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所有人手?你這話是什意思?”見那二品金丹女子的樣子,不像是說笑,不光溫邢神色不解,就連其他幾名雨宮的金丹道子,也是滿臉茫然。
“是這樣的,在落月村的紫荊河之地,那月之仙緣.…“”
將紫荊河仙石之事如實告知了溫邢等人,說完,這二品金丹女子便屏住呼吸,不敢再開口了。
實在是溫邢給她的壓力,太過恐怖了。
這些年在西湘冥國。
她自詡也見過不少金丹天驕,但卻沒有一人,給她如此恐怖的威壓。
這讓她隱隱想到了一個傳奇天驕的名字。
雨宮第一道子,溫邢。
“不計其數的仙石?任何人都可以開啟仙石,分得那月之仙緣的造化?”
“你確定,你沒騙我?"
聽完這二品金丹女子的描述,溫邢的臉色,也是有些詫異和精彩。
畢競他來亂冥大澤前,可從沒想過,此地月之造化,是不需要爭奪的,而是人人都有?
“我怎敢騙雨宮的大人們?”
“那月之造化衍生的仙石,如今還在紫荊河之地,並沒有被分完,大人們去一趟紫荊河便知。”
麵對溫邢的質疑,那二品金丹女子當即卑微一笑。
雖同為金丹修士。
可她卻心甘情願,稱呼溫邢等人為大人。可見雨宮在西湘冥國的無上地位。
“既然如此,那你帶去我們去紫荊河吧。”
沉思片刻後,溫邢用命令的口吻對那二品金丹女子道。
二品女子恭敬應了聲,跟著她倩影轉身,便朝著紫荊河走去。
直到眾人的身影消失。
其他幾名落月村的修士,這才麵麵相覷的對視一眼,然後忍不住開口道,“奇怪了,方才那羽衣男子是誰?為何,雨宮的一眾金丹修士,都一副以他為尊的姿態?"
“甚至那柏曼花被他打斷說話,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我印象中的柏曼花,似乎不是這好脾氣的人啊。”“白癡,那人就是雨宮第一道子溫邢,這你都看不出來?你什眼力見?”
“什?他是溫邢?就是那個和雷文澤並稱西湘冥國絕代雙驕的金丹道子?”
”嘶…沒想到落月村的月之機緣降臨,競連溫邢這等存在都吸引過來了?難不成,此地月之機緣,還有我們不知曉的隱秘?否則光憑那些尋常的登仙造化,以及一兩處金丹機緣,憑什能讓雨宮的第一道子冒著風險前往亂冥大澤?要知道,如今這片地界,冥月噬霧可還沒有真正的消散。這些雨宮修士踏足此地,也是會遇到冥獸襲擊的。”
“你說的不錯,溫邢這些雨宮的修士出現在落月村,的確不正常。想來,此地月之造化,沒我們想象的那般簡單,走,我們跟過去探探究競。”
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臉深沉道。
他之前也去了紫荊河。
同樣也在紫荊河,選擇了一枚仙石,並且從那仙石中,尋到了一件化靈境仙緣。
而在場其他落月村修士?情況也都大差不差。都是在那紫荊河的仙石中,尋得了登仙境仙緣。而這等仙緣,對早已踏入金丹境的他們而言,可以說可有可無。
也正因為如此。
他們才以為,落月村的月之仙緣,平平無奇,不值得太過關注。
可眼下溫邢等人的出現。
卻當他們心思活躍起來,似乎,那被他們看不上去的月之仙緣,另有隱秘?
“大人,此地就是落月村的紫荊河了。”
“那些石頭,便是我口中的月之仙緣。”
“之前這些仙石憑空出現在紫荊河,還曾引起了好大一番動靜。”
“不過後來我們這些人瓜分月之造化,並沒得到太過逆天的仙緣,正因為如此,此地修士,就不怎關注那些仙石了。”
…”緩步走到紫荊河旁,那身穿淺紅色長裙的芳華女修一邊指著前方仙石堆,她一邊嬌媚對溫邢道。
“哦?居然有這多仙石?”順著這二品金丹女修的纖纖玉手望去,溫邢的視野中,出現了無數密密麻麻的仙這些仙石,大小不一,五顏六色。
粗看下。
至少有一萬多塊。
“已經不多了,大人,此地月之造化,已經被瓜分過了一次。”
“原來的仙石,數量更多。”
麵對溫邢的驚訝,這二品金丹女子繼續解釋道。
“什?那為何,你們不將這些仙石全部占為己有?反而還要將其留在此地?”
不等溫邢開口,一名雨宮的金丹修士便好奇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此地仙石,一人隻能瓜分一次,開啟過仙石,得到其中的仙緣後,就沒辦法再繼續開啟仙石了。當然,如果僅是如此限製,我們也可以將這些仙石拿走,分給好友或者拿去西湘冥國的坊市售賣。”.….”
“這些仙石,一旦離開落月村的地界,就會憑空消失。”
“所以,我們也隻能任其擱置在這。”
這二品金丹女子苦澀一笑的解釋。
有仙緣不將其占為己有,自然是有莫大的限製。
否則,誰會心甘情願讓這些仙石飄蕩在紫荊河?
“原來如此。”
聽到這二品金丹女子的解釋,一眾雨宮弟子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此,也就說得通,為何紫荊河還有這多仙石了。
“對了,此地之人開啟的仙石中,可出現過九品道法?”突然這時,柏曼花看向那二品金丹女子,她臉色一沉的問道。
畢競尋常的機緣,對他們這些雨宮弟子?根本無足輕重。
唯有牽扯永的造化,才足矣讓他們貪婪。
“沒...…
那二品金丹女子一聽“九品道法’這幾個字,她不由自嘲的笑道,“此地被開啟的仙石中,最逆天的,也不過是一樁金丹造化,其餘的,多是登仙境機緣,至於九品道法?我更是見都沒有見過。”
“沒見過?”
聽聞這話,在場雨宮弟子,皆是目光一亮。
這豈不是說。
那月之冥獸逆命失敗留下的九品道法,還在落月村中?
“溫師兄,看來我們運道不錯。”
“那九品道法仍在此地。”
“估計雷文澤知道這個消息,怕是會悔的腸子都青了。”
“如此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九品道法,可笑他卻沒勇氣來亂冥大澤。”
柏曼花花枝招展的對溫邢一笑,那笑容溫潤得如同春日融雪,眼底漾著淺淺暖意,與西湘冥國傳聞中那個冷漠寡情、殺伐果決的她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