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九品道法仙緣?”
崔繡一臉茫然。
啪。
那傾城女子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崔誘臉上,並眉宇輕浮道,“在本仙麵前,少給我裝瘋賣傻。”
“你們落月村有人說九品道法在你身上,你若想活命,最好乖乖交出此道法。”
紫魄仙宮的傾城女子用上位者語態道。
“我真不知道什九品道法啊?還有,是誰陷害我?讓他滾出來!”崔繡目光有些猙獰。
卻在這時。
夏映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然後麵不改色道,“崔琢姨,你就招了吧。常彥和蕭夏私藏落月村的月之仙緣,反而用魄月安仙石掩耳盜鈴,這足矣說明,他們身上,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你身為落月村的陣師,又是常彥的妻子,你豈會不知那秘密是什?”
“原來是你這賤婢陷害老娘?”見夏映站出來,崔誘目光陰森無比。
“我可沒有陷害崔誘姨,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夏映不緊不慢道。
同時她心中,也有些解氣。
當初夏丁紹失蹤,夏映瘋一般在落月村尋找三叔的下落,但……足足找了五年,她都沒有任何收獲。
夏映不是沒懷疑。
有人殺了夏丁紹,可她卻想不明白,什人會謀害夏丁紹。
直到不久前在紫荊河。
常彥出麵維護蘇文和袁清漪一家,且殺了一名劫修後,夏映便恍然大悟了。
肯定是這常意殺了她三叔!
因為她三叔失蹤那晚,正是去謀害蘇文了,想將那個失憶的傻子殺死,然後,將袁清漪這個絕美女人占為己有。
結果。
那一晚之後,蘇文毫發無傷,反而夏映的三叔夏丁紹神秘失蹤了。
十有七八。
就是常彥知曉夏丁紹對袁清漪的貪念後,主動為蘇文解決了麻煩。
也正因為猜到常彥是殺害三叔的凶手。
所以,夏映才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告知紫魄仙宮的燼仙子,有關魄月安仙石的真相。
“笑話,什狗屁實話實說,夏映,你陷害老娘,不敢承認是吧?
見夏映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崔誘神態更是氣急。
“都給我閉嘴!"
紫魄仙宮的燼仙子,顯然是沒心情理會這二女爭執,反而用不耐煩的口吻道,“最後說一遍,交出九品道法!”
“大人,我和我妻子,真沒有私藏九品道法啊。”
常彥苦笑不已,“我若有九品道法,我豈不是早就煉化了,又豈能淪為魚肉,任你們……宰割?“
“笑話,九品道法蘊含永氣息,憑你一個執掌四品金丹的廢物,也妄想煉化九品道法?你也配?”見常彥還敢嘴硬,,燼仙子直接出手。
掌心八枚金丹流光一轉。
便是化作一道長矛,洞穿了常彥的小腹。
滴答,滴答。
常彥小腹,不斷流血。很快,就將地麵染成了醒目的殷紅。
“常彥?
看到道侶受傷,崔鏽臉色微變,“你沒事吧?"
不等常彥開口,那紫魄仙宮的燼仙子便輕笑道,“放心,沒找到九品道法,本仙子不會讓你們輕易死去,我隻是給這老兒一點教訓。好讓他明白,什話該說,什話不該說。”
“你們到底要怎樣?我們真不知道九品道法在哪!"
崔繡受不了燼仙子那高人一等的姿態,她憋屈問道。
“知不知道九品道法的痕跡,不是你們說了算。”
“而是,這天道說了算。”
燼仙子嘴角微微上揚,跟著,她回眸,對身後不遠處的溫邢道,“溫道子,將你們雨宮的道之圖鑒祭出來吧。”
“據我所知。”
“道之圖鑒可以追尋九品道法的因果,眼下這三人否認私藏九品道法,那隻好讓道之圖鑒將九品道法找出來“司月燼,你架子挺大啊?都敢使喚本道子?”聽到司月燼讓自己祭出道之圖鑒,人群中的溫邢當即投來一道陰森目光。
“怎,溫邢,難道你不想染指那九品道法?”看著一臉不善的溫邢,司月燼微微一笑。
“道之圖鑒,千年隻能施展一次,你司月燼什都不付出,就想打道之圖鑒的主意,未免有些異想天開。”溫邢輕哼一聲。
“那你想讓我付出什?”
司月燼不緊不慢的問道。
“十億靈石,我可施展道之圖鑒。”溫邢獅子大開口。
“,十億靈石?你溫邢也真敢說,這都足夠買一件像樣的頂尖法寶了!”
司月燼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打算拿十億給溫邢。
“我又沒說讓你一人給本道子十億靈石?”溫邢輕笑一聲,旋即他看向在場其他金丹修士,並意味深長道,“你們湊一湊,將十億靈石給我,我可施展道之圖鑒。”
“溫邢,你這是在趁火打劫?那九品道法難道你不想染指?”一名執掌七品道法的金丹修士頓時不滿開口。結果,他話音剛落。
轟。溫邢便是掌心八品金丹之力便轟然催動,一道凝實如鐵的掌風裹挾著恐怖道韻,直撲那名金丹修士。後者臉色劇變,下意識祭出七品道法抵擋,可兩者碰觸的瞬間,他隻覺一股摧枯拉朽的巨力迎麵砸來,旋即整個人如同螻蟻撞上巍峨山丘,護身靈光應聲崩碎,身體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在空中噴出一道刺眼血箭,重重砸落在地,掙紮著爬不起身,模樣狼狽至極。
“螻蟻一般的廢物,也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以為自己是雷文澤?“
看著那奄奄一息的金丹修士,溫邢譏笑一聲,旋即,他陰冷的目光,又環顧在場一眾金丹修士,“湊不夠十億靈石,那九品道法的因果,你們自己想辦法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