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不是隻有道爐古帝留下的法則感悟嗎?
“怎賭?”葉林反應最快,直接開口反問,他已經看到了生生不息的激蕩。
“牌九、麻將、金花、骰子、甚至是押大小,隨你們挑,免得說本帝以大欺小。”道爐古帝淡淡一笑。
這下子幾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這一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野史上說,道爐古帝是個爛賭狗,甚至把自己的幾個老婆都輸出去過,難不成是真的?”
祁彤媛喃喃自語,眼底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眾所周知,野史保野不保真。
因此當時在雪域仙宮頭翻到這則記載的時候,祁彤媛隻是當成個小故事來看。
可現在看來,野史記載的東西,好像也有一些是真的,隻不過野得沒人敢信而已。
“那確實是夠愛賭的,連死後都不忘記找後人賭一把。”嫘黎嘟囔道。
“重點不是賭不賭,而是賭的話,我們能從他手撈到什東西?”葉林摩挲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阿彌陀佛,有傳聞道爐古帝除了萬道尺之外,還有一件帝兵,隻不過那件帝兵自從道爐古帝隕落後,便未曾再現世。”梵心開口說道。
“那還等什?和他賭!”葉林期待的搓了搓手。
“可我們的賭注呢?賭局應該有賭注的吧,我們拿什和道爐古帝賭?”敖東也眉頭緊鎖。
打架他在行,可賭局這種事,他就有些猶豫了。
似乎是意識到敖東也的猶豫,道爐古帝再次開口了。
“賭,不是看本帝要什,而是看你們有什。”
“你的本命法寶、你的靈根、你的血脈、你對大道法則的感悟、甚至是你的一段寶貴的記憶,都可以拿出來賭!”
道爐古帝的眸光緩緩掃過五人,最終停留在敖東也身上,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就比如你這條小龍,身上的龍之血脈極為純淨,本帝還挺感興趣的。”
“如果你贏了,或許能從本帝這得到更深層的法則感悟,或者本帝留下的某件器物,甚至是得到關於成帝的秘密,也說不定呢?”
敖東也臉色一沉,與一尊古帝殘念對賭,即便是他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但一旦賭贏了,回報也是無與倫比的。
修行之路,本就是逆水行舟,機緣就擺在眼前,不搏一搏,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敖東也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一步。
“既然如此,那就請道爐古帝賜教!”
這時,葉林忽然伸出腳絆了敖東也一下,差點讓他摔了個狗啃屎。
“你幹什?”敖東也憤怒的質問。
“誰說讓你今天跟他賭了?”葉林質問道。
“我不跟他賭誰跟他賭?”敖東也反問道。
“那當然是我賭神,皮炎可鬆。”
葉林不知道什時候換上了黑色的大風衣,還梳了個大油頭,走路的時候還自帶背景音樂。
“你跟他賭,那我幹什?”敖東也憤怒的問道。
“給窩↑擦↗辟↓邪↗。”
“你找死!”
敖東也怒氣衝衝的就要跟葉林動手,可手剛抬起來,就被一股玄異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賭癮這大,好,太好了!”
道爐古帝眼中閃過一絲追憶和狂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玩金花吧,這樣的話,你們五個人都能參與進來。”
說罷,道爐古帝的手中出現了一副特製的骨牌。
在他的操縱下,那副骨牌不停的跳動著,不同的人物、花色、數字令人眼花繚亂。
“窩腰咽牌。”
葉林忽然舉起了手。
道爐古帝愣了一下,隨後欣然應允,將那副骨牌遞給了葉林。
這骨牌不知道是用什生靈的骨骼製造而成的,入手溫軟,且極其堅固,內部仿佛有萬道流光在旋轉,玄奧異常。
葉林嚐試掰了兩下,又用牙咬,都無法在牌上留下任何痕跡,隻能蹭得牌上都是口水。
葉林暗暗心驚,道爐古帝拿出來的這副骨牌都是難以言喻的至寶,若是以修為催動,飛牌殺人完全不是夢。
“牌煤油吻替。”
驗完牌的葉林將骨牌還給了道爐古帝,道爐古帝看著滿是口水的骨牌,眼中罕見的閃過了一抹波動。
“既然沒有問題,那本帝就發牌了。”
那間,骨牌上的口水全部被蒸發。
發牌期間,道爐古帝還貼心的為葉林幾人講解了一下規則,就是三張牌比大小,豹子大於同花順大於同花大於順子大於對子大於散牌,而散牌A最大,2最小。
骨牌在道爐古帝的手中化為一道道溢彩的流光,隻聽嗖嗖幾聲,葉林五人麵前就各有三張牌了。
“下底注吧。”
道爐古帝率先開口。
“本帝的底注,是一枚龍元,來自一條至尊修為的真龍。”
這個底注一亮出來,葉林幾人皆是臉色一變,敖東也更是直接站了起來。
龍族的龍元,就相當於人族的本命精血,極為珍貴,當時在南域的時候,南蠻王就曾經拿出過一枚龍元來讓嫘黎免疫葉林那些奇形怪狀的劇毒。
而道爐古帝拿出的這枚龍元,顯然要比南蠻王的更加珍貴,畢竟南蠻王可沒有達到至尊境界。
一時之間,五人都不知道應該怎下這個底注了,如果要拿出和這枚龍元一樣寶貴的東西,那恐怕玩不了兩輪,他們就得傾家蕩產。
“前輩,當真怎下注都可以?”葉林問道。
道爐古帝點了點頭。
“好,我這有十畝地的玉米,價值三千多塊錢,以及老家今年的糧食補貼,外加五斤化肥,三斤苞穀麵,一張超市購物卡,一隻老母雞和十枚公雞蛋,估計總價值五千塊,我現在當他價值一枚至尊龍元,我要跟你賭家產!”
道爐古帝那張威嚴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浮現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嫌少,覺得不夠?”
葉林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沒關係,我這還有一包QQ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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