道:“陛下聖裁。不過,留著他們,或許還有些用處。”
他看向敖天心三人,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早已胸有成竹。
金龍影站在李道明身側,赤金長刀往肩上一扛,大笑道:“這些家夥還敢嘴硬?再蹦躂兩下,我一刀一個,全收拾了!”
藍溪則默不作聲,隻是握緊幽藍長劍,站在李道明另一側,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血鱷將卷軸收起,赤血槍往地上一杵,站在張逸風身後,沉聲道。
“大人,三大聖地的據點已盡數被陛下大軍攻破,餘下之事,隻待您定奪。”
他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馬蹄聲,皇室大軍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顯然已將戰揚徹底掌控。
張逸風站在祭壇中央,緩緩轉身,麵向下方聚集的修士與將士,聲音低沉而清晰。
“三大聖地覆滅,天意使然。
爾等禍亂中原,擾亂龍氣,欲毀秘境,如今自食惡果,實乃天道循環,因果不虛。”
他話音落下,金光自陣圖中擴散開來,如同一道無形的波紋,掃過周圍的廢墟與殘兵。
修士與將士們群情激奮。
皇室大軍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有人高舉長矛,大喊道。
“張大人威武!三大聖地罪有應得!”
一旁的修士們也紛紛附和,靈力波動在空氣中交織,化作陣陣呼嘯。
“天意如此,三大聖地覆滅,我等心服口服!”
祭壇周圍的喊聲此起彼伏,士氣高漲,仿佛要將這片戰揚的陰霾一掃而空。
就在這時,敖天心猛地從地上站起,身上青袍破爛不堪,滿身塵土與血跡。
他胸口劇烈起伏,顯然已是強弩之末,卻依舊不願認輸。
他猛地指向張逸風,怒吼道:“張逸風,你這魔頭,毀我青蛟山千年基業,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雙手一揮,殘餘的靈力凝聚成一道青色光刃,帶著最後的氣力,直撲張逸風而去。
張逸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他掌心微動,龍符驟然旋轉,一道暗金色的光弧自他身前迸發而出。
那光弧如同一柄無形的利刃,迎著敖天心的青色光刃而去。
兩股力量在半空中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青光瞬間崩散,化作無數碎片四濺開來。
敖天心還未反應過來,那暗金光弧已然穿過他的胸膛,帶出一蓬血霧。
他身形一僵,雙膝跪地,手中青銅古鏡摔落在旁,發出一聲脆響,隨即裂成兩半。
祭壇周圍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修士與將士們屏住呼吸,目睹著敖天心倒下的身影。
那道暗金光弧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最終回歸龍符之中。
張逸風負手而立,低聲道:“自尋死路,何必掙紮。”
他腳下一點,身形微微後退,衣袍在風中擺動,顯得從容不迫。
無塵子與玄鬆子見狀,臉色蒼白。
他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皆知大勢已去。
無塵子低頭看向手中斷裂的長劍,苦笑道:“敖天心這老家夥,倒是死得痛快。我等還能如何?”
玄鬆子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哼道:“罷了,與其死戰,不如留一條命。昆侖派已毀,我還能做什?”
李道明從人群中走出,金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手握長槍,緩緩來到張逸風身旁。
他轉頭看向無塵子與玄鬆子,沉聲道:“我中原一向敬重三大聖地,視爾等為修道之楷模。”
“誰曾想,爾等不講武德,暗中殘害百姓,掠奪靈脈,甚至妄圖毀龍族秘境,禍亂天下。”
“如今青蛟山已滅,太玄聖地與昆侖派元氣大傷,此地從今往後,當歸我中原掌控。爾等可有異議?”
無塵子低頭沉默片刻,終於抬起頭:“陛下說得是,太玄聖地已無再戰之力,我願降。”
他將手中斷劍拋在地上,雙手抱拳,顯得心灰意懶。
玄鬆子則咬牙道:“昆侖派基業盡毀,我不降又能如何?隻是張逸風,此仇我記下了!”
他話雖硬氣,卻也隻能無奈點頭,隨即垂下雙手。
李道明揮手,身後兩名將士上前,將無塵子與玄鬆子押下。
那兩人腳步踉蹌,被帶離祭壇之時,背影顯得格外蕭瑟。
金龍影站在一旁,大笑道:“這兩個老家夥,總算老實了!大人,您這一手,真是絕了!”
藍溪則站在李道明身側,幽藍長劍握在手中,低聲道:“陛下,此地已定,接下來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