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保護?”
安德魯還是有些發愣,他看著勒梅先生,腦海中突然蹦出來個想法出來。
“是關於金子製造的問題?”
“沒錯,”勒梅先生點點頭,“是這樣子的,金子製造,很大的問題一一我一直在說這個的,你應該想到的。”
“誓言內容是限製魔法石製造的金子數量?”
“嗯,沒錯,大概是這樣子的一一要不被限製,要不整個魔法世界開戰,”勒梅先生搖了搖頭,“讓整個巫師社會的金融係統亂套,把成堆的鋼鐵換成成堆的黃金毫無意義,我在仔細思考後就認可了這個事情。”
“總之就是這個事情,要不我不濫用黃金,要不整個巫師界換一種貨幣,再或者,整個巫師界過來追殺我一一魔法石的誘惑在那邊放著呢,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可以理解,”安德魯點頭,鋁這玩意還當過貴金屬來呢,據說當年拿破侖覺得這玩意比金子都好,後來因為產量高,便宜的難以想象一一常用的錫箔紙就是薄鋁,啥價格不用多說。
魔法石把鋼鐵變成金子,而鋼鐵那玩意…額,更不用說了。
“非常好,就是這樣,你要立下的誓言是,每年最多可以用魔法石製造並對外輸出十磅黃金(約4540g)勒梅先生笑著點點頭,“而且,關於魔法石的知識,每一百年隻能傳授給最多兩位煉金術大師。”“有些苛刻的限製,不過這玩意確實有些過於破壞整個魔法世界的秩序,妖精和魔法部聯合起來壓製也情有可原。’
“不,甚至可以說是勒梅先生配合,這玩意其實是保護他的,畢競誘惑力太大了。’
因為過於著急分析,安德魯到最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等下,勒梅先生,你是說,我要發這樣的誓言?”
安德魯有些不確定。
“是的,當然是你,先做好心理準備,然後我們就開始授課好了。”
勒梅先生說的一臉輕鬆,就好像他們討論的不是什魔法石,而是今天中午到底吃些什好這樣的小事。
“但魔法石不是唯一的嗎?”
安德魯驚歎起來。
“誰告訴你的?”
勒梅先生愣了下,“你又看什奇怪的猜測了?”
“但,你是唯一一位已知的魔法石的製造者和擁有者。”
“這倒是沒錯,”勒梅先生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子的,畢竟是魔法石,難度還是有的,而且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那幸運,能找到一位願意陪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伴侶的。”
他對著安德魯笑了笑,“這也是我為什一直對你催促的原因,說真的,你成長太快了,你要是隻是個普通的學生的話,遇上一位認定的伴侶,再用時間來攜手同渡就再好不過了。”
“我說前邊怎催促那著急…但這也太快了吧?
“不過,現在也不著急,你短期內未必能掌握,而且,就算是真的製造出來屬於你自己的魔法石,那也需要養護和維持,需要不小的代價。”
勒梅先生搖著頭,顯然已經做好了安排。
“但,我隻會一些簡簡單單的實驗而已。”
“魔法石又不是簡單實驗能升級起來的,”勒梅先生擺了擺手,“哪有那種事情啊,它本來就是不合常理的存在。”
勒梅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展示著自己的魔法石,“你想想看,難道有什國王是因為官員在任期內勤勞肯幹,上下支持,然後就成為國王嗎?”
“好些個呢,勒梅先生,最出名的就是趙匡胤啊…
“至於現在福吉這樣的政客,更簡單啊…
但現在顯然不是抖機靈的時間,安德魯隻能等著勒梅先生繼續說著。
“好吧,好吧,好像也不是這說的,我老是沉浸在回憶之中,現在的魔法部長確實是一步步升上來的,但是魔法石和其餘的煉金術實驗完全不同,它是另類。”
“確切點,它是所有煉金術師夢寐以求的終點,卻又是一個新的起點一一隻是我這多年一直沒有法子找尋更進一步的方法。”
換句話說,勒梅先生站在了所有煉金術師終點的位置。
這倒是一點不摻假。
安德魯隻是安心的聽著一一他連誓言怎發都沒確定呢,能說啥。
不過,這段話確實有些囉嗦,大抵是勒梅先生想起了先前歲月之中的那些過去了,他一直絮絮叨叨了好半天才掏出一張老舊的羊皮紙來。
“仔細檢查,泰勒。”
勒梅先生認真說著,一點都不著急,“契約這種東西最不能馬虎,哪怕是我或者阿不思都不行。”“落款,內容,條紋,夾層,使用的墨水,什都要照顧到!而且不要隻觀看一次,而是要多次品讀,加上帶好自己信任的人,大家一起檢查,最後落到自己手上時候再由自己耐心細致的完全檢查一次,這才可以在見證人的見證下簽署!”
他不厭其煩的和安德魯普及著契約的重要性,“被這東西坑過的巫師不要太多,還有羽毛筆,都是重點!我見過太多被這些玩意坑的巫師了,這一百年還好些,再以前,各國魔法界可是出過不少知名的騙子的,就靠契約維生呢!”
沒來由的,安德魯開始運轉大腦封閉術。
說起來有些慚愧,甚至會被院長罵。
但是他越想這個問題,越是奇怪。
“不行,不行,不能想這個。’
安德魯搖頭,被勒梅先生發現了。
“專心些,哪怕是我和阿不思也不行,天知道會不會有人用複方湯劑或者人體變形術偽裝成別人的模樣!”
“簽訂契約要專心,而不是走神!”
勒梅先生以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衝著安德魯喊話,並且在安德魯耐心看的時候還不斷提醒,顯然是想把契約和謹慎兩個詞匯綁起來。
“說起來慚愧…我好像確實看過些記錄來著…不行,不能走神了,雖然就這幾行,但是我必須看出點花來,要是再來一周的契約處理課程,那就樂子大了。
而且他確信一件事,這課程哪怕是放在麥格教授和鄧布利多那邊都不會遭到排斥的、
“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