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多金丹道子?"
不同於袁清漪的緊張和不安。
當蘇文看到溫邢等人後,他左眼,則是閃爍出一道模糊的殘月之影,並心中暗道,“這些人,是為了荒古九殺令而來的?“
在落月村的這五年。
蘇文也聽說了南冥古國的大能,正在通緝自己。而且許諾的好處,連他這名當事人都有些眼紅,恨不得獻祭一具法身,然後犧牲法身去沾染南冥古國的好處。
隻不過.….
這些來落月村的家夥,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
連一名元嬰真君都沒有?
僅憑金丹道行,也妄想捉拿自己去南冥古國換取好處?
就在蘇文疑惑時。
隻見溫邢已經繞過他和袁清漪,反而直接衝向自己居住的屋舍中,並不斷翻找起來。
見狀。
司月燼更是屈指一點,掌心一道流火墜落那屋舍中。
轟隆!
一道轟鳴之後,蘇文和袁清漪居住了五年的地方,當即化作一片廢墟。遍地狼藉的焦黑殘木。
“爹,這些人是誰啊?"
“他們為什拆我們家?我害怕。”
置身在司月燼等人散發出的恐怖仙威下,隻是凡人的蘇安溪,不由縮在蘇文身後,然後探出一個小腦袋弱弱道。
“溪兒不怕,天塌下來,也有爹頂著。”蘇文寵溺的揉了下蘇安溪的腦袋,跟著他抬頭看向司月燼等人,並詢問道,“諸位這是何意?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拆我屋舍?”
在溫邢等人沒有第一時間對自己出手時,蘇文就已經知道,眼前這些金丹道子,並非是為了荒古九殺令而來。看樣子。
對方似乎是在尋找什東西?
“溫邢,找到九品道法了?”麵對蘇文的詢問,司月燼這些金丹道子,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
因為在來的路上。
他們就已經知道,落月村的西南角,居住了一個傻子,和一個初臨登仙境的女人,以及一個五歲大的凡人少女。
這等在西湘冥國最底層的家庭。
以司月燼這些金丹道子的身份,自是不會多看一眼。
“沒找到。”
見司月燼看向自己,溫邢冷然搖頭,同時他心中也有些困惑,自己是第一個衝到袁清漪一家的人,也曾在第一時間,施展秘法追尋那九品道法下落。
可卻……毫無所獲?
“沒找到?這怎可能,如今九品道法的永之光,都還在指引此地。這一定有九品道法!”司月燼蹙眉,顯然是不信溫邢這話。
“司月燼,你那是什眼神,你不會以為,本道子將九品道法藏起來了吧?”
瞪了眼司月燼,溫邢譏諷道,“你那狗鼻子那靈,我身上有沒有九品道法,你會不知道?“
“放肆!溫邢,你敢對我們紫魄仙宮的燼師姐不敬!”見溫邢羞辱燼仙子,幾名紫魄仙宮的金丹道子當即麵色一沉。
“怎著?你們紫魄仙宮的人,還想對本道子動手?別說我沒給你們這些廢物機會,我讓你們十招,不怕死,就來試試。”
溫邢負手立於半空,居高臨下地掃過一眾紫魄仙宮修士,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姿態狂傲到了極點。
“試試就試試。”
這話徹底點燃了紫魄仙宮道子們的怒火。他們皆是西湘冥國天驕,平日受盡尊崇,何曾被人如此輕辱?當下四人眼神一凜,不約而同祭出金丹道法,八品道韻裹挾著淩厲攻勢,從四個方向同時轟向溫邢。
金光炸裂,道紋交織,恐怖的衝擊力震得落月村西南角不斷搖晃。
可溫邢卻紋絲不動,嘴角笑意未減。麵對四人圍攻,他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掌風落處,道韻崩碎。
不過十息功夫
!!!!
四聲悶響接連炸開,四名紫魄仙宮道子的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砸落在地,護身靈光早已崩碎,滿身鮮血淋漓,骨骼斷裂的脆響清晰可聞,氣息微弱到了極點,隻剩奄奄一息的喘息。
“哼,廢物果然是廢物,八品道法讓你用的如此不堪?別招笑了!”
看著那四名瀕死的紫魄仙宮道子,溫邢不可一世道,“什阿貓阿狗,都以為自己是雷文澤?”
“挑釁我?你們也配?”
“紫魄仙宮有你們這些螻蟻,早晚沒落。”
”你……”被溫邢如此嘲諷,這四名紫魄仙宮的金丹道子,氣得身體顫抖,但卻也不敢再叫囂了。
沒辦法。誰讓他們技不如人?
“這溫邢,將兩個八品道法的道韻,合二為一了?”
看到溫邢出手,在場不少金丹道子的目光,皆是微微一顫。
“溫邢執掌的八品道法,分別是水行的萬流歸墟、火行的焚天烈焰。”
“水火相融,他的道韻之威,隻怕已經媲美九品道法了吧?”
“溫邢都這般恐怖,雷文澤得強成什樣?說來也奇怪,那雷文澤居然放棄了這一次亂冥大澤的月之造化,不然,我們又要多一個勁敵。”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溫邢更是一臉優越和囂張跋扈,然後他在無數人的關注下,走到了袁清漪麵前,並冷漠道,“姑娘,常彥這老頭你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