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粉色的光華直接落在了邱凝翠的身上。
邱凝翠沒有閃躲,無垢禁忌體的存在讓她幾乎能夠免疫所有的術法神通攻擊。
可下一秒邱凝翠就發現了不對勁,一股最原始的本能從她的靈魂深處浮現。
“不可能...我竟然......哦齁齁齁齁齁齁齁...”
祁彤媛和嫘黎的臉色都有些古怪,兩人都曾經吃過這個禁咒的虧。
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家夥是從哪學來的這種醃臢惡心的東西。
邱凝翠意識到不對勁,當即開始全力運轉無垢禁忌體,一股純白的光芒從她身上浮現,聖潔的光輝仿佛能夠淨化世間萬物。
而這時,葉林也已經到了。
萬劫神體運轉到極致,氣血之力如怒龍奔騰。
“破穹戮寒!”
拳鋒猶如一杆長槍,帶著破滅真意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邱凝萃的小腹上。
既然術法神通對這女人無效,那葉林也不介意來一揚近戰肉搏。
砰!
邱凝翠瞪大了眼睛,眼底浮現出紅色的血絲,整個人如同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著腰被砸飛了出去。
葉林衝過去就要補刀,拳力驚人,仿佛能夠貫穿星辰。
邱凝翠清晰的看到了葉林的眼底冷意,這家夥,是真的想殺她!
邱凝翠第一次見到這種眼神,但凡知道她是大帝玄孫身份的,根本不敢對她顯露殺意。
要知道,瀚海大帝雖然已經沒了,但他收的弟子座下戰將什的還有很多在世呢。
“瘋子!”
邱凝翠罵了一句,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她也不敢再久留,當即收回了用來封住道爐古帝的那道封魂符,打向了葉林。
那間,葉林隻感覺一股帝威來襲,自己的靈魂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瞬間禁錮。
趁著封禁葉林的機會,邱凝翠撕裂空間,直接離開,臨走之前,她回頭深深看了葉林一眼。
“終有一天,你會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
“來來來,你下來,我讓你看看今天誰後悔。”葉林眯著眼睛,打一拳可不夠他解恨。
“不知所謂,你若是有天想清楚了,想將混沌仙金雙手奉上,可直接來找我。”
邱凝翠懶得再理會葉林。
隻要混沌仙金的消息傳出去,不止是她們瀚海城,幾乎長生大陸上所有有頭有臉的道統都會盯上葉林。
那些想要成帝的頂尖天驕,更是會將葉林視為第一目標。
混沌仙金的誘惑力太大了,遠比帝兵還要讓人心動。
到那時,有葉林求她的時候。
“瀚海城...邱凝翠...”
葉林拿出小刀,一邊嘀咕著,一邊在自己掌心刻畫起來。
“你在幹什?”嫘黎有些好奇的探出了小腦袋。
“沒事,我記錄美好生活呢。”葉林和善一笑。
嫘黎看到,葉林的掌心上,有著好幾行微不可查的小字。
第一行是,萬獸天門,張薏仁;第二行是問天宗、徐天鵬;第三行是天武王朝;第四行是大玄王朝、第五行是天傀山,而第六行,赫然就寫著瀚海城、邱凝翠。
嫘黎愣了一下,這個家夥,在掌心刻字記仇?
沒有了封魂符的舒縛,道爐古帝的殘念也恢複了正常。
“後生可畏啊。”
道爐古帝露出了一抹苦笑,他終究不是那個煉化萬道無所不能的道爐古帝了,現在的他,隻是一道殘念。
“小子,本帝幫你將混沌仙金煉入這杆旗,但你也要答應本帝一件事。”
“前輩您講。”葉林收起了手掌。
“等你實力足夠的時候,把剛剛那個女娃娃綁了,好好替本帝出這口氣!”道爐古帝眯了眯眼睛說道。
葉林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是什大事呢,沒想到這道爐古帝也是個記仇的主。
“沒問題!”
葉林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道爐古帝的殘念沒有再多言,伸手握住了獵獵作響的人皇旗,九道人道皇氣如同九條金色巨龍盤旋。
道爐古帝的另一隻手上,混沌仙金緩緩飛起,如同星雲一般的混沌仙金在道爐古帝的催動下,化為了億萬縷混沌之氣,每一縷都足以壓塌諸天。
與此同時,青銅龍脈鼎也緩緩飛起,道爐古帝直接將人皇旗與那億萬混沌氣投入了青銅龍脈鼎之中。
轟隆!
隻見整顆帝星上的道火全部朝著此處凝聚而來,如天河傾瀉。
在大帝道火的煉化之下,混沌仙金一點一點和人皇旗融合在一起,旗杆上開始有混沌氣垂落。
原本呈現燦金之色的旗麵緩緩沉澱了下來,化為了玄黃之色,如同混沌初開,九道璀璨金芒浮現其中。
旗麵每一次掠動,都有混沌氣垂落,仿佛有一個大界要在其中醞釀而出。
當,青銅龍脈鼎化為焦黑之色,掉落在地,徹底燃盡了。
“成了。”
道爐古帝將煉化完畢的人皇旗交托給了葉林,他的殘念由於動用了過多的力量,此刻已經接近消散。
葉林接過了人皇旗,準確來說,此刻的人皇旗,應該改名叫混沌人皇旗了!
雖然此時的人皇旗隻是一件法則至寶,但有了帝兵材料混沌仙金的融入,這杆旗子完全能夠隨著葉林的境界提升而跟著提升。
當有一天葉林成帝的那,這杆旗子也會成為真正的帝兵。
並且葉林還發現,人皇旗現在多了一樣可以掠奪的東西,那就是氣運!
戮天帝經掠奪修士的修為、法則、肉身和靈魂,人皇旗煉化氣運,這真的是一條龍服務,將一個生靈的一切都全部化為己用了。
“多謝前輩!”
葉林朝著道爐古帝致謝,對方無疑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道爐古帝那接近透明的身影開始一點一點消散,他笑的看著葉林問道。
“小子,你要不要再和本帝賭一局?”
“賭什?前輩還能拿得出來賭注?”葉林問道。
“,本帝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賭注了,不過這個賭局,對你來說應該會很有趣。”
道爐古帝的身體已經消散,就剩下了一個腦袋,他的眼中流露出一個玩味兒的神色,似乎是看出了什。
“就賭,你能不能逃得過他們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